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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吹拂着燠热的城市,带来些许凉意,但奔走于灰色丛林中的人们并没有时间停下来感谢这上天的恩赐。
两千多万人挤在这数百年前还是湿地的城市中,支配着世界的经济,或者被世界的经济支配。
不远处,蓝色的万顷碧波构筑了名为“江户前”的食文化,但即使每天面对着这片海洋,大多数人的心却从未跨过那条彩虹大桥──即使手上的支票可能是来自桥的那一面。
这里是东京,世界第二经济体的首都。
不习惯这江户式繁忙的有钱人选择远离东京都心的地方作为居所,例如眼前这个丘陵上的住宅区,日式大屋与西式别墅比邻而居,虽然和山下建筑同样是一栋连着一栋,但各自广大的占地却使得这片住宅区丝毫没有空间的压缩感。
比东京任何一个地方更多、更翠绿的蓊郁阻截了造成城市热浪的元凶,也带来了其他地方不会有的嘈杂──蝉叫。
一个身穿黑色和服的女子站在自家门口,伸出雪白细致的玉手将门框上写着“忌中”的白纸撕了下来,紧紧地捏成一团。
“千秋,既然他人已经走了,也别太伤心了。”隔壁洋房中走出一个穿着入时的少妇,对着她说道。
“我知道可是”
“唉,先进去再说吧。”少妇搀扶着千秋,推开她家虚掩的大门,半拉扯地将她扶了进去,黑色的丧服在她的力量下产生些许的歪斜,露出白嫩的粉颈、香肩,以及深深的乳沟。
少妇咽了咽口水,即使同样是女人,眼前娇小的千秋显然对她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少妇将她压在桌前,自己熟门熟路地从冰箱中拿出冰块和麦茶,替彼此各倒了一杯,原本只是出门偶遇的点头之交,在千秋的丈夫意外身亡之后,却成了千秋料理丈夫后事的最大帮手,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她几年前就已有了相同的经验。
“裕子,谢谢你”千秋对着少妇说道,后者此时正豪迈地将麦茶一饮而尽,粗线条、乐天,这就是绫小路裕子在邻居眼中的印象──和这个八神千秋刚好相反。
“说到底都是钱的问题。”裕子放下玻璃杯,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你家的情况比我家复杂多了,至少我家就没有一群摆明没良心的‘兄弟姊妹’来抢遗产。”
“如果只是分遗产也就算了,他们的目标根本就是”千秋低着头,因为用力而颤抖的双手紧握着玻璃杯。
“你老公全部的财产,对吧。”裕子说道:“不过依照民法的规定,配偶是当然继承人之一,至少也得分一半财产给你,当然这也代表着你老公的财产有一半要给那群家伙拿去”
“要是我!一毛都不给!”裕子突然重重一拳捶在桌面上,把千秋吓了一跳。
“不给也不行啊”
“谁说的嘻嘻。”裕子伸出纤指,轻佻地在千秋的下巴上一弹,说道:“只要你有宝宝的话,一切就解决啦!”
“宝宝不可能啦”千秋一直都很忧郁的俏脸红了起来,展露出自丈夫死后就不曾出现的娇羞。
“怎么?大和他没有每天都和你”裕子淫淫地笑着,一双媚眼盯着千秋的胸前直瞧。
“没没有”千秋双手掩着羞得通红的脸庞,说道:“大和才没有那么”
“喔,所以就是偶尔和你”裕子得势不饶人地取笑着她:“真是暴殄天物,如果我是他啊,一定每天都和你搞把你搞得”
“裕子!”千秋双手齐出,拼命阻止裕子继续说下去,但慌乱之间手掌却直接压在她丰满的上。
“啊”裕子刻意大声娇吟,脸上摆出一副夸张无比的享受表情,同时双手反压着千秋想缩回去的小手,让她感受一下自己胸前的宏伟。裕子玲珑浮突的身材几乎可以与Playboy中的西洋女模相提并论,而她也一向引以为傲。
和她比较起来,千秋的身材就像小孩子一般,娇小的体格、稚气的娃娃脸,加上一贯以和服遮掩、本来就不太有起伏的身材,使得她常常被误认为国中生甚至是小学生,还好几次被警察拦下来以为她无照驾驶。
“千秋好棒技术好好”裕子继续娇呼着。
“讨讨厌放手裕子”
“嘻嘻千秋好可爱啊!”裕子慢慢松开手,让千秋不至于翻倒。
“回来说认真的,千秋你要孩子吗?”
