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顺便在这个小镇上贴出招兵告示,因为六郎刚刚做一件好事,从金寺中救出众多受苦受难的少女,所以当地百姓十分信任他,当天就招募五百名新兵,六郎让杨四姐和沈灵梅将这些新兵带回凤凰城整编训练,然后骑马奔向陆家庄。
六郎问清楚陆家庄的方向后,便朝着东南方一边打听,一边寻找,日上三竿时,终于来到陆家庄,只是还没有找到陆雪瑶募兵的军营,一声雷响,雨就哗啦下起来。
六郎只好就近找一户人家避雨,这户人家是个大户,看门的人见六郎一身戎装,就讨桥道:“官爷,你是路过吧?这么大的雨,一时半刻也停不了,就到里面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六郎拱手道:“老人家,多谢了!我还急着赶路,不打扰了,再说你也不是这里的主人。”
那人笑道:“无妨,将军若走累了,在我们府上小歇片刻也不碍事。”
两人正在说时,大门外来了一位少年侠客,身上的衣服被淋湿了大半,急着回家,正好被六郎连人带马挡住门口,那男子生气道:“刘路,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让人将马拴在咱们家门口,这怎么走啊?”
刘路连忙道:“楚少爷,这位官爷是路过的,只是小歇片刻,避完雨就走,小人不知道你回来,碍了你的路,真是对不起。”
那少侠阴阳怪气地道:“哼!现在这些当差的,只要戴官帽,就将自己当爷爷,还不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平日作威作福惯了,连马都跟着欺负人。”
六郎看了这位少侠一眼,心道:看来不是个善茬,居然敢找我的晦气,但我有要事在身,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六郎见马档着门口,连忙牵着马站到雨中,算是给来人让开道路。
岂料那少侠却不急着进去,而是用嘲弄的目光看着六郎,道:“这位官爷,是不是又是易县衙门的人,你们的知县大人和我师父可是至交,你们三班捕头王大人跟我也是八拜结交的兄弟……”
六郎没好气地道:“路都让开了,你还在这儿瞎嚷嚷什么?没看到本将军站在雨中吗?”
少侠道:“不让你能怎么着?在这陆家庄,我还没有见过敢跟我吆五喝六的呢!别说你是易县的官差,就是凤凰城带兵将军,本爷今天也跟你较上劲了,别以为穿身皮,老百姓就怕你,告诉你!到了小爷跟前就不好使。”
六郎站在雨中,被淋湿衣服,顿时怒火往上冒,刚要发怒,就听院子里面有人道:“师兄,你怎么这么霸道?这位官爷只不过在咱们家门口避雨,你有必要大吵大闹吗?”
六郎一听声音:“这不是五嫂吗?”
陆雪瑶听出六郎的声音,急忙走出大门,见六郎站在雨中,浑身衣服湿透,雨水正顺双腿往下流,急忙拿着雨伞跑过来,帮六郎遮雨,并对刘路说:“刘路,这是我家六爷,快帮六爷牵马。”
陆雪瑶狠狠瞪了那少年一眼,道:“师兄,你还是这副焦躁脾气,都别在雨里站着了,快进屋吧。”
进屋后,陆雪瑶对六郎道:“六郎,真是对不起,我师兄刚才和易县的几位官爷吵了架,心中不痛快,他又不认识你,还请你多多海涵。”
六郎本来一肚子火,被陆雪瑶这温柔几句话说得火气全无,捧起陆雪瑶递过来的热茶,道:“没事,莫非易县的官差找你们麻烦?”
