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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异域深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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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出来。

“还要投入吗?”我有些难以齿的说,“恐怕我……我做不到了。这毕竟

不是真正的……真正的……”

“”两个字我实在说不出口,但是每个人显然都是明白的。清子扑哧一

笑说:“敏敏,你放心好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你的底线。我保证,穆先生的

是绝不会插进你的的。他要不老实我就用空手道教训他!”

我的脸红了,刚才我的确是有点担心,倒不是担心穆子鸿有意用强,而是生

怕他到时候自己也难以控制。但清子这么一说我又不好意思起来,觉得他们三个

人都反覆保证过的事情,自己却一再提起,未免太不信任别人了。

须美诚恳的说:“敏敏,除非你自己回心转意,否则我们不会强人所难的。

不过等一下你也别太当回事,就把这一切看成是一场游戏好了。反正没有真正的

,你为什么不敞开身心投入到游戏中去呢?别太压抑自己的官能了,这样无

论对穆先生还是对你自己都没有益处……”

我没想到须美连我在压抑自己都看了出来,脸上不禁更红了,想想她说的好

像挺有道理的,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好,那我们今晚一起看部片子培养气氛!”须美说完走到书桌边,挑出了

一张VCD光盘塞进机子里,然后通过幻灯投影到对面墙的大屏幕上。

四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穆子鸿坐在中间,清子和我分别坐在他的左右,

须美坐在我的右首。当然,我们四个人身上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对了,我今天带来了一瓶法国葡萄酒,大家都喝几杯吧。”穆子鸿显然兴

致很高,亲自去端来了四个酒杯,放在沙发前的案几上,又打开了葡萄酒给我们

一一斟上。

“不用了,我不会喝酒。”我连忙推辞。

“不要紧,这种酒喝不醉的,就算是凑个趣吧。”穆子鸿还是给我倒上了。

我也就不再推辞了,平时自己还是有点酒量的,喝上几口应该是没什么问

题。

穆子鸿倒完酒后退后两步,脸带笑容的望着我们三个并排坐在沙发上的美

女,眼睛在我们的胸部上溜来溜去,似乎是在比较鉴赏着三对不同的。

我知道无论是从尺寸,形状还是轮廓来说,自己的无疑都是最出色的。

和我比起来,清子的少女椒乳显得不够份量。而须美虽然也有一对,但显得

比较松弛,远不如我的高耸挺拔。

“喂喂,别挡着人家!坐下来看吧,已经开始了!”清子叫嚷了起来。穆子

鸿回到我们中间坐下,大家先彼此碰杯喝了几口,然后就一起看起了片子。

这是一部名副其实的外国“顶级”色情片。几乎没有什么故事情节,大概播

放五分钟之后,画面上的一对白人男女就开始拥抱脱衣了。只见那丰胸肥臀的金

发美女蹲在地上,用手托起两个西瓜般的夹住对方粗长的,一边替他乳

交,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充血的。

这样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在此之前从未想过还能用来夹住阳物。

我吃惊之余,不知怎地想到如果穆子鸿能恢复正常,以他阳物的长度和我乳

房的丰满,似乎也可以做到这个姿势。这想法令我满脸通红起来,赶快把这荒谬

不经的念头排遣了出去。

屏幕上了一会儿后,金发美女撅起屁股,用夸张的手势掰开了自己那两

片肥厚的。男主角挺起被口水滋润的闪闪发亮的,在她穴口挑逗般挨擦

着。这时候镜头出现了两人性器官的特写,大约持续了十多秒,然后顶开阴

唇缓缓的没了进去。

我看的脸热心跳,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虽然跟老公过很多次,但是

从来没亲眼见过他是怎样进入我的身体。这个镜头对我来说也是相当震撼的,仿

佛身临其境一般,我只感到口干舌燥,顺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水灌

进肚子,虽然暂时起到了解渴的作用,但是我的身体却渐渐的热了起来。

屏幕上的男女主角开始了,金发美女仰面躺在床上,两个圆滚滚的

一抖一抖的;男主角抓住她张大的双腿,光溜溜的臀部在一前一后有力的运动,

响亮的声在整间房里回荡。

看到如此激烈的场面,我连呼吸都屏住了,感到自己的正在一点点的坚

硬。由于月事才刚过去,今天本就是每个月中我最需要的日子,好像有种潜藏在

体内的渴望正在被唤起来,为了掩饰自己,我又连着喝了好几口酒,但酒精的刺

激却令我的脸颊更烫,也更加坚挺了。

穆子鸿坐在旁边,伸手替我重新斟满酒杯。我有点心虚的偷偷望了他一眼,

那根阳物首先跃入眼帘,看样子似乎是蠢蠢欲动,但却始终站不起来。穆子鸿喘

息了一下,忽然伸臂搂过了坐在他左边的清子。

清子吃吃发笑,顺势向右倒进了他怀里,脸孔埋到腿间一口含进了阳物。穆

子鸿把两条腿张开了些,让她含的更方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右腿伸出去

正好碰到了我光洁的小腿。那毛茸茸的触感令我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但却没有把

腿挪开。

屏幕上是一对男女在疯狂的,娇呼声不绝于耳,身边则是清子在卖

力的舔吸阳物,发出旖靡不堪的声音。受到这气氛感染,我只觉得小腹里涌起一

股暖流,全身都在发热,一颗心跳的越来越快,喝下去的酒似乎都转化成汗珠一

粒粒的冒出,遍布在身体各处的肌肤上。

“对不起,我……我失陪一下……”我红着脸站了起来,想要绕过案几向外

走去。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伸来,迅速的环绕住了我的纤腰。我还没反应

过来,身子就被拉的一跌,惊呼声中,我一屁股坐在了穆子鸿的右边大腿上。

“说好了一起看片子的,你怎么可以中途退场呢?”穆子鸿轻声笑着,一边

嗅着我秀发的清香,一边把灼热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里。

我感到那股麻痒从耳孔一直透到灵魂深处,扭着身子挣动着,颤声说:“啊

我只是去……去擦把汗……”

“擦什么汗,等一下就又冒出来了,还是不用白费功夫了吧!”那强劲的手

臂铁箍般束缚着我的腰肢,我挣扎了两下挣不脱,只好放弃了:“我不出去就

是,你让我下来。”

“干嘛要下去呢?就坐在我腿上看好了。”穆子鸿不肯放手,嘴里的气息不

断的吹过来。我痒的全身都发软了,真有点怕他再继续说下去,只能点头同意

了。

沙发上的三个人挤在一起。清子从左边倒向穆子鸿,头部埋在他两腿间。而

我则是坐在穆子鸿的右大腿上,光溜溜的屁股直接压着他结实的腿部肌肉,肌肤

相亲的感觉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虽然他今晚的举动令我隐隐觉得不妥,但

却无法兴起拒绝的意志。我只能自我安慰说这也是为了治疗,这样一想也就为自

己的顺从找到了借口。

“接着看吧。”穆子鸿挪动了一下位置,令我坐的比较舒服些。我感觉自己

的下体已经微微潮湿,连动都不敢动了,两条美腿并拢着斜斜的放在沙发上,一

声不响的继续看起了片子。他的手臂很自然的环绕着我的腰肢,而我则乖乖的靠

在他身上。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经常靠在老公怀里看电视,那种感觉是多么的温

馨。想不到今晚却会赤身的靠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看的还是色情

片。

这时片子里已经多了一位黑人男性。金发美女四肢俯伏的跪在床上,白人男

主角正抱着她肥硕的屁股从后面猛插,而她的鲜红嘴唇却在吞吐着那黑人的肉

棒。

不久又有另一个俄罗斯美女走进来,爬到床上和那白人热烈接吻。白人一边

干着胯下的美女,一边又享受着她的服务,再接下去四个人开始群交,场面极其

的……

我越看越是心神震荡,闻所未闻的狂欢画面不断在眼前闪现,再加上酒精的

刺激,全身都热的像是要烧了起来。穆子鸿的手已不知不觉的移到了我的胸部

上。

他从后面搂着我,两只手自我的肋下穿到身前,放在胸部上活动着。我无意

中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丰满的正被他握在掌中恣意的把玩,两团柔软雪白的

乳肉被揉捏的颤来颤去,样子旖靡不堪。

“啊!”我轻呼了一声。虽然穆子鸿已经碰过我的胸部很多次,可还是第一

次抓的这么放肆,好像在揉弄着他私人所有的玩具似的。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理

智告诉我不能让他这样子摸法,正想开口要他适可而止,穆子鸿却像是能洞察一

切般抢先了一步,手指已经开始熟练的挑逗着我的奶头。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敏感的乳蒂被刺激,阵阵麻痒的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

身。

也许是酒精削弱了我的意志,今晚我竟然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穆子

鸿立刻像是受到鼓励般精神大振,十根指头都集中火力轮流的刺激着我的乳蒂,

同时又用舌头舔我的耳垂。我哪里还忍耐的住,矜持一下子就崩溃了,喉咙里连

续的漏出了忘我的呻吟声。

“不……不要捏那里……喔喔……好痒……不要……拜托了……”我断断续

续的恳求着,身体不停的发颤,视线却没有离开屏幕上那些的镜头,耳中听

到的都是狂乱的声。在各种感官的全面刺激下,我感到小腹深处一阵颤动,

夹紧的两腿间已经分泌出了少量暖流。

此刻我的头脑中已是一团混乱,忽然旁边一只纤细的小手伸过来,抓起了我

的手掌放在穆子鸿的左腿上。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原来是清子。她一边埋头吸

吮着穆子鸿的阳物,一边把我的手按在那毛茸茸的大腿上,粗糙的皮肤和浓密的

汗毛扎着我的手心。我挣了一下没有挣脱,清子已经操纵着我的手在上面来回抚

摸起来。

以往都是穆子鸿在我身上过足手瘾,我却从未主动的触碰过他,今晚是我首

次抚摸他的身体。虽然是被清子强制着进行的,但因为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在迷

糊中并未起什么抗拒的念头,竟是听凭她拉着我的手抚摸穆子鸿的大腿。

“你们玩的很开心啊,让我也参与好吗?”须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点

嗔怪和撒娇。不等得到回答,她已经迫不及待的靠了过来,张开双臂把我和穆子

鸿一起搂住,半边丰腴的胸脯正挤压着我的脑袋。

那两颗虽然很大,但却过于松软了,乌黑的竖的很高。穆子鸿马上

侧过头,一口就含住了其中的一颗。须美吃吃的媚笑起来,一只手抚上他的

胸膛,另一只手却摩挲起了我的一双美腿。

这时候房间里的程度已经不亚于屏幕上了,我们四个人或者用手,或者

用嘴,彼此都在爱抚着对方。我做梦都没有想过会处身于这样的场面,身体里仿

佛有种压抑已久的被诱发了出来,小腹间泛起一股股的热流,残存的理智在

不断的崩溃。

须美的手越探越高了,掌缘忽然插进了我并拢的双腿间。我震动了一下,急

忙把两条腿从沙方上挪开,动作过急下险些摔倒。我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挪动着

屁股调整重心,等重新坐稳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骑”在穆子鸿的身上,

叉开的双腿一左一右的盘踞着,私处竟是直接的压在了他的右大腿上,清晰的传

来接触到粗糙皮肤的感觉。

“哎呀呀!”本来我的私处就已经潮湿了,再被这么一压迫,我很明显的感

觉到那浓密的汗毛摩擦着自己的阴毛,早已发胀的阴蒂再次受到强烈的刺激。我

不禁全身一抖,发出羞耻的尖叫声,双腿间无法控制的涌出了一小股暖流。

“不……不!”我面红耳赤,眼睁睁的看着这股暖流淌在穆子鸿的腿上,缓

缓的划出了一道湿迹,转过头语无伦次的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

的……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穆子鸿的嘴突然从须美的胸脯上移开,重重的堵住了我的双

唇。

这一下又快又准,我不及反应嘴唇就被封住了,一个温热的舌头倏地挤进了

来,不由分说的激烈狂吻着我。我的脑中晕眩起来,流出分泌物的羞愧令我一下

子变的极其软弱,竟是丧失了拒绝的勇气,任凭他侵占了自己的唇舌。

“唔唔!”我只能在鼻中挤出微弱的声音,舌尖和津液都被对方贪婪的吸吮

着。恍恍惚惚之中,我隐约感觉到须美拿起案几上的一张纸巾,抹掉了穆子鸿腿

上的湿迹,接着又来擦拭我的。

我下意识的抬高臀部,让她擦的方便些。须美嗤的一笑,指尖沿着我涨热的

肉缝划动着,突然把那颗黄豆般大小的阴蒂给剥了出来。我如遭电击,整个人都

颤抖了起来。

“敏敏,你的阴部好漂亮啊!而且闭的这么紧密,真难相信你是生过孩子的

女人。”须美嘴里赞叹的说着,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阴蒂灵活的挑逗着,中指

缓缓的插进了肉缝里。

我简直要灵魂出壳了,和阴部都受到强烈的刺激,潮水般的快感几乎要

将我整个淹没。一股很多年未有过的高涨猛地窜起,我忽然有了种很想被填

满的渴望。

“别再压抑自己了……好好的放纵吧……”须美的声音仿佛是在催眠,诱惑

力十足的低吟,“我说过,把这看成是一场游戏,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别再压

抑了……尽情的放纵一次吧……”

屏幕上的影片还没有完,尽管我的视线已经不再投过去了,但那一声声欢愉

的仍然在耳边回荡。这中间夹杂着须美轻柔的语声,还有清子吸吮的声

音,这一切对我的残存的意志形成了巨大的冲击,我感到自己的防线在不断的崩

溃,情不自禁的对穆子鸿的热吻做出了反应,左手原来是在清子的操纵下运动

的,不知不觉间已变成主动的抚摸那毛茸茸的大腿。

最的部位被须美的手指侵袭着,由于她也是女人,我完全兴不起排斥的

念头,加上她的指功实在厉害的要命,几乎是把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带给了我,令

我逐渐的抛掉了所有的矜持,当穆子鸿的嘴终于离开我的双唇后,我发出了和影

片里那金发女郎一样动情的呻吟声。

但穆子鸿的双手同时也离开了我的胸部,好像是摸到清子身上去了,我难受

的险些叫出来,只觉得两颗奶头翘的高高的,都在强烈的呼唤着爱抚。还好穆子

鸿马上就张嘴含进了一颗,可是紧接着须美的手指也突然抽离了我的阴部。

“啊……别……”我感觉自己很快就要了,最重要的刺激偏偏在这节骨

眼上停下,那种突然涌上的空虚简直要令人发狂,我抬起屁股追逐着她的手指。

可是须美却躲开了,站起身把我的脸埋进了她的胸脯中。

“亲爱的,你不能只顾自己舒服,你也要让别人舒服呀。”须美低声呢喃

着,乌黑挺立的在我脸上挨擦,忽然塞进了我的嘴唇里。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顾不上想别的,不由自主的就含住吸起来。须

美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把我的头抱的更紧。几秒钟过后,阴部上突然传来手指

触碰的感觉,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张大双腿,充血的阴蒂一张一合的期待着,连

肉缝都微微的裂了开来。

须美吃吃媚笑,在下面的手指果然再次抚弄起了我的阴部。我满足的哼着,

感觉这次她的技巧更纯熟,力道也更均衡,很快就享受到了高度的愉悦。但

是我无意中睁开眼时,突然发现须美的双臂明明是抱着我的头。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头一看,差点失声惊呼出来。只见双腿间

活动的指头根根粗黑结实,赫然是穆子鸿的手,正在用熟练的手法抚弄着我的阴

部。

我猛地一震,最后的防线也被占领了,这令我无法不震动,两条大腿几乎是

下意识的立刻合拢,腿间的肌肉霎时僵硬绷紧,使那已经侵入体内的手指不能再

动作。穆子鸿遇到阻力后没有用强突破,只是用食指时而卷着我的阴毛撩拨,时

而逗弄着涨大的阴蒂,中指沿着肉缝边缘轻轻的划动;同时脸颊在我高耸的乳峰

上缓缓磨蹭着,舌尖温柔的舔着发硬的奶头。

阵阵酥麻的快意传来,我呼吸急促,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按道理我是该拒

绝的,但是狂乱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全身每一寸肌肤。无论是用口头语言还是身体

语言,我都已无法再说出“不”字了。

“算了,反正手指不是性器官,何况摸都已经摸过了……”这个想法刚冒出

来,我的身体就迫不及待的自动投降了,双腿的肌肉重新放松。穆子鸿察觉到了

我的变化,中指立刻继续向内推进,全部没入了湿热的肉缝深处。我不停的喘息

呻吟着,娇嫩的内壁一下下的收缩,把侵入的手指夹的紧紧的,连子宫深处

都在因极度的快感而发颤。

须美也没有闲着,绕到了沙发前面来搂着我,一只手爱抚着我的左乳,另一

只手探到了清子的胸前。清子依然埋头吸吮着,双臂伸出来乱挥乱舞,不甘示弱

的一把揉住了须美的臀部。须美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俯下头来亲吻着我的耳垂。

这下子我全身所有的敏感地带都遭到了袭击,快感霎时间又增强了千万倍。

“泄出来吧,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的眼睛里闪动着狂热的光

芒,“你动情的样子真是让人兴奋,这样的治疗才有效果……我已经感觉到空前

的冲动……为了治好我的病,你就在我面前吧……泄出来,敏敏……”

本来我潜意识里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女性的羞涩,觉得在其他男人眼前攀上高

峰太丢脸了,可是穆子鸿反覆的提到“治疗”,等于是给我安排一个很好的辩护

理由,并提醒我这么做无非也是疗程的一部分。我不知不觉的接受了这个暗示,

果然连最后一丝羞耻感的障碍都被清除了,整个身心完全敞开。

“不……不行了……嗯……我……喔喔……不行了……”失神般的声音中,

我的灵魂都要飞了起来,手掌狂乱的抚摸着穆子鸿长满毛的大腿。一阵阵酥麻从

阴蒂直传到子宫深处,小腹蓦地溢出一股洪流,我全身剧烈的痉挛着,终于在穆

子鸿的手上达到了。

滚烫的汁水从双腿间狂涌了出来,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泄出这么多的水,而且

还这么烫,空气里一下子就弥漫开了种酸酸的气息,闻起来充满了的味道。

穆子鸿的手慢慢挪开了,我的身子软了下来,嘴里喘息着,全身依然处于兴

奋的状态。不知怎地,虽然达到了,可我还是有种意犹未足的感觉,空虚的

下体还是在渴望着能被什么东西填满。

这时我的人已经从穆子鸿腿上滑了下来,软软的倒在沙发上,还没完全的回

过神来。穆子鸿突然推开了清子霍地站起,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胯下的一根

阳物冲天翘起,在灯光下闪烁着口水滋润过的光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鼻中

粗重的呼吸着,眼睛里像是在燃烧着两团火焰。

我忽然恐惧起来,身体整个的僵硬了,那是一种雄性求偶的眼神。而我正处

在意志最软弱的时候,如果他真的非要跟我,连我自己也没把握一定能拒绝

他。因为一直坚挺着的和涨热的肉缝都清楚的告诉我,我自己也正在期待着

一次真刀实枪的。

穆子鸿直勾勾的瞪着我的阴部,而我甚至连合拢双腿的勇气都消失了,

就在我的紧张情绪快升到极限时,他却突然低吼一声,猛地转身将刚站起来的清

子推倒。清子出其不意,惊呼着俯跌在沙发前的案几上。穆子鸿像头野兽似的扑

了过去,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勃起的阳物一下子就从后面捅入了股沟!

