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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女教师性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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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太客气地答道。

说完后,他们都走了,我关上房门,仔细的看了又看,越看越满意,窗外还有一个院子,居煞有个小游泳池,大约有二十五公尺长,十五公尺宽,有钱人家真懂得享受。

把简单的行李整理好,便到浴室洗了个澡,轻松一下一天来的疲乏,穿好衣服回到房间,休息了一会。没多久,女佣人就来请吃饭。四菜一汤,味道真好,我已经五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饭后还有水果,吃完后,我想我该执行我的任务了。我便对何台生说:“台生,休息三十分钟到书房来,我要看看你的功课。”

“好的,老师。”

何家夫妇看我很负责的样子,说了声麻烦,就相偕走了。

六三十分,我走到书房,台生已先到了我坐下后,顺手拿起一本英文让他念一段,发音还不错,问单字、片语、也对答如流,其他各科也不差看样子考上高中应该没问题。心想我的责任应该很顺利达成,本来紧张的心情,现在轻松不少。

不知不觉到了九,我嘱咐他明天的进度,第一天的任务顺利完成了。回到房里后,心想没回家,应该给家里写封信,免得他们为我担心。于是向家里报告一切经过,并问候杨叔叔。信末附上了这儿的地址。

很快的,我来何家已经十天了,平淡得很,每天除了给台生补习功外,就没有其他的事了。

这天收到妈的信,她信上说:“阿琴,收到你的来信,不知我有多高兴。你不能回来渡假,我真想念你,可是你说得也对,我不希望节外生枝。杨叔叔待我不错,只是他天生好动,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所以你不回来也好,下星期妈去看你,一切见面谈。”

毋字短短的封信,又勺起了我对往事的怀念,妈说下星期来看我,不就是这个礼拜天吗?今天是星期三,再过四天就可以见面。

信上说:“杨叔叔天性好动,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

究竟是什么事呢?

难道杨他又发明了什么新鲜的事不成?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烦乱。

五年来,我从同学那知道不少关于性方面的知识,我了解自己已到思春期,但我绝不乱来,尽量克制自己。但妈的信引起我无限美丽的回忆,使我春情动荡,难以自制,只得跑到浴室中去,脱去了衣,自渎一番,直到高氵朝为止。

星期天,何家夫妇带了台生去野餐,知道我妈要来,所以没邀我参加。他们临走时交待女佣人,要好好招待我毋亲,他们的厚意我实在感谢。

终于毋亲来了,五年没见面,一旦相见,一时竟分不出是悲是喜,毋女相互呆看了好半天。一句话也没说。还是女佣人送来冷饮,才惊醒了我们的失态,为了讲话方便,我们諯了冷饮到我卧室中去。还是妈先说话:“阿琴,你长高也长大了,妈真是高兴,五年了,妈老了。”

妈是比以前老了,但仍煞看不出是四十出头的女人。于是我说:“并不觉得老,虽然面色差了些,那是因为长途坐火车的关系!”

“不,妈的确是老了呀!”

我为了使她高兴,便转移话题:“妈,我毕业了,来这儿当家教已十来天了。再一个月我就要到小学教书去了,妈来跟我同住好吗?”

“阿琴,有一件事应该早就对你说的,可是总觉难以启口,现在你既已经提起,就跟你说明白也好,在三年前妈已经跟杨叔叔结婚,我也不知道是悲是喜不过经过五年的磨练,我成熟多了,也懂事多了。”

杨叔叔虽煞曾经给我过快乐,但那毕竟不是常态,他们能够结合,算是很好的结局,只是妈信上说,杨叔叔生性好动,是指什么而言?

“妈,那真是太好了,能够有个归宿总是好的,何况杨叔叔也不错,只是你说他生性好动,不知道是指什么?”

“唉!不谈也罢,他自从跟我结婚后,安份了好一阵子,但是半年以后,就故态复明了,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好在还顾家,所以我就听其自然了,唉!男人总是这样子,永远不会满足的。”

对妈我还是同情的,杨叔既然可以在外面胡作非为,妈何尝不可以在家里为所欲为呢?于是我便试探着说:“妈,他既然冷落了你,给你难堪,你也可以给他难堪呀!”

“傻孩子,那样子岂不是把这个家毁了吗?况且女人总是女人,谁叫我喜欢他呢,不过他对我倒非常照顾,他说他在外面是逢场作戏,追求新鲜,整个心还是放在家里的。”

就在这时,女佣人来请吃晚饭,我拉着妈就往饭厅中走,饭后,带妈到街上逛了一下。妈说:“阿琴,我来的时候已买了回程的车票,今晚十回台北,因为明天一早他要上班,我必须在他上班前回家。这几年来,他的事业很顺利。”

说着从皮包拿出一个信封给我说:“他叫我带了零用钱给你,说是刚入社会做事的人,需要买些行头,来你拿着吧!”

我看到妈眼睛含着泪水,一时间我竟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该不该接下这笔钱?

或是马上就走?妈见我发呆,忙把信封往我手里一塞说:“阿琴,别怪妈妈狠心,这是不得已的,为了我们三个人的前途和面子,我们不能在一起了。不要怪妈,送妈到车站吧!”

