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对他疼爱有加的父亲此刻却双目赤红,紧紧按著身下的柔嫩女体,有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著,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儿子的呼喊。
在这恐怖的地方,只有这一个认识的人,还是疼爱自己的爹爹,行云还是走上前去,想要爹爹将他送回自己的院子。
刚想伸出小手轻触爹爹的背,却被一股强风扫起,直跌到院外……
至今他仍清楚地记得,他被扫出院子时,爹爹那张扭曲狰狞的脸,和通红的眼珠……
“那时的他已经不是爹爹,是个疯子。”行云喃喃道。
而一旁的悦儿,更是听的呆若木鸡。
“小悦儿,想知道关於栖然院的事情,问我不就好了,何必这样舍近求远呢?”吊儿郎当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妖孽师父回来了,而悦儿和行云都沈浸在行云的回忆中,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行云见冷墨寒回来了,而他也探望到了悦儿,也说出了自己心底最恐怖的记忆,就要告辞离去。
冷墨寒却道:“行云,你也一起听著吧,这麽多年,你一直不去主动靠近你爹爹,原来就是因为这个麽……”他轻轻笑了一下,旋即又严肃起来,“你爹爹一直都不知道这个自小宠爱的儿子为什麽一瞬之间对他如此抗拒,也是苦恼的很呢。”
行云不由自主的顿下了已站起的身子,又挨著椅子缓缓坐了下去。
冷墨寒似乎陷入了沈思,又或者只是在思考应该怎麽说。悦儿和行云却都不敢打断他,等了片刻,他开口了:
“行云,你娘是你爹的正妻,你小的时候,你爹是不是很疼爱你,也对你娘很好?”
行云头,“小时候爹爹对我和娘都很好的,那时候……那时候爹爹也没有这麽多姬妾,虽然没有现在傲擎堡这麽奢华,家里也是富裕的……一家人都很快乐。”
冷墨寒接著说,“你们都知我是天机子的关门弟子,老头子最看重我,可是以前,你爹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天机子一生,武功,药理,用毒,卜算……都出类拔萃,你爹虽未学尽,却将他的武功自己细加琢磨,而青出於蓝。对於用毒学医,你爹认为不如武学博大精深,便不钻研,反而是我浪荡惯了,反喜好这些歪门邪道。”他苦笑一下。
“孰不知,就是这样,他才吃了大亏。”
“数年前,一南疆武人挑战天机子,你爹代师前往应战,最终比武胜出,回来後,却不知怎麽忽得了一种怪疾,每逢月亏之时,便头痛欲裂。天机子自己本就是医者,诊断後断定是蛊毒,与你爹交谈,得知那南疆武人比试败之际就已身亡,而他临死前恶毒的说‘此番未必是我输,你以後定将比我此时难受百倍 ’,你爹当时不以为意,此时才觉出,那人已不知不觉在他体内下蛊,而那下蛊之人已死,母蛊死,子蛊再不得出。”
“而那蛊,竟是天下至yín之物,初时发作,只是头痛欲裂,後来便是需日日与女子交合才能少许缓解痛苦,月亏之夜更会狂性大发,女体都不能压制那至yín毒性,此後你爹就处在无尽折磨之中。”
“天机子很自责,後来便为你爹配置了许多压制疼痛的药物,但这只是暂时缓解,总有一天,药物、女体都不再有用,而天机子此後就是四处游历,期望能真正寻到一味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