“喔喔……”清子发出愉悦的叫声,马上开始配合起他的抽送,踮着足尖使

自己的屁股翘的更高。只见那白花花的两团臀肉间,一根又粗又黑的不停的

拔出来又没进去。

我明知自己不该再看这样的场面了,可是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粘在上

面。没看一会儿,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烫,刚刚退却的激情再次汹涌的弥漫了回

来,双腿又忍不住绞在一起互相摩擦。

须美把嘴凑到我耳边,用细如蚊蝇的声音柔声说:“敏敏,你跟我说实话。

你心里也想这样子的,是不是?”

由于已经过一次,我的害羞和矜持都比以前轻的多,略一迟疑就红着脸

点了点头,后面赶紧又加了一句:“但这是不行的……我最多只能像刚才那样,

可不能让他真的插进来……”

须美轻轻一笑,悄声说:“我是否可以理解成,只要插进来的不是他的

就行了,是吧?”

我的心脏猛地狂跳,仅是听到这句话,两腿间竟然又湿了起来,含含糊糊的

“唔”了一声。

须美在身后不出声了,我也没太在意,几秒钟后,裸露的臀部上突然传来物

体接触的感觉。我回头一看,骇异的“啊”的叫了出来。

只见须美跪在沙发上,胯下拴着根长达一尺的黑色橡胶,假做的惟

妙惟肖,上面还有一粒粒细小的突起,看上去充满的气息。

“须美,你……你……”我心慌意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感到子宫里一

阵酸麻,敏感的阴蒂又开始充血了。

“来吧,敏敏。这是最新的仿真产品,不但有伸缩性,连温度触觉都跟人体

差不多……”须美吃吃笑着,就像穆子鸿对待清子那样,把我扑到在了沙发上,

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大腿。

“啊……不——”我惊呼着,扭着身体想要躲闪。但是臀瓣已经被分开,接

着一个圆溜溜的物体缓缓挤进了体内。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令我一下子瘫软了,挣

扎的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踪,肉缝里又冒出了一股汁水。须美猛一用力,把假

深深的送进了我的。

我全身如遭电亟。这假果然做的极其逼真,上一粒粒的突起刮擦着

内壁,甚至远比老公的真家伙插进来时还要。我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

强烈的快意,分泌物大量的涌了出来,身体里的欲火重新高涨,嘴里又发出了呻

吟声。

假在里抽动着,我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竟会跟一个女人这样假凤虚

凰,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泛上心头,因为潜意识里不觉得这是对老公不忠,我

甚至比刚才更加投入,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席卷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不由自主

的翘起屁股,全心全意的享受起这放纵的肉欲来。

但还没过一分钟,须美突然把我抱了起来,腾的跳下沙发。身子凌空使我吓

了一跳,还来不及开口说话,须美已经把我在案几上放了下来,竟然是压在清子

的背上。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吃力的翻了个身,只觉得那假从两腿间滑

出了不少,另一头似乎已经空了。再定睛一看,须美正在把另一头的绳带绑在了

穆子鸿的身上。

“这……这是做什么?”我吃惊的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本能的就想坐起

来。但穆子鸿突然向前一挺腰,假猛地又贯进了我的,我整个人都被撞

的倒下去,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再次感受到那些小颗粒高速摩擦过所带来的

“敏敏,我终于能跟你了……终于可以了……”穆子鸿激动的叫着,猛

力挺着腰,一下下的把假深深插进我的。我的大脑一团混乱,双腿被分

的大大的,身子机械的承受着他的冲击。这姿势,这动作,应该说已经跟真正的

没有任何区别了,可是他插进我体内的却偏偏是根假。

我一时间糊涂了。

“别害怕,敏敏。”须美站在旁边,望着我柔声说,“用这个方式,你并不

算真的跟穆先生,但却能让他体验到占有你的快感。相信这样一定可以帮助

他完全复原。”

“啊,这……这太难为情了……”我全身发颤,隐隐觉得这十分不妥,可是

却已经没有办法改变既成事实了。我的私处正被一根假快速的穿进穿出,而

的另一头却系在穆子鸿的小腹上。通过这根道具我们俩连成了一体,正在做

着人世间最最原始的交媾动作。

此刻我是仰面躺在清子背上,两人的肌肤亲密的触碰在一起。穆子鸿同时抽

插着我们俩,每一下挺腰,他的分身和假都分别捅进清子和我的,令我

们的身体同时的在案几上前后摇晃,同时的发出动情的呻吟。

“敏敏,这样子真好……让我感觉到……好像是真的在占有你……”穆子鸿

兴奋的脸容扭曲,俯身重重的压着我,两只手握住我丰满的肆意的搓揉着,

每一下都把假尽可能深的送入我的。

“啊……啊啊……”我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两条修长的美腿架在他的肩膀

上,不妥的感觉很快就被一涌上的快感淹没。这种既享受到被侵犯的愉悦,

但又没有真正失贞的感受真是奇妙,我完全的抛去了顾虑,彻底沉浸到了这新奇

快意的游戏中……

穆子鸿尽情驰骋了片刻后,突然将我拉了起来,手掌托在我的丰臀上,我情

不自禁的搂住了他的头。由于假是戴在小腹上的,结合的部位变的比较高,

我的双腿要缠绕在他的肋下才能维持平衡。穆子鸿一边揉捏我的臀肉,一边把头

埋在我饱满高耸的间,轮流的吸吮着那两颗挺立的奶头。

我从来没像这样子过,心里再次泛起难以形容的刺激感,这一刹那老公

的影子已经全部从我脑海中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穆子鸿高速的中,清子的尖叫声蓦地里高了八度。我

心中狂跳,知道她一定是泄身了,好像也受到感染般猛地收缩着。站在旁边

的须美忽然伸手在假的根部按了一下,居然有一股灼热的液体从里面喷了出

来,我在出其不意下被烫的失声高叫,浑身颤抖着迎来了今晚的又一次……

“敏敏,你老实的告诉我,你现在打的究竟是份什么工?”老公冷冷的问。

病房里弥漫着股浓重的烟味,老公脸色阴沉,手里拿着根烟闷闷的吸着,一

看到我走进来就劈头问了这么一句。

我心中砰的一跳,勉强笑着说:“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个来了?”

老公冷哼一声:“我问了你好几次了,可是你却每次都语焉不详的把话题岔

开。”

“哪有?我早就说了,是在一个私人诊所里兼职的工作。”我有些紧张,但

表面上还是尽力保持着平静,“类似于文秘的性质,每天接接电话,整理一下文

件什么的……”

“真的吗?”老公双眼直视我。

“当然。”我掩饰着心头的不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跺着脚嗔怪的说,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以往我只要一扮出这副小妻子撒娇的模样,老公就会被我治的服服帖帖,忙

不迭的万事都顺着我,可是这次却不灵了。他依旧满脸狐疑的说:“我是很难相

信有什么兼职的工作这么赚钱,能全部付的起医药费不说,还能偿还寄往家里的

欠款!除非是做妓女……”

最后三个字他是小声嘀咕的,刚说完就嘎然而止,但我已经很清楚的听见

了,手里提着的网兜掉到了地上,水果滚的满地都是。

“志强!你……你在说什么?”我睁大双眼,身子发颤的问。

老公见我这么大反应,似乎有点后悔,嘴唇欲言又止的动了动,但却没有说

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继续抽着烟。

我一步步逼到床前,颤声说:“你认为你的老婆是靠当妓女,和许许多多不

同的男人来赚钱的?”

我的声音里满含着愤怒和委屈。本来我对自己目前这份工是有点心虚,觉得

是自己理亏的,毕竟我和另外一个男人确实发生了超出界线的关系。可是由于一

直没有真正的,在潜意识里我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失贞。

而“妓女”则是不单只真正的出卖了,而且还意味着不知廉耻的卖给了

很多人。我绝不认为自己掉到了这个档次,即使是有时暗中自责时也从未想过这

个词,老公这么说一下子就令我感到万分委屈。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公深深的吸了口烟,有点烦躁的说,“你就当我

胡言乱语好了,刚才的话我收回……”

“不行,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我跺着脚,泪水涌上了眼眶,“好好的你

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

老公迟疑了一下说:“昨天有个学校里的朋友来看我,说好几次见到你搭一

个女孩的便车,好像很熟悉的样子。而那个女孩是个职业的应召女郎,他碰巧以

前嫖过……”

“胡说!清子怎么会是职业应召女郎?”我愤怒的打断了他,“你那个朋友

是谁?怎么这样诋毁人家的声誉?”

老公叹了口气说:“敏敏,你心地太单纯,长的又太漂亮,我真担心你受人

的骗。也许那女孩不是应召女郎,但她一定是在风尘行业中打滚过的。我朋友可

能是夸张了点,但世上从来都是无风不起浪……”

“原来你是因为我跟她来往,就怀疑我当了妓女的。”我恍然大悟,老公一

向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以前甚至看见我跟其他男人说笑两句也会胡思乱想。

老公没有否认:“总之,这种人不会是什么好货色。答应我好吗?你就别再

跟她来往了,不然迟早会出事……”

我气极了,真想跟他吵一场,可是想想他是病人,我又忍了下来,倔强的一

扭头说:“我自己会拿主意的。你放心好了,我能够保护自己。”

老公再三的劝我,可是我却怎么也不肯松口,气氛搞的很僵,最后我赌气起

来,干脆提早的离开了病房。

************

晚上,清子开车载着我去私人诊所时,我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语气里

充满了歉意。我以为她会不高兴,谁知她只是潇洒的一耸肩,说她完全不介意。

“其实,你老公也没有说错。”清子说,“我现在跟应召女郎又有多大的区

别呢?只不过是服务对像只有穆先生一个人罢了。”

我默然。

“不过敏敏,我倒是想问问。”清子瞟了我一眼,认真的说,“你刚才说并

不觉得自己失贞了,你真是这样认为吗?”

“是呀!不是你告诉我的么?只要男人的……男人的东西没有真的插进来就

不算失贞。”我红着脸说,“我和你不同,穆先生他……他对我用的是道具…”

“话是没错,可是失贞与否有时不能单用来判断。”清子扑哧一笑,

“你凭良心说,你在感官和心理层面上,难道不是在享受着和穆先生的快感

吗?”

我哑口无言,咬着嘴唇不做声,心头不禁一阵鹿撞。那晚在酒精的作用和影

碟的气氛感染下,我们三女一男玩了一场的游戏。穆子鸿用假插入我的

身体,让我第一次完全抛弃了身为人妇的矜持,在外人面前忘我的达到了。

而穆子鸿自己也终于成功的做到了和清子合为一体,须美说这是疗程的一个

巨大进展。我虽然事后对自己的迷失十分羞愧,但也觉得不管怎样能取得进展总

是件好事。不过穆子鸿虽然能够进入女体了,但却还是无法shè精,而且也只有在

我也参与其间时,他一边用假大力的占有着我,那根真家伙一边才能成功的

插入清子体内。

这情形当然是很令人尴尬的,可是我又不能拒绝,须美说目前只能慢慢来

了,想办法逐渐的减少他对我的依赖。我心里很矛盾,理智告诉我这样子跟人

“玩游戏”尽管不是真的,但本质上跟出轨几乎没有分别了。可是内心深处

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喊,你不过是在和一根橡胶发生亲密接触,这本质上应该

算是自慰……结果我最终向那声音妥协了。

于是在这之后,穆子鸿每晚都会和我玩这样的“游戏”。他除了没把生殖器

插入我的,我们几乎做了所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从开始的搂抱接触,到互

相爱抚身体,再到发出喘息呻吟,然后是尝试各种各样的结合姿势,到最后那根

假还能像shè精似的喷出一股股热水。那种被热流强劲喷射着子宫的感觉,跟

真正的简直像极了,以至于每次来临时,我都会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到几

乎晕眩,产生自己是真的在跟穆子鸿的错觉。

而穆子鸿虽然性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和的技巧却厉害的要

命,每天晚上都能把我不止一次的送上。渐渐的,我察觉自己的变的越

来越敏感,很容易就会在稍微的挑逗下动情,表现出来的也比以前大大的旺

盛。

过去我从来没有“主动想要”的时候,从来都是在老公的要求下才被动的承

受配合。可是现在我却常常会突如其来的泛起跟“性”有关的念头,然后是一阵

阵的脸热心跳,两腿间很快就变的微微潮湿。

我不敢去细想发生这种变化的原因,这令我从心底里感到害臊。在穆子鸿的

阳物一步步康复的同时,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觉的改变,成熟的像是被逐步开

发的肥沃土地似的,一直潜藏其中的被一点点的激发了出来。我潜意识里甚

至有种荒谬的感觉,须美的这个疗程与其说是在治疗穆子鸿的性功能,倒不如说

是在把我改造成的工具。

现在的我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非常渴望着真正的交媾。自从老公

病倒之后,我已经快半年没有体验过了,而穆子鸿却重新给了我这种感觉,尽管

他用的是假,但我还是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征服。

至少每晚在“玩游戏”的时候,我是一天比一天的投入,可以说是完全沉溺

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只有心灵深处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在和理智间的鸿沟苦苦挣扎……

“喂,已经到啦!敏敏你怎么还在发呆呀?”清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

绪,我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车子早就已经停下了。

“啊,刚才在想些心事……”我不好意思的说着,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清子缩好车门,突然咯咯的笑起来,眨着眼顽皮的说:“什么事能令你想的

这么入神,脸还红成这样?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在期待着那一根‘东西’呢?

嗯?”

“没……没有啦!谁会期待那个?”我的脸颊更热了,垂下头否认。

清子扮了个鬼脸:“别嘴硬了,我的好敏敏!不然我等一下就叫穆先生好好

惩罚你,让你迭起,腿软到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啊,你欺负我!”我佯怒着伸手要打她。清子笑着撒腿就跑。

虽然明知她是开玩笑,可是这句话还是令我心跳加速,被胸罩包裹着好

像已经尖挺了起来,我不自觉的娇喘了一下,两条腿有些酸软的跟上了清子。

************

清晨,阳光照在眼皮上有点刺痛,我悠悠的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

睛,只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躺在一个又柔软又温暖的地方,就像是个肉垫

子似的很是舒服。

我娇慵的“嗯”了一声,睡意朦胧的侧过头还想继续睡下去,可是耳边却似

乎有阵阵鼾声在鸣响,还有一股股热气有规律的吹到我的脸上。

“啊!”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愕的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正和一个男人

相拥而眠的挤在沙发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侧卧在他身上,把他的半边身体都

当成了床。

“穆子鸿!”我看清了他的面容,整张脸颊顿时都烧了起来,没想到我竟会

和这个男人如此亲密的睡在一起。后脑枕着他的臂膀,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

胸前,裸的就像是小猫似的蜷缩在那宽阔的怀里,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

接触到毛茸茸的结实肌肉,竟然跟他的腿紧紧的互相纠缠在一块。

而穆子鸿则是仰面搂抱着我,左臂向内弯着搭在我胸部上,手掌满把的握着

我热热的,右手夹在我两腿腿根间,深深的埋在那一丛柔软漆黑的阴毛里。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掌心毫无阻隔的压着私处,同时小腹上传来异样的触感,

有根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肚子上。那是……

我心中猛地狂跳,晕晕乎乎的大脑里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闪电般想起昨晚发

生的事。当清子和我像往常一样进门后,迎接我的赫然是一块点着蜡烛的奶油蛋

糕。

“生日快乐!”穆子鸿笑呵呵的把蛋糕递过来。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今天

是自己的生日。这几个月又忙又累,竟把生日都给忘了。

“谢谢。”我感动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以前在酒吧里聊天时,你对我提过一次的,你不记得了么?”穆子鸿微笑

着说。

我呆了呆,好像不记得跟他说过生日,但也没顾的上想太多。穆子鸿又拿出

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瓶法国“兰蔻”牌香水。

须美在旁边插话说:“敏敏,这可是穆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其实早两天他

就跟我提过这事,说是为了表示感谢想请你出去吃饭。我说到时候你老公肯定会

给你庆祝生日的,我们就别打扰了,所以最后就决定买个蛋糕意思一下。香水也

是穆先生专门替你挑的,希望你不要客气,收下吧。”

我道谢着接了过来,在高兴的同时,心里不禁涌起对老公的怨气。连穆子鸿

这个外人都记得我的生日,可是老公却给忘记了,看来他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

上。

许完愿,吹完蜡烛,蛋糕也切开了。穆子鸿提议再喝点酒庆祝,本来自看影

碟的那晚过后,我就下决心不再喝酒的,可是今天不知怎地却又一口答应了下

来。

开始我还提醒自己只喝少量,但渐渐的就控制不住了。清子她们又轮流的敬

酒,结果我很快就有了五六分的醉意,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穆子鸿就过来帮

我脱掉了衣服……但再接下去的事情却全都记不清了,难道说……

我想到这里惊叫了一声,身子本能的从穆子鸿怀里挣脱出来,顿时把他给惊

醒了。

“你醒了?敏敏……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睡眼腥松的打着哈欠说。

“我……我怎么会和你睡在这里?”我满脸通红,挪开他放在我胸部和私处

的手,再把双腿从紧密的纠缠中抽出来。

“哦,昨晚大家都喝多了,所以谁也没回家,都在这里睡了一夜。”穆子鸿

说着朝旁边努努嘴,顺着视线看去,只见清子和须美赤身的躺在地毯上,两

人也是搂抱在一起,沉沉的鼻息声清晰可闻,也都还在酣睡之中。

我稍稍安下心来,低头检视自己身上,没有汗湿粘腻和男女交欢后的遗物,

而私处也很正常,没有任何曾经被侵犯过的感觉。我的体质是很敏感的,即使是

用假进入过,第二天醒来后两腿间也会有明显的涨满感。但现在却什么

异常也没有,这说明昨夜穆子鸿并未对我做出过什么事。

不过虽然如此,但却光着身子和穆子鸿睡了一夜,而且还是被他这样搂抱着

睡的。我心里还是很有些羞愧,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个放纵的女人了。

“你放心,昨晚我没有碰你。”穆子鸿柔声说,“我发誓,我只是搂着你睡

觉,其他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我低声说着,正想迈腿下沙发,不料人刚站起来就觉得头脑里

有些沉重,看来昨晚真是喝醉了。结果身子还没站稳,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箍

住腰部抱了回去。

“你要去哪里?”穆子鸿的嘴巴在我耳边呵着热气,手掌已经按到了我丰满

的胸部上,温柔的揉着裸露高耸的。我本想推开他的,但被那股热气一呵进

来,全身的力气霎时都消失了,双腿一阵酸软。

“啊……我只是想叫醒清子她们……该回去了……”我喘息着说。酒精的作

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整个人就像一团棉花似的轻飘飘的,虽然神智是清醒的,

可是意志力和防线都脆弱的不堪一击。

“别叫了,她们昨晚喝的比你还多,还是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穆子鸿熟

练的捻弄着我的乳蒂,把我的身子搂的更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你也不

能急着回去,不然酒没醒透就开车可是很危险的哦。”

我想想也是,于是也就软了下来,半推半就的靠在他身上,任凭他肆意的满

足着手足之欲,两颗敏感的上传来阵阵快感,我的呼吸很快的急促了起来,

两腿间已经有了湿湿的感觉。经过这段日子的不断“玩游戏”,我的身体已经变

的非常容易动情,稍微一刺激就会分泌出。

穆子鸿显然感受到了我对他的挑逗有反应,一只手继续爱抚着我的,另

一只手向下伸去,强行插入我并拢的大腿内侧,手指卷起裂缝上方的阴毛轻

轻拨弄,同时刺激着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我立刻全身颤抖起来,腿上忽然传来

火热坚硬的感觉,低头一看,那根阳物正高高翘起对着我,黑中泛红的显得

分外醒目。

“啊!”我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想伸手去推。但穆子鸿却顺势抓

着我的手握住了阳物,掌心里霎时传来一种扎实的硬度和饱度,我的心跳一下子

加快了,只觉得小腹里有股热火直窜上来,嗓子眼烧的厉害。

“帮我揉揉好吗?敏敏!”穆子鸿用恳求的声音说,“我从昨晚一直憋到现

在,真是很难受,帮我弄出来好么?”

