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艳要站起来,刘旭就道:“王姐,草堆不高,小心被人看到了。”
刚刚王艳被刘旭弄得神魂颠倒的,都差忘记了这事,所以她就猫着腰叉开双腿站在刘旭腿的两侧。盯着刘旭那根指着正上方的ròu棒,王艳就搭着刘旭两肩蹲了下去。
当很痒的xiāo穴被粗大的guī头到时,王艳就停了下来。
王艳第一次跟刘旭做爱,是因为刘旭杀了村霸,而且很可能要坐牢或者被枪毙。第二次是因为刘旭说自己已经死了,希望王艳能跟他做一次,好让他心甘情愿地投胎做人。第三次,也就是刚刚那次是被刘旭强迫的。
所以,这三次都不算是王艳完全愿意的。
但要是她现在坐了下去,那就是她愿意的,更预示着她以后都会跟刘旭沉沦于男女之爱中。
正因为这顾虑,王艳还是有些害怕,她实在是担心自己以后会因为爱上跟刘旭做爱而变得跟一些女人那样随便。
当然,王艳没有想过跟刘旭以外的男人做,她就是担心自己会变得更加随便。
见王艳没什么动静,刘旭就左右手各握住一臀瓣捏着。王艳也出了一身的汗,加上太阳还在晒,所以她的屁股很粘,而且很紧致很有弹性。所以只是这么捏着,刘旭就更加兴奋。一兴奋,他那玩意就轻微抖了下,就沿着那湿哒哒的肉缝滑动了下。
“噢……”
发出呻吟,王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王姐,我好喜欢捏你的屁股。”
“那是我的好捏,还是玉嫂的好捏?”
“我又没有捏过玉嫂的,我咋知道?”
“你真的没捏过?”盯着刘旭的眼睛,王艳幽幽道,“你一直叫我姐,可你一直想弄我。你虽然叫她嫂子,可我知道在你心里头,她就跟你亲妈似的。连姐都搞了,那怎么没有搞亲妈呢?玉嫂很温柔听话,要是你想的话,准一推就倒,随便让你弄,可不会像我这样还想着跑的。”
“纯洁。”刘旭很严肃道,“我跟玉嫂是纯洁的,你咋能想得如此龌龊?”
“我是说真的啊,你个娃子别跟我拐弯抹角的。”
“真没上过。”
“那你想过没?”
看着王艳那黑葡萄般的眼睛,刘旭就道:“想过,不过我不会乱来,玉嫂那种女人需要好好呵护。”
“你这小子是说我就不要好好呵护啊?”
“相对而言,王姐你会比玉嫂坚强很多。”
“现在跟我处着,你应该说好听的话讨我开心才是,咋能说这种话呢?”
“我是实话实说,呵呵。”
“太诚实了啊!我都怀疑你以后找不着女孩子!”
“有王姐你就足够了。”说着,刘旭就轻轻往上一挺,那最为硕大的guī头一下就陷入了一片泥泞之中。
王艳还想跟刘旭斗嘴皮的,可ròu棒突然进来,她就发出了呻吟,加上她现在很开心,所以什么话也没说的她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啪唧!
将整根ròu棒都吞没后,王艳并没有急着动,而是主动跟刘旭接吻,并拿着刘旭一只手压在她的nǎi子上。王艳其实是个性需求很旺盛的女人,不过她的自制力一直很好,都没有去找其他男人。现在呢,她已经打算跟刘旭处关系,加上她作风泼辣,所以她才不会像一些女人那样娇滴滴的,而是会尽力地追求属于自己的快乐。
吮吸着刘旭的舌头,又感觉到nǎi子被刘旭捏得痒痒的,王艳娇躯就不停哆嗦着,所以她就忍不住摇晃着娇躯,像磨墨般,所以刘旭的ròu棒就开始在王艳yīn道内进出着,偶尔还会压着一侧往花心挺进。
舌吻片刻,舒服得不行的王艳动作就变得更大,甚至还像坐在弹簧床上般的上下起伏着,那两颗又大又挺的nǎi子就像拨浪鼓般晃动着,更是被阳光缀得活力十足。
刘旭原本还想吸王艳的nǎi子,可王艳动作太剧烈,所以刘旭干脆就托着王艳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将王艳整个人往上托。
“旭子……噢……旭子……姐我好舒服……啊……要被你弄死了……噢……噢……死了……死了……”
浪叫着的同时,王艳整个人都往后仰去,两只手还撑在了田里,随后王艳双脚就夹住了刘旭的虎腰,并如同蛇一般扭动着娇躯。
看着几乎陷入癫狂的王姐,刘旭也很兴奋。
