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明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白凤凰见状震怒,但她哪里知道内情,眼见柴明歌就要遭受六郎的侵犯,她运起功力,就要用六丁六甲符打向六郎。
柴明歌见状,朝着白凤凰摆手,示意她不要那样做。
白凤凰不解其意,手掌缓缓落下来,诧异地看着柴明歌。
柴明歌郡主没有说话,眼神中却流露出坚定,示意白凤凰不能伤害六郎。
看到柴明歌那坚定的眼神,白凤凰心中一沉,无奈地将眼睛闭上……
柴明歌并不知道六郎究竟发生什么事,但从六郎的行动和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尤其他那赤裸的胸膛不断忽明忽暗地闪烁着银光,柴明歌郡主心里一沉:六郎一定是中了怪毒!但柴明歌哪里知道,是她的母后在神智混乱的情况下,给六郎吃了明神的本元。
六郎现在就如同是一个强大的能量磁场,而体内那股强大的能量必须要发泄出来,他才能保住生命。
六郎见柴明歌并没有反抗,就缓缓压上她,龙枪轻轻着柴明歌的私密处,接着微微用力,随即龙枪一一地。
当六郎的龙枪插进柴明歌的体内时,柴明歌却没有感到一丝的痛楚,反而有股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
柴明歌勉强抬起头,看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一寸寸地没入体内,进入那紧窒的幽谷,接着在幽谷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直到在一块柔嫩处上,令柴明歌的娇躯不由得一震,顿时有股强烈的酥麻感袭向全身。
柴明歌不由得心想:现在若是洞房花烛夜,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可现在情况危急,而且萧绰就在外面观察动静,还有姑姑就在五、六步远的地方看着我!这时,六郎的龙枪开那块柔嫩处,发现竟还可以再前进,于是六郎的龙枪一步步地攻向柴明歌体内的最深处。
体内被贯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强烈,令柴明歌的腿根处不由得强烈颤抖着,加上抬头的姿势,让她能看着那坚挺的龙枪尽根没入她那雪白的娇躯,接着龙枪冲破,进入柴明歌的名器……四季玉涡内。
柴明歌顿时一声娇呼,而白凤凰闻言便瞧向柴明歌,就见到六郎那坚挺而粗大的龙枪已经完全没入柴明歌的内,令她羞得赶紧闭上眼睛,心想:明歌为什么要任由他这样做啊?
柴明歌忍受着体内传来那火辣辣的痛楚,却也渐渐感觉到在痛楚中有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而那感觉与痛苦混合后竟变得如此奇异,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形容那感觉。
柴明歌似乎是已经放弃,她没有哭泣、没有抗拒六郎,只是任由六郎在体内不断冲刺,并且搂着六郎,任由体内的控制着她,尽情沉醉在快感中。
虽然柴明歌一语不发,可那满足的神情,却表现出柴明歌正在体会着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在体内的感觉,心想:六郎本来就是我的相公,所以六郎占有我,本来就没什么!而且萧绰你不是想看我的笑话吗?但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现在可是我的相公占有你的身体,哈哈!萧绰,你永远斗不过我,你命中注定会输给我!
柴明歌缓缓地摇摆着柳腰,承受着六郎猛烈的,而随着六郎越来越大力的,令柴明歌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而体内涌起的那强烈的次激快感,逐渐化为盈满芳心的欢愉,而且那感觉似乎都集中到被六郎狂猛的体内深处。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滋味,强劲而有力地袭向柴明歌的全身时,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声,整个人都迷失在那快感中,再也无法清醒……
“你用力啊……我好舒服……嗯……”
六郎一边吻着柴明歌那微带冰凉却娇嫩的柔唇,一边缓缓着龙枪,双手则来到柴明歌的臀后,抓着她的臀部。
这时上八郎的龙枪在柴明歌的名器内纵横驰骋,同时调整的力道和深浅,享用着柴明歌的名器那迷人的紧窒感以及吸吮,虽然柴明歌是初次承欢,可的反应却是如此的敏感,令六郎心痒难耐。
虽然破身的痛苦仍存在,虽然初承龙枪的幽谷难免会有不适,但柴明歌已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臀部更若有似无地旋转起来。
感受着柴明歌那名器的紧窒,六郎不由得心怀大畅,连龙枪都硬了半分,而那被柴明歌的名器又挤又吸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开始在柴明歌的幽谷内肆意地着,令柴明歌的名器春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
在无比欢快中,柴明歌也忘了形,她着纤腰,既荡又娇羞地迎合着六郎的,而六郎每一下的都令她无比欢快,而且这哪是她这一个清纯的能够承受得了的?
