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谣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显得娇小玲珑,沐浴过后的肌肤白皙胜雪,体香加上沐浴乳的香味让人闻之晕眩,胯下尚未成熟的私处、还没有发育好的粉红,圆润的娃娃脸上红得滚烫,一头长发随意披散贴在雪白肌肤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带着媚意看着张俊,让他觉得十分可爱,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叔叔,来……”
李彩谣享受完张俊的呵护后,马上甜甜一笑,悄悄看了那根被吓软的命根子一眼,就拉着张俊的手。
虽然张俊感到心乱如麻,却无法抗拒李彩谣的动作,就不由得和她一起躺到床上。
“叔叔,我帮你按摩。”
李彩谣抓住张俊的手放在她那柔软的大腿上,然后小手轻轻捏着,力道不算很大,但动作却十分温柔,让张俊感觉很舒服。
“不用了,谣谣。”
然而张俊现在满心忐忑,哪有心思享受?
不过对于张俊拒绝的话,李彩谣却似乎恍若未闻,仍是卖力捏着他的手臂,而属于男人的结实肌肉,更令她小脸一阵俏红,看向张俊的眼神变得越发甜美。
“叔叔,老实点,翻过来……”
李彩谣忙得额头都有点出汗,在帮张俊按摩完手臂和肩膀后,就附在他耳边说道。
这时,张俊舒服得脑子都有点迷糊,便照着李彩谣的话,不由自主地翻过身趴着。
李彩谣光着屁股坐到张俊的腿上,那柔嫩的小手再次按上张俊的腰,开始轻柔的按摩,让张俊感觉很舒服。
过没多久,张俊就觉得身体极端放松,而被李彩谣按过的地方也有种热热的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但又感觉很爽,而且下面又变得更硬了。
没一会儿,张俊就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充满困意,然后就眼一眯,睡着了。
“好了。”
李彩谣殷勤地按摩张俊一阵子,见张俊沉沉睡去,这才转过身朝浴室的方向喊了一声,而小手仍揉着张俊的肌肉。
此时,李彩谣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却感觉不到丝毫疲劳,眼底更是多了一丝温柔的情愫。
“唉,这家伙。”
浴室的门慢慢被打开,只见李欣然穿着紫色丝绸睡裙走出来,薄薄的睡裙底下是一丝不挂的娇躯,隐隐可见腿间的诱惑和胸前的,半遮半掩,十分朦胧,甚至比起一丝不挂更多分妖娆的气息。
“累死了。”
李彩谣擦着额头上的汗,然后气喘吁吁地坐到一旁,红着脸看着熟睡的张俊。
为了让张俊休息得舒服一点,李彩谣又帮张俊挪了一下胳膊,预防他压到手臂,以影响血液循环。
“哟,你真是贤妻良母啊!”
李欣然看着李彩谣这体贴的动作,不禁出言调侃,然后她转身从床头柜拿出不少的瓶瓶罐罐,色眯眯地笑道:“怎么样?帮他按摩,也爽了你自己吧,这会儿肯定湿了!”
“要你管。”
李彩谣娇羞地白了李欣然一眼,并夹紧双腿,不让李欣然看到腿间的湿润。
见李欣然拿出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李彩谣疑惑地问道:“你不是说要帮他针灸吗?怎么那么多东西啊?”
“你当我是蒙古医生啊!”
李欣然不屑地哼了一声,又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几瓶药罐子,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这是那种大街上谁都会的活吗?而且张俊的爷爷也送了不少名贵的药材,不用白不用。”
这时,李欣然就从一瓶药罐中拿出一坨不明药物,就像是冒着热气的黑泥巴般,然后她来到床边,先是小心翼翼地在张俊的背上喷了一层薄薄的药水,这才把手上的“黑泥巴”抹到张俊的后背上,尤其是在腰上更是涂了厚厚一层,房间里顿时飘起一股恶臭味,就像是尸臭味一样。
“什么味道啊?”
李彩谣捂住鼻子,嫌弃地说道:“你这里还想不想住人?早知道你要搞这些奇怪的东西,我就睡楼下了,这味道太难闻了。”
“难道你想让他睡地板啊?”
