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麒发现在自从上个酒会后,妈妈的那个大学同学不但没死心,还加紧了攻势。回想起这几天江依白反常的举动,难道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与妈妈有了什么进展?想到这里沈文麒心中顿时妒火中烧,眼中闪过一丝骇人的杀气。
魔门出身的沈文麒,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在确定了妈妈同学,有威胁自己的可能后。沈文麒通过跟踪等手段,查清楚了那个男子的住址,他决定要亲手解决这个不稳定因素。
下午的时候,沈文麒就出门前往妈妈那个同学所在楼区的附近,探查一番后发现,那个男子并没有在家中。沈文麒只得信步走在街上等待,脑海里不停地思考着与江依白的奇妙关系,妈妈对自己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几个扛着摄影机的记者引起了沈文麒的注意,原来这里正有个电台剧组在此处取景,请一些过路的市民当群众演员,很多都非常积极。
沈文麒当然不会干这无聊的事情,马上躲进了一条楼间的小巷。躲在角落里的他,看着这些忙碌的人匆匆来到街口,蓦然间瞥见这群人里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不是妈妈好友蒋淑颜吗?”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黑条纹西装,白色衬衫尖尖的领子向外翻着,敞开的西服内一对豪乳将衬衣高高了起来,仿佛要从衣服里爆出来一般,纤细的腰肢下短裙紧紧包裹着浑圆饱满的臀部,肉色丝袜使一双大腿看起来格外细滑,脚下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
这身装束显得蒋淑颜葫芦形的身材更加性感诱人了,舞会那天沈文麒光顾得看妈妈了,还真没注意这个蒋阿姨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惹火,只见她指挥着众人拆装机器找寻架机位的地,沈文麒怕被发现,忙闪进巷子里的一间美术画廊。
不大的画廊陈设简单,一幅幅装裱好的油画挂在墙上,地上则堆放着一些大幅画作,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松节油和油画颜料的味道,一个带着画家帽的老人招呼沈文麒道:“先生看看画吗?”
“我随便看看。”
沈文麒对画艺有很高的造就,上回他就是用一幅画作,打动了姐姐沈慧怡的芳心。
在美术馆中随意的浏览了一圈,沈文麒有些失望了,这里摆放的多数都是那种毫无生气如工业产品般的画,看来都是给那些有钱人暴发户摆在家里附庸风雅用的。
沈文麒正想走进内间去看看,忽然角落里一幅画吸引住了他的眼球。画面上的是一位身着紫色连衣裙,头戴遮阳帽的少女,她一只手将几本厚厚的书抱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扶在帽子上,沿着一条幽幽的小径向远处走去,微风轻轻吹拂着她的裙摆,仿佛可以闻到那风中的清凉气味。
沈文麒心中一震,不觉间浮现起了姐姐沈慧怡的面容,接着是那天深夜漫步鹅卵石上的妈妈江依白。
“这是位天才画家的作品,他的画作不多却都是很出色的作品。”
画廊的老先生轻轻到沈文麒的身后介绍道。
沈文麒没有出声,而是用心琢磨这幅画作,他能深深地感受到画家在创作这幅作品的时候,那种对画中人物强烈的感情,就像那一夜母亲江依白带给自己的感觉一样。
沈文麒只是静静地欣赏着这位艺术家的作品,渐渐地画面仿佛活动起来,里面的少女变成了妈妈,她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
“老吴有水吗?我渴得要命。”
忽然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将沈文麒拉回了现实,来的竟是蒋淑颜。
“咦……你怎么在这里?”
蒋淑颜看到沈文麒也是大感诧异。
“你好!”
沈文麒礼貌地打着招呼,没有叫她的名字。
蒋淑颜皱了皱眉道:“什么你好?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
对她的泼辣作风沈文麒早已经领教过了,不以为意地笑道:“你与这位老先生认识?”
蒋淑颜接过那老吴递过的茶水喝了一大口,然后神情冷漠地白了沈文麒一眼道:“这间画廊是我先生开的。”
随后又对老吴道:“老吴你先去吃饭吧,正巧今天我在这边有采访任务,等亚文回来我再带他去吃饭。”
“不急你们先去吧,一会回来换我就行,我要搬两件石膏,放在门口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