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谁让我碰到一个世上最厉害的妹妹,口技一流啊!”凤儿没有理我,她开始脱衣服了,她要干什么,难道还要做吗?这个不知疲倦的小色-女,我这回要惨了!肉虽好吃,但吃多了会腻味的,我已经三次泄排真元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一会儿,凤儿已如出生的婴儿,她笑着,也爬上了秀秀的赤-裸裸的身体,三国演义要开始了。
我正摸着秀秀的一个大木瓜,享受着这结实的美-乳带给我的快感,但凤儿爬上了秀秀的身子,一把就把我的一只手推开了,她双手抓住了秀秀的一只乳,变换着不同的角度揉捏着,嘴不住地亲吻着秀秀的嘴唇,舌头在秀秀的嘴里探着,而膝部在摩擦着秀秀的下-身,好家伙,不简单,一看就知是深谙此道的人,看来她和小英的同-性游戏不是几天的事情了,不然能有这么轻车熟路呢?秀秀的身子开始动了起来,嘴里发出轻微的哼声。我也不敢怠慢,一口含住了那微黑的乳-头,用力一吸,小半个乳-房也被吸到嘴里。我吸得腮帮鼓鼓的,像一个吹唢呐的人。凤儿看到我的动作后,她也含住了一个秀秀的另一个乳-头,不断地舐弄着,慢慢地吸着那个黑乳-头,她的一只手探到了我的下-身,又开始玩我的小弟。我忙侧躺着,一只手努力地向凤儿那里探着,终于找到了她的桃花源,我一边摸着,抠着,另一只手却在秀秀的河蚌那里徘徊。秀秀不住地颤抖着,哼声变成了呻-吟声,她还是没有醒来。凤儿的手法很厉害,一会的时间她就把我的小弟玩的口水横流。她把我的小弟溢出的液体收集起来,抹进了秀秀的嘴里。这个动作刺激了我,我的手指一下子插入了凤儿桃花源洞口,开始了快速的钻探之旅。凤儿的哼声打了起来,她把我放在秀秀沟谷间的手拿开,自己蹲下身子,开始舔舐秀秀的洞口,秀秀的呻-吟声像一只叫春的公猫一样,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浪。我坐起身子,蹲在凤儿的屁屁附近,一下子含住了那纯净无毛的河蚌,把大小四个唇都含在了嘴里,开始狠命的吸-吮,这一下不得了了,凤儿的身子像癫痫病人一样,不断地打着摆,使得她舔秀秀的动作越来越快,偶尔停歇一下,是为了叫出无法忍受的快感。后来,她干脆跪在了秀秀的身体两侧,把屁屁使劲地向上撅起,两只手握住了秀秀的双-乳,疯狂地摇晃着,揉捏着,同时,口中的动作丝毫不减减慢。秀秀的身子不住地战栗着,两条腿把凤儿的头夹了起来,吟叫声一潮高过一潮,再看那微黑的沟谷间,分明有了亮汪汪的水光。
我被这疯狂的举动感染了,吸凤儿四个唇的同时,舌头不断地舐来舐去,时而舐在四个唇上,时而舐在相思豆上,每一次舐弄,凤儿却要猛地动一下,像触了电一样。
我的手也不停歇,一只抓住了凤儿的小乳-房,用力地揪拉着乳-头,捏揉着肉团,一只手悄悄地插入了菊花深处,,并不停地在里面搅动着,穿插着。这一下不要紧,凤儿的叫声像一只母兽一样,低吼着,狂啸着。过了一会,她的身子停止了运动,我想,难道她要喷了吗?还没容我细想,一股巨浪夺口而出,全部喷到了我的嘴里。Cao,有咸,有微腥。凤儿一边大叫着,一边抓住了我的小弟,说:“cao你妈,把这水都咽下去吧,不然,老娘非把你的小弟扯乱不可。”这还了得,我的命根子只有一个啊,如果把它扯断后,我能在人世间逍遥吗?可现在,没有选择,我只好“咕噜”一声咽了下去。我的眼眶里含着泪花,这泪花是被水咽的泪花,同时也是屈辱的泪花。我被黄校长逼过喝水,现在又出现一个人,这个人竟然是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学生!看来女孩一上-床,就没有了真正的熟女了,全都疯了,除非她是性-冷淡。
凤儿还抓着我的小弟不放,又说:“乖儿子,加我一声妈妈,妈妈好好喂-奶给你吃,”啊,学生给老师当妈,她有几岁,也不怕折了阳寿啊!我说:“不可,你多大了,不嫌滑稽吗?”
可小浪-女把我的小弟扭了孩一扭,说:“叫不叫,不叫我要扭了哦,你想不想看到自己的宝贝断了呢?”唉哟,好痛啊,气死我了!看来,情-欲真的似火烧,把一个文静的淑女也烧成了疯狂的欲-女,这时的凤儿与小静有什么区别呢?小静也是抓住了我小弟威胁我,我没有办法,只好低低地叫了一声:“妈。”凤儿却说:“不行,声音高一,亲切一。”我只好说:“妈妈,儿子饿了,给我吃奶行吗?”凤儿笑得像一朵花,抱住了我的头,说:“乖儿子,来,妈妈给你吃-奶。”说着,把一个乳-头插入了我的口中,并用手拍打着我的身子,说:“乖儿子,多吃。妈妈最疼你了。”cao,真变态啊,我开始狂吸着她的乳-房,把几乎全部的肉团都吸入了口中。凤儿抱得我紧得快要把我的血挤出来了。我心想:凤儿啊!,你怎么做起这个事来,没完没了呢?你知道吗,我们的目的是秀秀,你不要舍本逐末,自己只顾享乐,忘记了初衷。我的一只手探着,找到了秀秀的沟谷间的河蚌。秀秀这时没有人光顾她,她受到了冷落,只能静静的一个人躺着,我的手一接触河蚌那里,她又像一个通了电的机器,动了起来,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的手不断地刺激着她的那里相思豆,这可是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一般人都受不了。
秀秀的反应更强烈,我想这也许是她第一次被异性抚摸吧!她嘴大张着喘着粗气,眼睛紧紧地闭着,我不知道她究竟是醒了还是昏迷,动作这么大,不像是昏迷吧!可我也不能确定。她的两条腿上下摩擦着,一会挤住了我的手,我往她河蚌洞口一放手指,她就自动地放下了腿。一会儿的功夫,一股粘糊糊地液体从她的洞口缓缓流出,我知道她快要high了。我加快了抚摸相思豆的动作,果然没一会,她双腿像一只拉紧的弓,紧绷绷的,顿了一顿后,洞口一张,一股水像离弦的箭一样,急喷而出,凤儿猛不防,脸被喷了正着,那水经她的脸一反弹,又射到了我的脸上和凤儿的奶-子上,唉哟,秀秀的一个high,竟然喷出了满堂彩,把我和凤儿二人喷得如落汤鸡。凤儿只抹了一下脸,说:“这个小骚-女,我没想到她的水箭这么强。”凤儿没有被这股水呛得直吐,说明她肯定尝试过这种滋味,早已习以为常了,想象她和小英二人在夜里亲亲我我,颠鸾倒凤的样子,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俗话说:两个女人一台戏,是不是说的正是两个女人在一起嬉戏呢?
我还含着凤儿的奶-头,凤儿抓着我的小弟,没有说停止,我也不敢造次,我已吃过了她的苦头,不能再受皮肉之苦了。
我对凤儿说:“凤儿,你看该怎么办呢?我们的目的是把秀秀开了,为了封口,你这样捋我的小弟,一会就支持不住了,射了后就不好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