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王镇长,你回来时给我打电话,我到车站接你去。”王镇长说:“叫姨妈,王镇长多见外啊,快,我天天我的小木叫我一声姨妈啊。”我敷衍了几句,又和她寒暄了几句,话别了。啊,看来,这段生活就要告一个段落了。二姑问我谁给我打电话呢,干扰她清早的美梦。我说是雇主,她不理我了,继续寻梦。我和她打了一个招呼,说工作去了,她也没有理我。
开车来到诗诗家里,小艺刚好把早餐准备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两位小美女笑道:“这小子昨晚一定卖精去了,不然能饿成这样呢?”
我说:“美女们,女主人就要回来了,她给我打电话了。”诗诗和小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尤其是诗诗,她悻悻地说:“这么快啊,我和你还没有过足瘾呢,她就要来了吗?她什么时候来呢?”我说只说近日,没有说具体日期。诗诗满脸忧虑,后来责怪我:“早就让你开我,你却推三阻四的,我刚刚体验到了这种快乐,可是管家婆就要来了。最重要的是她一回来,你就不用再陪我了,我好伤心啊,真是好景不长呀,你这个坏蛋,真不是人,让我这样伤心啊。”
后来,她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其声之哀,闻者动容。小艺也是满脸戚色,不过她已经成年了,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我不知该怎样去安慰这个女孩。天下有这种事情吗,找cao之心如此强烈,得不到还要骂我,太任性了吧。这个富二代,这个小啊,太匪夷所思了吧。
小艺默默地收拾着东西。我抱住了诗诗,抚着她的秀发说:“不要哭了,好吗?我又没有死,以后还可以再见面的。你这个只会哭鼻子的小屁孩啊。”她倒在我的怀里,双拳打着我,泪眼朦胧,梨花一枝春带雨,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看美女,不只看她的笑,还应看她的哭,她的怒,她的举手投足,这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啊。我用袖子擦着她的脸庞,她哭得更厉害了,我不知怎么办为好。这时,小艺碰着我的身体,我回过头去看她,她双手做了一个动作,左手卷成一个筒状,右手食指插了进去,又拔了出来。啊,好暧-昧的动作啊!我会神地了头,明白了她的意思。
于是,我柔声对诗诗说:“小姑娘,不要哭了,哥哥现在就给你一个惊喜,再和你玩一次刺激,好吗?”诗诗果然止住了哭声,看着我说:“真的吗,什么时候?现在吗?”我说:“当然是现在了,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她笑了,叫了起来:“求之不得,好啊,太高兴了,来吧,哥,我刚刚洗了澡。”我说:“小妹就是不洗澡都是香的。”她笑着捂着脸向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