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新住处了,看来夫人挺看得起武教头啊。”
张福进门就是冷嘲热讽的说道。
我看了张福,心里很不爽的说道:“什么话,管家如果喜欢,不如你来这么住好了。”
“哼,我可没有那个命哦。”
张福故意的道:“武教头,实话跟你说了吧,是老爷让我来的。”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包银子,仔细一看,足有一百两之多。
我看着银子,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福道:“老爷对你算是不错了,从来没有这么优待下人的。你把银子收起,从此离开张府……”
我一惊,气愤的道:“你是说老爷让我离开张府?”
张福头,道:“不错,知趣的你就卷包走人。”
我心里一愣,按理说一个地主要解雇一个下人,根本不用给什么补偿金,可是张大户今天是有反常。辞退我本来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他何必破费银子呢?如此说来,府内最具权威的人应该是覃香莲,张大户也看得出覃香莲是不会辞退我的,所以才给我银子,让我自动离开,这样一来,就算覃香莲要留我,也不好强能所难吧。
哼,张大户这算盘倒是挺会算的。可是他把我武松看扁了,这区区一百两岂能就把收买了?
我故意的把银子收下,道:“管家,你就回去转告老爷,这银子我是收下了。”
张福得意不已,道:“武教头果然是时务者,那我就先行告辞了。”
说着,一个人转身离开。
张福前脚刚刚离开,我后脚就跟着去找覃香莲。
不巧,覃香莲正在书房看张小宝练字,我把她约到凉亭之上,把银子拿出来放在凉亭的石桌之上。
覃香莲一愣,道:“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道:“夫人,这是员外让管家给我刚刚送来的银子。”
覃香莲惊道:“是老爷给你的银子?为什么?”
我道:“员外让我离开张府。”
覃香莲更加惊讶,道:“他给钱你离开?”
我头,道:“其实我也纳闷,按理说员外要解雇我,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可是他却好像很害怕让别人知道我是被解雇一样,居然给钱我离开。这种事情我可是第一次遇上。”
覃香莲道:“别说是你,我也是第一次遇上。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道:“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说我的存在妨碍了员外的计划,但是他对我下手又无把握,只能请我离开。”
覃香莲头,道:“越是这样,你越不能离开,知道吗?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头,道:“谢谢夫人的信任,可是我不离开,又以什么样的借口留下?”
覃香莲道:“很简单,就说是我不让你走的,还给你加工钱,一个月二十两。”
我不由的敬佩覃香莲的魄力,的确,一个月二十两,一年就是两百四十两,那么这一百两算得了什么?没有比这个更合适的留下理由了。
我道:“夫人让我留下,是让帮忙做什么?”
覃香莲道:“查清楚张大户到底想做什么?还有,你要把保卫科的人都拉拢起来,这个府上的安全,就全靠你了,我不能让保卫科的人都听张大户的。”
我头,道:“这个我一定做到。”
覃香莲道:“你打算怎么做?”
我微笑的道:“这一百两银子来得正好合适,我就说这是夫人赏赐给大家,让保卫科听夫人的。”
覃香莲笑了,道:“那你岂不是亏了一百两?”
我乐呵呵的道:“夫人刚刚给我加了工钱,我怎么会亏呢?”
覃香莲道:“这样吧,这个钱你拿去给手下,我另外给你两百两作为补偿。记住,一要小心。”
我道:“谢谢夫人关心。”
覃香莲头,长叹的道:“先生,希望你以后都能陪我讲讲笑话,那样我就开心多了。”
我道:“要不我现在就给夫人讲笑话~~”“好啊,好几天没听你说笑话了。”
覃香莲兴趣不减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宛如十八岁纯真少女一样的情怀,万分迷人。
听我微笑的道:“仔细听了,话说有一个古董商,结婚四十年,年岁已近六十,喜欢上了夫人的十八岁的侍女,背地里总对侍女动手动脚。夫人知道了,就与侍女商量了一计。一天,侍女对古董商说:‘老爷,今夜三更来我室。’古董商甚喜。三更时古董商悄至。此时侍女已与夫人换室而居。古董商上得床来,并无言语,倾盆暴雨,尽其所能。事毕,躺于床侧,喜曰:‘还是你好,比我那个老黄脸婆强多了。’话音刚落,夫人一脚将其踹至地下,骂道:‘你还玩了一辈子古董,连这么个老货都不认得!’”爽朗的笑声,清脆而充满生机,宛如百花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