,
谢飞不喜欢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如果他想要跟人玩心机的话,还真的没一个人可以玩的过他。为什么?以后就会清楚了。他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整天里玩心计尔虞我诈的人,在他谢飞的眼里,这些个东西根本就是透明的,如果自己想玩,随随便便可以玩死他们。这也是为什么他对叶谦另眼相看的原因。
倒不是因为叶谦就没有心机,很坦诚,而是觉得叶谦敢直视自己的内心yù望,这种人就已经是非常少见了。不会给自己的行为去寻找什么借口,抢就是抢,夺就是夺,不做哪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片刻,苏尔转身走了回来,接着陆陆续续的很快上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都是中式菜肴,看来这弗罗兹倒是用了不少的心思啊。弗罗兹转头看了苏尔一眼,丢给他一个眼神,后者会意,慌忙的起身给叶谦和谢飞面前的酒杯斟满酒。谢飞也不客气,抓起一个鸡脚就旁若无人的啃了起来。
叶谦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所以,没有什么表情,不过,弗罗兹却是微微的愣了一下,堂堂的什刹派门主竟然是一规矩都不懂,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啊。不过,毕竟谢飞的身份不同嘛,他也不好说什么。讪讪的笑了笑,弗罗兹说道:“犬子前些rì子得罪了叶先生和叶先生的朋友,今天就借着这个机会正式的跟叶先生赔个不是,还希望叶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犬子这一次,行不?”
呵呵的笑了笑,叶谦说道:“弗罗兹将军太见外了啊,过去的事情早就过去了,我叶某也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弗罗兹将军还是不要再说了,不然我可要翻脸了哦,咱们之间就不用说那些太客套的话了吧?”
“是是是,是我太见外了。”弗罗兹呵呵的笑着说道,接着转头看了苏尔一眼,说道:“还不敬叶先生一杯,赔个不是,以后就是自家人了。”
“叶先生,以前我有什么得罪和冒犯的地方还希望叶先生可以看在我年幼无知的份上,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敬叶先生一杯,我干了,叶先生随意。”苏尔说完,一仰头,一杯白酒一口就闷了下去。
叶谦微微的笑了笑,说道:“苏尔少爷千万别这么说啊,来,我也干了。”饮尽,放下酒杯,苏尔慌忙的又给叶谦的酒杯斟满。
“犬子年少,我又是老来得子,从小对他太溺爱了,这也使得他做事幼稚不成熟,如果他能有叶先生一半,那我也就放心了啊。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还希望叶先生没事的时候可以不吝赐教一二,也好教教这个小子怎么做人,我想,他一定会受益匪浅。”弗罗兹说道。
“弗罗兹将军太客气了啊,你就不怕我教坏了令郎?”呵呵的笑了笑,叶谦说道,“说到底,我的身份跟弗罗兹将军那是没有办法比的啊,令郎在你的教导下肯定会比我要好。呵呵。”
谢飞在一旁自顾自的吃着,也不理会他们,满手的油腻,吃的是津津有味。仿佛除了食物,其他的事情对他都是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似的。
呵呵的笑了笑,弗罗兹说道:“没有想到叶先生竟然跟谢门主认识,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啊。谢门主出山,什刹派必定会大展宏图啊。”
“我心无大志,如果不是被这小子硬逼着我出来,我才不会出来呢。”谢飞说道,“我也没什么能耐,什么大展宏图就不敢说了啊。”
“谢门主谦虚了。”弗罗兹将军说道,“这些年来什刹派发展迅速,已然可以跟婆罗教分庭抗议,如果谢门主再出山的话,那婆罗教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地了啊。”
“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我其实没能耐,就怕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谢飞说道,“不过,我也跟叶谦商量好了,他跟婆罗教之间的矛盾呢,我会帮忙着从中间周旋一下,劝解劝解。冤家宜解不宜结嘛,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什刹派和婆罗教也争斗了这么多年,我觉得吧,还是应该联起手来,先清除一些其他的势力再说。有句话不是叫着什么攘外必先安内嘛。”
弗罗兹不由的浑身一震,如果什刹派真的和婆罗教联手的话,那最先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啊。这些年来,自己之所以站的这么稳当,就是因为什刹派和婆罗教互相争斗,给了他一个缝隙生存和发展,如果这两方联合的话,那自己肯定是最先遭殃的。微微的愣了一下,弗罗兹转头看着叶谦,说道:“叶先生也是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