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沉思中,刘婶以为我不同意,又哀求我:“求求你,木小子,答应婶子吧,这对你也有好处的;答应婶子吧,一个星期只要和凤儿有一次就可以了。”我看到凤儿的头低的更厉害了。
我忙说:“婶子,不好意思啊,那不是太亏了凤妹吗,她才17岁啊!”
刘婶忙打断我:“木小子,有什么亏的呢?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凤儿的功课不是你早就落下了,你帮她补上去我还没有感谢你呢。现在是你来帮我们,并不是沾我们的便宜啊……”
我说:“那好,大婶,我可以答应,甭说一周一次,就是3、5次也是可以的,只要你们欢迎我就可以。”
刘婶笑了,她忙说了一些感谢的话。
凤儿啊,你可知道吗,你的姑姑刘老师在昨天也求我一周给她一次,现在代表你来求我,真是福无双至今日至啊。我享受了皇太极曾经享受过的艳福了,姑侄二美通吃。看来,吴大师所言不虚啊,没有出村,我就享受了秀竹、秀梅两个姐妹花,刘老师和凤儿姑侄俩的美人恩。真是飞来艳福啊,我此生不会虚度了。因此,我要健健康康地活着,说不定还有更多的美眉在等着我呢!
我看看天色,已是清晨了,我就要穿衣服,刘婶拦住了我,她对我说:“现在时间还早,你们还可以再……”啊,我的刘婶呀,我被你雷死了,快要晕倒了。看来你确实爱女,爱家心切呀!飞来艳福,来而不享非礼也。既然央求,我还客气什么呢?
刘婶知趣地走到了棚子外,充当岗哨,我就可以放心地大战一场了!
昨夜光线太微弱,没有看清楚凤儿,今早屋内明亮,我可以清楚地过过眼福了。多么细滑娇嫩的啊,多么苗条的身材啊,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简直就像用刀子裁出来的。那如瀑布如绸缎的长发,散发着洗发水的香味,我可闻了一夜啊!多清澈明亮的双眸啊,你就是纯洁的象征。那编贝般的牙齿,那的,我不止一次地用舌头缠绵过你啊。那脖颈颀长像天牛的幼虫儿一样,给予人多少美丽的遐想啊。再看那峰峦起伏的,浑圆美丽的啊,那弧度,那轮廓,就是两个蒙古包!我真想钻在这蒙古包里一辈子不出来,尽情地享受着马奶酒。那浅浅一弯的肚脐,把一马平川的腹部缀上了一颗宝珠,让腹部不再单调。再看那迷人的“金三角”,没有任何修饰,只有红白二色相间。没有那乱蓬蓬的“含羞草”遮挡,有的就是那一笔挥就的真实,细腻。我喜欢这光光的沟谷,喜欢这美丽的一览无余。只看了一遍,就让我心潮澎湃了。又想到每周可以享受这无边的春色,我兴奋得快要叫出来了。
接着,我的双手像我的双眼一样,开始了抚慰凤儿身体的历程。凤儿激动得颤来颤去,不能自己,她压着嗓子叫道:“木哥,我受不了了……快给我吧……快……”紧接着,我的舌头也像我的双手一样,开始抚慰凤儿的。凤儿双手紧紧的吊着我的脖子,声音开始高了起来。当我的舌头对她的关键部位一舐时,她情不自禁地高声锐叫起来。我想到外面还有她母亲的那个岗哨在偷听,就加快了速度。后来越来越快,最后随着她的一声大叫,一股潮水打湿了我的脸面,我有措手不及。啊,不会吧,年纪不大,还会潮喷?凤儿hing到了极,她舒展着四肢,眼睛闭着,喉咙间还发出低哼。
乘热打铁,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真的吧。
于是,那只小鸟开始了新的旅途,它开始进入自己开拓下的地盘。这个新巢啊,是多么的严实,把小鸟夹得紧紧的。小鸟每一次进去,都有困难了,小鸟于是发怒了,向巢穴发起了猛攻。在一波又一波的猛攻之下,巢穴屈服了,它流出来眼泪。小鸟终于忍不住了,崩溃了,是眼泪感动了它,还是眼泪瓦解了它?
凤儿的叫声变成了高喊,高亢入云,气震山河。我透过棚子的缝隙看到刘婶掩住了耳朵,四处巡看着,神色很紧张,她一定是怕别人循声而来,走进棚子,造成尴尬吧!
于是,我对收声后的凤儿说:“小凤,你叫的那么高,不怕妈妈听到吗?”凤儿打了我一下说:“坏蛋,都是你这个坏蛋搞得,你还卖乖呢?”我大笑不止。
烟消云散后,我俩穿好衣服,收拾停当后出了棚子。刘婶看着风采照人的女儿,喜上眉梢,她紧紧地握了握我的手,和我话别。我呆呆地望着母女俩的身影渐渐地越来越小时,有一种淡淡的惆怅,一种无言的痛。这是爱情吗,我不知道。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人走楼空,戏散茶凉,温柔故里一旦不在,我反而有一种失落的惆怅。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不能整天都亲亲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