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就好,我多给你按摩一会儿。”
我又开始在她的两个包子上按摩,我很气愤,这是女子最圣洁的地方,为什么这样虐待呢,真变态啊,那个继父,老子一定要找找你,为翠兰做个主。老子用法律的武器来和你说说这个理。
我想起在离校时,教练送给我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据说由云南白药加什么东西制成,疗效显著。教练送我药时,以为我以后还在体育界混,没想到我回到了农村,没有从事自己喜欢的职业,英雄无用武之地,这是人最大的悲哀啊!
我从来没有用过那瓶药,现在翠兰伤得这么重,正好用得上它。我就和翠兰说了这件事,翠兰感动得眼泪汪汪。
我没有停下来,仍然给她按摩。翠兰最后两只手抓住了我,紧紧地,我想这是怎么了,有像秀竹的样子。
我忙向翠兰看去,只见她的嘴大张着,从后嗓发出的哼哼声,宛如一只困兽。我突然感觉到手上湿漉漉的,怎么了,我仔细一看,原来给翠兰按摩伤处的那只手被什么液体打湿了,那液体可以拉长长的丝,像蚕吐得一样。啊,是翠兰喷出的!我惊呆了,小小的孩子竟然反应这么强烈,太让人咂舌了。
翠兰还在哼着,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身子颤抖着。我停止了按摩,我有猥亵翠兰的嫌疑啊,虽然我的出发是好的,没有半歹念,可翠兰就在我的疗伤按摩中high了,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翠兰颤了好久,终于停下来,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轻轻地说:“木哥,没想到,你的手有魔力啊,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么舒服,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以前,老牲口弄我时,我都能疼死啊。”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真的没有骚扰翠兰的心。我原来让她脱衣服,只是想吓吓她,我想她那么弱小的身体,肯定还是个小孩子吧,没想到,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尤其胸尖,被那个变态继父刺激得没有样子了,那么大,真是骇人啊。
可是她在我的按摩下竟然hing了,而且这是第一次,这怎么说……
翠兰还在抱着我:“木哥,你以后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另外,我永远不偷你的苹果了……”
她依偎在我的身边,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我很受感动,我决定今天我就要为她讨个说法,从她那施暴施虐的继父手里救下她。
我忙让翠兰穿上了衣服,没想到她这么可怜,我可不能共同施暴啊。
过了一会,翠兰竟然背对着我,撩起来衣服,开始对奶-头揉搓,挤压,我惊奇了,忙问她干什么?
翠兰说,长期以来,被那个变态继父的后果是她的包包里竟存有白黄色的水,天天都得被那个变态继父吸出来好几次,不然会憋得很胀痛。啊,我想,那一定是炎症吧,我记得那年无意中听到了表姐和母亲的谈话中就是这样的症状。我和翠兰说了,一定要开上一些消炎药,不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翠兰接着叫了起来,因为她挤不出来那些白黄色的液体,现在那里涨得生疼,她疼得跳来跳去。
这可怎么办呢?
那个变态的继父害得翠兰这么惨,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