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栝的弦儿,要么你还没踏到,在它受力前就避开.要么就是已经踏实了,这样至少你还知道机栝是在弦子释力状态下动作的。就是这挂住一半最尴尬,你是既不能压,又不能松,人还不能乱动。最重要的一是,这种状态更难辨出哪根是真弦子。不受力和完全受力的静止状态,反容易从三根弦的绷紧状态上进行区分,找出与其他两个不一样的真弦。现在的半受力状态其实是处在一个状态过程中,而不是最终状态。这种情况下的弦子始终会有很轻微的颤动,如果是在人和活物的挂带下的话,它的颤动还受着人体和活物呼吸、心跳的影响,这样在判断上更要难上好几倍。
“这扣儿可不好解,要不还是先将独眼给替出来吧。”鲁一弃知道坎理,但是具体怎么辨出真弦他真的没办法,何况是在这样一个很困难的状态下。所以他想到先把独眼给弄出来。虽然把独眼弄出来也是很困难的事情,却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用重量相当与独眼挂住弦子的力道的物件替代他将弦子挂住,就是可行的方法之一。
“倪三叔,你掂一掂,脚下大概多大的量劲儿。”胖妮儿没等鲁一弃说得很明白,就已经清楚该怎么去做了。
“不行,太轻,没着头,觉不出。”
听到独眼的话,胖妮儿无奈地扔下手中掂量着的几个石块。
“那现在怎么办好?一只眼的,你就死相那儿了,没一活泛的法子?”杨小刀有些着急。
“杨叔,你不要乱吵吵,把三叔惊动了,他脚下力道只要稍控不住就会出事的。眼下也不是没法子,而是有两件难事。”
“什么难事,说出来大家想招儿办呗。”杨小刀还是急乎乎地。
“一件是要从那三根纠缠在一起的弦子上辨出哪一根是真弦,一件是在不触动其他两根弦子情况下断了那根真弦。哎,不跟你多说了,说了也不管用,你只是瞧着不吵吵就行了。”妮儿大概受了杨小刀感染,也有些不耐烦了。
“这要是那倒拔**在这里就好了,他惯常把脉,说不定能辨出三根弦儿的松紧不一。”卞莫及已经许久没说话了,受伤出血,再加上连续的奔逃格斗,让他的精神显得很萎靡,就连说话都有气无力地。
“不就是三根筋里挑根不正常的出来吗?你让小年去试试呀。”杨小刀说。
“你说年叔能行?”“年兄弟有这一手?”大家闻言都有些喜出望外。
“呵呵!他不是一天到晚都捏着根筋儿吗?我估摸着捏把筋儿对不对能有一手。”杨小刀笑着说。他这不大正经的话让大家的心又一下都沉了下去。有人已经在暗中骂起来:这杨胖子,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真他妈缺根筋。
“行不行都得让我过去看看吧,只是要有个落脚的。”平时很少话的年切糕谨慎地开口了。但他也的确提出个实际的问题,步被独眼占了,坎面中没有他落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