说着就挽着我的手向车站走,此刻我的心是空空的,不知道想些什么才好,也许妈是对?鶦这五年来我不是处处避着他们吗?我不怪妈,妈除了他已经没别的指望了,而我呢,还有数不清的希望。

到车站,送走了妈,心里反而轻松多了,今后无牵无挂,消遥自在,可以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任何事情,五年像修道院里的生活,已经过够了,今后我要为所欲为。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了,早餐之后,开始了今天的功课。奇怪的是何台生这小鬼老像魂不守舍的样子,上午两个钟头白白浪费了,一书也没读。

这小鬼年纪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身材高大,肌肉结实,如果不看他那张娃娃脸。

简直就跟大人一样。他既然无心念书,干脆谈谈也好。

从闲谈中知道他毋亲多病,每次都要去日本治疗,下个礼拜天又要去了,父亲经商,目前在南台湾已小有外气。如果妈不在时,父亲常会带什么阿姨回来的。

又问他何以今又不能专心读书,他起初不肯说,经我再三追问,他才断断续续说了一些。

原来他早上起床时发现自己内裤被人脱下了,而……且他低头说不下去,我为了好奇,便追问他:“而且什么呢?”

“而……且而且像我平时手淫一样,流了出来。”

“后来呢?”

“我发觉的时候,心里觉得很奇怪,因为在醒来前曾做了一个梦,所以醒来后心不定。”

“哦!”

原来是这么回事,青春期的男孩子梦遗是不足为奇的,我读过生理学,自然知道这回事。所以我说:“台生,你不必为这件事担心,这是青春期必有的现象,是正常的,不必去理它,根据书本上说,几乎所有的年轻男子都有这经验,不要再去想了,还是专心读书重要。”

“可是这次不一样。”

他有儿认真的说。

“怎么不一样?”

“以前在梦中的情形,醒来后全无印象,所以就不当他是一回事,可是这次醒来后,梦里的情形就像亲眼看到一样。”

“那你到底梦见什么呢?”

“我梦见了……”

“说说看,到底梦见什么?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梦见了你,请你别骂我。”

他终于硬着头皮说出来了。

天!这小鬼居然会把我于到他的梦里去了,这可怎么好呢?我想此刻我的脸一定红红的,但我想知道他在梦里对我作了什么?于是我技巧的问:“台生,我不会骂你的,因为你只不过在梦里做了些特别的事而已,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每个人都有过奇奇怪怪的梦,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做的梦详细对我说。”

他听了我的话,像难为情似的低下了头,想了一会,满脸通红的抬起头,两眼瞪着我。又低下头去,轻轻说:“老师,我干脆告诉你好了,自从你来了之后,我第一眼就发现你美得令人出奇,我曾经暗暗告诉自己,要好好用功,你才会喜欢我,所以我每天用心读书,每读到深夜。”

他顿了顿才说:“我好喜欢你,每天想着你,所以昨夜梦里出现了我和你做着男女间的事,这些事我早就懂了,也看过爸爸和阿姨表过,所以今天起来满脑子是昨夜的梦境,好美好美呀……”

这小鬼的梦倒是多彩多姿,说得我心动不已,我是有过性经验的人。此刻听了他的话难免春心动荡,可是总不能找这个小鬼头呀,只好安慰他:“你应该暂时把心定下来,用功读书,等你考取高中后,老师带你去远足好吗?好好读书,老师喜欢你。”

果然,他听了我的话,高兴的说:“好,我一定会加倍的用功读书,考取好的学校来报答老师的。”

算算台生的考期已只有十几天了,而他的母亲,也就是何太太因为身体不好,必须赶去日本,全家都去送行。为了礼貌,我也去了。从机场回来时,台生说他要去找一位同学,然后再去看电影,大约要晚饭后才能回家。他爸爸看他一个月来足不出户,努力读书,现在要看场电影,自然答应,并且给他几百块,叫他请同学看电影。

回到了何家之后,何先生请我到他书房去,谈谈何台生功课的事,他对我一个月来的努力非常感谢,认为不但认真而且负责。说罢,从口袋拿出一个信封说:“张小姐,这一个月来真谢谢你对小儿的照顾,这是一意思,不成敬意,请你收下。”

说着把信封塞到我手里,当他的手接触到我的手时,我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五年来这是第一次与异性接触。

还没容我表达意见,他的另一支手已覆盖在上面了,这样成了他两手包着我的小手,一股热流,使我不知所措,只好硬着头皮把手带信封缩了回来,不好意思的对他说:“何先生,你太客气了,原来约定一个半月教完才拿钱的,现在才一个月怎么好意思拿呢?”

“没关系,这是因为你认真,使得台生这孩子一个月来足不出户,真是太难得了。”

他顿了顿又说:“如果张小姐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我想请张小姐欣赏一部电影,就在家里放映,肯赏光吗?”

说起电影的确有几年没看了,此刻听说足不出户就可看到电影何乐不为呢?

我自然的头。

“那好,张小姐,靖你在书房里稍坐几分钟,等我将放映机摆好位置时,再来叫你。”

说罢迳自走了。

差不多有五分钟时间何先生回来了,招呼我向另外一间房子走去,这房间面积相当大,这时窗子拉上重重的窗帘,到处一片黑暗,他请我坐到沙发上。

突然银幕亮了,出现几个美女在戏耍,接着是男女主角热爱的镜头,互相的宽衣解带,爱抚动作……唉呀!原来是部黄色电影,不知他请我看这电影是何居心……

不过这电影看得我热血奔腾,春心荡漾,我已感到下体湿湿的,全身骚痒难过,我不觉扭了下身子。

就在这时,一条手臂绕过我的肩膀,并且头靠着我的头磨擦。我明白了,将要发生和银幕上一样的事了,我很矛盾,我是不是能够接受他的爱情呢?他的手在我肩上不停的抚摸,摸得我怪难受的,我不由靠近了他一些,任他去摸弄着,他好像看穿我似的,轻轻说:“别担心,如果你不嫌弃我,我定不会使你失望!”