跟许静柳梦琳比起来,王姐动作来得更大,简直就像喝多了酒一样。而且呢,刘旭非常喜欢跟王姐对视,他能从王姐眼里看到情欲,而王姐所有的动作都是对情欲的完美释放。
为了让王姐能省力气,刘旭就抓着王姐的杨柳腰。
两分钟后,依旧两手撑着的王姐就道:“旭子,我没力气了,现在你来,咱们快结束,要不然这谷子都不用打了。”
“我早就想动了。”说着,并没有改变姿势的刘旭就开始抽插。
“噢……好深……要死了……啊……”
刘旭力气比王艳大得多,而且是后劲十足,所以当刘旭主动冲击时,王艳就更加受不了,她就啊啊地叫着,更觉得自己都要被刘旭插穿了。每当王艳感觉到ròu棒往外退时,她就会期待ròu棒赶紧进来。可当ròu棒蹭着湿滑的yīn道奔向深处时,王艳又会希望ròu棒马上出去,因为她真的快要被插死了。
“噢……旭子……你好厉害……王姐要被你整死了……”
王姐这么一鼓励,刘旭就更是干劲十足。
为了让自己能插得更加自如,刘旭就采取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只不过这次他不是让王姐夹着他的腰,而是直接让王姐那雪白的双腿压在他两肩上。这种姿势可以让王姐屁股提得更高,所以就能让刘旭插得更深。
因为后面就是打谷机,怕撞到打谷机,王艳两只手还撑着打谷机前面的木板,娇躯则随着刘旭的冲击而剧烈摇晃着。
看着勇猛无比的刘旭,王姐笑得非常甜,眉头却一直皱着,因为她被刘旭弄得欲仙欲死,甚至连气都有些喘不过来。
五分钟后,王艳被达到了第二次高氵朝。
同时,刘旭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
感觉到刘旭的jī巴抖动得厉害,知道刘旭快要射了,王艳就忙道:“旭子,里头不行,我带豆芽已经够辛苦了,可不想再带一个了。”
刘旭是想将种子播撒在里头的,但王艳说得如此坚决,刘旭就在精关即将失守之际猛地退出,随后一道白色激流就喷出,大部分都洒在了王艳nǎi子上,小部分滴在了王艳小腹上。
看着刘旭那根都呈现赤红色的ròu棒,一脸潮红的王艳就问道:“旭子,舒服吗?”
“还想再来一次。”
“那我的谷子可咋办?”
见王姐一脸认真,又见jīng液顺着王姐那饱满的nǎi子往下流,刘旭就笑道:“就算我想再来一次,它也不可能立马斗志高昂啊!不过话说,王姐,你是打算一直保持这姿势等到它硬,还是打算继续打谷子呢?”
被刘旭这么一调侃,王艳的脸就更红了。
瞧着奶上那些黏腻腻的子,王艳就擦了擦,并将像鼻涕一样的液体直接抹在了草堆上。这种液体腥味很重,加上量有多,所以闻到腥味的王艳都有些郁闷。王艳可不想就这样穿上衣服,所以她就让刘旭将水壶递给她。
边往nǎi子上倒茶水,王艳就边擦着。
王艳的nǎi子是D杯,比一般女人的来得大。所以当她全身心地擦着表面的子时,她的两颗nǎi子就发出阵阵乳浪,这让正蹲在地上的刘旭都看呆了,他更是想去吃那看起来更加美味的rǔ头。
不过,不管王艳多么努力地擦着,在不用沐浴露或者肥皂的前提下,王艳绝对不可能擦得干干净净的。所以要是刘旭凑过去吸的话,他准会吃到让他反胃的jīng液。
洗完nǎi子后,王艳就开始洗小腹。
之前她跟刘旭做得非常激烈,所以要是直接穿上内裤,她的内裤绝对被弄得湿哒哒的。湿哒哒的其实也没什么,但王艳就是不喜欢那种黏黏的感觉。
所以呢,王艳就像嘘嘘般蹲着。
倒了些茶水在掌心,王艳就捂住还有些痒的阴部,并轻轻擦拭着。
一会儿后,王艳就穿上了内裤和裤子。
王艳还想戴奶罩的,可刘旭之前将她的奶罩都扯断了,所以看着断成两段的奶罩,有些郁闷的王艳就顺手扔到了打谷机下面。
既然没有奶罩,那王艳就只能直接穿上衬衫了。
幸好刘旭没有把她的衬衫也撕了,要不然王艳准让刘旭回去拿衣服。
拿衣服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王艳就是怕这事被玉嫂或者其他人知道。去打个谷子还得叫人回来拿衣服,这不是暗示了她的衣服被刘旭扯烂了吗?
都穿好后,王艳就站了起来。
王艳刚刚就像蛤蟆一样长着双腿,所以有些酸的她就靠在了打谷机上。
见刘旭还不穿衣服,王艳就问道:“旭子啊,你是想再整一次啊?”