李欣然白了李彩谣一眼,然后拿来酒精,小心翼翼地喷了一些在那“黑泥巴”上,再用打火机一点,只见张俊后背上的黑泥巴顿时燃烧起来。
即使是在昏睡中,张俊还是感觉到后背的热度,不禁眉头一皱,哼了一声。
“靠,你做化学实验还是搞火葬啊?居然这么夸张。”
见张俊的后背起火,李彩谣顿时惊讶出声,虽然她对李欣然很有信心,但不免有些担忧。
“你懂个屁啊!这都是为他好。”
李欣然头也不抬,拿出熬得很黏稠的药汁,并见火焰烧得差不多,这才猛然朝上一淋,那小小的火焰顿时熄灭了,之后则是一阵带着莫名药味的轻烟。
“我看更像是科学怪人在做实验。”
李彩谣看着这一幕,觉得十分匪夷所思,因为她看过很多中医,还真没看过有这种方式,不由得心想:而且李欣然不是特工兼职杀手吗?怎么会这些奇怪的医术?
“随便你怎么想。”
待到热度散得差不多,李欣然这才收拾起张俊后背上的药渣,再拿来热薄荷汁轻轻擦拭张俊的后背。
李欣然的动作十分小心而温柔,额头上也冒出香汗,不难看出这短短不过十多分钟的过程,她极为用心。
“喂,这又是什么东西啊?”
李彩谣见李欣然又拿出奇怪的东西,不禁感到更加担心。
“你别管,而且待会我们还要抬他泡药浴。”
李欣然白了李彩谣一眼,然后坐到张俊的身上,纤细玉指不断按着张俊的穴道,即使张俊正处于深度睡眠中,但也能感觉到刺激感,身体不禁颤抖几下。
此时,针灸正式开始,一根根银针扎入张俊的身体,在将近一个多小时后,李欣然才大功告成,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用温毛巾为张俊擦拭着后背的汗,关切又娇嗔的说道:“这小冤家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还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呢!现在年轻精力旺盛就乱来,过几年身体怎么能受得了?”
“他有了什么病还是伤吗?”
李彩谣闻言,心里顿时就是一突。
“他现在像牛一样健壮,能有什么病啊?”
李欣然咯咯笑着,温柔地按摩着张俊的身体,以放松着那坚硬的肌肉,眼含柔媚地说道:“不过这小家伙的女人太多了,而且他夜夜笙歌,虽然现在身体很好,从没感觉到累,但以后可就不好说了,所以预防措施还是得我来准备。要是和他明说,他会以为我是杞人忧天,所以只能让他昏睡,然后好好帮他保养。”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
虽然李彩谣明白李欣然的用心良苦,可看着张俊那健壮的身体,又想着他在自己身上的有力,小脸顿时一片俏红。
“是啊,现在没那么夸张。”
李欣然苦笑一声,这才把心中的担忧说出来。
其实张俊夜夜笙歌是一回事,毕竟年轻精力旺盛,而且张名山也有请一位老师傅教张俊养生的拳法,既能防身又能调理五脏,利于房事。
而李欣然则是担心张俊对他自己太过有自信,因为别的不说,秦霜那次,他居然还和野猪打架,但人和动物是能比吗?就算张俊的身体再怎么健康,也不该如此冒险,而且对于李欣然来说,就算那头猪要吃秦霜,张俊也不能做这种傻事。
虽然张俊准备要戒烟,可他经常喝酒应酬,尽管控制得当,但他又时常熬夜,这样就对身体不好,而且可说是极为猛烈的运动,尤其若常换姿势的话,肌肉就会累积许多疲劳,而张俊又经常做一些比较猛烈的运动,除了游泳之外,还和石头等人打篮球、去健身房,这样超过负荷的锻炼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虽然张俊看起来身体强壮、精力旺盛,似乎永远不知疲劳一样,但他白天闲来无事喜欢运动,深夜则夜夜笙歌,这样对身体来说,只会造成巨大的负担,纵使外表看似健康,但疲劳却是日积月累,长久下来就会大大损害身体。
“原来如此。”
李彩谣顿时恍然大悟,在心疼张俊之余,不禁钦佩起李欣然,她没想在李欣然看似不正经的外表下,心思居然如此细腻,而她还一直感慨张俊精力充沛,原来还是需要保养。
“好了,帮我一起抬他,这家伙重死了。”
李欣然气定神凝地帮张俊按摩好半天的穴道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李彩谣赶忙过来帮忙。
