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麒快速上前握住母亲温暖嫩滑的玉手安慰道:“你放心姥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情的。”
沈文麒又转头看向沈慧怡如花的脸庞叫道:“姐!”
伸手擦了擦沈慧怡脸上未干的泪水,之后也握住姐姐的玉手。
“现在情况怎么样?”
沈文麒开口问道。
江依白强忍泪水指了指病房道:“专家正在会诊,讨论救治方案,你大舅在里面。”
这时,从病房里出来一个护士叫道:“请直系家属进来。”
沈文麒听到后,握着母亲和姐姐的手,走进病房中。
宽大的豪华单人病房中,站着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正在与一个年约五十岁上下的魁梧男子说话。这名男子浓眉大眼,棱角分明,浑身上下散发着官场中人特有的上位者气质。不用问,这人就是沈文麒的大舅沈依峰。
江依峰听到有人进来,目光转向三人,在沈文麒身上停留片刻,目中闪过一丝赞赏。
“大舅!”
沈文麒很乖巧的打了声招呼。
沈依峰头,“文麒,听说你的病好了,大舅很高兴。”
“谢谢大舅关心,姥爷现在怎么样了?”
沈文麒谢过后,看向病床上的老者。六七十岁的样子,满头银发,记忆中那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此时紧闭双眼,面颊暗灰,一看就是生命危在旦夕。
“唉!”沈依峰叹了口气,脸色变得黯然道:“心肌大面积梗塞,手术的话风险很大。”
转眼看向江依白又道:“二妹,依然在欧洲正往回赶,现在就我们两个,咱们商量下,到底给不给父亲做这个手术。”
“啊!”
江依白闻言只觉天旋地转,江依峰的意思很明白,这个手术的把握性非常小,很可能父亲上了手术台,就会永远下不来。
沈文麒见状急忙和姐姐两人扶住母亲,沈慧怡忍住泪水小声劝慰江依白。
沈文麒见母亲情绪稳定一些后道:“大舅,我看下姥爷的片子。”
沈依峰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这个外甥在哈佛也是学医的,于是头,对几个专家吩咐了几句。
很快有人把江临海的片子拿来,沈文麒单手接过,在片灯下仔细观看起来。心中有数后,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下,来到姥爷的病床前,抓起江临海一只手,伸出三个手指搭在脉门上,闭目默查。
沈文麒放出一缕真气,将神识附于其上,很快江临海的身体情况,如照片般,清晰的反应在他的脑海中。
心脏周围多处堵塞,现代医学的支架手术,顾此失彼下很难同时植入这么多支架,怪不得专家说,手术很不乐观。好在江临海的五脏尚算坚实,元气也比较充沛,让沈文麒的治疗把握大了许多。
沈文麒缓缓睁开双目,似自言自语的道:“姥爷手术的话希望不大。但我用其它方法,有七成把握可以治好姥爷的病。”
此话一出,病房里的人全都一呆,几个心脑血管方面的专家相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个六十余岁的老专家开口问道:“小伙子,虽然你是哈佛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但你应该很清楚。这样大面积的梗塞,即使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来做手术,也不过只有一分的希望。你又用什么方法,可以保证有七分的把握?”
“金针开脉。”
沈文麒缓缓说出这四个字。
老专家一皱眉疑惑的道:“金针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