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她难道还要再做一次,为了驱赶心魔?还有这种怪异的法子呢?我怎么能拒绝她呢,只好答道:“是的,二姐,我被这些情绪占据了,我活得很悲伤,生不如死。”二姐说:“那就听姐的话,再和-我做一次就摆脱了一切困扰。”
我说:“二姐,如果再做一次,又增加了心魔,怎么办呢?”二姐这种带有神经质的人,必须得和她说清楚,不然她还会埋怨我的。二姐说:“不会的,再做一次,你的压力就没了,就觉得和-我有那层关系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心情一舒畅,就没有负罪感了,以后不会对这种事情耿耿于怀了。”
我问:“二姐,以后如果我们一直保持这种特殊的关系怎么办呢?我们到时候戒不掉了怎么办呢?”二姐说:“不会的,再做完这次后,我们还是大路朝南,各走一边,不能再错下去了,以后更不可收拾了。”我了头,心想这是这么狗屁理论,但不便和她辩解,她正处于情绪不稳定的阶段,任何小事会激发她的自杀心的,我只能听命于她了,配合她好了。
这事,太匪夷所思了,她怎么醉后还能和-我大干五个小时呢?而事后又不认账,说我是主动求-欢陷她于不伦之地的。
她走过我身边说:“快把这起身障碍除掉吧。”我便开始脱了起来。她见我慢腾腾的样子,竟然来帮我脱,我不好拒绝什么,由她的性子来吧,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当一切脱-光之后,二姐看着我的下部,瞪大了眼睛,说:“奇怪了,你不是一直坚-挺如柱吗,很持久的,现在怎么就成了一根软面条了?”
我说:“还不是让你吓得,你先是一惊一乍地怪罪我,然后又要寻死觅活的,我心里能好受吗?”我心里很不痛快,没想和亲人这样搞,压力这么大,早知道,我来看她干什么呢?今天,阴差阳错,地发生了这件事,我真后悔啊。耳二姐真像一付毒药一样,后劲极大,是一个碰不得的东西。我有愤怒,我成了她的玩物了,她高兴时就用我,不爽时就骂我贬低我,我不是成了她的一件玩具吗?
于是,我生气地又把衣服穿上了,说:“二姐,你弄得我很不开心,我走了,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你真是一碗毒药。”二姐急了,忙拦住了我,带着哭腔说:“三儿,我错了,我不该不顾你的感受,相信我吧,以后我不会这样对你的,来吧,你脱吧,就权当给二姐解解压,好吗?”
我不理她,她却笑了,开始为我脱-衣服。我一也不配合她,她也不生气,费了很长时间才为我脱下来。她拉着我向卧室走去。她让我坐在大床-上,然后让我躺下,她出去了,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一瓶润滑剂,滴到她的两只高弹的大乳上,然后,把乳-沟都抹匀这种液体。
她坐在我的腿下,抓过我的小弟,现在真是啊,小的惨不忍睹。我的膨胀系数很大,平时疲软时小的可怜,可一旦挺起来,就大的惊人。她把这个小可怜放入她那深邃的沟谷中,然后抓住了双-乳,上下摩动起来。唉哟,好爽滑的感觉啊!两边的温柔软肉夹住了小弟,再摩动着,我的心情开朗起来了。那个小可怜正在变大,越来越大,后来“唰”的一下弹跳出来,长出了她的双-乳,头部直追她的嘴巴。她笑了,说:“小雀雀,刚才让你受委屈了,现在姐姐让你高兴一下。”说着,含住了巨龙的头部,啊,好刺激哟!我不由得叫了起来,二姐这个人,真是一个邪派人物,喜怒无常,不知道她的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呢?她卖力地上下运动着,我爽到了极(删节部分太另类没办法)
本章内容太过火爆,只能代替一下了,见谅。
我说:“胡老师,你为什么苦自己呢?和他离了算了。”胡老师说:“没办法呀,我受到了威胁,我的公公和黑道有沾染,我刚提出离婚,他就把我娘家人的近况都拍下了照片来威胁我,说我一旦离婚后,我的家人就会从世上消失的。他怕我分他的家产,我没有办法,为了家人,为了女儿,只能答应了。”唉,原来嫁入豪门是这个结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胡老师又说自己的家庭没有背景,没有一支持她的力量,她只能一辈子干耗着。她又看到自己可爱的女儿时,更不忍心让她失去母爱,于是她只能守活寡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胡老师,也许你的命运多舛,摊上了一个那样的老公了。”胡老师说:“原来我不信命,现在彻底相信了,我的命真苦啊,一辈子这样不死不活的。”她说着又要哭了,我忙举起酒杯说:“老师,干了这杯吧!”老师擦了擦眼泪说:“好,我干了,让你见笑了。”同宿舍的一位富二代有一个远红外望远镜,我们曾经爬在楼上多次偷窥过女生宿舍。我们一边看着,一边品鉴着哪个女孩的身材最好。所以,我对女孩子的身体很熟悉。现在,胡老师一脱外衣,她那美好的身段就开始挑战着我的忍受力,我十分惊讶她为什么能保养的这么好呢?也许她家里有钱,是用的高级化妆品的作用。也许她的身子一直闲着,很少使用,是没有用旧的结果。我一直深信女人的双球下坠是男人多次摸拽扯拉的结果。所以胡老师虽然有些年岁了,但机器还是新的。我想到这里,心跳的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