李欣然两人将昏睡不醒的张俊硬拖到浴室,然后放进浴缸中,而浴缸中的水开始散发出浓郁的药味,并不怎么好闻。
“早知道我还要洗一遍澡,刚才就不用洗了。”
李彩谣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有点抱怨的说道:“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你要是早说的话,他一进屋,就直接弄晕他,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你懂个屁啊!要先刺激他的血液循环,这样才能更好吸收药效。”
李欣然白了李彩谣一眼,就跪在浴缸边,用手向张俊泼了几下水,然后不停按摩着张俊的身体,还握住半软不硬的命根子不时揉弄几下。
李彩谣现在才总算服了李欣然,也算明白她的苦心,马上学她到另一边,然后用药水抹湿双手后,继续按摩着张俊那略显僵硬的肌肉。
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忙活半天,直到药水都凉了,她们才把张俊拖出来,再用热水仔细帮他清洗了一遍,这才将张俊抬到床上。
这时,李欣然已经浑身湿透,那紫色睡裙贴在雪白上更是诱人,她喘了好一阵子,然后跑到浴室里再洗了一次澡。
李彩谣也累得浑身大汗,不过她先用毛巾为张俊擦拭身体后,这才跑去和李欣然洗澡。
张俊依旧睡得像死猪一样,呼吸十分均匀,几乎连翻动一下身体都没有。
而来回折腾那么久,李欣然有些累了,一洗完澡,就马上跑到床上,然后拉着被子往身上一盖,就躺在张俊的怀里,享受这个温馨时刻。
“你不会想他吧?”
李彩谣将身体擦干后,这才爬上床,在张俊的另一侧怀里躺下来,小手更是很自然的放到张俊的肚子上,虽然知道李欣然累坏了,但还是忍不住调侃道。
“就让这小色狼休兵一天,他最近夜夜笙歌,好歹也得有个缓冲的时候。”
李欣然妩媚地笑了笑,在看向张俊的时候,眼底是说不尽的柔情。
“噢,你是怕他铁棒磨成绣花针啊!”
李彩谣坏笑道,然后低头看到那已经略软的命根子,小脸不禁浮现红晕,在心里暗想:如果这命根子变小一点就好,那么大根,进到身体时总感觉十分胀疼,要是小点的话,应该会舒服点吧?
“是啊,老娘喜欢大家伙,怎么了?”
李欣然白了李彩谣一眼,由于两、三个小时的折腾下来,她累坏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呢喃道:“闺女,交给你一个特别重要的任务。”
“什么任务啊?”
李彩谣陶醉在张俊的怀抱中,疑惑地问道。
“等到他那根彻底软下来的时候,你就帮他一下,但别。”
李欣然闭着眼睛,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嘟囔着说道:“这样可以刺激他的血液循环,只要硬一个小时就好了,对药效吸收更好,不过你可别春情大动来个女上男下,知道吗?”
“春你个头,你自己来……”
李彩谣闻言,顿时脸红得像苹果一样,悄悄一瞥那根无精打采的巨物,再看着李欣然,尽管她愿意为张俊好,但却不愿意被李欣然看笑话。
“我累了,再说,你不是挺厉害的吗?”
李欣然说这话时,已是呵欠连天,嘀咕道:“多练习一下,好歹是门技术……”
“什么技术啊!”
李彩谣闻言感到哭笑不得,但久久却没有听到回应,原来李欣然已经靠在张俊的臂弯睡得很香甜,而她的身体就像八爪鱼般,紧紧纠缠着张俊,看样子她确实是累坏了,小心翼翼的针灸和治疗,耗费她太多的精力。
“懒货……”
李彩谣红着脸嘀咕一声,但这是她第一次看李欣然累成这样子,这才明白刚才她有多么用心和认真,甚至可以是极度小心翼翼,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
夜已深,房内只有一盏淡黄色的灯光。
由于身体得到彻底保养,张俊睡得异常香甜,身体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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