我的心顿时软了,想到昨晚因为给我庆祝生日,结果没有“玩游戏”,而他

又搂着全裸的我睡了一整夜都没有侵犯,肯定是憋的很辛苦了,拒绝的话再也说

不出口,只能咬着嘴唇不做声。穆子鸿看出我已经默许,脸上露出喜色,开始操

纵着我的手替他套弄。

“我……我一个人恐怕弄不出来,还是叫醒清子一起帮你吧?”我有点不知

所措的说。

“不用了,她还没醒酒呢。”穆子鸿轻吻着我的耳垂,“再说,我也想试试

就咱们两个人是什么感觉,也许身心都能更放开。”

我心中狂跳,以前这游戏都是三个人,甚至四个人一起参与的。虽然的

气息很浓,可是总是有点拘束感,潜意识里不想自己给人“最放荡”的印象。今

天是首次只有两个人,这让我有些紧张,但是那种罪恶而又刺激的心态却也成倍

的增长了。我只感到自己全身发烫,子宫深处一阵颤抖,不知不觉的主动套弄起

手里的阳物。

“没错……就是这样……嗯……用力一点……再用力……速度快一些……”

穆子鸿乐得放开手,只用嘴来指挥着我的手势和节奏。由于这段时间已经见

惯了这根东西,我倒没有什么害羞感,虽然刚开始时觉得替人有些尴尬,但

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为人妇的成熟和技巧,我没两下就完全掌握了诀

窍,领悟到怎样才能让他最舒服。

我一边用手上下套弄着,一边很自然的注视着它。这根东西不仅长,而

且还很粗,我的小手刚好把它握满。那足有鸡蛋大小的离我不过一尺左右,

马眼里已经渗出了丝丝白迹,一股精液特有的刺鼻气息清晰可闻。我不由得心神

荡漾,异味已经完全唤醒了雌性的本能,望着那雄伟的,我竟产生了种想要

俯身相就的冲动。

这想法令我羞的面红耳赤,可是却怎样也无法从脑海里赶开,一阵阵酥麻持

续的从穆子鸿的手指间传来,他用整个手掌爱抚着我早已的,而我也

快速的上下套弄着他的。电流般的快感冲上脑门,我几乎要精神恍惚了,不

能相信自己会放纵到这个程度,竟然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互相,可这却又

偏偏是事实。

“嗯……嗯嗯……”我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穆子鸿看

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满足感,加强了手上的攻势。强烈的快意从下体和处蔓延

开来,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我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升腾,很快就攀上了高

峰,终于无法控制的泄了身子,大量的热汁汩汩的从肉缝里涌出。

这一刹那我狂乱的呻吟着,产生了短暂的晕眩,手上套弄的动作也停了下

来。

等我喘息着回过神来,身躯已经软软的瘫在了沙发上,两条腿无力的大大张

开。

凉风直接的吹在袒露的私处上,我感觉到在一下下收缩着,里面空虚的

厉害,在热烈渴望着被充实填满。

穆子鸿赤身下了沙发,抱着一个盒子走回来,在我面前打开。我抬眼一看,

灵魂深处都要震颤起来。只见里面放着六七支造型不同的假,有粗有细,有

长有短,有直有弯,每一根都栩栩如生。

“敏敏,我要把每一支都插进你的身体,让你体验到各种不同的感

受。”

这句话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还来不及说什么,穆子鸿已经拿起一支假

对准我的肉缝,慢慢的向里捅了进去。

“啊啊……”假深入,空虚的感觉被缓解,我尖叫了起来,电流般

的快意再次泛上身,酥软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让这橡胶制成的东西顺利的插进

了体内。

这一根比平常用的那根要软一些,不是很有劲,但弹性方面却更好,被

内壁夹着很是舒服。我满足的呻吟着,两手紧紧抓着沙发,小腹里的热流重新汇

聚了起来,闭起眼睛感受着那一抽一送的快感,很快就重新濒临了高峰。

但就在这时,穆子鸿忽然把假拔了出去,这等于是让我蓦地里从天堂跌

下来,反差巨大的空虚感立刻遍布全身,我难受的几乎要流下眼泪,不由自主的

叫出声来:“不要……”

穆子鸿微微一笑,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支假凑了过来,用一种充满诱惑的

低沉声音说:“敏敏,我一向很尊重你的……你自己说,要不要我的这一根放进

来?”

我涨红了脸,心里的渴望已经快升到顶点,可是要我亲口恳求他放进来,这

样羞耻的话一时却说不出口。即使是跟老公真正的享受床第之欢时,天性腼腆的

我也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者,尽管会掩饰不住身体的愉悦,但却从未主动开口求

欢过。

穆子鸿却像是下了决心要让我屈服,手拿假沿着肉缝边缘缓缓划着,不

时的陷入一点又拔出来,每一下接触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酥痒。我的身体在不停

的痉挛,能感觉到充血的阴蒂正一张一合,泛滥的汁水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涌

出。

欲火在体内越燃越旺,逐渐的焚毁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我忍不住发出了颤

抖的声音:“要……要……我要……”

“你要什么?”穆子鸿眼里发着光,“说出来吧,敏敏……要我怎么样?快

说出来吧,你答应我要玩的投入的……”

“放进来……我要你放进来……”我焦急的扭动着腰肢,身心整个崩溃了,

终于说出了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话。

话音刚落,这根假果然就插进了体内。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两条腿翘的

高高的,又开始享受着那种被填满的快意。穆子鸿也兴奋起来,再次把我的手拉

到他的胯下。我想也不想的就又开始替他套弄,但是没过多久,强烈的快感

就使我全身颤的厉害,再次无法继续手上的动作。

穆子鸿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把这根假又拔了出去,换上盒子里的另外一

根。就这样,他一根根的尝试着,这根拔出去之后,那根又探到了穴口处挨擦。

而且每次都要先挑逗我一下,问那个同样的问题:“要不要这根插进来?嗯?”

我起初几次还有些放不下脸面,要耽搁一阵才勉强回答。可是后来随着次数

的增多,再加上快感的不断增强,我渐渐的陷入了狂乱,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念

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重复着:“要……放进来……要……”

房间里回响着我极度愉悦的呻吟声,这些假每一根都带给我完全不同的

感受。有的特别粗,能把涨的满满的,有的却特别长,能够直探到深

处。

有的是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颗粒,有的则是棒身上有很多皱褶。这令我产

生了一种被很多男人轮流插入的感觉,既觉得万分羞耻,又感到无比的刺激。

前所未有的一的袭来,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女人的可以这样连续

不断,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汹涌,我浑身无力的任由穆子鸿摆布,多次的泄身令我

快要昏厥过去了,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盼望着这样的快乐可以无穷无尽。

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感觉到穆子鸿跪坐到了身前,把我的双腿分的更开,

又有一根坚硬之物在肉缝处轻轻磨蹭着,低沉的男音带着点颤抖问:“要不要这

根插进来?要不要?”

我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控制,不假思索的喘息着:“要……插进来……快插进

来……”

话音刚落,一根庞然大物就迅速捅了进来。下体传来撕裂的感觉,我感受着

自己的被迫开,被充分润滑的热切的欢迎着访客,一下子就接纳了

大半根物体。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察觉到这根跟前面几支都不同,带着

种只有人体才有的火热。

“难道……”一个念头闪电般闯入脑海,我的身体突然僵硬,内壁倏地

缩紧,想要阻止这根继续深入,同时嘴里也发出了惊呼声,“你……你这根

是……”

我一边惊呼一边抬起头来,想要往自己的私处望去。但穆子鸿的上半身却猛

然压了下来,张嘴封住了我的双唇热烈的吻着,同时胯下向前用力一挺,湿滑的

嫩肉立刻被层层攻陷,整根霎时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啊!”我的尖叫声被堵在嘴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这一下撞击到了我

的最深处,闯进了那从来也没有被开垦过的地方。我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那粗

大的重重的撞在子宫口上,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剧烈快感霎时传遍每个细胞,

我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滚热的阴精倾潮而泄,只这一下就再次达到了。

穆子鸿总算放开了我的嘴,喘着粗气压在我身上,有力的在里抽送

着,每一下都撞到了子宫口。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也分不清是痛苦、愉悦还是激

动,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穆子鸿疼的面颊都扭曲了,然而眼睛里闪动

的光芒却更兴奋,也变的更坚硬,把娇嫩的塞的满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

空隙。

“终于……插进来了……喔喔……好紧……敏敏……你的……啊……比

我想像的……还紧……太棒了……”穆子鸿忘情的诉说着,强行抬起我的双腿,

再向我自己的胸部压下来。我的腰肢被迫弯折,膝盖压在自己丰满的上,雪

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这下我很清楚的看见了,在那结合处高速进出的赫然是

穆子鸿自己的!

虽然已经明知道是这个答案,可是亲眼看到还是让我一阵震动,我明白自己

是真正的失贞了,除了老公之外,第二个男人充满生命力的阳物闯进了我的花

园!无论怎样都挽不回这个事实了,我突然间觉得自暴自弃,同时又有一种如释

重负的解脱,想要尽情放纵的意念立刻支配了整个灵魂,我开始释放出全部的热

情,竭尽所能的迎合着对方的。

“……啊……轻点……顶到了……喔喔……呜……哎……太深了……呜……

呜……不要……啊……喔喔……要泄了……泄了……啊…”我抛弃了一切尊严,

嘴里胡言乱语着,平时羞于叫喊的淫词浪语纷纷冒了出来。全心全力的投入到这

场激烈的交媾中去。

“泄出来……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激动的叫着,额头青筋暴

起,胯下加速了运动节奏。那庞然大物好像要冲破我的子宫,把我的整个人都给

贯穿,并且不断冲击我的神经。

欲仙欲死的快感涌遍全身,我完全丧失理智,沉浸在这无边的欲海之中,我

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穆子鸿的肩背肌肉,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激

情快感,在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在极

度的愉悦中,我突然感觉到体内的开始剧烈的弹跳,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流喷

薄而出,强有力的敲打在子宫壁上,我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尖叫声,两眼翻白的昏

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被

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我睁开眼来,看见自己和穆子鸿裸的

纠缠在一起。他的两手紧握着我丰满的,一张热烘烘的嘴正温柔的亲吻着我

的脸。

“多谢你,敏敏,真的要多谢你……”低沉的嗓音呢喃着,“你让我做回了

一个真正的男人……我真是爱死你了,敏敏……”

我茫然的听着,身体突然颤抖起来。的快感已经完全退去,理智重新回

到了头脑里。大腿上传来湿润温暖的感觉,有股粘糊糊的液体正在缓缓的倒流出

口。那种粘稠和温热,不用看也可以知道,百分百是男人的精液!

——我跟别的男人了!不是游戏……是真刀实枪的了!

一个声音在心底里呐喊着,我全身凉透,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不由自

主的发出一声悲呼,猛地坐起了上半身。

“怎么了?敏敏!”穆子鸿被我吓了一跳,伸手来抚我的肩。

我如避蛇蠍般躲开,滚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眼眶里涌满了泪水,瞪着他哽咽

的说:“你……你说好了不会真的……插进来的……你不守信用……”

穆子鸿两手摊开,一副相当无辜的表情:“我插进去之前,已经先问过你了

呀。是你自己说‘要’的……”

我一时无言可对。当时假一根根的插入身体,我潜意识里就已认定再问

的一根也必然是假的,而且身体正处在快感的巅峰中,神智也是迷迷糊糊的,根

本就没看清他是几时亮出了真家伙。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也和我一样是愿意的。毕竟那时候我们俩

都动情了,我敢说我们的身体在强烈的互相吸引,这是水到渠成的结果……”穆

子鸿的话与其说是在道歉,还不如说是在辩解。很明显,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

错,反而想让我也接受他的观点。

“好了,别说了……”我打断了他,迈腿下了沙发,光着身子木然的走了出

去,到隔壁的浴室里淋浴。

站在喷头下,热水哗哗的浇着的,两腿间仍然有温温的秽物不断爬

下,一直流淌到脚底。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一遍遍的冲洗着私处,但心里也明

白,无论再怎样也洗刷不了污秽了。除了老公之外,又有一根真正的男人闯

进了我的身体,而且在子宫里留下了精液。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人妇的贞节……

半小时后,我离开浴室回到房间里。清子和须美已经醒了过来,正在跟穆子

鸿说着什么。清子一看到我进来就叫嚷道:“敏敏,这家伙说是得到你同意后,

才跟你发生关系的,是真的吗?”

我勉强“嗯”了一声。这毕竟是事实,我没有办法否认。

清子长长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我刚才还怀疑他是用强的,正准备开揍教

训他呢。”说着咯咯的笑起来。

我满腹委屈说不出,只能低低垂着头。须美似乎看出我神色有异,安慰我

说:“敏敏,一个女人向自己的投降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

这最后的一层障碍破除,从今以后你跟穆先生也可以更加放的开手脚。”

“不,没有以后了……”我突然抬起视线说,“穆先生既然已经恢复了shè精

的能力,这份工就应该结束了,明天起我不会再来这里。”

须美愣了一下,沉吟着说:“虽然穆先生今天能shè精了,但是也许还会出现

反覆。要使生理和心理上都恢复正常,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才行……”

我摇了摇头:“不,以前的接触方式,我都还可以告诉自己说是在治疗。但

是照今天这样……”我顿了一下,望着穆子鸿凄然说,“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成了

妓女。你付出金钱,就可以整个得到我的身体,这和卖淫还有什么区别呢?”

穆子鸿还想努力的劝服我:“敏敏,我们可以恢复以前的方式……”

“不用了,我想以后的治疗也不是非需要我不可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的声音很轻,可是却透着无比的坚决。刚才在浴室里我就想清楚了,必须

当机立断的和这个男人永远断绝关系,否则就难免在错误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须美和穆子鸿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于是也就同意了。穆子鸿再三向我称

谢,并按照诺言把高额薪水开给了我。本来他还想再额外酬谢我一笔的,但却被

我拒绝了。我想让他明白,今早发生关系只是个意外,我并不是把贞节“卖”给

了他。

穿好衣服后,清子开着车子把我载回了家。

************

回到家,我心里被巨大的羞惭和悔恨充斥着,简直觉得没有脸面再去见人。

直到三天之后,我才重新鼓起勇气去医院里探视了老公。他以为我是跟他赌

气才不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心中有愧,主动的向他赔了不是,又乖乖的服侍

了他一整天,极尽作为妻子的温柔。老公的情绪这才好转了起来,又跟我有说有

笑了,但始终像是有点闷闷不乐。

我没有再去须美的酒店里上班,那一时的放纵而导致失贞使我产生了深深的

内疚,现在的我即使是再去做个三点式吧女,也会觉得很对不起老公。我重新在

家超市里找了份工作,虽然薪水低一些,但是从穆子鸿那里赚到的钱已经够支持

一阵了,而且只要下个月老公一做完手术出院,家里的开销就会马上回落。因此

我勉强也撑了下来。

不过,另外一件事却令我感到隐隐的害怕。和穆子鸿的那次,令我体验

到了前所未有的,这之前我从来也不知道,交媾可以达到这样一个令人欲

仙欲死的境界。那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快感,那种被涨的满满的充实,那

火热的顶中子宫口时的颤栗,不管我怎样努力抑制自己,每晚还是都会情不

自禁的回想起来,以至于全身燥热的难以入眠。

我开始光着身子裸睡,但也要在床上翻来覆去多时才能睡着,而且隔三差五

就会做春梦,内容都是和各种各样不同的男人酣畅淋漓的,然后第二天早上

醒来时,发现自己一双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毯子,床单上是一片湿漉漉的痕

迹……

一个月后,史密斯医生给老公动了第二次手术,结果非常成功,这总算让我

放下了最大的心事,几个月来第一次露出舒心的笑容。修养了几天之后,老公就

办了出院手续,我把他接回了家里精心侍侯着,交代他再休息一段时间才找工

作。

生活开始回到了正轨,我以为最困难的日子从此过去了,谁知道更大的灾难

已经悄悄的张开了网,正在等待着把我完全吞噬……

就在老公回到家的第三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超市下班赶回家,想给

他做一顿好吃的,不料刚进家门就感觉不对劲。老公面色铁青的坐在客厅里,气

氛凝重的令人窒息,仿佛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要酝酿。

“我回来了,志强。”我小心翼翼的说,“你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做

去……”

话还没说完,老公就冷笑一声打断了我:“怎么,今晚还知道回来?不用陪

情人过夜吗?”

