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婶这话,刘旭就突然加快速度。
“啊……啊……”
大ròu棒插得太快,刘婶都觉得yīn道要着火了,她更是放肆地浪叫着,完全没有顾忌,单纯地追求着身为女人本该有的快乐。
伴随着刘婶的一声闷吼,他就将灼热的jīng液都射进了刘婶yīn道内。
感觉到刘婶的jīng液喷了进去,甚至还喷进了子宫,刘婶就更加的满足,所以她就亲吻着刘旭脖子。
待刘旭那根软下滑出后,刘婶就让刘旭坐着,随后她就跪在刘旭身前,极为谦卑地俯下身吮吸着刘旭的ròu棒,并将guī头上的残留物都吃进肚子里。
刘婶虽然有些年纪,可皮肤和身材就跟三十多一的少妇差不多,这也是让刘旭能为之疯狂的最大原因。
蹲在地上轻轻甩着屁股,刘婶就道:“旭子,你真是厉害,婶子被你弄得实在是舒服。”
“是因为婶子太迷人了。”见刘婶上下摇晃着,刘旭就问道,“干啥呢?”
“弄一些出来,要不然待会儿会弄脏了裤子。”
“那下次就不弄在里头了。”
“婶子还是喜欢你弄在里头,特别的舒服。”差不多后,刘婶就拿着事先准备好的一团卫生纸擦了擦,并拉起了裤子。
穿好后,见刘旭还坐着不动,刘婶就道:“得回去了,要不然玉子可要等急了。”
“这里挺好的。”听着蛐蛐的叫声,两手交叉着抱着后脑勺的刘旭就躺了下去,“和大自然亲密接触,还能看到月亮星星,还能听到昆虫的叫声。最重要的是,这里的空气实在是新鲜,可比城里头的好闻多了。婶子,你去过城里几次?”
“县城算吗?”
“当然不算了。”
“那就没有去过。”
“那你向往不?”
想了下,刘婶道:“没啥好向往的,在村里头待了半辈子,习惯了。要是去那么多车子开来开去的大城市,没准我还会被憋成了神经病。乡下,挺好的。”
“我还以为婶子你向往城里人的生活。”
“年轻的时候是啊。”刘婶躺在了刘旭边上,并撇开碰到她脸的玉米叶子,“结婚生了孩子,咱就没有想过那么多。人活一辈子就是图个轻松,现在儿子能赚钱,还经常问要不要打钱回来,儿媳妇又那么的听话,挺好的,挺好的。”
“还有我。”
“是哦,还有你这个小老公。”说着,刘婶就摸着刘旭那儿,“要是再不回去,婶子就再榨你一次,让你明天走路都没力气。”
“我年轻着,婶子你一人可弄不了我。”顿了顿,刘旭笑道,“要是叫上金锁,或许还能。”
了下刘旭脑门,刘婶道:“金锁是我儿媳妇,你可不许打她主意。要是你再敢说这种话,婶子就不跟你好,也不介绍病人给你了。别忘记了,二柱媳妇和春花儿媳妇都是我介绍的,你又看又摸的,赚大了,哼!”
见身为熟妇的刘婶竟然会撒娇,刘旭就忍不住笑出声,并搂紧刘婶,在刘婶脸上啃了好几下。
怕玉嫂等急了,刘旭就跟刘婶一块往马路走去。
将车停在王艳家门口,刘旭就跟刘婶道别。
走进王艳家,听到电视机的声音,刘旭就走到了门前。
推开门,见王艳玉嫂正在看《步步惊心》,还看得十分入神,刘旭就知道自己其实应该跟刘婶再来一炮的。
见是刘旭,王艳就招呼着刘旭坐下。
对于《步步惊心》,刘旭半兴趣都没有,他实在是不喜欢这种多个男的喜欢一个女的的电视剧,他还是喜欢一男多女的,就比如岛国的爱情动作片。
尽管如此,刘旭还是装得很有兴趣。
因为,他身旁坐着两个让他非常在意的女人。
看着玉嫂那绝美的面庞,那微微张开一儿的红唇,还有那显得很是翘挺的胸脯,刚刚已经放过一炮的刘旭又有了反应,尤其是在闻到玉嫂身子散发出的幽幽体香后。
或许是因为看到了揪心的情节,很柔弱的玉嫂就流下了眼泪。
十左右,《步步惊心》总算结束了,随后刘旭就跟玉嫂回了家。
玉嫂走进房间的时候,站在门边的刘旭就道:“玉嫂,还记得咱们两个的约定吧?第一次你哭的话,我允许你随便吻哪里,第二次的话,你就必须吻我说的地方了。”
“记得,怎么了?”
