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易安的一句词: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不知道周围的人是否被惊起,反正我已进入了最佳状态,变得魂不守舍。这家伙,深深地一冲入,比一个深-喉还要厉害好几倍啊!春菊的叫声不断地加高,我也懒得提醒她了,正好惊醒她妈,让她妈看一看这惊人的场面,那样子会更加刺激啊!
我一直弯着腰,有困,我一直腰,把春菊吊了起来,她的身体也不重,多就是八九十斤。我把抱在空中,她吓得叫了起来:“哥,你要干什么?”我说:“让你得到超强享受嘛!”我吩咐她我不动,让她动,让她自己小心坐下来。她了头,慢慢地坐了下来,又慢慢地提上去,看着她小心的样子,我觉得太没劲了,于是我身子向前一倾,小弟又开始推送起来。没想到空中玩更是一种刺激的高难度动作。我们都陶醉了,不由自主地大叫起来,这感觉太强烈了。谁知这时,灯亮了,一个人坐起来说:“你们干什么呢?”啊,是干妈,这次可坏了,我们的脸往哪放呢?我们傻立在地,不敢去动,我仍然抱着她的双腿、身子,她还吊着我的脖子,我的小弟还在洞中没来得及拔出来。这可怎么办呀?干妈揉了揉眼睛说:“你们都上来吧,半夜地上冷,年轻人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快上来,我有话对你们说。”我忙把春菊放了下来,和春菊一起上了干妈的床上。
现在,这张床上更挤了,靠墙睡的是干妹妹春菊,依此是我,干妈,干妹子春兰。春菊啊,你为什么不去西边那张床吗?我原来就在这张床上睡的,现在我明知道很挤,可是我不敢去西边那张床上去睡,本来在干妈一家没有来时我就睡在西边的那张床上,可是现在对着干妈我能睡在秀秀的床上吗?装也得去装啊!春菊你是懵了还是有傻了,为什么和我挤在这张床上呢?管她呢,我就挨着干妈和春菊睡下吧,挤就挤一吧。
我们一上床就羞得一句话也不敢说,都把头蒙在被窝里。干妈的身体真热啊,刚才我在地上干的热火朝天,不知道身子已经被冻得冰凉了。干妈扭过身子,对我说:“你们怎么不顾场合呢?大半夜在表妹家里乱搞,对着我和你妹子春兰以及你表妹秀秀,这是多丢人的事啊!”我不敢言语,干妈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我也不好驳斥她。刚刚才认下的干妈,就要对她尊重一,不能太放肆。我心里想,其实干妈你乱搞时注意场合了吗?你这话说的真可笑。不过,我嗅到她满嘴酒气的份子上原谅了她,我知道醉酒的人就是有些荒唐。可干妹子春菊却不让了,她气得说:“妈妈,你倒好意思说,你知道吗,你刚才和干哥哥搞时,大家都看到了,你为什么不注意场合呢?”一句话说的干妈哑了,我想:春菊真是泼辣,敢这样说她妈,真无法想象!可见平时干妈对春菊多么娇惯啊!干妈呆了呆,说:“真的吗,大家都看到了?哎呀,羞死了,我的这张脸往哪放呢?”我忙打圆场:“都是性情中人,何必计较这些小事呢,我和她们说说,就说你醉了酒,迷了性,无所谓的。”干妈激动不已,抱住我的身子说:“好儿子,还是你理解妈妈,你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儿子啊,看来我认你作干儿子真是最正确的选择。”我说:“谁让干妈疼我呢!”春菊说:“好肉麻呀!”我们笑了,没有理她。
睡在这床上的四个人,身上都是光光如也,我不禁哑然失笑。我夹在这母女中间,心怦怦直跳。地方这么小,一不小心就会碰到她们的敏感部位,而她们也是不小心就会碰到我的敏感部位。本来躺在这母女中间,心里就十分敏感,现在又频频碰到这些部位,这如何能忍受地了熊熊燃烧的欲-火呢?我的小弟腾腾而起,把被子了个老高。正在这时,一只手袭上了小弟,握住了它,我悄悄一看,啊,是春菊,还是这个辣妹子。她握着小弟的手不停地上下动着,我想叫可不敢叫,只能是呼吸越来越粗重。干妈也感觉到了这微妙的变化,其实这动作也蛮大的。春菊捋我粗大的小弟能做到巧妙吗,不时地把被子了起来。干妈看着我的变化,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但她还是不敢去管那么泼辣的女儿的疯狂举动。不知干妈的心里如何去想,如何接受。
春菊的手在我的小弟上动着车,睡在我右侧的她的妈妈也发现了,她呆呆地看着我的脸,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我也无法形容,好像有嫉妒,欲-望包含在内。她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说,也许她怕阻止不了女儿最后弄的更尴尬,也许怕自己的外甥女秀秀及凤儿听见。一想起秀秀和凤儿,我忙向西边看去,在薄弱的光线下,我发现有两双眼睛闪闪发光,向这边看看,分明她们也知道了一切,我的脸上立刻变得很红很热。但春菊的手仍然动个不停,我还得忍受着在此情此景的亢奋,想叫不敢叫,想动不敢动。我又发现凤儿的身子趴在秀秀的身上了,她们在效仿男女,在颠鸾倒凤。这屋子里空气都被荒唐和冲动笼罩了,我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