“我在休息。”
往四周张望了下,见有个扛着锄头的人走过来,王艳就忙道:“有人来了!快穿好衣服!”
五分钟后,一个老伯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王伯,去哪啊?”坐在打谷机上的王艳问道。
“噢!是艳子啊!”一脸皱纹,还留着山羊胡须的老伯就乐呵呵道:“老不死的说水流不到田里,估摸着是水渠给啥东西堵了,所以俺得去瞧一瞧水渠。”
说到这,老伯突然停了下来。
眯着眼盯着刘旭片刻,老伯就恍然大悟道:“旭子啊!俺可好些年没有见着你咯!没想到已经长这么大了!”
“我很少串门,呵呵。”
“有空就去俺家瞅瞅,家里怪冷清的,就剩俺跟俺那个老不死的。儿子跟儿媳妇都去打工了,把我们带了五年的孙子也带走了。哎!只能怪大洪村没啥赚钱的法子,要不然大家也不会睁着往外头跑。我说旭子啊,你就是回来帮艳子打打谷子就回城里吧?”
“没,我要一直呆在村里。”
“你还年轻,还是多出去走走,长长见识。等以后赚大钱了,就讨个媳妇回村里盖间小洋房。”
“晓得了,呵呵。”
“好啦,好啦,你们继续忙吧。”咳嗽了声,有弓背的老伯就沿着田埂继续往前走。
老伯离开后,刘旭跟王艳就继续打谷子。
打谷子的同时,他们两个还打情骂俏的,偶尔坐在一块休息了,还你碰我我摸你的,好不害臊的。
十一半,他们两个就开始装稻谷。
看着汗流浃背的刘旭,王艳就问道:“旭子啊,要是我男人回来了可咋办?”
刘旭想也不想道:“直接离了吧。”
王艳其实猜到了刘旭会这么说,可她还是有顾虑。她不是图丈夫能带给她什么,反正丈夫不从她手里拿走什么就阿弥陀佛了。王艳的担心其实是刘旭。刘旭现在才二十二岁,非常年轻,年轻的人总是会浮躁,总是会胡乱去说一些在一起一辈子之类的话。可王艳已经三十好几了,要是跟丈夫离了婚,她就怕刘旭短期内会跟她好,但时间一久,腻了,就会去找其他女人。
就算刘旭不去找其他女人,刘旭也不可能娶她。
试问,谁会去娶一个离异又带着小孩的女人?
之前王艳还很开心,可想到这些烦心事儿,王艳就很苦恼,她真不知道跟刘旭保持男女关系后会咋样。
见王艳在发呆,刘旭就问道:“王姐还惦记着他?”
“没惦记,恨不得他出门就被车撞死了。”笑出声,王艳补充道,“这些烦心事儿咱们就不说了,反正他也不会回来。快装,装好了咱们就回去吃饭。待会儿睡个美美的午觉,下午三出头就得继续来忙了。”
刘旭有猜不透王姐心里的想法,但他的想法很明确,就是他已经将王姐算入后宫一员。要是那负心汉回来了还想碰王姐,刘旭就会打得他连他妈都不认识!
就算那负心汉不会碰王姐,刘旭也会让他们两个离婚,他可不想给那负心汉有碰王姐的机会!
装好六个麻袋后,刘旭就依次绑好麻袋,随后就用担子挑起两个麻袋。
确定绑得很紧,刘旭就沿着田埂慢慢往前走。
至于王姐呢,她原本是想扛一麻袋回去的,可刘旭就是不让她扛,所以她就拿着水壶跟在刘旭后头。
将两个麻袋挑进王艳家里,刘旭就将麻袋里的谷子都倒在上厅那被玉嫂扫得非常干净的地板上。休息片刻,刘旭就拿着担子往外走,王艳则走进了厨房。
农村男人打谷子有一个习惯,就是中午回家之后,会把裤管尽是泥巴的裤子拿到外头晒,等下午下田之前再穿上。所以在中午睡觉的时候,他们一般只穿着条裤衩。
但王艳是女的,她不可能也像男人那么的洒脱,所以她是打了盆温水到房间里擦身子,随后就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之后,王艳就抱着女儿到家外头。
几乎每户人家家外头都会搭起一个木头架子,架子上铺着木板。这个平台主要是拿来晒谷子的,所以当地人会亲切地称呼为粮架。但在平时,粮架主要就是拿来晒玉米之类的。一般呢,粮架附近还会搭着几根竹竿,主要是拿来晒衣服的。
这会儿,王艳正抱着女儿站在粮架上。
看着正挑着两麻袋往回走的刘旭,王艳就问道:“豆芽,想让他当你爸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