说着,他的手改向我大腿上,轻轻抚摸着,摸得我心慌意乱。

他见我没反抗,便更加放肆了,用力将我搂到他怀里,一支手由我衣领处伸到乳房上,另一支手则由大腿,渐渐滑向yīn户,摸到那yín水打湿的阴毛上面。我不但已失去了反抗的余地,相反的还凑过yīn户,将腿左右一分,很顺利的将他的手引进洞口去。

于是他的手就在我yīn户上轻轻磨转着,弄得我欲火焚心,难以自制,但我还是忍住不出声。

他拉着将我按倒在沙发上,迅速的脱去了衣裤,也将他自己脱个精光。

我为了表示我还是一个不大有经验的人起见,就娇声娇气的说:“你可要轻呀!嗯!”

“好宝贝,我会慢慢来的。”

他将屁股向前一挺,他那东西就进去半截了。

我觉得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袭来,全身一阵颤抖,不觉将臀部挺了挺。但我仍装模作样的说:“哎呀……痛……轻嘛……”

我的yīn户早已溢满了yín水,所以经他抽插起来,便发出“卜滋、卜滋”之声,这更提高了我的兴趣。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揆着,我也随着他的动作在下面迎合着,这样约干了百来下,我舒畅得道:“啊……好美呀……好舒服呀……嗯……嗯……哼……你用力……的插吧……”

他又加重了力气,本来他的东西就够长了,如今再用力,简直像被刺穿似的,又麻又痒。乐得我大叫:“唔……好哥哥……太好啦……小妹太舒服了……嗯……嗯……吧……朝左边……”

我放荡的动作及呻吟喊叫声,引得他淫性大发,一下一下又狠狠干了起来,我拼命的挺着大屁股,两支脚已举到头上,我用两手分握着,我需要更猛烈的,因为五年来我都未曾过这么美的滋味了。我狂妄地哼着:“啊……呀……快……快用劲……唔美……美……美……太美了……哎呀……不得了啦……干……吧……快干吧……我要……我要小便了……”

他听我说要泄身,突地猛力一,在里面重重一转,我的妈呀!一阵阵酸酸麻麻的快感袭来。接连又是一阵狠狠的猛攻之后,他终于软化了,喷射得好强!

好多!

我满足得真想睡,猛然想起电影,原来电影早已映完了,他这时轻轻离开我,再把我抱起来走到他的卧室吻了吻我,再把我抱到浴室,替我洗澡。

他真是体贴,洗澡时,免不了又被他东摸一把,西摸一下,他轻轻说道:“阿琴,也许你不知道,我内人在十年前得了一种妇科病,开刀后,命虽然保住了,可是从此丧失了性交的能力,所以她对我的行动从不干涉,并且从那时起每次治疗都要去日本,一年只回来一个月左右。你实在太好,也太美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来补偿你才好。”

“你不必补偿我,这种事原是两个人都欢愉的事,谁也不欠谁什么,再过几天我就走了,只希望你不要把我看成淫荡的女孩子就可以了。”

“我怎么会呢?以后希望我们还得再见面,今又晚上请你不要关窗子,不过,要注意别被人发现才好。”

他高兴的吻了我一下说:“你太好了,放心绝对不会有别人知道的,我十二来,那时所有的人都睡着了,记住门开着呀!”

“好啦,现在该出去了吧,免得你那宝贝儿子回来,看见多难为情呀!”

说罢穿好衣服,仍然回到书房,又说了些不相干的话,果然台生回来了,而女佣人也来通知吃晚饭。

正在吃饭的时候,突然何先生接到电话,说是他公司的船涉嫌走私,被港务局扣押,要他马上赶去交涉。临走时还特别交待,说办完事马上回来,我知道他这话的意思。晚上我躺在床上回味着下午的一切,平静了五年的心情,今又被何先生挑起了波浪。此刻我的心情还不平静,突然有人扣门。

把门一开,原来是何台生,满脸通红,只穿内衣裤。我突然想到前几天他居然把我带到他梦里去,此刻已经晚上十一多了,他只穿了内衣裤来,到底有什么事呢?我沈思着。他见我没说话,就说:“老师,也许太晚了,但是我睡不着,起来走走,你房里还有嬁,想你大概还没睡,所以想找你谈谈。”

“既然睡不着,进来谈谈也好,进来坐吧!”

我只得如此回答。他坐在书桌旁的椅子,我坐在床上,很自然的睡袍开襟的地方开,两条大腿露了出来。我不管它,让它露出来好了,果然这小鬼人小心不小,两眼直瞪大腿看,我装作不知道。

我转看窗外,眼角瞟过他时,看见他内裤里的东西猛然挺起,我心里笑了,心想,看你这小鬼人小心不小怎么下手?他见我不说话,就问我:“老师,前几天问你的事情,今天又是满脑子那个想法。”

“你今又下午不是跟同学去看电影吗?”

我故意摒开话题。

“是呀,可是看了电影又定不下心来。”

“你看什么片子?”

“原来想去看打斗片的,后来去看”女人四十一枝花“,在片子映到一半时,加插一段很精彩的短片,所以心里乱极了。”

“加插了什么短片呢?”

“起先是脱衣舞,后来来了一个男子,两个人就……”

“就什么呢?”

“我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他不说我心里却明白了。这小鬼居然也看了春宫电影,也许他还不知道他家里就有这种影片呢?现在他窘的样子很好笑,我干脆再逗他一下。我说:“是不是那个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了?”

“他们还不止抱在一起呢,那个男人的生殖器插在那女人的里面,而且还不停的动呢!”

我挑逗的问:“你看了有什么感觉呢?”

“还没看完我就受不了了,偷偷手淫一次。”

“在电影院里?”

“嗯!”

“你不怕被别人看见?”