在意乱情迷间,柴明歌只觉得全身瘫软,一股处子元阴便倾泄而出,而这对六郎来说可是滋补的圣品,接着六郎忍耐许久的随即喷柴明歌的体内深处,那股强烈的快意,差没让花苞初破的柴明歌晕厥过去。
柴明歌能感受到六郎释放出来的强大能量,令她突然醒悟过来:莫非六郎吞下了明神的舍利?不然六郎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可明神的舍利,一向是由母后保管的啊二这时柴明歌赶紧用天山御剑的采补方法,将六郎那精纯的真阳吸收至体内,即便不运功,柴明歌也觉得体内气息勃勃,竟发现提升了三年的功力,而在阴阳调和之下,柴明歌觉得通体舒畅,功力大增,只是还暂时无法解除萧绰剑气的控制。
白凤凰看完这触目惊心的活春宫后,芳心不由得枰抨直跳,而且眼角一瞄,就见六郎与柴明歌两人的处犹然紧密地贴在一起,柴明歌的身下更是红白液体混合在一起,一片狼借,并且在柴明歌郡主那如雪般肌肤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惊心动魄。
白凤凰亲眼看着这个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小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占有柴明歌的身子,尽管白凤凰是之身,但她能看得出来,六郎已经占有柴明歌的身体,而柴明歌之所以没有高声叫喊,那是不想让萧绰听到她发出的声音。
白凤凰紧咬着牙关,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一切,快结束吧!
听到密室内的动静,萧绰冷笑一声,并不说话,而是抓紧时间赶紧恢复功力,她注意着密室内的动静,当听到六郎发出如野兽般的快意叫声后,萧绰得意地笑了,接着她感觉到功力已经恢复到三、四成,但萧绰还是不敢进入密室,生怕再中白凤凰的六合玄控,只打算悄悄离开这里。
这时,萧绰发现前方走来一个人,那人正是龙姬。
萧绰等到龙姬走到她跟前时,突然就跳起来,一把抓住龙姬,接着冷笑一声,单掌贴在龙姬的背后,轻轻一推,虽然只用两成功力,但龙姬的武功太差,只母龙姬惊呼一声,就摔到密室内,正好落在六郎跟前。
龙姬的神智现在稍微清醒,而先前她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将明神的本元当成催情药让六郎吃下,然后跑到祠堂,在柴世宗的牌位前痛哭,而当她哭累了就昏昏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黑,而她是从祠堂的密道直接来到这里。
当龙姬被萧绰推进密室时,就见六郎全身赤裸地在她面前,眼睛发红,的龙枪坚挺,一副正打算对她霸王硬上弓的架势,而且她还看到六郎身边躺着一丝不挂的柴明歌,还有神情惊疑的白凤凰。
还不等龙姬开口,六郎就已经忍耐不住地拦腰抱着龙姬,接着疯狂地扯着她的衣衫……
这时龙姬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下,完全只有任由六郎宰割的分,而六郎体内的毒如此的炙热,烧得她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纤腰能够勉强挣扎扭动着,可每当纤腰动作时,龙姬便觉得胸部跟六郎的胸膛摩擦着,并传来阵阵酥麻感,甚至在不知不觉中硬挺起来,令她无法抑制体内那正蠢蠢欲动的……“混蛋,放开我,凤凰快救我。”
龙姬一边抵抗着六郎的侵犯,一边向白凤凰求救。
柴明歌发现萧绰已经离开,便轻声问道:“母后,明神的舍利,你是不是给他吃了?”
龙姬神色一凛,脑子忽悠一下,说道:“没有啊!”
虽然龙姬嘴里说没有,但脑海中却浮现出白天时,她的所作所为。
柴明歌郡主忍着破身的疼痛,指着六郎的胸口,道:“母后,你看那是什么?”