“刚刚你哭了。”
想起看《步步惊心》的时候哭了一下子,玉嫂就道:“那是因为太感人了,不是伤心。”
“我不管原因,我只知道你确实哭了。”说着,刘旭就将脸凑了过去。
见状,有些哭笑不得的玉嫂就吻了下刘旭的脸,并道:“要是下次哭了,你准会挑些不好的地方让我吻,所以从今天开始,我都不哭。”
“依玉嫂你这性子,再哭一次也是正常的,所以我有福可享了。”
见刘旭笑得有些奸诈,玉嫂就轻轻拍了下刘旭胸膛,道:“快把诊所的事弄下来,别净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
“正在筹备中。”
“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跟我说,能帮的我会尽量帮的。”
“晓得,时候也不早了,你赶紧睡。”
“你也一样。”说着,玉嫂就主动吻了下刘旭的脸,“刚刚是因为我哭了才吻的,这次是给你的晚安吻,晚安。”
和玉嫂说了晚安后,刘旭就回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和玉嫂变得越来越亲密的关系,刘旭乐得都有些睡不着,甚至恨不得立马冲过去跟玉嫂亲热。
转辗反侧半个小时,刘旭还是睡不着,所以只穿着短裤的他干脆走出房间。
站在被月光缀得有些朦胧的客厅里,看着玉嫂那虚掩着的房门,刘旭还真想过去将玉嫂推倒。
可,刘旭不想强迫玉嫂,他希望一切能水到渠成。
正打算回房间躺着,刘旭就听到了门外传来水声。
现在没有下雨,所以刘旭就立马断定有人往门上泼水!
半夜三更泼水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刘旭就立马往外走,他倒要看一下是哪个孙子在外头!
可走了几步,刘旭脸色就变得非常的差,他竟然闻到了汽油的气味!
料到有人想报复,刘旭就立马往外跑去。
拿掉门栓,刘旭就猛地拉开门。
刘旭拉开门的那一刹那,对方就扔出了打火机,却被刘旭接住。
见状,那人就急忙往后跑去。
天太黑,刘旭没有看清对方是谁,他更不敢去追,就怕还在熟睡的玉嫂会出事。就算不去追,刘旭也知道会干出这种事的绝对是村霸的手下!
一想到村霸竟然想将他和玉嫂活活烧死,刘旭就非常愤怒,他更决定让村霸吃一吃苦头!
担心对方又跑回来,刘旭都不敢轻易回房间睡觉。
等了十多分钟,刘旭就去后院提了一桶家了洗衣粉的水。
搅了搅水,刘旭就拿着抹布擦着门。
擦得差不多,又闻了闻,确定门上几乎没有了汽油,刘旭就将门前的积水都扫向一侧。
整个过程中,刘旭都非常的小心,就怕把玉嫂吵醒了。
做完这些,很困的刘旭还是不想回去睡觉,他就是怕那人又跑回来。要是刘旭呼呼大睡,而前门或者后门被烧起来,那他和玉嫂很可能都会在睡梦中变成了烤猪。
所以呢,刘旭干脆就坐在门前,当玉嫂的守门神。
坐了快半个小时,天空突然降下了暴雨,这可不在刘旭的计划之中。
既然下了雨,对方要想放火就没有那么简单了,所以刘旭就准备回去睡觉。
正打算走进去,眼睛很尖的刘旭就瞧到有个人躲在王艳家附近的猪圈后面。
刘旭还以为对方早就离开,没想到还准备伺机行动!
之前刘旭就想弄死对方,所以知道对方就躲在猪圈后面,他就拿起棍子,冒着雨走了过去。
刘旭轻手轻脚,还像跟踪般老是躲在黑暗之中,他更是不顾全身都被雨淋透。
接近猪圈后,操起棍子的刘旭就冲了过去,并一棍子敲了下去。
还没敲到,刘旭就立马停了下来,因为蹲在地上的竟然是王艳!