我惊的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志强你……你说什

么?”

“还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老公额头青筋暴起,面肉都在发抖,“你以为

我真的蒙在鼓里么?你……你……你竟然去出卖挣钱……”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颗心霎时收紧了,脸色变的苍白。毫无疑问,他一定

是知道了我和穆子鸿之间的事。

“志强,我对不起你!”我的热泪夺眶而出,“可是,我……我也是被逼无

奈呀。你住院治疗要钱,婆婆那边等着还债也要钱,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呀…”

老公的嘴唇哆嗦着,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是我没用,害的你挑上那

么重的担子……但我现在已经出院了,你怎么还继续去卖身呀?你是不是觉得那

样子挣钱更容易,打算一辈子卖下去了?”

我失声叫道:“我没有!从一个月之前起我就再也没有……”

老公再次打断了我,狂怒的咆哮说:“不要再撒谎了!我一切都调查的清清

楚楚,你被那个姓穆的男人给包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去陪他上床!你心甘情愿的

让他玩弄你的身体,不但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耻,反而像个荡妇似的兴奋,用尽一

切手段取悦他……”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痛哭了起来,发疯般摇着头喊着,“我只是

在帮他做恢复性功能的治疗,从来也没有心甘情愿过……”

“做治疗?这种话骗小孩子去吧?”老公哼了一声,突然拿起手边的遥控器

按了一下,电视屏幕亮了。我这才注意到,客厅里多出了一架录像机。正在惊疑

不定时,屏幕上已经出现了画面。我睁大眼睛一看,全身的血液都快冻结了。

眼前出现的正是最后那天在须美的诊所里,穆子鸿和我真正的场面。只

见他爬上沙发跪着,举起我的双腿向两旁分开,胯下的缓缓凑了过去,嘴里

低声问着:“要不要这根插进来?要不要?”

“要……插进来……快插进来……”屏幕上的我喘息着,主动抬起雪白浑圆

的屁股迎上去,焦急的在半空中一耸一耸,那种饥渴焦急的样子,明显是在呼唤

着对方的插入。穆子鸿得意的笑着,猛地一贯到底,那粗黑的整个的没进了

白花花的臀肉中。我发出愉悦的尖叫声,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迫不及待的缠绕住

了他的腰……

“有什么治疗要做到这种程度?再看看你这副样子,你居然敢说不是心甘情

愿的?”老公有些神经质的狂笑着,双眼喷火的瞪着我,“他是不是插的你很

爽?跟我的时候,你都没发出过这么淫荡的叫声……”

我全身发颤,觉得自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的确,镜头里的我怎么看

都是一副全情投入的模样,满脸兴奋之色,一丝不挂的疯狂的扭动着,在追

逐着那最原始的快乐。

“这带子是从哪里来的?哪里来的?”我声嘶力竭的喊着。

老公冷笑说:“我早就对你起了疑心,所以雇了个私家侦探调查你。这是他

用远距离摄像拍下来的,你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辩解?贱货!你不但自己不要脸,

连我的颜面也都给你丢光了……”

我犹如五雷轰顶,老公在我眼里像是突然变成了陌生人,一张脸是那样的丑

陋。我做出所有的牺牲都是为了他,而他居然在意的是丢了他自己的颜面。

“志强,你真的不能原谅我?”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泪眼婆娑的问他。

老公痛苦的摇了摇头:“我可以原谅你出卖身体,但却不能原谅你表现出来

的淫荡和放纵……既然你能体验到这么强烈的快感,你就继续作你的婊子吧…”

最后这句话像是一柄利刃破开了我的胸膛,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我控制不住

的颤抖着,心里一片冰凉。

“滚!”老公突然暴跳如雷的跃起,抓起一个茶杯掷了过来,在墙上砸的四

散裂开。我热泪横流,掩面痛哭着奔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夜晚的风好冷,我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漫无目的奔跑着,眼前的景物全

都成了模糊的一片。

突然,尖锐的喇叭声响起,黑夜中蓦地亮起了耀眼夺目的车灯光束,一辆车

子从侧前方猛地拐过来。我发出惊叫声,本能的向旁边躲闪,不料却一脚踩了个

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敏敏,敏敏……你醒啦……”

昏昏沉沉之中,仿佛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不断叫着。漆黑的世界里有光明

在一点点的透进来,我努力的挣扎着,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清子那满带欣喜的脸容出现在视线中,她一声欢呼,拽住了我的手开心的

说:“你总算醒过来啦,谢天谢地。”

“我……我晕过去了吗?这里是医院?”我虚弱的支起上半身,茫然的环顾

着四周。这很明显是一间病房,白色的墙壁呈现出安静宁和的气氛。

清子点了点头:“我开车经过你家附近,正好看到你昏倒在街头,于是赶快

把你送到了医院来。刚才医生替你检查了身体,说你是一时情绪激动才昏倒的,

很快就会醒过来,结果你还是昏了快一个小时耶……”

刚说到这里,又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响了起来:“敏敏没事了吗?”

我身子一颤,抬起头来,看见是穆子鸿走进了病房,蓦地里百般滋味涌上心

头,忍不住冲着他爆发了出来:“是你!我已经被你害的够惨的了,你还来干什

么?你走……你走啊……”

穆子鸿似乎被我骂的怔住了,清子对他做了个严厉的手势,他苦笑着耸了耸

肩,退出病房带上了门。

“怎么回事?敏敏,告诉我好么?”清子坐在床沿,抚着我的手背柔声说。

我“嘤嘤”的哭了出来,抽泣了一阵,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你丈夫真不是个东西!”清子听完后毫不客气的说,“你辛辛苦苦的打工

养活他,他却还舍得把钱拿去雇用私家侦探!而且还好意思骂你,这种男人真是

混蛋!”

“那也不能全怪他,遇到这种事,他会生气也很正常……”我哽咽着说,

“我知道他是多么爱我的……他一定是气的发疯了……”

清子凝视着我,突然叹了口气:“敏敏,也许我不该告诉你的。刚才在你昏

迷的时候,我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你丈夫非但不肯来医院看你,还说从此以后你

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全身都凉了,透凉!

——十多年的夫妻感情,竟然说割舍就能割舍的下,就算我对不起你,可是

你真的能忍心到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了?志强……你好狠心,好绝情……

“而且还有一件事,敏敏。”清子像是在犹豫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你刚才说那录像是你老公雇侦探拍摄下来的,内容是你和穆先生那天早上最后

一次的情景?”

我泪流满面的“嗯”了一声。清子脸色凝重,接着说:“你想过没有,那是

距离现在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录像已经拍下了这么久,为什么你老公到今晚才跟

你摊牌?”

我心中猛地一跳,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可是我却不敢去想,颤声

说:“也许是……是他直到今天才拿到手……”

清子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拍到这样具有决定性作用的证据,如果换了你

是侦探,会不马上交给雇主领取赏钱,反而把它藏在手里一个多月?世上哪有这

种怪事?”

“那……”我不仅声音颤抖了,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

清子冷静的说:“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你丈夫虽然早就拿到了录像,可是

他却一直忍到出院以后才发作,因为他还需要你继续赚钱来替他偿付医疗费

用!”

“不,不可能!志强不会是那样的人!”我悲怆的喊了起来,心里绝对不愿

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又偏偏不能不相信。现在回想起来,在我跟穆子鸿发生了

关系之后,老公对我的态度就一直很奇怪,表面上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但总

是感觉到很多地方不自然。

——难道老公竟是这样的人?一面在心里鄙夷我出卖身体,一面却又把我当

成赚钱的工具,直到做完手术之后,再来把我这个“丢了他颜面”的人踢开?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直愣愣的发着呆,心里仿佛有堵高墙轰然倒塌。

惊涛骇浪不断的席卷着全身,头脑嗡嗡作响,好像随时又要昏过去。

清子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眼圈似乎也有些红了,低声说:“敏敏,你别太

伤心了。世上的还有很多好男人的,你丈夫不懂得珍惜你,你就再找一个更好的

给他看……”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伏倒在她怀里,再一次的失声痛哭,泪珠大颗大颗

的滚了出来。

清子忙张臂搂着我,不停的柔声安慰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止住了

哭声。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清子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开了门,穆子鸿又走了进

来,脸上带着种歉意和不安混杂的表情,吞吞吐吐的说:“敏敏,我真是对不起

你,不过……不过……就算你再怎么骂我,我还是要说……”

这时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木然说:“算了,穆先生。这一切都是命,

我也不怪你了……”

穆子鸿脸色有异,欲言又止的说:“敏敏,刚才医生替你做身体检查时,有

了个意外的发现……”他停顿了一下,低沉着嗓子说:“原来你已经有了一个月

的身孕!”

“什么?”我全身剧震,颤声说,“你是说……我……我有……”

穆子鸿重复了一句:“是的,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披头散发,情绪再度激动的喊了出来:“我不要这个

孩子……我要堕胎!我要打掉它!”

“恐怕不行。”穆子鸿艰难的说,“刚才医生说了,由于先天性的原因,你

不能做人流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这句话无异于又一道晴天霹雳,把我震懵了。我张开嘴想哭,可是眼泪却仿

佛已经干涸了,再也流不出一滴来。

“敏敏,你没事吧?没事吧?”清子紧张起来,不停的摇晃着我的手。

“我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我失神般喃喃着,问别人,也是在问自己。

然而病房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人能回答我的问题……

************

我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是睁大两眼望着天

空出神。清子一直陪在我身边,寸步也没离开。她大概是怕我情绪不稳定,想不

开去寻短见。其实我是不会的。经过这么多的打击折磨,我已经变的有点麻木

了。

既然命运注定了是这样的残酷,我也只能逆来顺受。

第二天下午,我就恢复了进食,喝了杯热牛奶,吃了几块饼干后,我沉沉的

睡了一觉。几个小时候后我自己醒了过来,感觉精神上好了一些,看看窗外,已

经又是万家灯火的夜晚了。我起身下床,问清子能不能开车把我送回家去,她爽

快的答应了。

二十分钟后,我已经站在了家门口,和老公面对面的相互凝视着。才一天不

见,他看上去就像是老的多了,满身的烟味酒气,一脸胡子拉杂的落魄模样,睁

着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显然,他和我一样,也是一夜未眠。

“敏敏!”一打开门看见是我,老公的两眼就亮了一下,似乎有激动的表情

飞快的闪过。这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女性的直觉告诉我,他还是舍不得我的,

内心深处是在盼望着我回来。看他此刻那哀伤而又怜爱的眼神,仿佛是在说“敏

敏,不管你犯了什么错我都已经原谅你了。回家吧,我们一切从头开始。”

我心里不由重新燃起了一线希望,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再一次粉碎了我

可笑的幻想,证明这不过是我在自作多情。当我用颤抖的语声告诉老公,我已经

怀了身孕,并且不得不把孩子生下来时,他的脸色立刻变的十分可怕,原本的一

点温情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怒的红潮涌上面颊。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的我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痛。老公咬牙切齿

的扑了过来,抓住我的双肩嘶吼着:“你这个贱货!我很努力的想说服自己原谅

你,可是你……你还要生下别的男人的孽种,你叫我怎么忍受!你说……叫我怎

么忍受!”

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一声不响的任他愤怒的骂我,摇晃我,只是紧紧的咬

着嘴唇,作好了被痛打一顿的心理准备。不料老公的动作却慢慢停顿了,血红的

眼睛瞪着我,突然转身返回了屋里。接着房间里有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过了大

约两分钟,一只大箱子突然从里面掷了出来,箱盖被撞的掀开,乳罩,内裤和毛

巾等小物品掉了一些在地上。

“这是你的东西,带着它们滚到你情夫那里去吧!”随着这声充满鄙夷的怒

吼,大门“砰”的在我面前重重的关上了。

热泪涌出眼眶,我俯下身把物品收拾好,拉着箱子默默的下了楼。那震耳欲

聋的关门声久久的在我耳边回响着,仿佛是在隆重的宣告着我和他十多年婚姻的

终结。

清子的车还停在原地没走。她像是早就料到这结果,马上下车迎了过来,抢

着把我的箱子放进了她的后车厢里,然后硬把我拉上了车。

我仿佛已经失去了魂魄似的,任由她替我安排着一切。坐在她身边的位置

上,一颗心飘飘荡荡的找不到着陆点,眼睁睁的看着她发动车子,在夜色下娴熟

的驶到大街上,加入了拥挤的车水马龙中。

“这是去哪儿?”我眼光茫然的望着窗外,随口问道。

“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清子避重就轻的回答,好像有点神秘的样子,我

也就不再问了。

过了半个小时,车子驶入一片幽静的花园小区,在一栋两层楼的欧式建筑前

停下。我不知所措的打开车门,刚下车就全身一震,瞥见站在门口等我的男人竟

是穆子鸿。

“敏敏,你终于来了。”他张开双臂迎上来,脸上带着微笑,就像是丈夫迎

接妻子。

我本能的退后一步惊叫:“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就是我的家呀。”穆子鸿耸耸肩,从清子手中接过了我的箱子。

“清子,你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来?”我有些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沉着脸

说,“我不住这里,请送我回去吧。”

“回去?你还能回哪里去?”清子揽着我的手臂,诚恳的说,“敏敏,穆先

生已经跟我私下说好了,如果你老公真的不肯原谅你,就把你送到他家里来,因

为他不是那种做错事后就甩手不管的人。”

“什么意思?”我警觉起来。

“这意思就是,我会负起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穆子鸿抢着插嘴,双眼凝

视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敏敏,我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而且我也要你!”

“这不可能!”我下意识的叫了出来,“我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穆子鸿反问,“这孩子是我的种,我当然要照顾我的孩子和女

人的幸福……”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咬着下唇,冷冷的打断了他,“虽然我肚子里的孩

子是你的,但这不代表我也属于你!”

穆子鸿眉毛一扬,满脸诧异之色:“敏敏,你丈夫不要你了,肚子里又怀着

我的骨肉,你不跟着我一起生活还能怎么办呢,难道想做个单身妈妈?”

我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着,硬着头皮倔强的说:“总之我自己能照顾好

的,不用你管!从今以后我也都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

说着我就伸手拉过了箱子,又想往后车厢里放。穆子鸿却拦住了我,淡淡的

说:“难道你想让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缺少父爱,永远生活在单亲家庭的阴影

里?”

我身子一颤,动作顿时僵住了。穆子鸿这话可以说是击中了我的要害,我自

己就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从小就深深的体会过没有父爱的凄凉。现在我肚子

里这个孩子,虽然不是爱情的结晶,但怎样都是我身上的骨血,我应该为孩子将

来的幸福着想。

清子也在旁边劝我:“敏敏,你就跟穆先生在一起吧。不然你以后一个人带

着孩子会很艰难的,无论是回国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像你这样的单身漂亮女人都

应该找个伴的。”

我默然不语,心里还在犹豫挣扎着,但手臂已经不知不觉的软了下来。穆子

鸿立刻察觉到了,不声不响的又把我的箱子接了过去。然后清子拽着我的手,一

边继续叽叽咕咕的劝说着,一边半强迫的把我拉进了房子里。

我身不由己的被带了进去。这房子布置的富丽堂皇,可是却透着一股暴发户

的气息。穆子鸿把我的箱子搬到了二楼的卧室里,那是一间安静舒适的小套间,

里面还带着浴室。清子啧啧称赞,陪着我在卧室里坐了一阵后就告辞了。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穆子鸿两个人独处。虽然

我已经在潜意识里认命了,准备接受即将成为他女人的现实,可是事到临头又感

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好在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对我道

了声“晚安”后,就到另外一间房里去睡了。

我松了口气,本能的把卧室门锁好,再打开箱子取出替换的衣物,到浴室里

洗了个热水澡。疲惫的身躯浸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我回想起刚到纽约的那晚

上,和老公在浴室里的一场激情,现在好像已经是隔了一个世纪般的遥远,不禁

黯然神伤。

洗完澡后我回到卧室,躺在柔软舒服的席梦思大床上,关了灯想要睡觉。经

过这两天的折腾,我虽然有心力交瘁的感觉,可是不知怎地却偏偏睡不着。内心

深处仿佛有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整个身体都一团火烫,我翻来覆去了半天,到最

后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只好脱掉了睡衣,连乳罩和内裤也都脱了,像在自己

家里一样,一丝不挂的在床上裸睡。

光着身子果然凉快了不少,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泛起异样的涟漪,尤其是想

到睡在隔壁的男人,潜意识里更是有种害怕和期待混杂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

迷迷糊糊的合上眼。

还没完全进入梦乡,忽然听到卧室门“啪嗒”的响了一声,接着就是钥匙插

在门锁里转动的金属摩擦声。

我霎时惊醒,一颗心猛地狂跳起来,明白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这是别人的

家,锁了房门又有什么用呢?他当然会有钥匙。

门打开了,穆子鸿的身影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他也是赤身的,一双眼

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仿佛都中了定身法般僵硬了,连

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床边停下,视线和我碰撞在一起。

我们对视了很久,谁都没有说话。他静静的凝视着我,目光灼灼的逡巡着我

不着寸缕的白皙,就像一个君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妃子,眼光里满含着征

服和占有的。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丰满的胸部明显的起伏着,高耸裸露的感受着那炽

烈的眼光,紧张令得两颗渐渐的坚挺。我下意识的避开穆子鸿的视线,不料

一低头却又看到了他胯下的阳物。那根又粗又长的已经完全勃起,看上去是

如此巨大。我心头鹿撞,不自禁的回想起这根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两

腿间一下子就潮湿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当穆子鸿爬上床搂住我的身体时,

我连一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只感到大脑一阵阵的晕眩。然后双唇被重重的封

住,一条滚热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动着,同时感觉到胸前的丰满被两只手温柔

的握住,我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的回吻着对方,纤手还抚

摸到了那毛茸茸的腿上。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在床上纠缠着,穆子鸿狂吻着我,用灼热的唇舌舔遍了我

