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看这一章的时候,不妨也听听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呵呵……
此时,魏司长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别过头去不敢看黄素芹,而沈文麒却觉得心跳加速,忍不住伸进妈妈的礼服内抚摸着她细腻的大腿。
江依白抓着沈文麒的手回瞪一眼以示抗议,沈文麒低下了头,将鼻子贴在妈妈粉嫩的脖颈上用力地闻起来,果然如穆凡所说,一股浓郁的女人香味冲进鼻子,使沈文麒整个身子都像着起火来一样,不过除了这种刺激还有一种安逸的感觉,这大概是因为这里是母亲的怀抱。
江依白被沈文麒这一闻急忙缩起脖子,连耳朵根都红了,生气地转过脸,抬起一只白嫩的小手用力掐住沈文麒的耳朵优雅地旋转了一圈,沈文麒不敢出声,却痛得张大了嘴,急忙双手作揖以示讨饶。
房中除了仍然面沉似水的魏司长,其他人已经被这一系列的变故彻底震撼了,穆凡又让黄素芹转了个身,站在魏司长的脚边,这样看上去真的很像主人与一条站在门口。
此时灯光直射到黄素芹那张风韵犹存的清秀面庞上,沈文麒一边假意揉着耳朵一边看着下面,忽然发现正有一滴晶莹闪光泪珠从黄素芹的眼角滑落,而与这滴泪不相称的却是她细长的丹凤眼中闪出的兴奋神光,真不知道她此刻究竟是耻辱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
沈文麒已经被这些刺激的画面搞得有些高涨难以自拔了,好在此刻他不用再像上几次偷窥一样独自忍耐了,可以一边磨蹭着妈妈诱人的身体一边上下齐手以解身体的饥渴。江依白开始还挣了几挣,后来实在不厌其烦,也就不再阻止沈文麒放肆的动作了。
现在屋中最难堪的恐怕就要算魏司长了,他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之前几人发生了什么事他一也不知道,但是自己的事却让大家都看到了,只见他咳了咳却并未说话,只是走进门来回身将门锁了,这下才终于杜绝了再次有人闯入的危险。
穆凡看看魏司长轻松地笑道:“魏司长不用紧张,刚才费总和袁总正在谈判,我很不凑巧地听见了,袁总不小心搞了费总的女人,可巧的是在袁总用话刺激费总的时候,王经理闯了进来,呵呵,费总因为迁怒所以正打算王小姐。”
这些事他说来是如此的平静,仿佛只是在说着家长里短一般。“魏司长听了脸色果然稍微好了一些,沈文麒猜这感觉应该就像一个人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站在人前的羞愧尴尬,而当他发现其他人也都是一样一丝不挂的时候也就不觉得有多难堪了,只是他的身份与这些人不一样,所以还是不能完全释然。
穆凡提高了声音继续说道:“大家做的事既然都是见不得光的,那我们何不将各自的秘密一起曝光?这样我想对谁都好。”
说着他深吸一口气,眯缝着眼睛从杨艳开始依次数道:“傲慢、嫉妒、暴怒、贪婪、暴食、色欲、懒惰!”
最后一下落在自己身上,声音变得低沉带着蛊惑的腔调道:“七宗罪分为表层情绪和深层恶行,而我们在场的几位不正好每人代表了一种表层情绪吗?这只是单纯的巧合还是天意?
“人类本能里就存在着兽欲,这是人类的天性,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礼物,然而每时每刻我们却都要被道德、礼教所束缚,被耻辱、羞愧所约束,不得不将这种天性压抑起来,直到它不断地扭曲膨胀无处发泄,最终不是将自己毁灭就是毁掉别人,为什么我们不能将这些释放出来呢?我们完全可以抛开一切束缚,好好地享受一下这种发泄罪恶的快感,各位意下如何?”
穆凡这个变态显然是吸毒之后有些神志不清,说出的话都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可是沈文麒细品之下,却觉得他的话又似乎有含有某种深意,很对他魔门思想的某些主张。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显然每个人都在衡量着其中的厉害,沈文麒想这些人都知道今天的事若是就此结束,那么难免彼此心中都会留下一个疙瘩,现在或许只有穆凡这个看似荒唐的提议可以解开这个僵局了。
第一个反应的还是费东,他当先就去扯王欣琪的胸罩,王欣琪慌张地单手护胸挣扎着叫道:“不要,费总不要啊。”
可以说费东的这个做法很明智,他是想当着魏司长的面王欣琪,把自己的把柄主动交出去,不要让对方对自己心存忌惮。
袁宗清见费东行动了,也马上领会了他的意图,立即离开杨艳,光着,挺着个站了起来,抢上前去动手帮助费东的忙。看来这小子也明白只有大家都上了同上一条船才不用担心有人会凿沉它。
王欣琪估计是想到今天自己肯定难逃厄运了,眼角终于渗出泪花,哭喊着叫道:“别,别在这里,这里是舞台,一会儿门就开了。”
被她这一嚷费东和袁宗清都是一愣,还真的停止了手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