“我同学一样手淫起来呢,坐在旁边的一对青年男女他们彼此摸弄呢!”

“摸什么?”

我故意问。

“你明明知道什么,还要问我?”

“那你看了又有什么感觉呢?”

“我觉得那个男人的东西跟我差不多,那个女孩子的腿好白,但是看不见她的东西。”

“你现在跟我谈这些,等下又睡不着怎么办?”

我故意逗他。听他说的话,已经引起我的遐思,再加上今天下午的经历,本来晚上还可重温一次的,可是临时发生事故,看样子今晚要良宵虚渡了,除非……这小鬼也来……

其实又有何不可?当初杨叔叔还不是将我们母女同时玩上的,现在只不过我将它改为父子而已,我已春心荡漾了。

台生的样子正跃跃欲动。但是我还得激励他一番。于是说:“台生,你应该下定决心好好读书,考上学校后,什么都会如愿的。”

“不,我现在满脑子里都想着那件事,我敢保证,如果我能够做电影中那个男人的事,明又一定更有精神读书,老师,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好吗?”

他说完就向我走了过来,蹲在地上满脸的纯真露出了无限的祈求。他的双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原来睡袍的衣襟已经开了,此刻更是门户大张。他微抖的双手,热热的还带着些汗水,我感到强烈男性味道,简直被激得需要了。但为了安全,我推开他手,叫他去把门关好。

他把门关,回过身来就抱紧了我,把我压到床上,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把内裤脱掉了,硬硬的小东西在我的大腿上乱,了好一会,他才发觉我的三角裤还穿在身上。于是立刻停止动作,把我的三角裤脱了下来,然后提枪上阵。

他实在很嫩,尽管用了不少的力气,都是不得其门而入,我看他相当吃力,而自己此刻已春潮泛滥,于是我用手轻轻抓着他的东西,放在洞口上,要他慢慢的塞入。

没想到他见我帮他时,突然使劲插了进去,一下子便整根没入了。我不觉喊道:“哎呀……”

他吓了一跳,忙问:“怎么啦?”

“嗯……没什么?”

我连忙答道。

他开始抽插起来了,因为我早已流水,抽插起来非常顺利,也感到很舒畅。

他没有实战经验,一上来之后,便横冲直撞。我挺着屁股迎凑着他的冲刺。

两手搂着他的腰,气喘吁吁的叫:“哎呀……好……好……好美呀……嗯……哼……哼……用劲插……吧看你……啊呀……这么小小年纪……哼……哼……好弟弟……你好厉害……插得我美死了……太痛快了……哼……”

我好像发狂似的,猛扭摆着屁股,急急的抛送。他不停的抽插。一阵猛过一阵,插得我全身的骨头都酥酥麻麻的,快感一阵阵袭来。我不觉又叫道:“哎呀……嗯……嗯……亲弟弟呀……好美……好美……好舒畅……快用劲狠狠干吧……”

“老师,真的舒服吗?”

他稚气地的问。

“嗯……舒服……舒服……太舒服了……亲弟弟……我爱你……哼……哼……”

“老师,你真的爱我呀?”

台生也喘着气:“老师的洞好紧哦!”

“当然……我爱你……台生……啊……插深一……哎呀……快啊……快动呀……”

他听了我的话,真的加紧抽插起来,只听得“卜滋卜滋”之声不绝于耳,那根东西直起直落的。

我舒服得什么似的,只顾紧紧搂着他,两腿高高举起来夹紧他的臀部,一挺一挺的凑着。这样又抽插了一会,我感到一阵酸麻,知道又要泄了,赶紧用力快挺送。一面娇声娇气的说:“哎呀……哎呀……快……快……用力插呀……哦……我要泄了……哼……”

又是一阵狠狠的猛干,他的冲击一阵猛似一阵,所给予我的乐趣,也一阵比一阵高。没想到这小鬼能给我这么大的乐趣。

突然一阵的快感袭遍全身,我连连抖了数下。他的动作也更加疯狂,我心想他该结束。于是我又叫道:“哼……哼……嗯……好……好……我又……要……泄了……你呢……是不是也快了……”

“嗯……我也好舒服呀……说真的……老师……好舒服……太爽了,来吧……我们一起来吧……”

猛然的抽插了十几下,他便泄了,我也泄了,我们同时达到了性的高氵朝,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整个软下来,伏在我身,对我傻笑着:“啊!好舒服呀!老师,你对我太好了!”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自己又接着说:“老师,这种事真是太美妙了,刚才我就像飞上天一样,美得我什么都不想,你真太好了,让我爱你吧!”

说罢低下头来吻我,吻得我乐陶陶的,就这样足足吻了有五分钟之久,然后他侧过来躺下,可是面仍结合在一起。

我们互相拥抱着,静静的回味着刚才的美感,兴奋后的疲乏,使得他和我很快的进入梦乡……

当我再度张开眼睛时,窗外已经微露着晨光了,我赶紧推醒身旁的小鬼,要他起床。

他睁开迷糊的睡眼,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了。我推开他的手说:“台生,天快亮了,赶快回房间去吧,免得被人看见不好。”

他还想再来一次,可是在我的再三催促之下,终于依依不舍拾的走了。回想昨天一天之中,征服了何家父子,这以后会多事的日子了。

以前我和母亲分享一个男人,现在我却同时拥有两个男人。而他们又是父子。

老的技艺纯熟,温柔体贴。年青的则身强力壮,勇猛得令人受不了,这是我的奇遇。

我正想得出神时,女佣人进来说是吃早饭了。偌大的饭厅中只有我和台生两个在吃饭,谁也没说话,草草的就结束了早餐。

当我到书房时,他已先到了,并很专心的读书,我不去打扰他。大约过了半个钟头,他才把书拿起来说:“老师,请你问我吧!”