陆雪瑶说:“不是,是这样的。陆家庄虽然人丁兴旺,可最近不平静,接连发生年轻少女、少妇被抢劫的案件,经查明,乃是黑风寨做下的恶事,于是乡民联名上报当地官府,可是易县衙门推说黑风寨的山贼太多,兵力不足,难以剿灭,让乡民到凤凰城告状。乡民代表又去了凤凰城,但凤凰城又将案子推给易县。易县的知县李大人真是可笑,让三班捕头带了几十名官差,到黑风寨绕了一圈就回来,回来就对乡亲说,顽匪太多,要等候朝廷大军开赴陆家庄后,再行定夺。唉!如此拖延下去,被掳掠走的姐妹一定吃尽苦头。”
说完,眉宇间泛上一股忧愁。
六郎顿时侠肝义胆,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摔,道:“我刚平定金寺,这儿又冒出一伙恶匪。还有王法吗?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帮恶匪,看我不灭了他们。五嫂,黑风寨现在有多少山贼?我们有把握打败他们吗?以及我们招募了多少兵马?”
陆雪瑶说:“已经招募了三百余人。”
六郎哈哈大笑道:“五嫂,这一次你可落后了,我去了趟金寺,一下子就招募了五百兵。”
陆雪瑶睁大眼睛,问:“真的?为什么可以募得这么多兵?”
六郎就将在金寺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陆雪瑶道:“六郎,你果真是足智多谋,连我都自愧不如。你为当地乡亲铲除了大害,他们自然信任你,招这么多兵,也就不足为怪了,你真棒!”
六郎:“五嫂,过奖了。”
陆雪瑶道:“黑风寨只不过四、五千名山贼,这些山贼都是乌合之众,不经打的。关键是我们要用兵得法,假如我们硬去攻打他们,那就另行别论了。”
六郎骂道:“奶奶的,这么多怎么打?”
陆雪瑶道:“六郎,胆怯了吗?”
陆雪瑶指着换了身衣服进来的师兄,道:“六郎,这是我的师兄楚照良,性格有些鲁莽,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啊。”
六郎笑道:“不会、不会!大家都是自家人嘛!”
楚照良“哼”了一声,道:“谁跟你是自家人。”
他白了六郎一眼,抱着胳膊站到了陆雪瑶身后。
随即六郎和陆雪瑶直奔新兵大营,新兵大营就在陆家庄西南方的一座树林边,来到这里,看到管理新兵的副将忙得不可开交,正给忙着帮报到的新兵登记、分发军饷和装备,他看到六郎后跑过来,道:“六将军,形势一片大好,这两天我们一共招募三百多名新兵,照这个情况,再过两天就能凑够一千名。”
六郎头说:“辛苦你了。”
副将将队伍集合起来,练给六郎看。
六郎看得直摇头,对陆雪瑶说:“这些兵连队伍都站不齐,还打什么仗?”
陆雪瑶说:“刚招的兵,你就打算用来打仗啊?这支队伍,不经过个把月的训练,根本不能上战场。”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可我现在急着用兵啊!”
陆雪瑶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急着用兵?现在又还没到稻收。”
六郎道:“我想主动出击,歼灭黑风寨,最起码也要将马三公子擒住,贼兵就会群龙无首,谁还来捣毁稻收?”
陆雪瑶了头:“六郎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这样有冒险。”
六郎说:“我只是暂且有这个打算,当然也要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这几天咱们先招募新兵,攻打黑风寨的事,过几天再说。”
这天晚上,六郎就住在陆家庄。
六郎来到陆雪瑶房中,一年之前,这里还是陆雪瑶的闺房,如今,伊人手握兵书坐于灯下,一袭白纱披身的陆雪瑶坐在凳上,那张妩媚、清丽的脸庞平静如水,明媚你眸子微微半闭,如云般的秀发散落在肩头上,让她越发显得娇媚。
六郎看陆雪瑶就觉得她如同一幅画、一首诗。
六郎轻轻走到近前,向陆雪瑶道:“五嫂,每天都这么用功吗?”
看到六郎来了,陆雪瑶轻轻一笑:“奇门里面的东西学无止境。”
六郎伸手拉住陆雪瑶,粉嫩的小手滑腻带着柔软,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气传入鼻中:“雪瑶,这里是你住过的地方吗?真香啊!你人都不在这里许久,依旧芳香无限。”
“六郎!”
