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若儿半信半疑地了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爱。
六郎见紫若儿听得入神,双手攻占上紫若儿的那对椒乳,随即用嘴巴舔着,并吸吮着。
这时从耳机传来张慧茹的一声高叫,随即就安静下来,六郎便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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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张慧茹道:“将军,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调动兵马,你怎么还不行动?”
秦东阳道:“我姐夫的意思是,等护送公主和亲的队伍过了卧牛关,就马上封锁他们的后路,也就是说,让他们来得了,却回不去!现在还不急,我想等他们到太原府后,再调动兵马也不迟,你不知道,要调动上万名的兵马,一天就需要花上万两的银两。”
张慧茹说道:“将军,你真是会算,不过千万不要贻误军机,免得受到处分。”
秦东阳道:“夫人,你放心好了,我为官这么多年,自有分寸。现在还早,咱们再亲热一会儿。”
张慧茹媚笑道:“将军你真神勇,最近你吃了什么神丹妙药?每一次都弄得妾身舒服得要死。”
秦东阳嘿嘿笑道:“哪有?我本来就这样厉害啊!”
张慧茹道:“得了吧,自从你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后,身体就不如以前。我看你一定是背着我吃了什么药,但这对习武之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自古以来,多少帝王都是因为纵欲过度而未老先衰,甚至早死。我看,一定是那小贱人骗你吃有问题的药。”
秦东阳闻言,只好承认道:“兰柳也是为了我好,才推荐我吃那圣药……”
张慧茹闻言,“呸”了一口,道:“果然是那小贱人的主意,将军,她这可是存心要害你啊!”
秦东阳道:“不会吧?”
张慧茹愤恨说道:“将军,你真糊涂,那小贱人巴不得你纵欲过度,然后一命呜呼,她便可卷了将军赏赐给她的那些细软,与她师兄远走高飞。”
秦东阳有些不悦地说道:“慧茹,你不要乱加猜忌。”
张慧茹道:“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啊!难道上次,她师兄还给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吗?我就不信,一个女子会将随身所带、绣着鸳鸯戏水的手帕给别人。”
秦东阳闻言,“哼”了一声。
张慧茹继续说道:“还有去年闹飞贼时,当我追到城外的古庙,竟听见那贱人和她师兄说话的声音,而且当我进去时,甚至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兰柳却说她中了暗器,她师兄在帮她处理伤口,可处理伤口需要两个人一起脱衣服吗?”
秦东阳猛然喝道:“够了,不要再说了,真扫兴!这龙秋平也真不识抬举,老子看他武功不错,才收留他,想不到他胆大包天,竟敢勾引兰柳。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说了,我们睡觉!”
张慧茹说道:“将军,我看那钦差大人也不是好人,分明是一个色狼……”
紫若儿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说你呢!”
秦东阳问道:“这话怎么说?”
张慧茹道:“他若不是色狼,仅兰柳一个眼神,他就敢摸她的手吗?不过我倒是想成全他们……”
秦东阳疑惑道:“我有些糊涂了,夫人的意思是?”
张慧茹笑道:“那兰柳不是看上钦差大人吗?而且刚好钦差大人待会儿要来吃早,那我就在早里下蒙汗药和春药,让他们在一起。”
秦东阳气道:“混账!这是什么主意?分明是在给我戴绿帽!”
张慧茹道:“将军,人家可是为你好。你想,抓到他们的奸情后,他们还不乖乖听你吩咐?钦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还不乖乖的全告诉你,另外,兰柳那小贱人,即使不和钦差大人,也已经给你戴上绿帽了,将军还这么溺爱她,就有蠢了。”
秦东阳想了想,道:“依夫人之见……该怎么做?”
张慧茹道:“将军,你要是听妾身的,等钦差大人来了,你就出府,反正你不是要去步兵衙门,而这件事就由我来安排,等我处理好这件事情后,会叫人去告诉你,你再回来处理。那个钦差大人,将军就尽可能威胁他,至于兰柳,就等钦差大人走了,再将她秘密处理掉了,以免留下后患。”
秦东阳有些不舍地道:“真的要处理掉兰柳吗?”
张慧茹道:“将军,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啊!再说,这兰柳自始至终就没有和你一条心,留她在身边,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将军,你要快刀斩乱麻,这样才是大将之举,况且将军还要跟随太原侯征战天下,如果一直妇人之仁,怎能成大事?而且只要你乐意,我就将我小妹许配给你,将军早就喜欢我小妹了吧?”
秦东阳不好意思地说道:“令妹天山剑侠,风姿独秀,剑法绝伦,如果能够……与夫人伴我左右,将来我们一起征战天下,为夫还复何求?”
六郎道:“张慧茹果然厉害,居然还牺牲自己的小妹,可见她与兰柳的仇恨有多深,这真是太好了……”
紫若儿听不懂六郎的意思,问道:“六郎,他们在想阴谋诡计算计我们,我们要怎么办啊?”
六郎摘下耳机收起来,对紫若儿道:“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早就胸有成竹,嘿嘿,我必会让秦东阳的如意算盘一场空,甚至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天,六郎来到秦东阳的府邸,仆从见六郎来了,便连忙进去禀告,不久,张慧茹便出来迎接六郎。
六郎道:“原来是秦夫人,请问秦将军在吗?”
张慧茹将六郎请进府邸,说道:“大人,将军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门处理公务,因为需要处理几件棘手的公务,所以尚未回来,但他有差人回来告知钦差大人要过来吃山西风味的早,所以我亲自下厨,请大人品尝看看。”
六郎连忙摆手说道:“既然秦大人不在,我就不便打扰。”
张慧茹却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见外,将军与你一见如故,说什么也要我留下大人,再说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就不要客气了。”
说着,张慧茹连拉带扯的将六郎带到内室。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见桌上摆满山西特色的心,由于肚子饿了,便不等张慧茹,就开始吃起来了。
张慧茹娇声道:“钦差大人,你不用急,将军吩咐过了,要我们姐妹务必服侍好大人,所以大人在皇帝面前,要为将军美言几句啊!”