“要也不是人家能决定的啊。”千秋红着脸说道。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有办法。”裕子一改先前的轻佻,满脸严肃地说道。
“裕子你的意思是用别人的作假?”
“是却也不是”裕子说道:“总之,是DNA鉴定也分辨不出来的方法,不过得要有你丈夫的DNA,头发、皮肤都可以。”
“头发当然是有可是”千秋脸蛋越来越红。
“决定权在你,慢慢想没关系。”裕子说道:“不过这也是有极限的,越快当然越不会出问题如果你决定要做的话。”
裕子拍了拍千秋的肩膀,心里也很清楚这对她来说是个极大的挣扎,即使自己告诉她这会是个天衣无缝的法子,但对这个思想保守的未亡人而言,生下不是丈夫亲自“播种”的小孩,已经是种近乎背叛的行为了。
裕子离开后,千秋环视着房间,若只是钱的问题,她仍可以和那些吸血虫一般的亲戚平分遗产,毕竟光是这间屋子的市值就已能够让她不愁吃穿一辈子,然而他们的目标也包括这个家,房屋的公告值与市值是有差别的,尤其是这个地区,公告价与市价有三成以上的差异,为了这数千万的差距,她的亲戚们逼她卖掉房子换取现金,但这屋子除了那庸俗的金钱价值以外,还留有千秋与丈夫的珍贵回忆。
第一次到这里来的时候,千秋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不过当时还是她男友的丈夫并没有当场推倒这个娇小内向的大学新鲜人,让千秋在回程中有了些许遗憾的感觉。
之后的日子,丈夫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和她这个出身平凡的女孩结婚,因此在亲戚当中,千秋是个不受欢迎、更不受祝福的外来人。
当然这并未对八神大和产生任何影响,因为他的资产关系早在数年前已经和这些靠吸血放债的不良亲戚划清界线,加上后来的投资成功,使得他不但不需要倚靠他们的扶助,总资产反而凌驾其上,在这种情况下,大和自然不需要看八神家的脸色。
“大和”想起丈夫,千秋哀伤的脸蛋上透现一股娇羞,裕子所猜想的虽然没有全对,但也没有错多少,虽然大和不常在家,但只要是有回来过夜的日子,夫妻俩就几乎是夜夜笙歌。大和外表看起来一副温文儒雅,但对千秋的玩弄却曾经让她觉得丈夫搞不好是一个变态,当然大和也有他自己的一套歪理,加上千秋自己也挺享受的,所以千秋也渐渐习惯了。
“啊大和为什么你要死”千秋把头顶在桌上,柔软的小手滑入衣襟之中,挤开那遮盖胸部的布块,捏握着。
随着右手动作渐趋激烈,左手也不甘示弱地攻击被内裤包围着的裂缝,一开始只是指肚在内裤上来回按压着,但只是来回几次,单薄的布料上就透出一片湿气,从下体传来的酸痒感吸引着她的手指向更深处迈进。
“嗯啊大和大和”呼喊着死去丈夫的名字,千秋望向屋内,泪眼朦胧的双眼仿佛看到过去的影像:出国回来的丈夫进门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热情地抱着自己,亲吻着她,迫不及待地想用大量浓浓的精液证明他这次外出没有花心。
他会搂着妻子娇小的身躯,猴急地拉扯着她的衣服,在被她推进浴室之前就能把她身上的防御解除七八成,接着将忙着掩护内裤的她整个人抱进浴室,夫妻一同来了个鸳鸯戏水──当然,千秋每次都扮演着被大和“戏”到浑身无力的角色。
“呜啊大和再抱我让我像以前一样嗯”千秋急喘着气,幻想丈夫的手掌正挑逗着她,让她和过去一样放荡地淫叫、。