拿起课本一看,原来是地理,于是我从头到尾问了一遍,居然对答如流,而且一没错,真难为他有这么强的记忆力。他又说:“历史也读完了,请一起问吧!”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想不到昨晚会是那付急相。我心里暗自发笑,可是脸上却不动声色,拿起书本一路问到底。果然丝毫不差,我对他能够取高中充满了信心,当我放下书本时,他开口说话了:“老师,我说过我一定会努力读书,你现在相信了吧,今又上午到此为止好吗?还有一个多钟头才吃中饭,让我们来轻松一下好吗?”

天!这小鬼竟食髓知味,才放下书本,又想玩了,我且看看他要怎么个轻松法吧。于是我说:“轻松一下也好,但怎么个轻松法呢?”

“这很简单,看我的。”

他起身把原来已经关上书房的门,又加上锁,然后回过身来朝我笑,走到我面前不由分说一把把我抱起来。

他将我搂得紧紧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接着就是一阵热吻,气力十足的,等他吻够了,就开始解除我身上的衣服。

我怕他粗手粗脚,把我的衣服弄破,就推他说:“台生,你还是脱你的吧,我自己来。”

他飞快的除去身上的衣服,那东西早已雄纠纠气昂昂的挺立着他搂着我,热吻像雨似的。我也乘势将他紧紧搂着。

然后他缩手去摸我的nǎi子,以至全身,接着再去扣我的yīn户。他先用中指抵住阴核,然后像磨墨一样似的在我阴核上磨呀磨的,磨了一会才插进去。

这时,我的yín水已很多了。我感到全身痒麻无比,不觉扭动了身体。我娇声的说道:“啊……啊……好痛快呀……好美……唔……唔……哎呀……哎……你的手……扣,扣重一……”

他依着我的吩咐,扣重些。我感到一阵骚痒无比,急急叫道:“哎呀……哎呀……这样不……不行呀……痒死我了……哼……哼……你快上吧……”

他一爬到我的身上,便飞快的将那东西插入了我身体里。接着便是猛烈的抽插,把我的yín水一阵阵的带出来。

我的心一阵比一阵紧张,也一阵比一阵舒服,不觉的挺动着屁股迎凑着他的抽插。好一会,我又娇喘的道:“哼……哼……太美了……太痛快了呀……嗯……嗯……用劲……用劲的干吧……”

他猛烈的抽插着,下下尽根,根根到底。

“嗯……嗯……好……好……太好了……太美了……哼……哼……唔……快用力……”

他更加快了速度,插得yín水“卜滋卜滋”作响,并将一支手不时在我屁眼上扣着……

我再也无法动弹了,整个人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任由他冲,快感又传遍了全身。

没想到这小鬼突然放刁,停了下来。他问我:“老师,你要我快些,什么快些?”

“哎呀……小鬼……你快动动吧……唔……唔……好弟弟……快些吧……我受不了啦……”

“你舒服吗?”

“舒服……舒服……太舒服了……”

“你有几次高氵朝?”

真要死了,这小鬼居然问了这么多,我怎么回答得完呢!他见我不说,就用力一插,深深的抵住我的深处,使我感到一阵酥麻,那阵快感逼得我回答了:“哎呀……唔……一共三次……高氵朝……你满意了吧……快……快动……”

他笑一阵猛攻,进出之间,“滋滋”之声作响,又是一阵高氵朝来临,而他也狠狠的抽插着,气息浊重。

经验告诉我,这是男人泄身的前奏,于是我更加速迎凑着,果然一阵颤抖,他就不动了。

一会儿,彼此起身穿衣这时才发现沙发上有一片水迹,这八成是我流的,没想到流了这么多。赶快提前下课,并要他好好休息,然后好好读书,我告诉他说,这种事一定考取好学校后,才能再做。

下午,他很听话,只是静静的读书,到了傍晚时,他父亲回来了,看到我们彼此都在看书,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朝我做了一个鬼脸。

晚饭后,何先生要台生早睡觉,说是考期近了需要培养精神。我听了心里想笑,可是笑不出来。这一天多,台生透支了体力精神,已太累了,真该好好休息的。

在他考前不能再玩了,何况何先生已回来了,万一被他看见都不好。我回到房里时,想起今又早上在书房里的情景,心里还是荡荡的,痒痒的好不畅快。

这小鬼给了我最高的享受,也把我带到更高一层的境界里去,心想在何家只剩几天了,我一定要好好享受。

我拿了内衣裤一进浴室,何先生已经在里面了,吓了我一大跳。他见了我受了惊,赶忙把我搂住,又亲又吻的,渐渐把我的情欲逗起来……

浴室毕竟稍嫌太小,不能为所欲为。于是他抱起向寝室走去,把我放在床上,三两下子,就彼此解除武装了。

他依然是那么温柔,慢慢的自上而下,吻遍了我的全身,使我打心底泛起阵阵的冲动。最后,他那灵巧的舌头便在我yīn户上舔了起来。

他将头埋在我的双腿间,不停的用舌尖在我的洞里吸吮着,一会儿又进进出出的。我忍不住浪哼道:“啊……亲哥哥……唔……唔你……你要吃……我呀……我呀……哼……哼……怎么会……会这么好呢……啊……哎呀……那地方好痒呀……用力……再深一……再用力……啊……再再深……”

我舒服得两手勾住他的脖子,腿也加重压力,拼命将他的嘴脸向下压,恨不得将他整个脑袋塞入才好。

我将yīn户抬得高高的,随着他的舌头进出,一左一右的摆动着,一圈圈的扭着,形态放浪已极。

“啊……哼……好痒……里面好痒……痒死我了……亲哥哥……哎呀……不要舔了……还是用你的……东西干吧……哼……哼……不要……”

