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苦苦哀求下,我只好和她做了。一开始我还有别扭呢,毕竟这种事有违伦理和道德,可是过了几分钟之后,我便忘记了一切,世上再也没有比引起肉-体的快-感更兴奋的事了。刚才的自责则化成了动力,觉得和她做比和别人还要兴奋很多倍。看到小时候再也熟悉不过的她竟成了我的腹下之臣,怎么不刺激呢?她更是受不了,大呼小叫的,身体一直在打着摆,她语无伦次地喊着:“三儿,好,我的好弟弟,我已经两年多没有体验这种快乐了,唉哟,我受不了了,快要死了,你放过我吧,我你不要很快结束哦,我想多整一会儿哟,原谅我吧”
情-欲啊,你真是神奇的东西,竟让人痴狂到这种地步,我有怀疑,她还是我一贯严肃死板,处处与我作对,一本正经的二姐吗?小时候,我睡梦中只有一摸她的胸,她就要告诉母亲,招来一顿臭骂,我恨死她了,这个刻薄的东西,一也不宠着我。
可现在,她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yin娃了,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她双手抓着我的背,牙齿咬着我胸前的小豆豆,并不时发出一声声猛兽般的咆哮声。啊,太可怕了。她激起了我更大的潜能,我怒吼一声,开始用巨龙在那洪水泛滥的深沟沼泽中肆虐着,席卷残云般地侵略着。
现在,唯有才能满发足她的渴求,一切小打小闹都变得太渺小了。她高叫着:“好,就这样,就要你这样,我太高兴了,三儿,我不行了,我快来了,快来了。”接着,她的身子一紧,僵硬得像一块铁块一样,随后又软得像一团稀泥一样,无数股喷泉奔涌而出,虽有巨龙阻挡,但也如脱缰之野马一样冲,把我们身下的一大块地方都浸湿了。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想起了那句诗: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太可怕的欲-望啊,她眉头紧锁着,泣不成声,双腿在痉-挛着,那样子像一个重病之人或即将生产的孕妇。
我没敢和她说话,我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别有快感如泉涌。她正处于欢乐的海洋中,我不能打断她享受的妙感。过了十几分钟,她才从眩晕中醒过来,身手摸了一下仍怒立着的巨龙,喃喃地说:“太强了,三儿,如果你姐夫有你这一半厉害就好了,怎么我的命就这么苦呢?他半路上成了太监,我该怎么办呢?”
我没去理她,这是她的私事,由她自己决定。她问我,我说不知道。她叹了一口气,说自己一直在道德和欲-望的纠缠中生活着,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她有突然脸红了,嗫嚅着说:“三儿,我真是一个禽兽啊,连禽兽也不如,做出这等事来。”
说着,向自己的脸上开始打耳光,我忙拉住了她,安慰道:“人非圣贤,孰能无欲?人的七情六欲伴随着人的一生,你能阻止得了吗?今天之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别人是不会笑话我们的,你放心吧,如果,今天你不发-泄一下,我怕你长时间来憋出病呢!”
她感动极了,抓住了我的手,不住地吻着,喃喃地说:“三儿,你真是一个开明的人啊,我拿什么来感谢你呢,是你帮二姐度过了难关,我一直担心怕自己承受不了这苦日子呢,会发疯的,现在我好多了,心情舒畅多了,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我笑道:“没有那么严重吧,你在开玩笑吧!”她一本正经地说:“三儿,我说的可是真心话,怎么能和你说谎呢?三儿,原谅姐吧!我又想那个了”啊,太多了吧?我晕啊。说着,她贴紧我,用两个大肉峰摩擦着我的身体,两条腿也紧紧地缠住了我,像一条章鱼一样,我只好配合着她(删节部分太另类没办法)
本章内容太过火爆,只能代替一下了,见谅。
我说:“胡老师,你为什么苦自己呢?和他离了算了。”胡老师说:“没办法呀,我受到了威胁,我的公公和黑道有沾染,我刚提出离婚,他就把我娘家人的近况都拍下了照片来威胁我,说我一旦离婚后,我的家人就会从世上消失的。他怕我分他的家产,我没有办法,为了家人,为了女儿,只能答应了。”唉,原来嫁入豪门是这个结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胡老师又说自己的家庭没有背景,没有一支持她的力量,她只能一辈子干耗着。她又看到自己可爱的女儿时,更不忍心让她失去母爱,于是她只能守活寡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胡老师,也许你的命运多舛,摊上了一个那样的老公了。”胡老师说:“原来我不信命,现在彻底相信了,我的命真苦啊,一辈子这样不死不活的。”她说着又要哭了,我忙举起酒杯说:“老师,干了这杯吧!”老师擦了擦眼泪说:“好,我干了,让你见笑了。”同宿舍的一位富二代有一个远红外望远镜,我们曾经爬在楼上多次偷窥过女生宿舍。我们一边看着,一边品鉴着哪个女孩的身材最好。所以,我对女孩子的身体很熟悉。现在,胡老师一脱外衣,她那美好的身段就开始挑战着我的忍受力,我十分惊讶她为什么能保养的这么好呢?也许她家里有钱,是用的高级化妆品的作用。也许她的身子一直闲着,很少使用,是没有用旧的结果。我一直深信女人的双球下坠是男人多次摸拽扯拉的结果。所以胡老师虽然有些年岁了,但机器还是新的。我想到这里,心跳的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