“大和你的手让我泄了啊啊不不要动很有啊感觉啊啊嗯哦”千秋的身子痉挛了几下,弄湿了两腿之间的榻榻米。但她的手指并不因此停顿,就像真的被丈夫附身一般,纤细的指头加大了动作,毫不留情地深深刺入颤抖的肉径中。
“大和啊啊”千秋砰地一声仰躺在榻榻米上,双手抚弄着自己年轻的裸躯,一次又一次地登上。
※※※※※※※※※※※※※※※※※※※
“嗯?千秋你说你决定要做了嘛?”隔天,裕子一打开千秋家的门,立刻被千秋的积极态度吓了一大跳。
“嗯,我要保住这栋房子。”
“千秋你哭过了?眼睛红红的”裕子将脸贴近千秋,近到让千秋觉得害羞的程度。她的唇似乎随时都会印在千秋脸上,这个情况竟让千秋有些期待,不过最后终究还是没跨过那条狭窄却又宽阔无比的百合鸿沟。
“那么打铁趁热,我们等一下就过去。”裕子也很干脆地说道。
不久后,裕子所开的红色房车就载着千秋奔驰在公路上,坐在驾驶座旁的千秋看着裕子,终于开口问道:“裕子为什么你还特地换上运动服啊?”
“这个嘛其实穿什么都没关系啦方便就好。”裕子一派轻松地说道。
千秋并未听出裕子此时透漏的弦外之音,但即使听出来了,大概也已经来不及跑了。
裕子车子停靠之处,是一个外表平凡无奇的住宅区,她将汽车往停车场一摆,引着千秋来到其中一栋民房,在千秋开口询问之前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裕裕子”被裕子拖进去的千秋正担心可能会被以侵入民宅的罪名送派出所时,裕子却大声说了句:“我回来了!”
“咦?裕子这里是你家?”
“当然不是啦。”嘴里这么说,但看裕子的样子,却像真的走在自己家里面一样熟悉,她打开走道旁应该属于尊亲房的门,带着心里七上八下的千秋走了进去。
“裕子小姐,好久不见。”房中赫然有人,不过对方对裕子擅自闯入的行为显然没有任何反感,反而亲切地招呼着。
“今天带了个新人来吗?”坐在书桌前的美女推了推鼻梁上的无边眼镜,以锐利的眼光打量着千秋。
“嗯算是吧。”裕子说道:“不过她想参加的‘组别’和我不一样。”
“想‘制造小孩’吗?那么这位太太,请问你有带你丈夫的DNA来吗?”
“有的”虽然不知道对方要怎么做,但裕子还是搜集丈夫的头发带了过来。
“对了,让千秋和我同一间房吧。”
“嗯,那么裕子小姐、千秋小姐,请躺上床。”美女在盯着千秋写完报名表之后,指着屋内的床铺说道。
“上床?”千秋满腹狐疑地和裕子一同躺上床,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后,整个床铺立刻带着她们往下沉去。
“哇啊!”千秋惊叫一声,但床铺马上停了下来,原来这竟是通往地下一楼的电梯。
“起来吧。”又一把女声对她们说道:“裕子小姐还是照样嘛你惯用的十一号房现在没人使用,就去十一号房吧。”
“嗯那我先过去了。”裕子走向前方的气密门,在关上门之前还不忘回头对千秋说:“等一下你也要过来这里喔。”
被留下来的千秋不安地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刚刚载她们下来的床已经升了回去,只剩下一根巨大光滑的钢铁支柱。一个显眼的、像船舱所使用的那种气密闸门,是这个地方乍看之下唯一的出口,而在这出口旁边,是一个和刚才那个美女穿着相同服饰的妙龄女子。
“你好,我是妙子,楼上的那个是我姊姊沙织,现在由我来进行下一个步骤。请问你来的目的是想要怀孕吗?”
