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沈文麒更是愣住了,这都那跟那啊!
“影姐,你……恐怕有些误会的地方。”
沈文麒赶紧辩解。
唐影似笑非笑的道:“哦……真的吗?那你跟我说说,曼青是怎么回事啊?”
提到易曼青,沈文麒顿时无语,愕然的看着风华绝代的夫人。
“唉……”
唐影又叹了口气,“文麒,你让我怎么向她交代啊……算了……谁让你是我认的弟弟呢!
沈文麒还想说什么,唐影一摆手道:“文麒,现在欧阳家遭逢变故,你要好好照顾冰儿,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顿了顿,唐影抬头美眸凝视着他说道:“等欧阳家事了,你乖乖的到我这里来把曼青她们事说清楚,我先走了,你自己也小心啊!”
唐影说完一个华丽的转身,带着一阵香风,身姿优雅的朝隔壁的临时休息厅走去。香风飘渺,佳人已去,沈文麒感觉到背后冷汗湿透,他很奇怪,影姐怎么会知道自己跟曼青的事情,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门口又是一阵动,看来又来了什么重量级的人物,在一群西装保镖的簇拥下,一名身材魁捂的老者带着一名衣冠楚楚的男子步进灵堂,沈文麒一看,那衣冠楚楚,神态潇洒的正是曾家的大公子,那名身材魁捂的老者应该是曾子豪曾老爷子,北星背后的大豪门。
曾氏父子吊唁中规中矩,上香、鞠躬,就算是潜在的对手或敌人,在这种场合一般都要保持着绅士举止。
曾老爷子带着曾公子走近欧阳天与欧阳冰身前,鞠躬致意,家属答谢后,曾老爷子目露痛楚的一阵亲切慰勉,那神情,那语气,跟个忠厚长者没什么两样,但冷眼旁观的沈文麒却对这一虚伪应酬看得清楚,他能感觉到曾老爷子那痛楚眼神背后的幸灾乐祸。
曾老爷子的伪善沈文麒看得很清楚,此刻,他还看到有趣的一幕,曾公子似乎跟欧阳天有着一种莫名的熟络与某种默契,而且两人握手的瞬间,眼角余光皆有意无意的瞥了眼一旁的欧阳冰,两人这一瞥的目光很有默契地收回,对碰,火花暗闪,这楚楚可怜的欧阳冰在两人眼里就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曾氏父子假惺惺的一阵寒喧过后,在欧阳家接待人员的引领下带至到一侧临时搭建的休息厅。接着,又有很多重量级的人物,来到火葬场吊唁,亢长繁琐的吊唁与家属答谢让欧阳冰等众家属疲惫不堪,暮色时分,吊唁的人才逐渐消停下来。
依照风俗,从守灵到头七,佛道两家的法事轮番进行,一直到下葬安放欧阳先生骨灰这天,灵堂内唱经与法器的敲撞的声音就没有止歇过,这所谓的仙音梵唱沈文麒这几天是听得和厌烦,但欧阳冰却以极大的毅力恪守了孝道,她一直很安静,很尽心尽力的送完欧阳先生最后的一程。
柴湾佛家坟场,在一个居高临下的风水之地站满了许多身穿黑西服与身着黑砂裙的男女,这天是欧阳先生下葬的日子。在漫天飞舞的纸钱飘洒中,装着欧阳先生骨灰的重棺缓缓置入坑内,欧阳冰捧了第一捧土,轻轻洒在精美的棺材上,跟着,所有参加葬礼的亲朋好友一一捧上黄土,随着黄土的增多,一抹黄土渐渐掩埋了在香港叱咤风云多年的欧阳先生……
参加葬礼的宾客一一慰勉欧阳冰后,逐渐离去。就连欧阳天这个大孝子也以公司事物繁忙为由也先行离开,而欧阳冰却久久矗立在父亲的墓前不愿离去。她心里还在遗憾,遗憾没有在父亲火化前见他最后一面……
良久,欧阳冰侧目瞧了眼一直在她身旁的沈文麒与陈羽馨,轻轻地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咱们走吧……”
沈文麒招了招手,站在不远处的八名黑衣保镖悄声无息地靠了过来,簇拥着两个小美女步下坟场阶梯,坟场门外的道边,停靠了十数辆豪车,留守在山下的保镖早就通过耳麦得到了指令,豪华车队周围百米围已经形成了一个警戒网,直到欧阳冰与陈羽馨两名千金小姐上了那辆白色宝马车后,众保镖才先后上车,在两辆开道奔驰的引领下,整个豪华车队启动、加速,以沈文麒设定的安全速度朝天平山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