我这时真不知如何是好,给他舔弄得奇痒无比,真希望马上开始上场,用那勇猛的东西来充实我的空虚。

但我又怕得不到他舔,因为这种花样,真是太刺激。

他好像对用嘴舔很感兴趣,因为他不但不停止,反而改变花样,改用牙根轻轻咬住了我的阴核。

我舒服得快要发疯了,我用重重的按住他的头,两条大腿在空中摆动着,屁股急急上挺,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呻吟声:“啊……啊……哎呀……我……我要出……来了……要大泄身了……唔……我的妈呀……不能这样……啊……啊……会死……啊……啊……快……用劲……啊……对……哎呀……我妈……呀……泄了……”

我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摆动,猛然全身抖颤,一股阴精泄到他嘴里,他全吞了下去。我看到他的动作太奇怪了,忙说:“啊!亲哥哥不能吃,那多脏呀!”

“哈哈!怎么会脏呀!这是真正的补品呀!”

他很得意似的,还用舌头舔着嘴唇,连在唇边的一滴也不让它浪费。

我真是好气又好笑,精疲力尽的我,准备休息一下子。但欲火正旺的他,硬东西一跳跳的,怎么能安份下来呢?他才不管我累不累,仍然不停的在我身上逗弄着。他那火辣辣的东西在我的大腿和乳峰上。经过一阵挑逗之后,他又一头埋在我的乳峰上,运用他的嘴上功夫,吮吸我的rǔ头。我微绉着眉头,撒娇地说:“唉!你也真是的,不让人休息一下。”

他那管这许多,挺着那长枪,就往我的洞中刺来,我将腿微微张开,只听“滋”一声便全根尽入了。

他一阵阵的抽插起来。我为了迎合他的攻势,也一下一下的挺动着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我被他抽插得快感又起,全身酥痒极了,忍不住又叫出声:“啊……啊……好哥哥……你真行……好舒服呀……你尽情干……吧用力插……吧我美死了……啊、啊……干深……哼……哼……太好啦……唔……哎呀……你要干死我啦……好哥哥……亲哥哥……”

我淫荡极了,头不时的东摇西摆,臀部乱动着,两手拼卸压他的屁股,使他干得更深些。

“哎呀……哎呀……我的天呀……要被你干死啦……哼……哼……我要死啦……干得好美……干得好深……啊……”

我淫荡的动作及喊叫声,惹得他怒火高烧,更加狠狠抽插起来,我的深处被他一下下的抵着。

我不停地叫着:“流了……啊……快……啊呀……快……快用劲……再……唔……我……我又要泄了呀……”

他听说我要泄身,突又用力一一送,妈呀!真舒畅,全身一阵颤抖,我终于又泄了。他见我如醉如狂的神情,狠狠抽插了几下,一股阳精也直泄而出了。

台生终于开始考高中,他的父亲要我陪考,当然他也去了。

台生进了考场,我们就进了旅馆套房,两天考下来,三人都精疲力尽,考完的晚上彼此都累了。何先生带我们在一家大饭店吃饭,台生的一个同学,叫天柱的也跟我们在一起。

这个天柱比台生个子小,跟我差不多高,黑黑的,可是谈话举止却比台生成熟多了。

这顿饭足足吃了两个钟头,天柱跟台生说好了,要来玩两天,于是四个人就一起回家。

第二天何先生有事要到台北,临走时告诉我,等台生放榜时再走。

“这段日子里太辛苦你了,这几天你可以轻松一下,陪小孩到处玩玩等放榜后另行重谢。”

何先生说。

“你太客气了,等他放榜后,我也该到学校去报到了。”

“不管怎样,等我回来再走。”

何先生拿个信封给我,他说:“这是两万块钱,麻烦你带台生到处去玩玩。”

说罢把钱放在我手上,我只好接了。

何先生走后,家里算我最大了,我和台生、天柱三个研究着如何去旅行。

我们预计后天早上南下,先在春玩两天,再到台东知本玩一天,然后从南部横贯公路返回高雄来。计划已定,就分头买些必需用品。回家已经晚饭时候了。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吃着饭,足足吃了一个钟头。我觉得他们两个小鬼神色怪异,可是又说不出有何不对劲。这时客厅里只有我们三人,台生朝我笑。

“老师,你在想什么?”

台生问。

“没想什么。”

我接着说:“许天柱看什么书呢?”

“一本百看不厌小说。”

台生神秘兮兮地说。

我心里猜想着,八成是什么邪门之类的小说,否则怎么会百看不厌?我要台生拿来给我看。于是我说道:“台生,我不相信有看不厌的小说,你拿来我看。”

“不,这小说女生不能看。”

“胡说,那有男生可以看,女生就不能看的,快去拿过来。”

台生转向天柱说:“天柱,把书给老师看看。”

许天柱羞红着脸,把书递到我面前,我接了过来一看,书名是“野鸡女郎”翻了一下,原来是黄色小说,中间还插了几张春宫照片。哎呀!这叫我怎么下台呢?只好皮着面孔说:“要死的,你们还是小鬼头,怎么可以看黄色小说呢?”

台生回答说:“老师这几天考得我们头昏脑胀,总是轻松一下才好吧!”