龙姬见状不由得骇然,沉默片刻后,才道:“我坏了大事,白天时,我的精神似乎变得恍惚,所以就……”
柴明歌长叹一声,道:“母后,这都是天意。”
这时六郎抓着龙姬的双手,并将其反剪至头上,接着六郎的右手从龙姬的脸颊缓缓滑过脖颈,来到衣襟。
而随着裂帛声响起,龙姬觉得身体的炙热并没有因为衣服破裂而有所减轻,反而随着六郎那火热目光的注视,而更加炎热,而六郎并没有扯去龙姬那雪白的肚兜,令龙姬还不至于赤裸着上身。一看着龙姬被她的情郎侵犯,柴明歌的心中满不是滋味,但又不得不说出她与六郎的关系。
白凤凰和龙姬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可现在这时候,要嘛杀死六郎,要嘛就任他为所欲为。
看着柴明歌那含着热泪的眼眶,龙姬放弃了抵抗,她宁愿牺牲她自己的身体,也不愿伤害她女儿的情郎。
六郎俯,鼻子紧紧贴着龙姬的肚兜,闻着从她身体发出的幽香,手则抚摸着龙姬的腹部,让龙姬的肚兜产生皱折处,但令龙姬觉得最难受的是,随着六郎的动作,那贴身的肚兜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摩挲,令体内的欲火开始升腾起,甚至燃起熊熊大火,令龙姬觉得胸部一阵胀挺,所以六郎只是轻轻抚摸,都会带给她一阵酥麻快感。
“啪!”
的一声,就见龙姬的肚兜顿时断裂,而随即暴露在六郎面前的,就被六郎吮吸着,顿时传来强烈的刺激快感,差让龙姬娇呼出声,她只能勉强抑制着叫喊的冲动,但却无法制止六郎的动作。
这时六郎一边一个地吸吮着龙姬的,将两只吮出媚艳的酡红,在雪白的肌肤上印上的痕迹,双手则开始脱下龙姬的衣服。
不一会儿,在龙姬的喘息声中,龙姬已经全身赤裸,微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那雪白的肌肤尽被红晕所取代,那诱人的从双腿间的私密处涌出,并散发着诱人的幽香。
六郎的双手托住龙姬那挺翘的圆臀轻轻一提,龙姬就感觉到玉腿被六郎大大分开,使那迷人的更加凸出,接着六郎的大手控制住她的玉腿,让她无法再夹紧双腿,而那凶猛的龙枪则在那即将被侵犯的私密处,浅尝着龙姬那不停涌出的。
然而这时,龙姬的最后一丝理智赢过体内的,她疯狂地扭腰挺臀,奋力地挣扎着,不让六郎这么容易就进入她的体内,但六郎的龙枪是如此滚烫,令龙姬能感受到这灼人的火热。
龙姬拼命的挣扎,但不但无法从六郎的手中逃脱,反而使得那敏感娇嫩的处与六郎的龙枪亲密地接触在一起,而且每次碰到那火烫的触感时,都将龙他的抗拒重重地撕开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已近十年未曾行过房事,而那敏感的私密处又不断被六郎的龙枪刺激,让龙姬再也无法忍耐。
此时六郎的眼睛充血发红,有如野兽般的打量着龙姬,而的龙枪也比刚才粗壮而坚挺,并不停磨蹭着龙姬的私密出,令龙姬娇躯猛颤,私密处更是不停涌出。
这时龙姬的腰软了下来,六郎见状,抓住龙姬那纤细的柳腰,接着那龙枪狠狠一插,虽然未尽根没入,但也进去大半,令龙姬春心荡漾,处更是泉水涔涔。
龙姬轻吟一声,双手抱住六郎的虎腰。
六郎的努力很快就获得回报,龙枪甚至还没尽根没入,龙姬就已经抛去羞怯和紧张,并随着龙枪的深入,令龙姬抛去所有的抗拒和矜持,沉醉在无边的欲海中。
“啊……”
当六郎的龙枪深深地龙姬的体内深处时,龙姬顿时觉得理智仿佛长了翅膀飞走,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要她纤腰,迎合着六郎,好让六郎和她都能得到更强烈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还不肯迎合六郎的!
