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白似有深意地望了沈文麒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层凄迷之色,淡淡地道:“我去打电话叫人来开锁。”
握着折断的钥匙沈文麒一脸茫然,望着江依白优雅的身影,那如云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了她白嫩的香肩之上,浑圆的香肩,给妈妈增加了几分柔弱之美。优美的背部,就如同一副风景画一样的,让人久久不愿意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沈文麒这才注意到,原来妈妈的背部,竟然也可以如此的吸引自己的目光。
目光回转,再次看向江依白房间的那扇门,霎时间沈文麒心中有所顿悟。这扇门不是在妈妈的房间,而是设在她的心里,本来沈文麒以为只是伦理的禁忌使妈妈刻意逃避自己,可是若真是那样,她应该干脆地断然拒绝我,让自己彻底死了心才对,可为什么她却总是对自己表现出那一丝丝的情意?沈文麒真的迷惑了。
“妈妈心里的那道门究竟是什么?我要如何才能打开这扇之门?”
沈文麒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YY分割线 ————夜风无视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着,联想到霓虹闪耀的城市,仿佛如鬼域般使人醉生梦死地沉沦在期中,却浑然不觉。
都说酒是色媒人,可以乱人的心神,这话果真不假,在刻意饮下许多红酒的作用下,沈文麒的身体明显发热,胆子也比平时大得多。
沈文麒粗重的呼吸喷在江依白雪白的颈部上,鼻子几乎贴着她如玉的小耳垂,贪婪地吸着妈妈身上的诱人芳香,身下那坚硬的部分几乎只差一线就在她丰满柔软的臀部上。
这已经是沈文麒能想到最后的方法了,今晚他提出与妈妈一同出去吃西餐,回来后又要江依白与他一起站在家里三楼的落地窗前喝酒赏月。
所幸江依白并未拒绝沈文麒,可是从始至终她却没有展露过一个笑容,此刻江依白更是紧紧地将披肩裹在身上,整个人已经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对沈文麒做着最脆弱的抵抗。
“妈,这些年你是怎样过来的?从来不曾依靠谁,只是一个女人将我们抚养长大,一定很苦吧!”
沈文麒多少有些放肆的话在江依白耳畔响起,浓烈的酒气喷在江依白的脸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将整个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妈妈越是如此娇羞,沈文麒却越觉得兴奋无比,忍不住张开臂膀向江依白搂去。
“麒儿,妈妈累了。”
江依白没有回答沈文麒的话,而是像受惊的小鸟一般,挣离了他的怀抱,疾跑两步下楼回到房间避开他。
仰头将杯中残酒一口饮尽,沈文麒有些颓然地发出一声长叹,坐在了落地玻璃下。
妈妈虽从未掩饰过对自己的情意,可是两人之间却总有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些天沈文麒已经进行了各种尝试,他可以肯定的说,江依白心里一定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因为只要沈文麒的一起,妈妈就会找借口躲起来,妈妈房间那扇房门,似乎成了她的护身符。
而对于沈文麒,它却像哽在喉头的一根刺,无处不在,总是在最不合适的时候跳出来,证明它的存在。并非没想过强行将门打开,可是尚存的理智却提醒着沈文麒,不能这样做,因为门的那头是他最在意的人,无论什么情况,他都不会做出伤害妈妈的事情。
可同时沈文麒又无法就此放手,他的内心痛苦地挣扎着,妈妈就像那夜空丝云中的明月般,朦朦胧胧又秘不可测,沈文麒始终无法了解她的芳心。
沈文麒心中想着:“看来必须要有一个契机,最好是那种可以让我们母子单独相处,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机会,而且还不能有那道该死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