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成了秀梅的玩偶了,我看来难逃一劫了,其实,我不怕她来色扰我,可我在和她妹进行了四次长途跋涉、骑马赶路的苦活后,我能有这个精力吗,这不是要我的小命吗?
我把自己的忧虑和秀梅说了。
谁知那个骚姐姐笑了:“我记得初中学过拉马克的用进废退学说,一件东西,你用它,它会越来越好使的,如果你不用它,它会退化的,失去自己的本能的。”
哎呀,这个家伙,滴水不漏,我该怎么办呀,听天由命吧。
秀梅开始抚摸我,从上到下,那绵软的手仿佛杨柳风,那么轻柔,那么善解人意,不得不佩服这骚姐姐,确实有一套,一下子把我的情绪调动起来了。我不由得哼出声来。
秀梅吃吃地笑着:“你说,比秀梅姐会吃你吗,吓成这个样子。”
我呻吟着:“秀梅姐,你图我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带给你的。”
“你会带给我青春气息的,我会在你的身上找到昨日的痕迹。”
操,这个骚姐姐,如果搞文学,绝对是个诗人。
不知何时,我发现自己已像初生的婴儿,我都不能自己了。我怀疑秀梅是不是在吉林做鸡,动作如此娴熟,又善解风情。
我突然感到了一种细滑的舒服,抬头一看,秀梅也像初生的婴儿,啊,其实,秀梅的身材无可挑剔,绝对比张筱雨还棒,多美丽的人体啊!
秀梅用她那两个大小适中的波在摩擦我,每摩到一处,我的心头就有火起。我的声音越来越大,秀梅还是吃吃地笑着。
“弟弟啊,我让你永远忘不了我!”
我原来看到他和木讷又上年纪的王会计在做,心里就对她有一种嫌弃感,总觉得她很脏,什么人也看得上。没想到现在,我也忘乎了所以,看来,秀梅的功夫确实一流,我心服体服。
忽然,我觉得我的小弟弟被什么东西夹住了,超级刺激,我一看,原来,秀梅用两个波夹住了我的小弟弟,在上下运动着,我大叫起来。
但秀梅停止了,她笑了:“太不中用了,这刺激都受不了,我可不能在这样了,不然,你蔫了,还有什么用。”
我的叫声未绝,还沉湎于刚才的温柔之中。
秀梅这时翻身上马,开始了骑射,她快速地跨着,我的叫声成了她的进行曲。我看到她的两个波上下左右翻滚,这真是一幅绝妙的骑射图啊。
她的秀发飘飘,无限婀娜,美得无可挑剔。
我正在享受着超强的幸福,忽然,她停了,我正要叫,她又骑上了马,原来她又换了一个骑势,两个圆圆的苹果对着我,中间的一道缝恰似苹果的梗。
没想到,这个骑势更撩人,她的体力非凡,快速跨越着,越来越快,我还没有弯弓射大雕,就被她整的涕流滂沱了。
她意犹未尽地躺在我的腿上,用小指弹着我的弟弟,我又疼又刺激,叫声连连。
“小伙子,你的功夫欠佳,有待修炼!”
我喃喃道:“梅姐,你真厉害,我服了你……”
“这小子,不给你厉害,你还以为我是什么呢,告诉你吧,我很久没有这样为人服务了,别人不配啊,也许我和你有缘,我看上了你,谁让你长得那么温柔可亲呢!”
我抚摸着她苗条不失的身体,一种从来没有的惬意从心底慢慢升起。
“姐告诉你吧,这也是一门学问,得自己琢磨,得实践,有时间姐会慢慢教给你,让你做风月超人,你会情迷无数的。”
这也是学问,太另类了,也许我孤陋寡闻,也许我闲着了很久,是块木头。
我们开始穿衣服,激情过后,还得生活。
秀梅穿起来走了。我慢慢地跨出棚子的门,发现有一个红色的影子一闪。
是什么,难道是偷果子的人吗,我想起,果园里还有一种晚熟的水果,也许有人瞄准了它。
我蹑手蹑脚,循影找去,终于在一棵茂盛的大果树下发现了一个人影,是翠兰。
那个没娘的女孩子,她来这里干什么?
翠兰发现了我,尖声锐叫,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