陆雪瑶惊讶的轻呼中带着一丝喜悦。
“雪瑶,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六郎,你给我一些时间。”
陆雪瑶那洁白几乎透明的小脸红潮乍现,粉嫩诱人,看得六郎色心大起。
六郎明白,二嫂说得对,要想征服五嫂,首先要生米煮成熟饭,便心一狠,一把抱住陆雪瑶的纤腰。骤然遇袭,令陆雪瑶发出一声惊呼,羞得无地自容,小手使劲地撑着他的胸膛,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控制,然而六郎的大手却将她抱得紧紧的,令她无法挣脱。
陆雪瑶的挣扎让那柔软的娇躯与六郎的肌肤紧密地贴在一起,一股清香传到六郎鼻中,让六郎心神不由得一荡,大手向下抚摸着她的香臀,并轻轻的揉捏着,陆雪瑶的香臀是那么柔软、滑腻,手感极佳,带给六郎极大的享受。
陆雪瑶喘着气,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着六郎的胸膛,令六郎的心不由得蠢蠢欲动,抚摸着她臀部的手不由得加大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那袭白纱在六郎手中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贴着浑圆丰满的香臀,丝绸绷得紧紧的,显现出臀部在手中变化出各种形状。
“雪瑶,这一次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了。”
六郎低下头,却看到让他欲火焚身的景象,顺着玉颈下的领口,能清楚看到陆雪瑶那丰满高耸的胸脯,虽然肚兜遮住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坚挺却将肚兜撑得圆隆,依稀可见双乳的形状,那两颗凸起,煞是清晰,无比诱人,令人想将它们含在口中尽情地吮吸。
“你这个坏蛋,快放开我!”
陆雪瑶仰起头,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楚楚可怜,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
两人的头挨在一起,使陆雪瑶一仰头,她那粉艳的香唇便在六郎面前,六郎将头轻轻一低,便吻上她的小嘴。
陆雪瑶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一抬头竟让六郎的侵犯加剧,不由得两眼圆睁,而六郎的脸几乎贴在脸上,令她不由得闭上眼睛。她感觉到六郎的舌头轻轻的舔着檀口,横扫着她的牙齿,时而着牙关,像是要进入她的嘴巴。
一定不能让这个小坏蛋得逞,陆雪瑶死死的咬着牙齿,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突然,陆雪瑶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在她上摩擦,她有些明白那是什么,芳心猛地评枰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顿时六郎就像决堤的洪水,将舌头冲进她的口腔内,横冲直撞、上下搅动。
陆雪瑶的舌头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轻轻一,却被六郎的舌头捉住,卷着她的香舌吮吸,顿时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令她迷糊起来。
好可爱的五嫂!六郎贪婪地吮吸着陆雪瑶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加重力道,另一只手在她香臀、粉背间四处摸索。
陆雪瑶那香甜的舌头终于慢慢地回应着六郎的热情,虽然羞涩的一,却让六郎倍觉兴奋,心想:五嫂终于向我投降了,不由得更加卖力。
“嗯……”
陆雪瑶一声轻哼,她渐渐喜欢上这种感觉,香舌附和着六郎的侵袭,甚至主动出击,向他索取。一双小手不知何时攀上六郎的肩膀,轻轻的摸索,直到喘不过气,她才从他口中退回来,急剧的喘着气,她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粉艳的脸庞不由得低下去。
“六郎,我是你嫂子啊。”
陆雪瑶将头埋在六郎怀中,身体有些发热,脸颊浮现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她的妩媚风姿,秀发如丝,配着白净罗衣,又显清丽脱俗,使她更为迷人。
“雪瑶!我和你是真心相爱,五哥不应该横刀夺爱。”
六郎的话,让陆雪瑶芳心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抬起头来,那水汪汪的美目,又是羞涩又是期待又是彷徨,令六郎不由得珍惜这朵珍贵的鲜花。
“别怕,我会说服所有人,让你做我的妻子。”
陆雪瑶闭上美目,微微抬起下颌,那副任君品尝的模样,任是大罗金仙也会凡心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