“是是的。”
“想要男的还是女的?”
“都可以如果是男生的话”
“嗯那你丈夫是何时去世的?”
“快一个月了。”提到丈夫的死,千秋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那么现在还算来得及”妙子书写着手上的表格,又问道:“你前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这这也要说吗?”千秋脸蛋红了起来,但还是轻声说道:“大约是一个礼拜前”
“那也快排卵期了嘛,好了,请躺在那边,要做一些先置工作。”妙子笔尾往旁边一指,示意千秋躺上诊疗台。
“不会又沉下去吧。”
“这个不是电梯。”妙子如此说,但千秋还是太小看这个奇怪的地方,她一躺上床后,鼻端立刻闻到一股甜香,不一会儿就失去了意识。
“虽然不是电梯,不过是麻醉台。”妙子补充了一句。
确定千秋的麻醉程度之后,妙子长腿一勾,将一旁的支架拉了过来,把千秋的双腿摆上左右分开的支架,拉开她的内裤,像妇产科医师一样熟练地拿出鸭嘴挤入她狭窄的内。
“真紧啊”妙子喃喃自语着,慢慢地将手上拿着的子宫镜从鸭嘴的开口塞了进去,直到一旁的荧幕上映出千秋的子宫颈为止。
妙子打开抽屉,用镊子从装了某种液体的瓶子中夹出一个短短的透明管子,仔细的以荧幕上的影像作基准,将它放在被鸭嘴撬开的子宫颈上,在确定不会脱落之后,再以针筒朝子宫注入某种膏状液体,然后把子宫镜与鸭嘴抽出来。
“真可爱,不愧是裕子小姐的朋友。”妙子收拾着工具,将用过的器具放进消毒机中,然后走到千秋的身边,近距离地观察着她。
睡美人身上的黑色和服将她白嫩的肌肤衬托得更为雪白,小小的脸蛋清秀而可爱,和裕子相比,虽然略显稚气,但却有着裕子所没有的天真与清纯。
“等一下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就要被玩弄了那个紧紧的地方该说可怜还是幸福呢?”
“起床啰。”妙子拍了拍千秋的脸蛋,把浑然不知自己被“加工”的千秋唤醒。
“啊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做了一些检查和准备工作,接下来请到那个门,沿着里面的走道走到一个总共有十六个门的地方,走进十一号门就好了。对了,最后要搭电梯。”
千秋站了起来,抚着自己的小腹,似乎有些异样感,不过这微弱的不适感仍不会对她的行动产生妨碍。
她照着妙子的说法走,结果又出现在一个平凡的房间中,这房间有个床铺、有张书桌,墙壁上挂着梵谷向日葵的仿画以及发出滴滴答答声响的时钟,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这里是哪里?”千秋正打算走出去,房门却被打了开来,两个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男人走了进来,无视吓得花容失色的千秋,大咧咧地坐在最靠近门口的椅子上。
“你们你们是谁?”
“嗯?”男人对望一眼,正想开口说话时,门外又有好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一样只穿一条内裤,每个人胯下都是好大一包,显然“内容物”都很雄伟。
“我们嘛”男人将千秋包围在中央,脸上浮现奇怪的笑容。
“啊!”千秋缩了一下、跳了起来,原来是某个男人伸出狼爪袭击了她的屁股,千秋慌张地说道:“你们怎么这么无礼?”
