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梅拉呆呆的看着叶浩然,她还完全沒有反应过來,或者说,她都还沒有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然后那四个不可一世的拿着刀的劫匪就飞了出去,躺在地上爬不起來,而叶浩然,竟然完好无损,好像他根本沒有动过手一样。
“你……你……你沒事吧。”帕梅拉赶紧跑了过來,拉着叶浩然的胳膊问道。
叶浩然了头,说道:“沒事,哦,公交车來了,我得上车,你呢。”
帕梅拉回头看看,是三路公交车,她连忙头,说道:“我也上车,咱们走吧。”
叶浩然和帕梅拉两个人上了车,车上空荡荡的,诺大的新公交车,上面只有七八个乘客而已,开车的司机是个老人,老人对叶浩然和帕梅拉说道:“嘿,两位,这个时候來这里旅游,你们的运气可真是不太好啊。”
叶浩然笑了下,说道:“我们也沒有想到这里会变得这么……这么的乱,你看,连出租车司机都找不到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就是罢工吗,就是闹腾的有太大了,现在整个b吉斯坦国都开始变得动乱了,伊斯兰堡更是这样,出租车司机不跑了,发电厂的工人不工作了,石油工人不生产石油了,哎,真的是太作孽了,现在啊,整个城市都要陷入瘫痪之中了。”老司机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叶浩然不由揉了揉鼻子,说道:“看來我们來的还真不是时候呢。”
两个人说着话,公交车已经开始行走,车上的人都看着叶浩然和帕梅拉,当然了,主要是看帕梅拉,即使是在和平的好时候,也很少有游客敢像帕梅拉一样这样穿着的,更何况是现在这个时候。
帕梅拉也知道自己來的太孟浪了,她低估了这里的混乱形势,她低声说道:“嘿,你叫什么名字。”
“叶浩然。”叶浩然说道,“你叫帕梅拉。”
“你怎么知道的。”帕梅拉看着叶浩然,她好像沒有介绍过她自己,她很奇怪,叶浩然是如何认识她的,她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入行两年的苦逼小记者而已,在m国,记者几乎算是最为苦比的职业了,最近闹出來的一个事情,就是说一个新闻大奖,在新闻界,这个奖项相当于诺贝尔,一个作品被评选最后获得了这个奖项,结果随后寻找作品创作的这个记者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得了巨奖的坐着,竟然在半年前辞职了。
这就是记者的悲哀。
帕梅拉可不会自恋到以为叶浩然听说过自己的名字,当然了,叶浩然也不能告诉帕梅拉,是因为叶浩然听到了她在电话里的对话声,那样的话,就显得有太变态了一些。
叶浩然沒有继续这个话題,他转而问道:“对了,你知道b吉斯坦第一首富费默吉先生的住处在哪里吗。”
帕梅拉想了想,说道:“我是不知道的,不过我的同事应该知道,听说这次罢工事件,最为严重的就是费默吉先生的公司了,他的公司里闹得最凶,所以,我的同事他们应该是知道的。”
叶浩然了头,说道:“那就好。”
“你找费默吉先生有事。”帕梅拉开口问道,她现在对叶浩然还是挺好奇的,最起码这个男人表现出來的战斗力,就让帕梅拉很是惊讶。
叶浩然了头,说道:“是有一些事情,只是,沒有想到这个地方现在形势这么严重啊。”
“是啊,刚才幸好遇到了你,真的谢谢啊。”一边说着,帕梅拉一边拉开了自己的行李箱,然后从箱子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貌似很专业的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