六郎头道:“没问题!”
说着,六郎竟见张慧茹脱去外衣,站在他身后。
张慧茹穿着一身轻纱,显得肌肤雪白而晶莹,并可以看见里面的桃红色肚兜,而且薄纱紧紧贴着浑圆而挺翘的和高耸的双峰,展示出她那诱人的身体曲线。
张慧茹美目流盼,持着一把玲珑芭蕉扇横过六郎面前,娇声道:“钦差大人你与将军一见如故,所以就把这里当自己家看待,而且看你似乎很热的样子,我帮你掮凉吧!若还是太热,将军可以将外衣脱下也没关系。”
六郎在感到惊愕的同时,心中暗喜:明明外面还在下雨,而且哪会热,看来她是别有用心,但没关系,反正我有备而来!想到这里,六郎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时,六郎脱下外衣并扔到一旁,朝张慧茹道:“我真是羡慕秦将军。”
张慧茹问道:“为什么?”
六郎道:“我羡慕秦将军有这么一位绝色如仙的夫人,不仅容貌冠绝天下,更是善解人意。”
张慧茹嫣然一笑,道:“钦差大人真是过奖了!”
说着,张慧茹靠近六郎一步,继续道:“不知道大人有几位娇妻?”
六郎愣了一会儿,道:“已经有几位了,惭愧!惭愧!”
张慧茹笑道:“想不到大人这么神勇。”
六郎见张慧茹似乎在引诱他,那红润的香唇吐出的香气都喷到脸上,尤其见她脸上那狡黠的笑意,心想:既然你别有用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将手放到张慧茹的后腰上,道:“离我近一,并再用力掮,想不到卧牛关这么闷热啊!”
张慧茹淡淡一笑,随即几乎将身子靠到六郎身上,帮六郎拓风。
这时,六郎的手往下滑,随即摸到张慧茹的玉臀上,虽然隔着薄薄的衣物,但那极富弹性的触感,令六郎的龙枪情不自禁地硬挺起来。
张慧茹却佯装没发现,说道:“大人居然娶了好几位夫人,真不知道你怎么受的了?她们一起上,还不把你榨干啊!”
说着,张慧茹吃吃的笑起来。
六郎手一用力,接着轻轻一拉,就让张慧茹坐到他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臀肉一贴上来,令六郎快感连连,而且一想到昨天晚上她那销魂蚀骨的声,欲火越发不能收拾。
六郎的手顺着张慧茹那柔软的腰肢抚上丰满的,道:“我曾经巧遇一位高人,他传授我一套绝密之术,专门用来行房,所以我非但不会累垮,反而是如鱼得水,我的那些夫人还有些招架不住呢!”
张慧茹闻言信以为真,偷偷看了六郎的一眼,就见那高高起的裤子,不由得芳心颤动。
六郎借机将张慧茹往他身上拉,令张慧茹娇声道:“大人,不要这样!”
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给我敬酒时,就与我暗送秋波,我可被你迷死了。”
说着,六郎撩起张慧茹的纱裙,直接摸向。
张慧茹轻声笑着,伸出一双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龙枪上,娇声道:“大人,你胆子好大啊!竟然敢在这里调戏我,就不怕被秦将军看见吗?”
六郎嘿嘿笑道:“刚才,你不是说他一时半刻不会回来?”
张慧茹媚笑道:“那你也不能这样轻薄人家啊!”
六郎闻言,只是用手拉开张慧茹的上衣,随即大手探入那桃红色的肚兜,揉捏着那丰满的。
这时,张慧茹也将手探入六郎的腰带内,握住那坚硬而火烫的龙枪,开始抚弄起来。
六郎心想:这浪妇应该早就想好对付我的办法,可这与她跟秦东阳商议的不一样,想必是看上我英俊潇洒,所以想先跟我做一次,然后再算计我。
六郎果然猜中张慧茹的心思,这张慧茹生性好,偏偏昨天晚上没有尽兴,所以虽然早就准备好要对付六郎,但她没料到六郎竟敢轻薄她,这勾起她体内的欲,便打算先快活一下,再用药物六郎与兰柳,以此威胁六郎;然而如今,在六郎的挑逗下,张慧茹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
六郎脱下张慧茹身上那桃红色的肚兜,让一对丰满的暴露出来,而张慧茹也掏出六郎的龙枪,随即将龙枪含进去……
六郎顿时一阵晕眩,毕竟自穿越以来,六郎历女无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也是因为他所接触的女子,要嘛是黄花闺女,要嘛是居家良妇,哪里有像张慧茹这般风?
这时,六郎迫不及待地想脱下张慧茹身上的亵裤,张慧茹见状,便撑起身子,挺起那浑圆的翘臀,只见那芳草萋萋的私密处早已泥泞不堪,令六郎毫不费力地就将龙枪。
张慧茹顿时觉得来到仙境,私密处被六郎那又硬又粗的龙枪搅动着,并进进出出,令她不由得发出荡人的呻吟声,摆动着臀部,以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随着六郎大力的,张慧茹脸颊红晕,嘴唇微张,那从体内涌起的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抑,发出迷人的浪哼声,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姿态令人心荡神摇。
六郎的一只手抚摸着张慧茹那浑圆的臀部,另一只手摸着那对高耸的,粗大的龙枪则在那紧窒的幽谷内快速进出,两人的下腹因撞击而发出声响,一股股从幽谷内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