台生大胆回答。

这叫我能说什么?谁叫我跟台生一手呢。他看我没说话又说:“其实这本写得还不错呢,不过图片并不是最好的。”

我又顺手一翻,是一张彩色鲜艳的图片,图片上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伏在地上,膝盖跪着,屁股高挺,头微微抬起,两个男人分向她前后站立,她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东西,私处也含了另一个男人的,样子还很富有挑逗性我看了脸都红了。

“去!这种丑样子那像人干的。”

我说着把书丢还他们。台生却说:“老师,这虽不是人干的,却是神仙干的事。”

“是啊!老师,只超人才能享尽人间乐趣。”

天柱也开口说话了,他一面说话,一面翻着书里的另一张图片。

台生在我的跟前,有儿自在地搓着手说:“老师我全都跟天柱说了,他是最好朋友,无所不谈,而且我们绝对守秘,老师,我们也来做些神仙的事好吗?”

天啦!这小鬼居然把我跟他的事都说给天柱听,太不像话了。

两个小鬼头分站在我左右,我知道他们动什么念头了。果然台生又说:“下女出去看电影,家里没有别人,老师……我们一起来……”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他已经一把抱住了我,吻得我喘不过气,他的手在我胸前乱摸了,既刺激又舒服。

我欲拒无力,没想到天柱这小鬼头,也趁势蹲身在我身前,双手在脱我的裙子。

我的腿本来修长白嫩,他十分惊喜地双手环绕我的屁股,整个脸贴在我的三角裤上,吻了起来。

一阵阵的热气,哈得我下体痒痒的,老师的尊严早已抛诸脑后了。天柱吻了一阵子,终于将我的三角裤脱了下来。

就这个时候,台生已经把我身上的衣服光了,我成了一条雪白光滑的肉虫,任由两个小鬼把玩。

台生吻我的奶头,天柱吻我的yīn户,两股快感同时升起。他们已尽除身上的装备,屋子里好像个天体营一样,妙的是他们下面的两根东西已经笔直的挺立着,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摇摆摆的,煞是好看。

台生先俯下身来,把他的命根向我深处送,其实我的桃源洞口早已泛成滥成灾了?他进去后,就没命的一上一下挺动着,那一阵阵透骨的快感,使我不期然的哼了起来:“啊……啊……哎呀……亲弟弟……舒服……舒服呀……嗯……用力……冲进去……唉……”

我全然忘记了老师的尊严:“哼……哼……哼……嗯……嗯……”

此刻天柱的手放在我双乳上,他把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放在我的乳沟上,模仿着大做爱的动作,他不时的在我rǔ头上揉擦,那份感受我是从没有过的我如何能够不呻吟:“哎呀……哎呀……天柱……你这小鬼……你要揉死我了……哼……哼……”

此时,台生加快了动作,一进一出的抽插着,我的快感一阵阵的提高,立刻我就达到高氵朝了,我频频迎凑着屁股,一面又叫:“哎呀……快……快……用力插……用力……我快要……啊……泄身了……好弟弟、好台生……哎……”

我死死的抱住台生的腰部,他睁红着双眼,拼命似地冲了数下后一股强劲的精水射进了我的子宫深处。

台生又插了一会儿,这才吁了一口气,满足地抽出去。我还未来得及清醒,只见许天柱抓着他的硬东西,接着上阵了。

我正四肢无力的当儿,天柱雄猛的骑上来,他的东西一下子就塞进了我的洞里。

“啊……你……许天柱……”

我推拒着。

“老师,我也要,老师,我忍不住了。”

天柱露出哀求的眼神:“求求你老师,我忍不住了。”

他说完立刻即起即落。此刻的我已经浪水流满了整个yīn户和大腿。在抽送之下“卜卜滋滋”的声音不绝于耳。

别看天柱的个子小些,他的东西却是大号的。他一下比一下重击,一回比一回深入,竟然直达我的花心。我扭摆着下体去承受那种酥麻的快感。

“哼……哼……许天柱……哎呀……你也是……也是好弟弟……啊、啊……”

我好像飞上天的舒服:“好弟弟……舒服死了……你弄死我吧……受不了啊……”

“老师,我也很爽快,再忍一下,我也快……快要来了。”

天柱咬紧牙根“呵、呵”哼着,他的硬东西在我的yīn户内暴涨开来,他狠狠地向前推进,终于泄精了。

被这两位小鬼连番折腾,我的全身骨头像要松散了一般。抬头望见壁钟已经十半了,我不得不站起来穿好衣服,同时向他俩说:“快整理好,死怕女佣人要回来了。”

两小鬼穿上衣服,将沙发收拾妥当,我又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们两个不可以再作弄我,同时往后要好好读书,就当作美好的回忆,永久藏在心里,但不可说给别人听。”

两人都苦笑着了头。

南部之旅在轻松愉快中结束,这一路上,两小鬼都很听话,我一直鼓励他俩向学,两个人也始终不敢再来挑拨我。

回到家后,不久,高中联招就放榜了。台生和天柱分别考上了第一和第二志愿的学校。

何先生有要事不能赶回来,他在电话中再三要求我多留两天,等他回来。但是我因国校开学较早,同时也必需到那新环境去熟悉一番,还得找房子住,所以不得不提前出发。

“阿琴,既然这样我也不强求,不过我会去找你。”

何先生在电话中压低声音说:“我忘不了你,我爱你……”

开学第二天下课时,何先生已开着豪华轿车在校门口等我,他表情严肃地递给我一份文件,他说:“阿琴,希望你接受我的一份真意。”

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幢房子的所有权状,那房子是本镇最新最豪华的别墅群所有权状已俱明我的外字。我心中忐忑不已,他竟然送我这么一份大礼!我说:“我……何先生,我怎能……”

“你拒绝的话,就表示看不起我。”

