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卫转身,慢慢的朝着船舱休息室走去了。
船舱休息室里,叶浩然看着刚刚醒酒的菜夫斯基。菜夫斯基刚刚醒来,他看到叶浩然走进来,说道:“嘿!朋友!你好啊,你叫……哦,对不起,我把你的名字给忘记了,不好意思,我自罚一瓶,来,走一瓶。”说着菜夫斯基拿起一个酒瓶,竟然又喝了起来。
叶浩然看到菜夫斯基如此的嗜酒如命,只能叹口气,说道:“我叫叶浩然,菜夫斯基先生。”
“哦,对,叶先生,叶先生你没有偷我的酒水吧。”菜夫斯基开口说道,他的眼睛看着他的行李箱,行李箱打开着,是之前叶浩然打开之后,忘记把这个行李箱给关上了。
叶浩然更加的无语了,这个混蛋那能够忘记自己的名字,但是现在对于那个装酒的行李箱,他倒是记得很清楚。
叶浩然摆摆手,说道:“我没偷,你自己查一查。”
菜夫斯基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叶先生,我跟你开玩笑呢,我们e罗斯人最是豪爽,最喜欢喝酒的朋友,也最喜欢和朋友一起分享好酒,你要是偷我的酒喝,我还更高兴呢,哈哈哈哈……对了,几了,好像该吃晚饭了吧。”
叶浩然指了指外面的餐厅,说道:“没猜错的话,你现在过去,还能吃到桌子上别人剩下的饭渣。”
“呃……”菜夫斯基一听,知道是餐厅关门了,他无奈的叹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说道:“好饿啊,竟然把饭错过去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有酒呢,就把酒当饭吧。”说着,菜夫斯基真的又拿起一瓶酒,然后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没多久,嗝的一声,菜夫斯基再次倒在了地上,他打着酒嗝,又把地板当成是床,呼呼大睡起来。
叶浩然无奈,他可不想在这里继续闻着这浓郁的酒的味道,于是叶浩然无奈的出了房间的门,朝着附近的甲板上走去,吹一吹北冰洋的海风,清醒一下,给被究竟熏坏的肺做做保健。
这时候,远处的船舱里,大卫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一步步的走进了净水花的休息船舱里。
船舱里,那个女修士正盘腿坐在床上发呆。她的眼睛不时的看一眼睡在床上的净水花,然后她的表情就更痛苦一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在嫉妒这个女人,正在嫉妒一个连英文都不会说的女人。
“不,耶稣,原谅我,可是,我忍不住想要撕破她的脸,她的脸让我觉得厌恶,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让我觉得厌恶,那些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让我憎恨,是,耶稣,我的主,原谅我,宽恕我这颗嫉妒的心吧,可是我真的抑制不住的嫉妒啊……”女修士坐在床上压抑着。
这时候,大卫走了进来,他的眼睛很随意的扫了一下场上的修士,然后就转头看向了净水花,大卫的视线先是在净水花脖子上的骨头项链那里转了一圈,然后大卫的视线在落在了净水花的脸上,最后,大卫的视线定格在了净水花的脖子上,脖子上那跳动的血管,让大卫觉得渴望和冲动。
女基督徒转身,看到大卫走进来,然后她又看到了大卫的视线,看到大卫那贪婪的视线,女修士觉得很郁闷,很嫉妒,很生气,她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大卫说道:“滚出去!这里是我的船舱,滚!”
大卫转头,看了眼这女修士,然后他一伸手,卡擦一声,大卫直接捏碎了这女修士的脖子。
女修士盯着大卫,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最后一课,女修士突然顿悟,或许,这就是耶稣对自己的惩罚啊!
净水花反应过来,她猛地坐起身来,看着大卫,看到大卫的样子,她张嘴就要叫喊。
“嘘”……
大卫上前,一把捂住了净水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