然而随着六郎的动作,龙姬发现那坚持逐渐消失,而且六郎的龙枪似乎到一个敏感,光只是轻轻一碰,那无比强烈的快感,就令龙姬的纤腰不由得一颤,并发出呻吟声。
六郎轻轻地了几下,弄得龙姬娇喘吁吁,双眼喷出欲火,私密处更是不由自主地收紧,紧紧包裹着龙枪,几次想抬起玉腿,似乎是想环到六郎的腰,又似乎没了力气,但这也难怪,因为那敏感的处正被六郎恣意地磨蹭着,那火烫的龙枪深深地在处,左旋右磨着,让龙姬全身都没有力气,所有的体力似都化成,从私密处涌出,而那强烈至极的快感,令龙姬不住呻吟,只知道全心全意地体会着被龙枪磨蹭着处那曼妙的快感,令她再没有皇后的模样,只想在六郎身下热情地着娇躯,享受着六郎的。、也不知道是六郎的技巧太厉害,还是龙姬原本就不济,不一会儿这龙姬被干得神魂颠倒,开始喷射而出,而六郎也在龙姬的内喷射出,使得那强烈的刺激快感冲刷着龙姬的身心,令她爽得晕厥过去。
看到六郎先是强行占有柴明歌,接着又粗鲁地占有龙姬,令白凤凰又气又羞,尽管她知道六郎的身份,根本不能伤害到六郎,但这时她恨不得冲开道,以阻止这场闹剧,正在她专心致志想办法要冲开道的时候,猛然一双大手朝着她胸前摸过来……
白凤凰惊恐地睁开眼睛,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六郎已经来到她面前,而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六郎拦腰抱住并放在地上。
这时,六郎的身体贴在白凤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更是觉得舒服,而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更是令六郎心猿意马,欲火上窜。
意识迷乱的六郎,不顾一切地扯开白凤凰的衣襟,乳香顿时扑鼻而来,随即白凤凰那对丰满的弹跳出来,而上那两颗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开始抚摸着白凤凰的身体上。
“唔……啊……不要,放开我!”
白凤凰没有像柴明歌公主保持沉默,因为她心中只有蓝玉堂一个人,尽管蓝玉堂已死,可她宁愿为蓝玉堂坚守贞,来回报那段刻骨铭心、可歌可泣的爱情。
虽然白凤凰极力地反抗着六郎,但六郎的那双手仿佛带有魔力,当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时,即使还隔层衣服,但仍是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抖。
“姑姑,你就认命吧!六郎现在已经神智混乱,而且他已经吃了明神的舍利,明神的法力将会在他身上重生,所以我们不能因为个人的得失,而毁了明神的转世。姑姑,算我求你,就算不为我,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星煞魔君不再为祸苍生,你要三思啊!」
柴明歌知道白凤凰的性情刚烈,绝不会像龙姬到最后接受这一切,她生怕白凤凰会在震怒之下,失手杀了六郎。
白凤凰在感到难过之际,突然觉得一凉,就见裙子被掀起,亵裤被扯下,而双腿也被左右分开,而六郎的龙枪已经到的私密处,令她忍不住身子一阵乱颤,泪水悄然流落:“我为蓝梦堂苦苦守候十年,想不到却落得这种下场、莫非这就是天意?””随着六郎龙枪用力的刺入,白凤凰忍不住“哎哟”痛呼出声,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并且随着六郎连续的,白凤凰居然有了一个奇妙的想法:蓝梦堂让我痛苦终生,那我这样做是不是也算是对他的报复?