他将我引进前座,一面开车,一面诉说:“自从和你相识以来,我才发现以前我遇到的女人都太庸俗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束缚你,而且你还这么年轻,前途还大,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我当作外人,阿琴……我真心在爱着你……”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这时车子已开到那新房前面,何先生带我进去,征求我室内装璜的意见。他是很讲究气氛和风格的富豪。

“这又要花费不少的钱啊。”

我有不好意思地说。

“钱有什么了不起。他轻吻了我一下,你的心才最重要。”

我会意地笑了笑,当晚我和何先生开车到邻近的市区又渡过了浪漫的一夜。

在学校中,有好几位男老师追求我,我故意在左手无名指戴了一颗小钻戒,向暗示我已订过婚。

事实上从毕业到这儿来教国校毛毛头的三年之中,除了何先生一星期来两天之外,一直未接触过其他的异性。台生的母亲不幸于大前天病逝了。我除了为她惋惜之外,另有一种空茫茫的感觉,那就是不久的未来,我的命运或许将有一番异变了。时间过得很快,人的生命有时候是非常短暂的。

那些曾经在困苦悲愁中渡过的所有的人,也许生命的本自会让他(她)们觉得岁月是如此的漫长。

我学校渡过了有生以来最平静的日子。年轻的生命跳跃在我的血液里,教育的使命使我很自然地没入我的工作。

通常每隔半个月,母亲会跑来探望我,她一直希望我早日成家,也好了她的心愿。但是“性”往往是祗要自己愿意,随手可得的事情。而一个人一生之中真正要能得到真爱情,玱往往可遇不可求,对于母亲的请求,我总是一笑置之。

教书生涯的第三个寒假,杨叔叔因患肺癌去逝。我和母亲难过了好一阵子。

也许是因为他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吧?或许他也是母亲最好的丈夫?

母亲从此孤伶伶的一个人,心想那少女时代的往事,也跟随着杨行三的过世而烟消云散了。现在也不必顾忌些什么了。于是我决定申请调到台北的国校教书,也好就近跟母亲有个伴,也方便于照顾。不久校方通过了我调职的要求。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何先生。何先生起初很惊讶,后来也只好答应下来。

“你……走了,那我怎么办?你知道的,琴!我是深爱你的。”

何先生说话有些不自然。

“何先生!我何尝不明白你对我好,祗是我必须替家母着想,我想先回台北一段时间再说。”

何先生见我去意已坚,不好强留,于是对我说:“琴!既然这样,以后相见的机会不多,我想晚上就在我家过夜,赶明天早上,我再开车送你到车站。”

“好!那么晚上见。”

我知道他的心意,而我自己又何尝不愿意?晚上,我特别打扮一番,也许这次是和何先生最后一次的鱼水之欢。

他先倒了两杯白兰地给我,我一饮而尽。我感受到全身烧烫,祗好脱去外套。

何先生见我脱衣,索性也将我的内衣裤褪去。然后,他也脱下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

我们两人这下可全部露白,赤裸裸地注视着对方,然后拥抱亲嘴起来。他一支手拿捏我丰盈的乳房,另一支手伸到我的跨下扣起我的xiāo穴。他开始轻吻我的双颊,然后用舌头勾舔我的耳根,一下子我的全身像千万支的蚂蚁在爬行,我感觉到我的xiāo穴里在淌水。

不久,我的下体湿湿的一片,他继续用手指头扣它。吻完了耳垂子,他再把嘴唇移向我的嘴唇,于是我们热情的相互拥吻。

我受不了他狂热的拥吻,一面挣扎,一面用手去抓他的jī巴,这时我可以感受到他的那根棒子又粗又硬,随时都像要攻击我似的。

为了缓和一下受挑逗的情绪,我推开他的身子,然后蹲下身来用口去吸吮他的jī巴“哦!哦!”

我感受到嘴巴被棒子塞满的满足感。我一面含它,一面吐露口水,这时,我更容易体会出jī巴湿润所带给我旳刺激。

“嗯……啊……哼……哼”我边吃边叫,津津有味。

何先生知道我吃出味道,身体开始配合我的套弄,把jī巴往我嘴里推送再抽出,这样反覆不停。

一直到他大喊:“我快……丢精……了。”

我才把吸吮的动作停止。我躺下来,示意他把jī巴塞到我的洞里。

何先生知道自己快shè精了,急把握住他的铁棒,伏下身来,对着xiāo穴就是一推。

“啊……噢!”

jī巴应声而入。

“噗!滋!噗!滋!”

祗听到几声抽送的声音,他的身体一阵颤抖,泄了精。

可是我还没有达到高氵朝,何先生非常体恤牛苦衷,禁不住我的哀求。于是他拿了一个软木棍,就直接往我的洞穴里插。

“啊……舒……服……死人……了,啊……爽……再……来……”

“哦!对……就是这……样……不……不……要停……止,用力……插……插死……宝……贝穴……”

我一边浪叫,他就一边使劲,这样插得我死去活来,一会功夫,我就获得高氵朝,阴水流窜出来许多。

是晚,我在何先生家过夜。

隔天一大早,何先生送我回学校宿舍拿行李,然后送我到车站。我们在车站正式分手。

他一直看我跳上北上的列车,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我望着他的背影,突然一种惆伥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急忙将头缩回车内,拉下窗帘。

到了台北,母亲已在车站接我。晚上,吃饭过后。母亲把这几年和杨叔叔生活在一起的种种说给我听。

现在,毕竟杨行三叔叔已经离开她了。而我也返回台北,重新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我继续担任教学的工作。我也把自己和何先生的事说给母亲听,母亲认为这是比较不正常的寻爱方式,她希望我放弃。

思考再三,我终于接受她的看法,最后我还是决定嫁给那位拾命追求我的年轻的男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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