“哦?”男人楞了一下,摆出一副十分刻意的急色表情,一同将千秋挤住,十几只手同时把玩着她的娇躯,当然也顺便除去她身上的和服。
“不要!不要!不要!!”千秋尖叫着,但男人却说道:“别叫了,这里隔音很好,就算你再大声一倍也没人听得到。”
“不不要。”千秋还是哭闹着,最后男人只得拿了个钳口球堵住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叫声。
“这样清静多了。”男人笑着说道,接着又开始他们的爱抚大业。千秋身上的和服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她的双手死命护着仅存的胸罩与内裤,但胸前的遮蔽还是被轻易地剥掉,这群男人似乎对脱女人衣服显然非常熟练。
千秋左手在慌乱之下仍抓着最后一块布料,满脸通红的她不知道该用双手护住这单薄的防御还是用右手遮掩自己裸露的胸部,只一瞬间的犹疑,小小的已经被男人的手掌占据,迫得她只能转而保卫内裤。
男人们几次的拉扯都无法如愿,也不再和那块布纠缠,转而抚弄她的身体,把玩着她的,搓磨着她的肌肤,隔着内裤来回撩拨着她逐渐湿润的秘处。
千秋的哼声中逐渐渗入淫媚的气息,男人们的动作让她回忆起丈夫的爱抚,那同样带着些许粗暴的温柔抚触、观察她的反应而进行的对应手法,在在都敲击着她渐渐崩溃的道德防御。
发觉千秋已经不做反抗的男人,尝试性地将钳口球拿了下来,果然只听到“不不啊”的淫叫声。
“啊不可以我大和啊嗯啊救我裕子救我我不不行”千秋泪汪汪地叫着,但语气中已满是春意,颤抖着的身体不听话地迎凑着男人的抚弄,快感的火花不断在她体内爆炸、累积,只待时机成熟就要将她的理性炸成飞灰。
“你们又对客人乱来了。”妙子的说话声传入已经满脸泪痕、满溢的千秋耳中,本以为来了救星的她却又听到:“药都还没准备好,现在乱玩可是违反规定的唷。”
“药”妙子的话一出口,众男人的魔爪立刻收了回去,让千秋反而感到有点失落,被快感轰得七零八落的理性一时间还搞不清楚妙子说的话到底有什么意思。
但这混沌状态也没持续多久,千秋很快就理出一个结论,而且是个可怕的结论,她开始大叫,即使这已经证明没什么用处。
“裕子!裕子!救我!啊!”
“裕子小姐啊?你去把她请过来吧。”妙子向一个男人说道,男人也非常听话地走出房间。
“你们对裕子做了什么?”
“这个嘛得看裕子小姐她想做什么了”妙子说道。这时,裕子也足不点地的“飘”了进来,正确点说,应该是被一个男人以俗称火车便当的体位抱了进来。
“裕裕子!你怎么会”
“啊千秋”裕子媚眼如星,显然非常享受被深入的感觉,的身体上已经被汗水蒙上一层光泽,两条修长的美腿勾在男人的后腰上,结合的部位除了晶莹的之外,还有不少白色的泡沫沾黏其间。
“千秋抱歉我之前没有告诉你不过如果告诉你的话你就啊不肯来了”裕子对千秋说道,与此同时,男人仍继续着她的,在她的话声中加入许多的配音。
“先停一下啦”裕子说道,即使摆出一副怨怼的表情,裕子的语气却仍然媚态十足。
男人非常听话地停下动作,让裕子从他的上爬下来,裕子握着他沾满自己的套弄着,对千秋说道:“这里的全名是‘未亡人妊娠俱乐部’,意思就是让我们这种人怀孕的地方当然也是有单纯想的‘享乐组’啦,不过接待规格就和‘妊娠组’差很多了。”
“这样不就是背叛大和了吗?”千秋慌张地说道。
“放心吧,人家可是专业的唷听妙子怎么说吧。”裕子说道。
“嗯,我们是专业的没错。所以千秋小姐你放心,在可以进行下一步骤之前你不会被任何人插入,除非那家伙想被我剪掉!”