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用牙齿咬住一颗挺立的时,我已经发出了动情的呻

吟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他的唇舌每在上吸吮一下,我的身子就痉挛一

下,快感不断的在体内积蓄,泛滥的汁水控制不住的从肉缝里涌出来,把一大片

床单都给打湿了。

到这时候我才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多么敏感的地步,又是多么

的渴望着被尽情的爱抚。恍惚中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一股股温热的鼻息喷

在股沟间,不用看也知道这一定是穆子鸿把脸凑了过来,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内仔

细观察我的私处。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人这样子盯着看,我羞的脸颊发烫,但是

股间的裂缝反而兴奋的一张一吸,阴蒂也完全的充血硬起。

突然,私处上传来湿热滑腻的感觉,穆子鸿竟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大嘴压

住那两片放肆的吸吮。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不由自主的惊

慌呻吟:“不……不要舔那里……那里脏……”

但穆子鸿却用力按住了我的两条腿,令我无法再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

我的私处。烫热的舌头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阴蒂,跟着又直接的探入了肉缝

里。我整个人都被的狂潮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滚热的汁

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就在尖叫声中攀上了一次巅峰。

泄身的令我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却又被穆子鸿抱起,两条

腿环跨在他的腰上。没等我的气息完全平复,那根又粗又涨的就猛地贯进了

进来,久违的充实感一下子涌遍全身,我发出狂乱的呼声,空虚已久的迫不

及待的夹紧了。

“真好,敏敏……熬了一个多月,我总算又插进来了……”穆子鸿喘着粗

气,整支都捅进了我的身体,粗大的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宫口,带

给我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我的身体被撞击的剧烈颠簸着,胸前的一对的

上下乱颤,只感到灵魂都要飞了,人像是飘到了云端里一样,而且还在不断

的向上升,向上升……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一转眼,我和穆子鸿就同居了两个多月。在我搬进来

的第一夜,他就摸进房来再次占有了我。那晚穆子鸿令我一次又一次的泄身,直

到最后几乎要虚脱了,由身到心都被完完全全的征服,他才把积蓄已久的滚烫精

液喷薄而出。这以后我们每晚就睡在了同一间卧室里,像是真正的夫妻似的开始

生活。

我不再靠打工赚钱来养活自己了,连学校的课程也不去上了。穆子鸿说以他

的财力足够供我衣食无忧一辈子,我只要安心的在家里休养就行了,执意替我办

理了退学手续。另外他也不喜欢我出门,除了饭后和他一起在附近散散步之外,

我基本上是寸步不离家,平常就是做些简单家务,无聊时靠看电视报纸来打发时

间,然后就是裸的交媾。

我从未想到过,自己的性生活竟会频繁到这个程度。穆子鸿自从得到我的身

体后,性功能方面不但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勇猛的多。他

每晚都要至少跟我一次,而每次都要让我再三的攀上后才shè精。相比之

下,以前老公是一周才和我亲热一次,质量也远不如现在来的高。

频繁的充分的滋润了我的身体,使我更加充满少妇的风韵。本来前几个

月的辛苦操劳令我看上去有点憔悴,可是现在却一扫而光了,取而代之的是更诱

人的成熟女性味道。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断调教,我身体里的已经被完全

开发了出来,稍一挑逗就会脸颊发热,看上去比以前多了种性感妩媚的风情。

我没有再去找过老公,起初还曾试图通过电话跟他联络,但每次他一听见是

我的声音就怒骂着扔下话筒,于是我终于彻底死心了,知道这段婚姻再也不可能

挽回。在穆子鸿的建议下,我通过他找了个律师,很平静的向老公提出了离婚。

他痛快的答应了,回话说一回国就可以办手续,如果我不想回去丢人现眼的

话,他可以和律师一起替我打理好一切。

这边既然做出了决定,我再也没有其他选择了,于是开始真正的适应了做

“穆子鸿的女人”这个角色,再加上肚子里孩子的因素,我渐渐的产生了“嫁鸡

随鸡”的想法,不知不觉的开始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来面对他了,几乎是百依百顺

的听从他的话。

穆子鸿显然很满意这种转变,知道我的身心都已经被他完全占有,言谈举止

间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客气了,露出了丈夫的架式和威严。他给我办了绿卡,又派

人回国去帮我注销掉一切户籍关系,说是以后也不用再回去了,就跟他一起永久

定居在美国,安安心心作他怀抱里的小女人。

“可是,我还有亲人在国内呀。”我垂着头伤感的说,眼前不禁浮现出儿子

阳阳可爱的身影。已经一年多没见到他了,现在他还好吗?我和老公离婚了,最

可怜的应该就是这孩子。

“是说你的儿子吧?”出乎意料的是,穆子鸿一下就猜中了我的心事,耸耸

肩说,“这没什么问题,我把他也接到美国来和你团聚好了,今后也在这里住

下。”

“真的?”我惊喜交加,随即又黯然说,“这不可能的,我老……志强他不

会同意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穆子鸿轻描淡写的说,语气里带着强大

的自信。

我望着他,对他的自信有些奇怪。到这时候我才发觉虽然把自己交给了这个

男人,但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这个人好像有很多地方透着神秘。比如他告诉我

说自己没有正当职业,主要是祖上传给他丰厚的遗产,靠着每个月从信托基金那

里赚来的利息就足够开支了。可是他又经常像是很忙的样子,我好几次听到他打

电话,那语气明显是在对部属下达命令或是布置任务,像是什么大公司的领导人

似的。

更令我不安的是,在平常跟穆子鸿来往的朋友里,有些分明是黑道上的人

物,脸上有刀疤,手臂上纹着花花绿绿的吓人图案。这些人满口粗言粗语,有时

还会趁着穆子鸿没留意,偷偷向我投来色迷迷的视线,狠狠的盯着我丰满的

咽口水,令我又恶心又害怕。

当我劝告穆子鸿别跟这样的人来往时,他就会沉下脸,要我别管他的事情。

不过他总算有照顾到我的颜面,后来也就很少叫那些朋友到家里来了,只是私底

下应该还是有联系……

“在想什么?”穆子鸿打断了我的思绪,一只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揉着我

光滑的屁股。按照他的意见,我在家里已经不再穿戴乳罩和内裤了,这样可

以方便他随时抚摸。

“没什么……”我喘息着说,身子半靠在他怀里,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敏感

了,只是屁股被这么一摸,两条腿就酸软的站不稳了。

“唔,我知道你还有些怀疑。”穆子鸿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移到前面来解

开了睡衣,“不过一个月内我一定能让你见到儿子,相信我吧!”

“嗯……我相信!”我脸颊发热,心里十分的感动。他连我和前夫所生的儿

子都肯包容,这使我对他更加死心塌地了。

睡衣滑落到了地上,我一丝不挂的雪白在灯下闪着光泽。怀孕三个多

月,我的肚子已经微微的隆了起来,不过在高耸挺拔的胸部反衬下,我的腰身依

然显得纤盈窈窕,足以激发起任何男人的占有欲。

“不……”看到穆子鸿褪下裤子掏出,我全身都热了起来,但还是迟疑

着反对,“今天我们已经做过了……再来一次,我怕太激烈会影响胎儿……”

“那你用别的方式帮我解决吧……”穆子鸿先把我搂到怀里热烈的吻着,很

快就把我弄的娇喘连连,然后他的双手按上了我的肩头,微微的用力下压。

我懂得他的意思,羞红着脸慢慢的跪了下来,把那巨炮般勃起的握在手

里,张开嘴含进了粗大的。

“喔——”穆子鸿发出舒服的声音。我仿佛受到鼓励一样,抿着双唇一进一

出的吞吐着,舌尖用心的舔着上的马眼。

一直以来我都无法接受“”这种花式,总觉得那是很肮脏的行为,

虽然在穆子鸿的要求下,我勉强的替他过几次,但都很敷衍了事,显然没给

他带来什么快感。可是今天我却做的很认真,一来是因为他许诺要把我儿子也接

来美国,这令我心中感激;二来我潜意识中觉得连儿子都要他来抚养,今后我会

更加依赖他了,在情在理都应该讨好他。

“唔唔……你今天……吸的很用心嘛……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穆子鸿满脸愉悦,闭起眼睛直哼哼,呼吸很快就变粗了。在我的嘴里也变的

更坚硬,长度更惊人,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吞进去一小部分,已经顶到喉咙

口了,外面还有好长的一大截。

我涨红着脸,喉咙被撞的差点咳嗽,正在手足无措时,穆子鸿突然伸手抓住

了我丰满的,从两边向中间用力一挤,顿时把剩下的大半截阳物夹在了中

间。

“啊!”我心里羞叫了一声,粗大的埋在我深深的乳沟里,像是条黑蛇

般在雪白的胸部上蠕动着,两个裸露的紧紧的包裹着它,尖端在我的嘴里不

断的进出。

“自己来……敏敏……你自己来……抓着……”穆子鸿喘息着,大力的挺着

腰部。我不由自主的听从了他的命令,双手从侧面捧起夹住,让它在我

的口中与乳沟里抽动。

这姿势令我想起了那晚在须美的诊所里,在色情影碟上看到的乳交镜头。那

时我吃惊之余还曾想过这个动作其实挺难的,除非有穆子鸿这么长的,和我

自己这么丰满的才能做到。这个荒谬的念头当时令我羞的无地自容,还暗骂

自己胡思乱想,谁知道今天居然会真的成为现实……

“啊啊……好爽……”穆子鸿脸上露出兴奋到极点的表情,一手压着我的后

脑加速运动,一手尽情抓捏着我的丰乳,“敏敏……你的真棒……又大又软

……又这么有弹性……嗯嗯……第一晚在酒吧里看到你……我就想要你帮我来一

次乳交了……啊啊……真是太爽了……比插到你里还爽……”

我只听的脸红心跳,连耳根都热了起来。要是在以前,听到这样下流淫秽的

话我会感到羞耻和愤怒,可是现在却不单没有半点排斥的心理,反而连下体都不

知不觉的湿透了。

或许是首次乳交令穆子鸿产生了狂热的征服感,他的表现极为亢奋,很快就

在我嘴里爆发了,一股带着很重腥味的浓浓液体蓦地里狂喷而出。我猝不及防,

只觉得喉咙霎时被刺的难受,大量滚热的浓精直接吞了进去。这令我眼角渗出泪

水,本能的把吐了出来。

“咳咳……”我呛的大声咳嗽,不料穆子鸿的还没有发射完,恰好把剩

下一小半精液迎面喷来。我只觉得脸上一热,滚烫腥臭的精液打了满头满脸,还

有不少溅进了眼眶,慌乱的惊叫声中,我两腿发软的坐到了地上,嘴角流下白浊

的精液,一滴滴的掉落到的胸部上,看上去分外的。

“真好啊,敏敏……”穆子鸿心满意足的呼了口长气,两只手继续揉着我高

耸的乳峰,若有所思的说,“为了胎儿着想,我的确应该减少插入你的……

嗯,以后就都用你的嘴和来代替吧……哈哈,幸好你的够大,要是小一

寸都做不了乳交了……“

我满脸通红,抹了抹嘴角的精液,勉力站起身来,正想去浴室清理一下污

迹。不料刚迈出两步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打横放到了床上。

“啊,做什么?”我全身都软了,颤声惊呼。

“我不能只顾自己呀。”穆子鸿不怀好意的笑着,“刚才你尽心服侍我,现

在轮到我来让你满足了……”

“不要……”我刚叫出两个字,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那湿热的舌头

舔到了敏感的阴蒂上。我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很快

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快感中……

************

穆子鸿没有吹牛,一个月后,儿子阳阳果然被接到了纽约和我团聚。

将近两年不见,阳阳明显的长高了,个头已经到了我的肩膀,脸上也长出了

青春痘。他像是懂事了很多,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老是缠着我瞎胡闹了,言谈举止

也都比同龄的孩子来的稳重。我看在眼里,虽然觉得挺欣慰的,可是隐隐的却也

感到失落,仿佛母子间无形中已经有了一层隔阂。

跟老公的离婚手续还在办理中,阳阳归属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不过我和老公

双方都同意,儿子愿意跟着谁就是谁,由他自己来选择好了。而阳阳在听说我和

老公要离婚后,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他低着头考虑了半天,小声的说想先跟

妈妈住一段时间再说。我自然求之不得,于是他就暂时在我和穆子鸿的家里住了

下来。

对于阳阳的到来,穆子鸿显得很大方,态度也很友好,完全没有任何嫌弃的

意思,虽然谈不上当成亲生儿子来对待,可总体上对阳阳还是相当不错的,给他

找了附近最好的一间学校,还送了很多价格不菲的礼物给他,半开玩笑的对我说

这是在“搞好关系”。

可是阳阳对此却并不怎么领情,尽管表面上也是礼貌周全的,甚至连穆子鸿

自己也未必能感觉到什么,但我凭着一个女性的直觉和母亲对儿子的了解,还是

能敏锐的捕捉到深藏在阳阳心底的抵触情绪。

有一次穆子鸿不在家时,阳阳终于忍不住敞开了心扉,抽抽噎噎的问我为什

么要跟老公离婚?他哭着说在出国之前我亲口答应过,绝不会抛弃爸爸跟其他男

人走的,为什么又变卦了?我无言以对,眼泪也流了下来,只能含糊的说这些事

他还不懂,等长大了就会理解我们双方的苦衷。

阳阳很是失望。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都在盘算着要让我离开穆子鸿,回去

跟老公破镜重圆。但这又怎么可能实现呢?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别说老公是不

可能原谅我的,就拿我自己来说,这几个月来已经被穆子鸿调教的服服帖帖。他

在生活上让我过的无比舒适,上令我完全臣服,我从来也没有这样的依赖过

一个男人,由身到心都被他彻底掌握。

不知不觉间,以前那种独立自主,自尊自强的人格从我身上悄然消失了,现

在的我,只是一个怀着身孕,柔弱娇媚的小女人,一切都服从着占有我的这个男

人的意志。

阳阳很快就发现,我不仅离不开穆子鸿,而且对他简直到了驯服的程度。特

别是这段时间以来,穆子鸿对我丰满的兴趣似乎越来越浓了,老是无所顾忌

的就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也不管阳阳就在旁边看着。我有时红着脸想要回避,

穆子鸿却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美国人夫妻亲热时从来也不会特意躲着孩子。我辩

不过他,再加上被他的手一摸就全身发软,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遇到这种场面,阳阳起初是尴尬的垂下头不看,但穆子鸿似乎有点恶作剧的

心理,经常故意在他面前搂着我亲热,手口并用的挑逗着我的生理本能。我努力

的想控制住自己,可是日趋敏感的体质却不听使唤了,再加上被亲生儿子目睹自

己任人轻薄,在羞赧的同时也有种异样的刺激,结果有几次我居然当着阳阳的面

“湿透”了,这真是令人无地自容。

所幸我每次都还掩饰的不错,没有露出什么太大的异常,总算在表面上维持

着母亲的面子。可是聪明的阳阳却还是猜到了点什么,每次都紧紧咬着嘴唇,望

着我的眼神很是古怪。我有种感觉,在他的心里,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妈妈

了,形象上正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这令我很是不安,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我形象的彻底崩塌是在两个月后的一天清晨。那天是星期六,我和穆子鸿起

的比较早,正在楼下的餐厅里准备早餐时,穆子鸿不知怎地突然兴奋了起来,一

把搂着我就要寻欢。我惊慌的说还是回卧室吧,他却不由分说的扯掉了我的睡

衣,低笑说每逢周末那小鬼都要睡懒觉,用不着担心被撞见。

我想想也是,于是就任凭穆子鸿把我剥的一丝不挂,就在餐厅里玩起了性游

戏。我们先进行了“69”式,他的头埋在我的阴部,舌头直深入我的,我

的嘴里则塞入他的大。两个赤条条的身子纠缠在了一起,像是低等动物一样

的互相激发着。很快我就先达到了,淋漓尽致的泄出了温热的淫汁。

接下来穆子鸿站起身,我照例给他进行了乳交,双手捧着丰满的夹住粗

大的,唇舌卖力的舔吸着顶端的。没多久穆子鸿就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

了出来,我不但尽可能的吞咽了进去,还用手捞起滴在胸部上的白浆舔掉,然后

再伸出舌头清理着他的阳物,直到舔的干干净净为止。通过这段日子的学习,这

一整套动作我已经做的非常自然,潜意识里也再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或是不对。

“很好,敏敏……”穆子鸿刚说了一半就顿住了,目光看着我的身后微微变

色。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回过头一看,阳阳就站在餐厅的门口,乌黑明亮的眼

睛瞪的大大的,眨也不眨的盯着我们。

“阳阳你……你什么时候……”我手足无措,本能的想找东西遮盖身体,可

是心中一急却偏偏找不到了,只能赤身的站在儿子面前。直觉告诉我他已经

来了很久,这一幕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已经被他从头到尾的看到了。

“哦,阳阳,今天怎么起的早了?”穆子鸿先反应了过来,干笑的打着哈

哈。

阳阳紧闭着嘴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我。我头一次觉得他的眼光是那

样犀利,不但看清楚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还直接的透视到了我的灵魂。我的

头脑一阵晕眩,知道自己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在儿子的眼里充满着鄙夷,他一

定是在想,面前这个光着屁股的女人只能用“不要脸”来形容,根本丧失了做母

亲的资格……

第二天,阳阳对我说他想念爸爸了,要我送他到老公那里去。我的热泪涌了

出来,尽管心中一千个一万个的舍不得,但却没有开口挽留,只是无言的替他收

拾好了行李。

“再见,妈妈。祝你幸福,我长大会回来看你的。”

望着车子绝尘而去,我只觉得整个心都像是被掏空了,在晨风中摇摇欲

坠……

************

阳阳离开后,我变的更加放纵了,对穆子鸿的依赖也更深,几乎是把他当成

了精神支柱。我对人生已经再没有其他的奢求,只盼望能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

组建成一个新的家庭度过下半辈子。

这时我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妊娠反应的很厉害,幸好胎儿孕育的很顺利。

抚摸着渐渐隆起的肚子,我心里又开始充满着母爱的温馨。虽然这个婴儿并不是

爱情的结晶,可是既然注定了要来到这个世界,我就会把全部的母爱倾注给它。

这一天,我到医院去进行身体检查。以往都是穆子鸿亲自开车送我的,但今

天他说要在家里会见一位重要客人,叫了辆出租车专门送我。我没有多想,吻别

他后就坐上了车。

刚开到一半的路程,我就发现上次的体检报告忘了带出来,于是叫司机又把

车开了回去。

在家门口我下了车,突然一呆,看见清子的车竟停在那里。自从我搬到这里

后,因为不再上班出门,和清子的来往就比较少了。我曾几次打电话邀请她来家

里玩,但是她都说工作太忙回绝了,怎么今天大白天的又有空过来?而且还是正

巧在我出门的时候!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回想起清子曾协助穆子鸿治疗性无能,两

人可以说是发生过关系。难道穆子鸿在跟我同居后,还一直瞒着我暗中跟清

子牵扯不清?