见刘旭拿着棍子,那仗势就像是要把她敲死,正在尿尿的王艳就吓得半死,并叫道:“喂!是我!王姐啊!”
见是王艳,刘旭吓得魂儿都差跑了出来,浑身湿透的他就急忙抹了下脸上的雨水,并问道:“你蹲这干嘛?”
“尿尿不成吗?”
“你直接在家里尿,干嘛跑出来尿?”
拿纸擦了擦阴部,拉起裤子的王艳就站了起来,并道:“尿桶满了,我就跑出来尿了。旭子,我说你啊,你半夜三更不睡觉,拿着个棍子想干嘛?刚刚要不是王姐我及时喊出来,我的脑壳准被你敲烂了。”
躲到猪圈的屋檐下,刘旭就道:“刚刚有人往我门上泼汽油,我还以为他躲这了。”
“谁这么可恶?”
“一定是村霸的人。”
“那你还是跟玉嫂赶紧搬走吧。”顿了顿,王艳道,“村霸这人很记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干得出来。要是你跟玉嫂还呆这,没准过些天就出事了。”
“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刘旭恶狠狠道。
“他人多,你弄不过他的,还是赶紧搬到城里或者其他村子去住。”顿了顿,很是关心刘旭的王艳继续道,“我有个亲戚住在铁头村,她跟她男人在村里头教书,房子很空,要不我明天给她打个电话,你跟玉嫂搬过去?”
“暂时不用。”笑了笑,刘旭道,“王姐你赶紧回去睡觉,我也要去睡觉了。”
“可别逞强啊。”
“晓得。”
看着王艳走回家,刘旭就警惕地往四周瞧了瞧。
在大致确定那个人早就离开后,刘旭就冒着雨往家里跑去。
跑进家门时,刘旭全身都已经湿透了,就好像在溪里泡了好一会儿一样的。
玉嫂在熟睡,刘旭不想吵到她,所以跑到后门将衣服都脱下扔到台子上后,只是用毛巾擦了擦身子的刘旭就回了房间。
第二天中午,跟玉嫂吃过午饭后,刘旭就到外头的杏子树下乘凉,并只抓一只正趴在树上的绿色知了把玩着。把玩的同时,刘旭还看到好几个认识的邻居从他面前走过去,基本都是结过婚的女人和她们的孩子。刘旭很有礼貌,所以只要是认识的,他都会打招呼。
看着那些准备去山上或田里干活,又或者刚刚忙完,浑身是汗甚至还沾着不少泥巴的女人,刘旭真觉得她们实在是太辛苦了。
丈夫去外地打工,她们就要负责撑起整个家,忙里忙外的。
而且呢,她们不仅是身体累,生理也很累。
毕竟啊,都是被男人滋润过的女人,现在自家男人常年不在家,她们该如何解决生理需求?
难道都是靠黄瓜茄子不成?
黄瓜茄子终究比不过男人的jī巴。
想到此,正值年少的刘旭都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她们解决生理需求,就像帮刘婶、柳梦琳那样子。
或许,他可以将这个大洪村都变成他的后宫!
冒出这个念头,刘旭就忍不住笑出声。
有口渴,刘旭就想回屋喝水,可看到地上散落着的烂杏子,刘旭就昂起头盯着那些还没有熟透,但已经可以食用的杏子,随后他就爬到了树上,坐在树杈上吃了起来。
正吃着,刘旭就看到一个胸很大,而且领口很低的女人走了过来。
这个女人刚从菜地里回来,被毒辣辣的太阳晒得浑身都是汗,更是渴得不行,所以看到刘旭在树上,她就停在了杏树下,并昂起头道:“旭子,给我摘几个解解馋。”
说话的同时,女人还举起了装着白萝卜的菜篮子。
刘旭跟这个女人不熟,但也算是认识,所以他就摘下几颗杏子,并道:“婶子,接着哦。”
“扔篮子里来啊。”
看准,刘旭就扔下了几颗杏子,不过有一颗杏子砸到白萝卜后就弹了起来,并落到了女人领口内,恰好被两颗nǎi子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