“不敢不敢!”男人们拼命摇着头,逃避着妙子锐利如刀的目光,其中一人说道:“你姊妹可是藤濑大人亲自指派过来的,我们再怎么大胆也不敢违逆你俩背后那位靠山。”
“知道就好。”妙子点了点头,拿出一瓶装满粉红色药丸的玻璃罐说道:“老样子,一颗十发,给我装上测量仪器之后再上。”
妙子又对千秋解释道:“这东西是本会技术部门所研发的精子基因控制药,只要吃下这药,就可以在十次的限额中射出和样本相同基因的精液。”
“为什么不用人工受精?”千秋试图做最后的反扑,不过妙子似乎早已预见她的疑问,毫不迟疑地说道:“因为你丈夫留下来的并不是‘精’,而且以我们这种方式可以达到百分之百的受精机率,相较起来,人工受精的失败率就太高了。”
“呜”
“不过千秋小姐你放心,我们毕竟是服务业,你可以放心把身体交给我们,让专业的来。”妙子摸出一个盒子,拈起一颗黄色药丸塞进千秋两片樱唇之间,千秋想将它吐出,但药丸却已乘着妙子的一弹滚进喉咙中了。
“这是什么?”千秋试图将药丸呕出来。
“有一半是帮助你成功受孕的药。”妙子说道:“另一半是让你享受身为女人的快乐用的‘好东西’。”
“人家也要用”裕子娇嗔着,妙子走到她身边,将另一个盒中的蓝色药锭衔在口中,以口对口的蛇吻方式将药锭送进裕子胃里。
这时男人们正在分配着妙子给的药,在吃下药丸之后,各人手上都拿着一个类似计步器的东西,等待着药效的发作。被包围在男人堆中的千秋轻轻地喘着气,心情也稍微平静了些,除了认命之外,也因为她发觉眼前这些人从刚刚玩弄自己身体的时候开始竟无一人勃起,对自己的诱惑力有某程度信心的千秋在这现实的铁证之下,渐渐接受这些人不是单纯为了而强暴她,而是具有“专业自尊”的特殊职业人士。
药效来得很快,千秋不一会儿就感到全身发烫,脸颊像火烧一般,刚刚被男人充分爱抚的又酸痒了起来,迷离的双眼也不自禁地盯着男人的股间瞧,在她的视线下,男人的内裤逐渐股起,内裤里面的东西最后终于从那狭窄的空间中探出头来,反倒把千秋吓了一跳。
“好大哦”千秋满脸通红,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也搞不清楚这种尺寸到底是大或小,当然更不知道这些最小也比丈夫粗长一倍的东西大得实在太过分了。
千秋这时候只想到这些巨大的怪兽等一下都要侵犯自己的,光是这样就让她双腿发软,幸好这时的她是斜跪坐在地上,免去可能砸进某个男人怀中的窘境。
“啊搞我进来嗯好棒哦啊顶到了”一旁的裕子可不像千秋那么内向,早已春心荡漾的她根本不理会药力有没有发作,立刻和男人搞了起来,粗大肉茎将她粉嫩肉瓣撑开的画面直接放送给面前的千秋观赏,让从未看过这种画面的千秋芳心大乱,本已湿透的秘处又渗出更多新鲜的汁液。
“裕裕子”千秋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等她回过神来之后,自己已经被两个男人架起来,双腿被另两人大大地分开,整个人悬空,而那碰触着她股间的火热物体,就是和裕子肉穴里那条相同的巨大。
“不啊!”千秋还想反抗,但却已经长驱直入,一股撕裂感从下体传来,痛得她泪水直流,男人深明“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趁着千秋痛得大叫的同时将剩余的半截挺了进去。
“啊啊好痛啊!不要不要动裂开了”千秋尖叫着,一旁的裕子在淫叫的同时也不禁注意着千秋,脸上浮现些许不忍的神情。而置身事外的妙子看到插入的样子,回想起方才从鸭嘴上传来的紧缩感,内心也不禁可怜起这个娇小的少妇。
“唔好紧像处女一样”进入千秋体内的男人评论着。
“没关系,继续。”妙子说道:“记得,只有十次。”
“是!”男人们目送妙子离开,同时也开始对千秋进行更进一步的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