女人的天性都是多疑的,我的心不知怎地就揪紧了,平稳了一下呼吸,取出

钥匙打开门,轻轻的走了进去。

清子的鞋就放在玄关处,此外还有另外一双女人的高跟鞋,可是楼下的客厅

里没有一个人,二楼的卧室里却隐隐的传来了男女嬉闹的声音。

我好像被人当胸擂了一拳,几乎站不稳脚步,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蹑

手蹑脚的登上了二楼。每攀上一级台阶,耳边传来的声音就接近了一点,走到一

半的时候已经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那声音是由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混杂成

的,充满了原始的和激情。

“啊……插的好深……啊啊……”清子发出兴奋的,“……啊……顶到

了……花心……喔……呜……喔……怎么你……喔……越来越厉害了……”

“小……才一个星期没干你……就浪成这样了……”穆子鸿喋喋怪笑

着,“看我怎么喂饱你吧……哇哈哈……”

“啊……我也要……给我大……给我……快点嘛……啊啊……讨厌…”

另一个女人的淫叫响起,赫然是老板娘须美的声音!

我只觉得全身无力,两腿酸软的坐倒在了台阶上,竟是连过去看一眼的勇气

都消失了,一颗心空空荡荡的好像飘浮在半空中,大脑一片空白。

没多久,卧室里的一男两女发出高亢的狂叫,持续了半分多种后,慢慢的平

复了下来,接着就是意犹未足的阵阵喘息。

只听穆子鸿长长吐出口气问:“怎么样?插的你们爽不爽?”

须美撒娇的呻吟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讨好:“当然……你本来就是全

世界最威猛的男人!”

穆子鸿呵呵大笑,声音充满了得意。清子也扑哧笑了出来:“那还用问吗?

看这根棍棍就知道了……真不明白,那时候苏敏敏怎么会相信你是性无能?”

我脑中“嗡”的一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穆

子鸿……他一开始就不是性无能?

只听穆子鸿说:“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很容易骗的。不过也多亏了你们

母女俩,陪着我一起演了这么多场精彩的戏。”

我惊呆了,仿佛有颗重量级的炸弹在身体里引爆,用“天崩地裂”来形容丝

毫不为过,巨大的震惊几乎要把我整个人击倒,令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原来,须美和清子是两母女!

——原来,穆子鸿从来就不是什么性无能!

——原来,他们三个人是串通起来骗我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划

的骗局……

这几个念头闪电般的闯进脑海里,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恍惚中又听到清子的

声音不解的问:“我真是搞不懂,干嘛要为苏敏敏花这么大的心思?想要占有

她,你只要随便叫几个手下把她绑架来不就可以了?难道你强暴过的女人还少

吗?”

穆子鸿阴沉的一笑:“这你就不懂了。苏敏敏可是个难得的尤物,我第一眼

看到她就知道,这个少妇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潜藏在身体里的性感还完全没被

开发出来。用强暴的方式只能得到她的,但却享受不到那种主动配合的乐

趣。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心都奉献给我,成

为我胯下温驯的女奴。”

只听须美接口说:“清子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在让苏敏

敏一步步的解除心防,先是慢慢丧失自尊和人格,接着潜移默化的改变她在

上的保守观念,然后令她沉浸到中不可自拔,最后再让她被丈夫和儿子抛

弃,这样她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而且由身到心都接受了调教,才会永远安于

做一个被包养起来的玩物。”

我听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仿佛掉进了冰窖里似的,牙关不停的打战,手足

一片冰凉。

清子咯咯笑道:“不过最妙的一招,还是骗她说因为先天性的原因不能堕

胎,居然连这个她都相信了,嘻嘻……”

穆子鸿冷哼一声,说:“我老早就发过誓,这么精彩的女人,我一定要搞大

她的肚子。这一方面是因为很有成就感,另一方面么,女人都是这样的,等她生

下我的孩子后,就会对我更加死心塌地了。到时候就算不小心被她发现了真相,

她也绝对没有勇气再去面对……”

这两段对话又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击下来,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霎时夺眶而

出,咬着嘴唇站起身,挺着大肚子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谁?”卧室里的三个人齐声呼叫。我恍若不闻,跄踉着脚步来开门奔了出

去。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门口等着,我一头栽了进去,用哭泣般的尖锐嗓音发疯似

的喊:“开车!快开车……我要离开这里……快开车!”

“OK!”司机诧异的从倒后镜望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情绪的巨大变化感到

惊奇,但是也没有多问,缓缓的发动了车子。开出几十米远后,我从后车窗看到

精赤着上身的穆子鸿出了家门,远远的挥着手追上来,好像是在大声喊着什么,

可是车子马上拐了个弯看不见了。

“还是去医院吧?”司机随口问。

“不,不去医院……随便去哪里都好……总之离开这里……不去医院……”

我歇斯底里般尖叫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然后伏在座椅上失声痛哭了起

来……

“敏敏!你在这里……总算找到你了!”大勇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脸上露

出喜色,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大勇!”我眼含热泪,颤巍巍的从石椅上站起,要拼命的控制住自己,才

没有再次痛哭出来。

此刻已是华灯初上的夜晚了。早晨发生的事就好像有一个世纪那样的遥远,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的出租车,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在街上游荡了多久,

懊悔,悲伤,痛苦,羞惭,愤怒,种种滋味纠缠在一起,像是毒蛇似的咬噬着我

的心灵。一直到天完全黑了,我才略略的醒过神来,望着熙来攘往的车水马龙,

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打开手袋一看,里面只有几张零头钞票,连吃顿饭都不够。我这才想起自己

漫无目的的坐了一上午的出租车,结果把大面额的钞票全都花掉了,如果不想露

宿街头的话,就只有向人求援。我想来想去,在纽约已经没有任何一个靠的住的

朋友了,只有打电话给大勇。

自从跟老公决裂之后,我跟大勇有通过几次电话。他连连表示惋惜和遗憾,

还说曾试图帮着给我和老公说合,但都在倔脾气的老公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我黯

然的告诉大勇不必费心了,我已经决定跟着穆子鸿。他听了只有叹息,对我说有

如果事情尽管找他。所以这次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大勇,

用剩下的钱买了张卡给他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他果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走吧,先上车再说。”大勇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到了街对面的停车位。坐上驾驶座旁边的位置,出人意

料的,大勇并没有发动车子,只是把车灯打开,然后再把两边的茶色玻璃摇上。

“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话急于倾吐吧。”大勇拿出一支矿泉水递给我,柔声

说,“不如就在这里说吧,这里不会受到任何旁人的干扰,你有什么话都可以痛

痛快快的说出来。”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把今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

了他。

“一个是我最信任的老板娘,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泣不成声的说,

“原来她们竟是这样的人,联手设计了这样一个骗局来害我……她们为什么要这

样做?为什么……”

大勇静静的听着我诉说,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既没有表现出愤怒,也没有

表现出震惊,只是用充满同情的眼光望着我,等我终于停了下来,他才用平稳的

声音说:“敏敏,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我泪眼朦胧,茫然的说,“我已经没有颜面再去找志强了,更没

有脸回国,本来还可以继续读书的,但是又退了学,我……我还能做什么呢?”

“敏敏……”大勇的眼神突然变的有些古怪,欲言又止。

“对了,我要先把肚子里的孽种打掉。”我望了一眼自己隆起的小腹,凄凉

而心冷的说,“大勇,可不可以先借我一点钱?以后我会还你的。过几天我就准

备走了,离开这个伤心地方,自己孤独的度过下半辈子吧……”

“不,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大勇蓦地里激动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肩

膀,“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大勇,你说什么?”我吃惊的睁大眼。

“敏敏,你不知道吗?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在暗暗的喜欢你!”大勇满脸涨

红,语无伦次的说,“在你嫁给志强之前,我就已经无可就药的爱上你了……你

们结婚的那天,我伤心的要命……我为什么会到美国来?就是因为嫉妒的发狂,

不敢再面对你们,所以才想到逃避……”

我完全呆住了,再也想不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震惊中不知道说什么好。大

勇却越说越激动:“出来整整五年,我以为自己可以完全忘记你了,可谁知你又

出现在我生活里……那天在机场我第一眼见到你,所有的感情就都死灰复燃了。

我才发现对你的热切渴慕一点都没有改变……真的,敏敏……我爱你!”

他说到这里突然凑过头来,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上我的双唇,用不容抗拒的热

吻把我所有的惊愕,意外,慌乱和挣扎都堵了回去。

“唔唔”我被吻的透不过气来,想要推拒却使不出劲,嫩滑的舌尖被吸到了

他的口中砸吮着,令我产生了轻微的眩晕感,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大

脑里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大勇的嘴才暂时放开我的唇舌。我喘息着,还来不及说话。他已经

伸手撩起了我的衣衫,手掌沿着隆起的小腹向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在座椅下的调

节掣上按了一下,前排座椅立刻向后倒去,前后排的座椅衔接了起来,变成了一

张不算小的床。

“等等,大勇……”我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掌滑过肌肤,带来一阵阵的颤栗,

很快就侵犯到了胸罩的蕾丝绣花上,不禁下意识的隔衣按住了,“不……不能这

样……”

“敏敏,我真的喜欢你……让我来照顾你吧……”大勇喘着粗气,手掌已经

侵入胸罩里,握住了我柔软的,“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的……嫁给我吧…”

敏感的被手指捏住,再听到这样深情的表白,我本就脆弱的防线顿时崩

塌了。这正是我最需要一个坚强的肩膀来依靠的时候,生理和心理上的期待感都

被一下子唤了起来,原本的些许抗拒意识也都烟消云散。

“你……你真的不嫌弃我吗?别忘了我不仅结过婚,还是个怀着身孕的女

人……”我任凭他解开了我身上的衣扣,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低声问。到这时候

我才深深体会到,以前那种独立自主的意识是真正的消失了。虽然我对大勇并没

有爱情,可是如果他肯照顾我一辈子,我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当然不!”大勇把我放倒在座椅上,斩钉截铁的说,“你结过婚也好,生

过孩子也好,当过三点式吧女也好,我全都不在乎……”

本来我已经放软了身子,准备让他占有我的了,可是听到这句话后我全

身一颤,蓦地里一个可怕的念头泛了上来,不由得尖叫了一声,两条腿用尽全力

蹬了出去。

大勇出其不意,整个人都向后摔出,脑袋在车厢上重重的撞了一下,愕然

说:“敏敏你……”

我向后挪动到角落里,蜷曲起光洁的双腿,颤声说:“你……你怎么知

道我当过三点式吧女?”

大勇的脸色立刻变了,强自镇定的说:“我只是说说而已……”

“不对!”更多的念头闪电般掠过脑海,我突然间恍然大悟,一切都明白

了,指着他悲愤的叫道,“原来你……你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没有这回事!”大勇失口否认,可是那惊惶失措的神情却已把他的内心暴

露无遗。

“你还想骗我?”我愤怒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须美开的那家店是你

介绍我去的,你本来就认识她;后来也是因为撞到你,我想到自己不能再作三点

式吧女了,再被须美一劝说,才会上当受骗参加那见鬼的‘疗程’;还有,志强

请私家侦探来调查我,一定也是通过你进行的。你故意把拍摄到的录像压在手里

一个月才给志强,目的就是要让我们俩彼此产生误会!你……你根本就是他们买

通的帮凶!”

大勇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不错,敏敏,我的确是帮

凶……可我是迫不得已的……我的饭碗捏在别人的手里,不这么做就会立刻被炒

鱿鱼……”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又激动起来:“不过,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全都是真心

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敏敏……跟我走吧,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了……我们一起

远走高飞,远远的躲开这一切重新开始……”

这时候我已经平静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扣回衣钮,等他说完后冷冷的道:

“不必了,请让我下车吧!”

“你不肯相信我?”大勇绝望的叫道,“我发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肺腑

之言!”

我充耳不闻,重复了一遍:“请让我下车!”

大勇倒抽了口凉气,额头的青筋全部凸了起来,突然冷笑了两声。他好像在

一瞬间就变成了个我不认识的人,眼睛里露出恶狠狠的凶光。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肯跟我走?”他瞪着我。

我迎着他的视线,用最坚决的目光进行了回答,毫无妥协的余地。

大勇的眼神黯淡了,伸手在座位底下掏摸着什么,艰难的说:“好,好……

这样你就不能怪我狠心了……”

突然,车里的座位又收了起来。我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坐在后排上,惊呼声

中,前后排之间已经多了一层防弹玻璃挡住,把我和大勇隔在了两边。

车子发动了,我又惊慌又愤怒,拼命擂着玻璃尖叫:“干什么?快放我下

车……听到没有?快停车放我出去……”

大勇没有理睬,把车飞快的开道了马路上。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感觉到阵阵

倦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

昏昏沉沉之中,我好像接连做了好几个梦。每个梦里分别出现不同的熟人,

穆子鸿,清子,须美,大勇……最后一个出现的是老公。他就像十多年前刚向我

求婚时那样,宽厚温柔的微笑着,告诉我他已经原谅了我所有的过失。我欣喜的

扑进他怀里撒娇,两个人亲密无间的,久久的拥抱在一起。

不知拥抱了多久,身体渐渐的开始觉得燥热。老公的手悄悄的不规矩起来,

在我成熟曼妙的上游走着,很快就摸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脸颊,肩

背,大腿,屁股,全都被摸了个够,然后有几根手指挤进了湿润的下体,并且捏

住肉缝上方的小核……

“唔唔……嗯……”我发出愉悦的呻吟,想到好久没有跟老公了,两腿

间立刻更加潮湿,蜜汁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老公却并不急于插入,脸上露出邪邪

的笑容,加重了对我敏感部位的刺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我意

乱情迷的娇喘着,几乎就要攀上巅峰了,但就在这时,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蓦地

里冒了出来!

——不对,老公从来也不会这样挑逗我的……这一定不是老公!

仿佛一下子从云端跌入地面,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惊慌的尖叫着,

猛地从梦境中醒了过来!

刚一睁开眼睛,我就发现自己是在一间陌生而明亮的厅室里,全身上下赫然

是一丝不挂的,正软软的斜靠在一个男子的胸膛上。他搂抱着我坐在一张大沙发

上,一只手放肆的玩弄着我高耸裸露的,另一只手按压着我双腿之间的私

处,那电流般的快意正是从他的手指间传来的,还在一的不断涌遍全身!

“你……你是谁?”我骇然惊呼,虽然看不见身后的人影,可直觉告诉我他

并不是老公,也不是大勇和穆子鸿!这更是令我吓的魂飞天外,像是溺水的人掉

进深潭似的,本能的奋力挣扎起来。

“哈哈哈……”耳边传来狞笑声,似乎有点儿熟悉。我哭叫着拼命去掰那搂

住我的臂膀,可是手足却一片酸软,只看见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颤来颤去,怎么也

挣不脱对方的怀抱。

“放开我……放开……你到底是谁?”我一边挣扎一边颤声问,心里充满了

恐惧。

“才一年不见,你就不认得我了吗?美人儿!”阴森森的语声响起,说的是

一口不大标准的中文。

“彼得!”我如遭雷击,脱口而出的惊叫,“你是彼得李!”

“YES!原来你还记得我!”一张脸从后面凑上来,放肆的用下巴上的胡

须扎着我的脸颊,“想不到吧,美人儿,你又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忍不住再次发出恐惧的尖叫,全身都在颤抖着,仿佛一个很久以前的梦魇

又重新出现了。彼得李!这个曾经绑架过我,被我一刀划伤的男人,我以为他已

经永远的消失了,谁知道今天他又出现在我面前!

“嘿嘿,才一年的功夫,你不但又变大了,而且连肚子都被人操圆了…

真是下贱哪……”彼得张开手掌,狠狠的揉着我丰满柔软的,指尖用力掐着

顶端娇嫩的奶头。

“放开我……放开……你想干什么?”我痛的直抽冷气。

“干什么?这还用的着问吗?”彼得的声音里充满怨毒,“一年前拜你所

赐,一刀割伤了我的命根子,你知不知道造成了什么后果?知不知道?”

他越说越大声,情绪像是一下子失控了:“那一刀毁掉了我的睾丸,害我年

纪轻轻就成了废人,再也不能跟任何女人正常……这都是你这个贱货做的好

事!这一年来我每天都在发誓,我要报复……是的,我一定要报复!”最后这句

话他是狂吼着喊出来的,震的我耳膜嗡嗡作响。

“你……你想对我怎么样?”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恐惧几乎遍布了全身

的每一条神经。

彼得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说:“不怎样,你让我永远的失去了一根健全的

,那么我就让你身上永远的多出这根东西!”

“什么……意思?”我颤声问。

彼得不答话,提高了嗓音喊:“你们进来!”

脚步声响起,几个人鱼贯走进了厅室。我在惊惧羞耻中抬头望去,认得其中

一个是大勇,另外四个人却都不认识。

“大勇!你……你还算是人吗?”我又是伤心,又是愤怒,怒视着他含泪痛

斥,“你不但出卖我,还把我交给这种人。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大勇脸色木然,一句话也不说。彼得却阴森森的说:“大勇,你做的很好。

我知道你也一直在想着这个贱女人,等一下手续完毕之后,让你第一个上她!”

大勇的眼睛亮了起来,欣喜的道了声谢。另外一个医生模样的白人小老头走

上前来,手里拎着一个小包,对彼得点了点头说:“可以开始了是吗?准备刺在

哪里?”

“就刺在她这个的大肚子上,记着部位要朝上方。”彼得狞笑着说,

“这样子她以后只要一低头,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这根代表我的!”

我听到这里,一股凉气从头顶直冲到脚底,全身的血液都要为之凝结。这个

恶魔竟然要给我纹身,在我的肚子上永久的刺上一个丑陋的图案!