白凤凰秀目微睁,散发出陶醉的光芒,表情又是痛楚又是满足,而柴明歌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不知道她内心的变化。
在六郎粗鲁的动作下,白凤凰不由得心想:若不是这个混小子,我就一辈子丧失做女人的权利了!想到这里,白凤凰身心俱醉,全身娇慵无力,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就连她也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满足。
在六郎的邪笑声中,只听裂帛声响起,就见白凤凰的衣裳顿时化作片片飞絮,有如满天飞花般散落,虽然白凤凰想挣扎,奈何全身无力,只能在衣裳尽褪后,双手护住三,做最后徒劳的挣扎。
白凤凰的美无与伦比,一对娇挺傲立,玉手只能勉强掩着那诱人的嫣红,却遮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跃动的,柳腰纤细,雪白的臀部,虽然双腿极力地并拢,但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加上她长年习武,全身没有一丝赘肉,娇躯微微颤抖,那模样真是惹火至极。
见六郎邪笑,白凤凰虽然生气地别过头,但一来功力被制,纯以体力来论,女子又怎么可能抵得过男人?二来羞恼之下,十分力气也发挥不出五、六分,所以虽然白凤凰奋力抗拒,却抵不过六郎轻轻一拨,轻松地就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头上。
这时,白凤凰被六郎压在地上,不由得紧闭着双眼,能感觉到六郎的手指抵在她的额头上,接着往下移,滑过脸颊、下巴、颈项,到那两只弹跳着的前才停下来。
虽然白凤凰知道失身已经难免,但她心中总留着些许希望,但她也知道很难。六郎调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一地消除着白凤凰的抗拒,双手所到之处,只觉得肌肤不住颤抖,看来白凤凰的心已经无法再平静下来。
虽然白凤凰的双腿紧紧夹紧,但股间却有一股黏腻涌出。
六郎见状,伸手轻轻一抹,而惊觉到六郎已经发现私密处反应的白凤凰,还来不及说话,腿就已经被六郎分开,而那股黏腻则被六郎抹到唇上,尝着那股香甜的滋味,令白凤凰羞得不敢睁开眼睛,耳边能听到六郎在笑,令白凤凰更感到无地自容。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当白凤凰正在思索,是要继续抗拒春心欲的诱惑,还是干脆臣服在这滚滚情潮的冲击下时,六郎已经开始了动作。
白凤凰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竟是六郎那火烫的龙枪正白凤凰的私密出,正要逐步寻幽探胜。
白凤凰的,是被誉为十大名器之首的十重天宫,就这样被六郎那粗壮、坚挺而火热的龙枪慢慢!
“啊!”
一股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袭向白凤凰,令她忍不住纤腰一挺,咬牙忍受着这强烈的痛楚,却不知道她这样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一种痛苦又似满足的模样,能令六郎感到满足。
“姑姑,你要忍住啊!千万不要伤害六郎。”
柴明歌强忍着剧痛爬过来,八在白凤凰身边,握住她颤抖的玉手,看着六郎那雄壮的龙枪慢慢刺入白凤凰的体内。
白凤凰泪眼模糊,心中默默祷告:蓝大哥,我对不起你。
柴明歌当然知道白凤凰在想什么,而其实白凤凰是柴明歌郡主心中的偶像,而且蓝玉堂已经长眠在那一片冰山下,难道要让貌美无双的白凤凰为一个鬼魂孤守一生?这也实在太委屈她那国色天香、天下第一的美貌了!
“姑姑,师父念及天下苍生的安危,才奉献出生命,他的死,你要永远记住。可现在,六郎已经逐渐拥有明神的法力,你千万不能因为你的委屈,而一怒之下伤害他,姑姑,明歌需要他,而这个世界的和平也需要他。”
白凤凰闻言,神情沉重地了头。
这时,白凤凰的泪水在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她体内时流下,她的芳心狂颤,呼吸变得急促,虽然心中愤怒难当,恨不得六郎马上消失,但体内却有一种本能,令她不由得开始享受着龙枪的,而随着六郎猛然一,白凤凰突然就觉得身上一沉,呼吸一窒,差又要呻吟出声。
虽然白凤凰已经被撩起春情,但她天赋异禀,体内的名器特别紧窒,加上叉是处子破身,哪堪被六郎强攻?偏偏六郎似乎还很享受地看着白凤凰咬牙苦忍的模样,双手紧紧扣住她的柳腰,那粗壮的龙枪在白凤凰的内披荆斩棘,步步前进,但那强烈的痛楚,令白凤凰浑身冷汗直流,痛得柳眉紧皱,银牙紧咬,不住哼一声,但身体却早已背叛她的理智,名器紧紧地吸吮着龙枪。