“不要——”我隔了半秒钟才歇斯底里的叫出来,拼命的扭着身子挣扎。彼

得早有准备,奋力的从后面扳住了我的肩膀,令我的手臂无法挥动,只能不断的

踢腾着双腿。

小老头耸了耸肩,从包里取出碘酒砂布等物品放在沙发边,然后抽出一根钢

针俯下身来。

“不……不……”我惊慌失措的尖叫着,两条的美腿乱踢乱蹬,险些踹

到了小老头的脸上。

“FUCKYOU!”彼得大声咒骂着,对房间里的其他人下指令,“你

们过来,帮着一起抓住她!”

两个膀大腰圆的黑人应声上前,蒲扇般的大手分别握住了我的左右足踝,只

是稍微一扭,我就痛的掉下眼泪,感到脚掌就像是要断折了一样疼痛。

“再敢乱动我就揍死你,揍到你流产!”彼得狂怒的吼着,把我的上半身牢

牢的控制住。那两个黑人却抓着我的脚各自走向一边。这样一来,我的双腿就被

迫大大的张了开来,而且就像被铁箍锁住了似的,全身上下都再也动弹不得。

“太太,请你配合我的工作,不然受苦的还是你自己。”小老头不带丝毫感

情的说着,站到了我的双腿之间,捏着一支发亮的钢针缓缓的刺来。

小腹上传来微微刺痛的感觉,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让我如遭雷击,心理

上的震撼远远的超过了,低头一看,原本光洁的肌肤上已经多了一个细细的

针点。

“不要……我不要刺图案……求求你们……不要给我刺图案……”我涕泪横

流,哭的梨花带雨,苦苦的哀求着,但是现场没有一个人理睬,仿佛个个都是铁

石心肠。

钢针一下下的刺在肌肤上,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我气急攻心,大脑一阵晕

眩,突然两眼发黑的晕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听彼得的声音在哈哈狂笑:“大功告

成了!看,这是一副多么美丽的图案!”

我手足冰凉,猛地睁开眼朝自己的肚腹望去,立刻发出了一声凄厉之极的尖

叫!

只见在那白皙而隆起的肚腹上,赫然出现了一副巨大的图案,从肚脐一

直延伸到丰满的双峰下,顶端恰巧没在乳沟里。那黑色的,鲜红的,毕

露的青筋都是那样栩栩如生,而且各种色彩都调制的极其鲜明,在雪白光洁肌肤

的映衬下,看上去更是令人惊心动魄。

我的灵魂都要飞散了,全身酸软无力的瘫了下来,只觉得整个世界仿佛都已

毁灭。

恍恍惚惚中,只听彼得吹了声口哨,吩咐道:“大勇,你可以上她了!”

大勇应了一声,呼吸急促的走了过来。我已完全没有了抗拒的意识,任凭他

把我抱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到处揉捏。虽然内心被巨大的悲

痛笼罩着,可是身体的敏感还是完全不受控制。奶头和阴蒂被连续刺激了没多

久,下体就不争气的渗出了淫汁。

“哧溜”一声,一根火热的捅了进来,满满的撑着我的。大勇发出

舒服的哼声,从后面搂抱着我的身躯,两只手掌伸到胸前尽情的搓揉着柔软

的。随着他腰部的有节奏运动,我圆滚滚的肚子也跟着一上一下的抛落,刺

在上面的巨大也跟着颤动着,仿佛一条活龙活现的真家伙。

“别怪我,敏敏,这是你自己找的。”大勇把嘴唇凑在我耳边,用低的听不

见的声音说,“如果你三个小时前答应跟我一起走,我是不会把你交给他的。那

时候我刚下定决心要单独占有你,哪怕为此得罪所有人也不在乎,可是你却拒绝

了我……”

我泪流满面的听着,承受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感觉着那坚硬的在里

快速的进出,好像整个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既然不能单独占有你,我也就丧失了背叛他们李家的勇气,只好把你交出

去了。”大勇一边在我身上驰骋着,一边喘息着说,“这样子起码还可以干到

你,也算是一偿我多年来的心愿吧……”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后,大勇突然发出一声狂吼,握住我的双手猛地用

力。

我全身颤抖,感觉到他的剧烈弹跳着,接着就是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洒

到子宫口,然后那一点点的变软了,终于从里滑了出去。

大勇长长的吁了口气,把我的身子放了下来。我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凭两条

腿大大张开,一股浓稠粘滑的精液缓缓的倒流了出来。

“感觉如何?”彼得怪笑着问。

大勇由衷的赞叹:“真是妙极了,能干到这种女人的确是不虚此生。”

“好,那么我也来试试!”彼得的眼睛里射出野兽般的光芒,大步走了过

来。他全身,胯下戴着一根惟妙惟肖的假,随着他的步伐晃来晃去。

“贱女人,你不是用假就能吗?今天我就用这玩意把你干到昏过

去!”彼得狞笑着,招呼两个黑人把我翻个身再抬起来,然后凌空的凑到他的胯

下。

“干死你!”他咆哮着,假一下子就全部插进了体内,再度把我的

挤开。

然后彼得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叫两个黑人放开手。失去凭借后我的上身立刻

前倾,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连忙伸出双臂,两只手掌撑在了地板上。

“哈哈哈,你们看她这副贱样,像不像是一头母狗?”彼得狂笑着,腰部用

力向前一顶,我哀叫一声,只觉得下体传来巨大的紧迫感,仿佛要被假捅穿

了一样,不由自主的伸手往前爬了两步,这才减轻了压力。

“不准停!母狗,你给我走啊!”怒吼声中,假又毫不留情的顶了过

来,我痛的大声哭叫,只好两只手不停的向前爬着,圆滚滚的肚皮累赘的垂下

来,一抖一抖的在地面上拖动。

“啊……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着,只

觉得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所有的自尊都丧失殆尽。

“母狗,这是你自作自受!”彼得像骑马似的驾御着我,他把假捅向哪

一个方向,我就不得不朝那个方向爬行,而且只要稍微慢一点下体就会传来疼

痛。

不知不觉间,我被迫的绕着房间转了好几圈,直到双臂酸软的几乎没有力气

了,他才让我在一面试衣镜前停下。

我全身汗汁淋漓,泪眼迷离的看着镜子中的影像。满脸狞笑的彼得站在我身

后,两手抱着我雪白浑圆的大腿,腰部和我的屁股间没有一丝缝隙。我自己双手

撑着地面,丰满的和隆起的肚腹全都垂在身下,颤巍巍的轻轻摇晃着,看上

去真正的像是一头母狗,正在用不知廉耻的姿势交媾……

“看看吧,这就是你啊!这就是我一年前最想得到的女人啊!”彼得的眼睛

瞪的血红,射出最深刻的恨意,“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狠狠的干你,然后把

象征着征服的精液射进你的身体,现在我虽然终于干到你了,可惜却没有办法再

shè精……”

他停顿了一下,忽然又像个疯子似的狂笑起来:“不过没关系,没有精液就

用其他东西代替。我告诉你,在这根假里我盛放进了自己的尿液!射不了精

就射尿,反正都是我这根里的东西,我马上就会把这些臭尿全部注进你的子

宫的……哈哈哈……”

我全身发抖,简直不能想像世上会有这么疯狂的人,忍不住用拼尽全力挣扎

了起来,同时歇斯底里的哭叫:“不要……别把尿射进来……我不要你的尿……

不要……”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彼得在狂笑声中,伸手在假根部按了一下。一股温

热的液体霎时喷了出来,汹涌的浇灌在我的里。我几乎感觉到整个子宫都颤

抖了起来,连同里面怀了五个月身孕的胎儿一起,无比屈辱的接受了这股尿液的

冲刷……

约莫半分钟后,彼得的笑声才停止,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手。我流着眼泪,像

是条死鱼般软软的瘫在了地板上,两腿间再次有汩汩的液体倒流而出,只不过这

次不是粘稠的精液,而是一股散发出浓重腥骚味的淡黄色尿水,在我身下汇聚了

满满的一大滩,看上去好像是我自己张开两条腿在撒尿一样,又肮脏又恶心。

“怎么样?看的很过瘾吧?”彼得对那两个黑人挤了挤眼睛,挥着手大方的

说,“你们也可以轮流上她,不用客气。”

这两个黑人从一进来起,眼光就没有离开过我的和雪白的大腿,刚

才那激烈的一幕更是看的他们眼光发直,裤裆早就已经高高的翘起。听到彼得的

话,两个黑人立刻喜笑颜开的应了一声,迫不及待的就逼上前来。

我的心缩紧了,恐惧再次的席卷了全身,刚才连续两场交合,已经让我的私

处被摧残的厉害,娇嫩的有撕裂的感觉,小腹也一阵阵的抽痛。如果再被这

样两个人高马大的黑人,等待我的下场十有是流产。

“不……”我发出微弱的声音,绝望的摇着头,可是却再也没有丝毫力气

了,只能看着这两个黑人脱光衣服走上来,淫笑着逼向我全裸的身体……

“住手!”就在这紧要关头,房间门突然被“光当”一声撞开,有人怒喝着

闯了进来!

我抬头一看,最前面一个竟是脸色铁青的穆子鸿。须美和清子跟在身后,此

外还有三个打手模样的壮汉一起跟进来,房间里顿时挤满了人。

“救救我……子鸿……快救救我……”我痛哭失声,身子在地上蜷曲着,拖

着隆起的大肚子向他爬去。虽然这个男人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我,可是他至少对

我还算温柔,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已经在潜意识里把他视为丈夫,所以此刻见到

他竟有种见到救星的感觉。

穆子鸿看到我这副披头散发,饱受侮辱的狼狈样,眼睛一下子就烧红了。他

二话不说,走到彼得面前“啪”的摔了他一巴掌,怒骂道:“混蛋!谁让你动她

的?”

彼得的脸上出现了五个指印,可是却满不在乎,嘴角边挂着一丝讽刺的讥

笑:“何必动气呢,老爸。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老爸!

这两个字无异于晴天霹雳,再次把我震懵了,整个身体都变的僵硬。难道彼

得竟然是穆子鸿的儿子?这两个用不同的方式伤害了我,玩弄了我的男人,竟然

是一对亲生父子?

“不,不!”我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但穆子鸿

却没有否认,脸颊上的肌肉不住的颤动着,显然是在极力的压抑着震怒。他回过

头,对须美和清子说:“找件衣服来,把敏敏扶到医院里检查一下,然后再送回

家里去。”

须美和清子齐声答应,脱下各自的外套走过来,遮盖住我的,又小

心的把我搀扶起来。我颤声说:“你……你真的是……”

穆子鸿点了点头:“没错,我不姓穆,我姓李,真名叫李鸿。”

我只觉得全身冰冷,两眼直直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我把自己交给了他,还

为他怀上孩子,可是竟连他的真名都不知道。

李鸿避开我的视线,狠狠的瞪着彼得,沉着脸说:“听着,我不许你再去骚

扰敏敏。从今以后你要是再敢碰她一根头发,别怪老子对你……”

说到这里他的语声顿住了,彼得却冷冷一笑:“怎样?你要对我怎样?处决

我么?”

李鸿被激怒了,劈手揪住彼得的衣领咆哮:“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

爸?”

彼得也不甘示弱,用更大的声音吼叫:“你呢?你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儿

子?”

他推开李鸿,伸手指着我,神经质般的咯咯直笑:“一年前我被这个女人害

惨了,叫你为我报仇。记得当时你是那么的愤怒,你说要用最残酷的方式来毁掉

她,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堕落,成为最下贱的婊子。然后我才出现在她面前说

出前因后果,痛痛快快的羞辱嘲笑她,这样的报仇方式才叫绝!你说这个过程会

比较长,不过只有这样才能把她一步一步的推进深渊。你是我的亲老子,我当然

无条件的相信你的话……”

我只听到一半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一颗心仿佛在滴血,所遭受的创伤远

远的超过刚才上的疼痛。原本以为李鸿只是为了占有我才设下圈套,谁知道

事情的真相竟是更加残酷十倍,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可怕的阴谋!

厅室里再没有其他声音,只有彼得一个人在诉说着:“我按照你的要求耐心

等待着,转眼一年过去了,你得到了她的,让她被老公抛弃,再让她死心塌

地的为你怀孕,到最后成功的征服了她的身心,可是你却始终也不肯让我出来揭

穿一切。我每次问你,你都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拖延,这是为什么呢?我想了又

想,终于明白过来了……”

他喘了口气,情绪激动的喊道:“原来我的亲老子弄假成真,已经迷恋上了

这个贱女人的身体,再也不打算替儿子报仇了!你说,是不是这样?你敢说不是

吗?”

李鸿沉默了一下,冷冷的说:“你说是就是吧。我已经让她家庭破裂,夫离

子散;你也已经发泄过,尽情的侮辱了她,有什么仇恨都报了,这件事可以

到此作罢了……”

“不,这件事没完!”彼得失控般狂叫,“这个贱女人毁了我一生,我绝不

会就这样算数,让她下半辈子跟着你过幸福生活;我要把她变成最下贱的娼妓,

每个男人都可以随便的操她……”

他哈哈狂笑着,转身对那两个黑人下令:“你们上!今天就在这里干这个婊

子,把她干到流产为止!”

“你敢!”李鸿再次揪住他的衣领,眼睛里露出森冷的寒意,“别逼我发

火!彼得,别逼你老子发火……”

他的眼神变的十分吓人,可是彼得却像是豁出去了,不顾一切的喊道:“如

果你还认为我——你的亲生儿子比这个贱女人重要,你今天就别拦着我!”

“她虽然比不上你,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比你重要!”李鸿冷笑,“如果

那是个男孩,将来就要继承我们李家的烟火。不然你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我们

李家难道到你这代就绝种吗?”

彼得的脸一下子变的血红,陡然发出一声狂叫,猛地把李鸿推倒在地,转身

扑到房间角落打开一个抽屉,回过身的时候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支黑亮的左轮手

枪。

须美和我都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同时只听卡嚓卡嚓几声响,跟着李鸿进来

的三个保镖也一起拔出了手枪,黑黝黝的枪口全都对准彼得。

厅室里一下子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骇然变色,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几秒钟后,李鸿吃力的站起身来,怒视着彼得厉声说:“怎么样?你还想杀

死你老子么?”

“别逼我,你也别逼我……”彼得像是已经陷入了狂乱,整个人都在控制不

住的震颤着,红着眼睛不断重复:“我今天就是要把这贱女人干到流产……就是

要干到她流产……”

李鸿气的嘴唇哆嗦,可是凝视着枪口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惧怕,双方一时又

僵持住了。

清子试图打破僵局,对彼得甜甜的一笑,用缓和的语气说:“先把枪放下

吧,哥。爸爸也是为你好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向彼得走去。彼得却把枪口调转对准她喊道:

“别过来!”

清子停下脚步,委屈的望着他说:“哥哥,你真的忍心杀我?你忘了我们以

前的生活是多么快乐?你不但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头脑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全然模糊了。清子竟然是李鸿的女儿,彼得

的亲妹妹!这又是一件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回想起李鸿和须美,清子三人

颠鸾倒凤的情景,谁能相信他们三个竟然是父母和女儿的关系,这实在太令人震

撼……相比之下,彼得和清子的兄妹倒微不足道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彼得发出一声狂吼,声音里满含着惊怒。我蓦地回过神

来,睁大眼睛一看,只见清子正施展出空手道的功夫,扑上去把彼得撞倒在地。

彼得摔在地上一个翻滚,手里的枪却没有跌落,猛地对准了这边的方向……

——砰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三个保镖抢先开火了!枪声就像爆竹似的一声接着一

声,把我的尖叫完全掩盖!

我最后看到的,是彼得变成了一个血人,身上起码多出了十几个窟窿,鲜血

如泉水般狂喷出来,构成一副震人心弦的画面。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

等我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里了,须美和清子在旁边陪着我。医生给我

做了检查,除了撕裂和身上多处擦伤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肚子里的胎儿

幸运的保住了。只是我的精神却濒临崩溃的边缘,那一幕血腥的景象给我的感受

太深了,以至于我每晚都会发噩梦,直到半个月后才逐渐的复原。

那一晚发生的惨剧,结果是彼得身中十五枪当场毙命。其余人都安然无恙,

事后警察有进行过调查,做出的结论是这属于正当防卫,没有人需要对此付上任

何责任。

不过,这个案子不知怎地惊动了记者。父子两人为了一个女人而自相残杀,

这件事本身就具有卖点。虽然在当事人的严密封锁下,记者们无法了解到这件事

的真正动机和内幕,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写成一篇篇绘声绘色的报道。比如一家华

文报纸的标题就是这样写的:“女硕士生不知自重引发人伦惨剧,父子二人争风

吃醋导致一死一悲!”

在这些报道中,我都被描绘成是个贪图享受的女子,刚到美国就干脆的甩掉

了丈夫,先是和同学彼得发生了关系,后来因为不满意而转投他父亲李鸿的怀

抱,为了金钱心甘情愿的包养,成为这样一个具有黑社会背景的富翁的情妇。而

彼得对此心怀不忿,终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看到报道后,不仅老公彻底的对我死心,就连一般的留学生和华人都对我颇

为鄙夷。我成了一个臭名远扬的女人,出院之后就搬回了李鸿家里,别无选择的

继续当他的情妇。

我不是没想过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说出来,可是那晚血淋淋的枪击场面令

我不寒而栗,而事后李鸿也警告我不要多嘴,否则他虽然舍不得对我下手,但是

对我的老公和儿子阳阳却不会客气。

我不寒而栗,完完全全的丧失了反抗他的勇气。经过多重的打击和折磨,现

在的我已经跟过去判若两人了,变的自暴自弃,变的害怕面对现实,彻底的屈服

在了残酷的命运中。

就这样,我继续和李鸿同居着,十月怀胎期满,顺利的在医院里产下了一个

女婴。

李鸿对我生女儿并不是很高兴,但对我丰满成熟的身体却还是很有兴趣。由

于最后几个月里为了保护胎儿,我都是靠和乳交来替他解决的,没有真正的

过。他大概是憋的狠了,还等不及我坐完月子,就急不可耐的和我恢复了性

生活,每晚都要在我身上发泄,还常常叫须美和清子一起来玩各种变态的性

游戏,结果我产后才短短的两个月就又怀上了身孕。

李鸿眉开眼笑,很为他自己的充沛精力得意,说这一次应该是个男孩了。不

料事与愿违,四个多月后我去医院里做了透视检查,这一胎竟然还是女孩!