这时,六郎一边徐徐挺腰,挺进间连磨带旋,好能更加深入地探入白凤凰那迷人的名器,一边双手微微施力,在白凤凰那纤细而柔嫩的腰间连搓带揉着。
白凤凰惊恐地发现,那撕裂的痛楚中,逐渐有股异样的感觉袭来,尤其私密出因为越涌越多,使得六郎的龙枪能轻易地进去,在不知不觉间龙枪越来越深入,已经来到白凤凰的体内深处。
六郎的腿根贴上白凤凰那微微翘起的臀部,然而六郎并没有开始,只是着深处,缓缓旋磨起来,而白凤凰那初次被开垦的名器被那粗大的龙枪撑得满满的,痛楚自不待言,何况他又旋转磨动,仿佛要将整个撑开似的。
虽然白凤凰咬着牙忍痛,但秘早已涌处春泉,腰臀更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六郎腰身微微用力,开始缓缓起来,随即白凤凰的私密处发出“噗哧!噗哧”声,令白凤凰又羞又气,但本能的反应却是那般明显,对六郎的欢迎,她根本无法否认。
这时的白凤凰,真恨不得回到刚才破身的时候,虽然是痛楚难耐,仿佛敕正固人都要被撕裂,但总比现在既痛且快,芳心混乱难挨的好。丨白凤凰芳心混乱之际,更加无法抵挡那销魂滋味。
当白凤凰偏过头,不想再听耳边传来六郎的秽言语时,私密处那逐渐强列;的刺激快感已袭上心头,而痛楚也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取代,甚至能感觉到)密处被六郎蹂躏的滚滚……虽然白凤凰不愿意承认,但那一波波袭来的狂野快感却冲击着她的神经,……私密处响起的噗哧声,在她的耳中已变成威力惊人的海啸,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软弱的抗拒,一次次地席卷着她全身,甚至好几次,白凤凰的心神都差随着耳边的勾引声而去……
“姑姑,都是我不好,为了六郎,让你受委屈了。”
柴明歌星目饱含热泪,见白凤凰已经放弃挣扎,而面对这个为了她做出牺牲的白凤凰,柴明歌的双手握着白凤凰胸前那两座美峰,轻轻搓揉起来,指间轻舍着两颗殷红的蓓蕾,掌心所触温暖柔嫩,希望这样可以缓解她的痛楚。丨在情迷意乱中,白凤凰只能勉强控制着不出声,虽然六郎紧紧压着她,腰身大起大落,地越发疯狂,不让白凤凰有反应的余地。
白凤凰被干得肌肤红润,眉黛含春,酥胸胀满高挺,两颗红梅诱人的跃动着,化出满天春意,而被六郎的龙枪蹂躏得发红、发烫的私密处,滚滚春潮更随着六郎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混着一丝丝落红,在雪白的肌肤上,抹出令人口干舌燥的美景。
这时,六郎的动作更加猖狂起来,他低吼一声,随即将白凤凰翻转过来,令她趴在柴明歌的身上,接着他双手扣住白凤凰那纤细的腰,让她的抬高,虽然这姿势对白凤凰来说太过屈辱,但白凤凰并没有反抗,只柔顺地高高挺起圆臀,并缓缓摇摆着,甚至没有夹紧玉腿,纤指甚至还分开,让体内汹涌的不住涌出,只见幽谷外波光水滑,诱人至极。
这时六郎腰用力一挺,巨挺的龙枪破开、破开汹涌而来的,狠狠地闯入幽谷,这次不像前次时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那紧窒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刺在那敏感至极的柔嫩处上,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六郎的强烈那强烈的贯穿感从幽谷深处荡到心窝,让白凤凰不由得仰起头,娇躯一阵抽搐,幽谷紧紧地缩起来,将侵入的龙枪紧紧包裹着,一也不肯放松,喉中溢出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声。
六郎的双手紧紧扣着白凤凰的纤腰,令她那摇摆着的身体不至于让龙枪脱出,接着他勇猛地着,每一下都深入到深处,在白凤凰的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着,似乎要将她的都给刺穿一样,而每抽出时则退到极,只让龙枪的端在幽谷口处徘徊,并在一阵磨蹭后,才狠狠地勇猛突入。
白凤凰被得娇躯发软,仿佛体力都随着幽谷内那不住涌楚的,而没有留在体内,但是随着六郎越插越深,越插越有力,那柔嫩处虽然泉水不停涌出,可体力却也随之而生,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六郎那越发火热的刺激撞击。、终于,在一阵强烈的抽搐后,白凤凰丢了身子,顿时一泄如注,整个人全身瘫软在柴明歌的身上,而背后的六郎则将龙枪对准十重天宫的不住地喷射出火热的,喷在白凤凰的花蕾上……
这时,白凤凰只觉得整个人陷入迷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