这下子李鸿难以控制的失望了,对我的态度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不再像以前

那样宠着我了。有一晚他喝醉了酒回来大发雷霆,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他

为了我把亲生儿子都杀了,无非是希望我能给他添一个新的儿子继承香火,谁知

道我的肚皮却这么不争气。

“可是……这不是我的错呀。”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算我倒霉,女儿就女儿吧。”他大概是怒气发泄完了,不耐

烦的挥着手,嘴里嘟哝着说,“反正女儿长大了,也可以跟清子一样来侍侯我。

自己生下的美女自己享用,也不算怎么吃亏……唔唔,就这样吧……”

我惊呆了,到这时候才完全看清楚了这个人的嘴脸,心里不禁发出怆呼:

“天啊,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衣冠禽兽,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可是悲痛和懊悔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太迟了,我已经无力再从这个火坑里

挣脱……

又过了两个月,李鸿的表现越来越是恶劣,竟然在家里包养了另外一个年轻

漂亮的少妇,而且也让她怀了孕。他厚颜无耻的说这是在“广泛播种”,早点把

儿子生出来才能安下心。

我只能忍气吞声,把凄凉的泪水往肚子里咽。但那位新来的情妇却还是看我

不顺眼,处处的找茬刁难我。当她查出自己怀的是男胎后,在家里的地位更是一

跃成为了女王,颐指气使的连李鸿都要让她三分,终于有一天,她毫不留情的把

我连同女儿一起赶了出去。

那时我已经又快分娩了,一边还要带着个不满一岁的女婴,走投无路的绝望

令我差点去自杀,还好须美及时赶来救了我。她同情的叹息着,告诉我说二十多

年前她也曾遭遇过相同的命运,当时她和两岁的清子也是被李鸿的正室赶走的。

后来她虽然有了自己的事业,清子也长大成人了,可是母女二人都仍然受到

李鸿的控制。

“像你这样的情妇,李鸿还有好几个呢。”须美最后说,“现在她们都在想

法设法的取悦他,想要替他生个儿子。这样才能母凭子贵,享受到他庞大的家

业,下半辈子就不用发愁了……”

我木然的听着,请求须美暂时收留我。她爽快的答应了,让我住在酒店后面

的空置房间里。不过在我把第二个女儿生下后,须美说我必须自己赚钱谋生才

行,并建议我重新操起三点式吧女的行当。

我起初不肯,自己四处去找工作,还想谋一个正当的职业。可是没有任何一

家公司肯雇用我,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李鸿暗地里施加影响造成的。他不希望我

过上新生活,想把我永远的掌握在手心里,而这个目的无疑达到了。我很快就在

残酷的现实面前低下了头,回到了须美的酒店里重操旧业。

************

“敏敏,把这扎啤酒送到五号桌去!”清子在柜台后忙碌着,看到我经过就

叫了一声。这些年来她和我一样,都是在须美的店里帮手干活。我原先有些恨她

欺骗了我,但是时间一久也就逐渐淡然了,现在关系还算不错,只是无法再像以

前那样“亲如姐妹”了。

“好的。”我端起托盘,踩着镂空细带的高跟鞋,穿过人群向五号桌走去。

我走的很慢也很小心,生怕一不留神摔倒,因为我刚刚才查出自己又怀孕

了,虽然肚腹上还几乎看不出什么迹象,但总归是有些提心吊胆。

“HELLO,两位先生好,酒来了!”我浮起职业性的笑容,俯身把托盘

放在了桌上,然后用熟练的动作开始斟酒。

坐在桌边的两位都是华人男子。其中长头发的那个一看就是好色之徒,一双

眼睛亮了起来,贪婪的盯着我饱满鼓胀的胸部。

我知道自己一弯下腰来,上半身仅着的胸罩就无法再遮掩住什么了,从他那

个角度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大半颗雪白的,也许连奶头都能瞥见,但是我却

没有去刻意防止自己走光。反正这种情况每天都会发生,我也早就已经习惯到麻

木。

“两位请慢用吧。”倒完酒后我正想离去,不料那长头发却一把拉住我的胳

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

“别急着走啊,我还没给你小费呢!”长头发满脸淫笑着,从衣兜里掏出钱

包,抽出了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然后他一只手托高了我丰满的,另一只手

把钱塞进了胸罩。

“多谢啦!”我按照规矩上身前倾,把高耸的乳峰挤压向他的手臂。长头发

露出色魂与授的表情,想要把整只手掌都伸进胸罩,但是我却灵巧的躲开了,踮

起脚尖站了起来。多年的三点式吧女生涯,我已经学会怎样在赚到小费的同时,

只需要付出最少的牺牲。

不料刚站稳身子,裸露的臀肉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另外一个客人的声音

在身后嘿嘿笑:“美女,跟我们哥儿俩出去‘喝一杯’如何?”

“哦,这可不行。”我转过身说,“我从来也不跟人出去‘喝一杯’的…”

“不会吧?我们可以多出点钱的!”长头发垂涎欲滴的舔着嘴唇。

“不是钱的问题……”我淡淡的说。

两个客人露出不信的表情,还想继续用高价来打动我,相邻的桌边却突然响

起了一声口哨,有人怪声怪气的说:“你们是新来的吧?知不知道她是李老板包

下的女人,谁敢约她出去‘喝一杯’?能看能摸就是极限啦……”

说话的是个矮胖子,是常来这里的熟客,两个客人听后“哦”了一声,都显

得十分失望,看着我的眼光满含着恋恋不舍。

“老王你可真多嘴!你不开口,没有人当你的舌头烂掉。”我白了那矮胖子

一眼。因为彼此比较熟悉,大家经常互相开玩笑,说起话来就很随便。

老王眨眨眼,带着几分酒意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揽住我的肩头涎着脸说:

“敏敏,你刚到这家店里那天我就认识了你,到现在已经七八年了吧?看在这么

久交情的份上,能不能再额外给我点甜头?”

“什么甜头?你不是又想要我的内裤吧?”我斜眼瞟着他,摊开手掌说,

“还是老规矩,拿一百美元来,下班后我就把身上这件脱给你。”

“哦,不。你阴部的气味我已经比你自己还熟悉了……”老王摇了摇头,故

作神秘的说,“这次我想要另外一件东西,我愿意出五百美元。”

“是吗?你想要什么呢?”我心里盘算了一下,前几天和领班小姐打麻将时

刚把钱输了个精光,有了这五百美元,也许很快就可以翻本了。

“我想要一张你的全裸照片。最好是像《花花公子》里那样,把双腿叉开的

那种。”老王笑嘻嘻的说,“这样今晚我就可以一边看着你的,一边兴奋的

自渎了……”

“BULLSHIT!”我没有听完就知道他是在调侃我,重重的

“呸”了一声,没好气的反唇相讥,“想的美,五百美元就想看全相?你不如回

家对着你妈逼自渎吧!”

这句话说的大声了点,周围很多人都听到了,一齐哄堂大笑起来。老王倒也

不觉得难堪,也跟着呵呵大笑,顺手又在我身上捏了一把才放我离开。

“敏敏,敏敏!”清子的声音又从柜台那边传了过来。

“FUCK!”我在心里诅咒着,这娘们今天是怎么了?什么事都要叫我。

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循声走了过去……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我拖着疲累的身躯走到更衣室里,揉着自己酸痛的

双腿直皱眉。不过解下胸罩一看,里面有十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积累起来有将

近两百美元,心里才又高兴了一些。

站起身把钱收好,我点起一支香烟抽着,双唇老练的吐出一个个烟圈,和吧

女姐妹们开了一阵玩笑。几分钟后我看到脚边有一个寄给我的包裹。拆开来一

看,里面是我专门定做的性感内衣,由厂商直接寄过来的。

“还真够快的。”我自言自语着拆开了包裹,拿出装束就穿了起来,然后走

到试衣镜前打量着自己。

这是一套露胸束腰马甲,由两片布中间用绳交叉系住,背后是整排扣子。因

为要遮住小腹上那丑陋的图案,我只能穿这种类型的束腰马甲,由胸部下缘

到臀部上方都能包裹住,不过这一套跟以往的有些不同,特别采用了半圆形钢圈

来托住。

尽管我一直很注意保护身材,可毕竟是四十岁的女人了,再加上先后生过三

个孩子,还做了好几次人流,胸前的虽然比以前更加的丰满,就像是两个肥

美多汁的大蜜瓜一样肉鼓鼓的,握起来手感也更加的柔软,但是在弹性上却不如

过去了,而且还有点儿下垂。用这种坚实的钢圈可以把撑的高高耸起,看上

去像从前那样又挺又俏。我对镜自览了一阵后觉得相当满意,这笔钱总算没有白

花。

这时吧女们已经走光了,更衣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正准备离开时,我忽然

无意中发现地上有张废弃的报纸,上面刊登着的一张照片似乎有点眼熟。

我下意识的捡起来一看,这是份华文报纸,照片拍的赫然是春风得意的老

公,旁边还拥着个年轻温婉的女子。他跟我离婚后自己读下了硕士文凭,然后回

国发奋图强开创事业,只用短短几年功夫就功成名就了,现在已经是拥有上千万

资产的集团总裁,正准备在下个月率代表团过来谈生意。报纸上还说他已经结婚

了,新娘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孩子,也是一个富家千金,不过很体贴人云云。

我呆呆的看着,心里不知是一股什么滋味。其实这些年我经常看到他的消

息,起初看到时还有种被针尖刺痛心肺的痛苦,后来就慢慢的麻木了,只剩下一

种恍如隔世的怅惘。我知道,我们俩已经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偶尔回忆往

事,当年新婚燕尔的快乐,刚到美国时同甘共苦的日子,都已经流水般一去不复

返,再也不会回来了。

看着老公身边那温柔微笑的新娘子,表情是那样的甜蜜幸福,我心中忽然再

次的刺痛起来,再抬头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容颜依旧美丽,可是眉梢眼角间

却带着种无法掩饰的憔悴沧桑。

还有这身暴露挑逗的打扮,将我全身的曲线夸张的勾勒了出来,看上去

丰臀,腰肢纤细,光裸着一双修长浑圆的美腿,足下蹬着的是一双鞋面镂空的细

带高跟鞋,白嫩的脚掌和十根纤纤足趾都袒露着……总之,镜子里的我浑身都在

焕发着一股风尘女子的气息,充满了淫荡的肉欲。

泪水不知不觉涌上了眼眶,我跺了跺脚,狠狠的把报纸揉成了一团,扔进了

脚边的垃圾箱。

脱下束腰马甲,我强迫自己收拾好心情,换上衣服离开了更衣室,到楼下买

了热腾腾的消夜,然后回到酒店后面自己的房里去。

“爱丽丝,朱莉亚……”我一边掏出钥匙打开门,嘴里一边叫着,“看妈妈

给你们带什么来了?是你们爱吃的热狗和署条……”

爱丽丝和朱莉亚就是穆子鸿让我产下的两个女儿,今年分别是八岁和七岁。

她们完全继承了我的美貌,无论谁看见都称赞说长大一定会比我还漂亮。

以往一听到有消夜,两个小家伙都会连蹦带跳的迎上来,可是今天外间却静

悄悄的不见人影。我有些诧异,侧耳一听,卧室里传来喧哗吵闹的声音,似乎她

们正在争执着什么。我放下宵夜,轻轻的走到门边一看,两眼一下子瞪大了。

只见两个女儿正在房间里嬉闹着,清秀的小脸上画着色彩鲜艳的浓妆,身上

分别穿戴着我的两套三点式。她们的个头还没多高,稚嫩的身躯也还没有发育,

紧窄的丁字裤也还罢了,但是小小的胸脯上戴着我那尺寸巨大的胸罩,颤巍巍的

在眼前晃来晃去,看起来真是又滑稽又怪异。

“FUCK!你这个小贱货,快把你这件给我!”爱丽丝跳到妹妹的身上,

一边动手扯着她的装束一边叫嚷,“你又没又没屁股,穿这套大的干什么?

快给我……”

“不给……就是不给!”朱莉亚小脸涨的通红,身体滚来滚去的挣扎,“你

自己还不也是一样?这套是我先拿到的,我就要这套……”

“再不给我就打你了!”爱丽丝威胁的晃着小拳头,“我会打肿你的脸,把

你揍成一个烂猪头!”

“来呀,谁怕谁?”朱莉亚不甘示弱的叫,“你揍我,我就在你肚子上刺

绣,也给你绣上一根大香肠……”

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一头闯了进去,不由分说的扬起巴掌,“啪啪”

的一人给了她们一个耳光,劈头盖脸的叱骂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是谁教你们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说过多少次了,别乱动妈妈的衣服,你们怎么就是不

听?小小年纪就喜欢穿戴这个,长大了也去出卖色相吗?你们真是气死我了…”

两个小女孩被我打的晕头转向,“哇哇”的一起哭了起来。我更加生气,挽

起衣袖冲到门边,正想拿出扫帚教训一下她们,谁知却撞进了一个正在进门的男

人怀里。这男人顺势伸手搂住了我,一低头就吻住了我的嘴唇。

“唔唔!”我先是吓了一跳,随即看清这人是李鸿,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软了

下来,乖乖的吐出舌尖和他激烈热吻。

直到把我弄的娇喘吁吁,李鸿才停了下来,大手揉着我的屁股诧异的问:

“怎么了?刚进门就这么吵?”

“还不是你的两个女儿顽皮?”我垂下头委屈的说。

“只是穿个三点式而已,小孩子家开玩笑,没什么吧。”李鸿看了她们一

眼,若无其事的说着,话题马上又转回了我身上,“又怀孕了是吗?好好保养身

体吧,这几个月我会多给你寄点生活费。”

“嗯,我想……这次应该会是男孩了,我有预感……”我温驯的靠在他怀

里,满怀希望的说。

“女孩也无所谓……哈哈,只要长大像你一样迷人就行!”李鸿呵呵笑着,

脚后跟踢上门,一只手已经撩开了我的裙子,老练的把内裤褪了下来。

“爱丽丝,朱莉亚,你们俩先去睡觉吧……”私处被粗糙的大手一摸,我很

快就控制不住的淌出了。也许是进入了虎狼之年,我现在的是空前的高

涨,恨不得每天都被男人狠狠的,可是李鸿却隔几周才来光临一次,而且又不

准别的男人碰我。我真是要熬的发疯了,有时候甚至希望那些客人能用强来得到

我,但却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胆量。

“我们还不困……”两个女儿眼泪汪汪的,撅着嘴嗫嚅的说。

我眉头一皱,正想用母亲的身份下命令,敏感的阴蒂上突然被指尖轻轻一

拨,电流般的快感立刻冲上脑门,我嘴里发出的声音变成了一声呻吟。

“何必叫她们走呢?”李鸿低低笑着,“就让她们看看妈妈淫荡的样子,长

大了也好学的更快些……”

“哧溜”一声,火热的借着的润滑捅进身体,一下子就插到了

最深处,子宫口被撞中的强烈快意令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激动的泪花都迸

了出来,再也顾不上去管女儿走没走了。

李鸿把我抱了起来,一步步走进房间里,整根大都没入我身体。欲仙欲死

的快感遍布每一寸肌肤,我情不自禁的用双腿盘住了他的腰,自己兴奋的上下扭

动着身躯,胸罩被扯了开来,裸露的在胸前抛出一道道汹涌的波浪。

但李鸿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睛看着别的地方。我嘴里娇喘着,下意识的

转头顺着他的眼光望去,这才发现他看的是两个女儿爱丽丝和朱莉亚。她们正站

在床边,瞪着两双小眼睛好奇的望着我,也许是极度的愉悦冲昏了我的头脑,也

许是满溢的泪水令视线变的模糊,我突然觉得她们穿戴着三点式的样子挺好看

的。

是的,那虽然稚气却秀丽可爱的脸蛋,儿童才有的天然娇嫩肌肤,稚嫩而纤

细的小腿,还有那在丁字裤下露出的雪白小屁股,配上三点式后仿佛都变的极其

诱人起来,像是增添了一种本该是女人才有的挑逗和吸引力。

穆子鸿望着她们,眼睛亮了起来,射出极其复杂的光芒。那绝不是父亲对女

儿应该有的视线,他一边搂着我的腰大力着,一边慢慢的向她们走去。我眼

睁睁的看着,即将来临的令我什么也不能去想了,只能发出一声声哭泣般的

淫叫,眼眶里再度流出了泪水……

是害怕的泪水还是愉悦的泪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泪水正

和我自己一起跌进深渊,一个有着无边无际快感的深渊。

☆★☆★☆★☆★☆★☆★☆★☆★☆★☆★☆★☆★☆★☆★☆★☆★☆★☆

秦守:“实在没有想到,一篇征文会写了十多万字,比我原

来预计的超出了一倍都不止。而且写作过程中老毛病又犯了,整

篇节奏拖拖拉拉,总体的自我感觉并不好,甚至提不起精神来认

真修改,大家就凑合着看吧。”

利比度:“很好看的故事,但作品的风格似乎与以往不太相

同呢。”

秦守:“之所以会去写这样一篇作品,主要是自进入色界以

来,我本人一直希望能够多涉足一些题材,多尝试一些不同的创

作风格。身为男性作者,用女性第一人称来写色文,对我来说无

疑就是一种很有挑战性的全新尝试。”

林彤:“听来像是很值得鼓励的挑战,那么有何心得呢?”

秦守:“文学这种体裁,不管是作者还是读者,都很注

重代入感。以往我当然是把自己代入男性角色,而在这次创作的

过程中,却要不断的把自己代入女主角的身心,尽管事先已有思

想准备,可是动笔之后才深切体会到难度之大。尤其是写到那些

被羞辱被虐待的场面时,还要写出‘爽’的感觉来,这真是一种

无所适从的折磨:(不过,一次尝试也是一次锻炼,虽然很多地

方不尽人意,但能为将来的写作积累经验,也算是没有白费功夫

吧。”

奴家:“看得出来您的努力,以文学来说,本篇作品所

做的尝试,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

秦守:“说来惭愧,写色文三年了,总字数也过了一百万,

可是我在床戏上变的花样算是少的可怜。去年写《玉兰花劫》时

才首次写到肛交,比起诸位作者笔下层出不穷的花式技巧,小弟

真是汗颜不已。所以今年试着在文章里写了一些新鲜的花样,比

如道具,纹身,群交等,都是我第一次涉足的领域。以前没有这

方面的经验难免贻笑方家了。”

小悴:“我看了觉得很兴奋喔,谢谢守兄。”

秦守:“最后交代一下,本文的不少创意和点子,都是出自

某人的强烈建议。否则它也写不到这么长_虽然写的辛苦,但

是自己觉得蛮有收获的,特此感谢。”

召集人:“这是一部很好的作品,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

一夜的下一篇·最华丽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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