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麒在餐厅吃完早餐,溜达到了五层赌场所在地,想看看这个时代的赌场和自己那时候,有什么区别。
“女神号”上的这家赌场,厅堂为封闭设计,极其富丽奢华,很有法国十八世纪时巴洛克城堡的风格。天花板上、墙壁上,到处都是油画彩饰,精致的古典式吊灯映衬着金碧辉煌的房间,隆重而大气。
赌场内灯火通明,数百盏古典白莲吊灯,将整个大厅照亮地有如白昼一般。而大厅却气流畅通,清新而舒心,毫无半被封闭地憋闷。
赌博是人之天性,这豪华邮轮上的赌场生意自然也是出奇的好,赌场内人气很旺,但并不显得喧闹,大家都聚在自己感兴趣的赌桌面前,很绅士的玩耍,非常有秩序。因为能上得起这艘船的人,大多非富即贵。
对于赌博,沈文麒很是精通,这也是花间派纵横的手段之一。他简单的观察了下,赌博方式基本与自己那个时代大同小异。
手痒之际,来到自己比较熟悉的投骰子桌面前,见到有个空位,便坐了下来。招呼服务小姐,兑换两万美元的筹码,并要了一壶西湖龙井茶。
趁服务小姐离开的时候,沈文麒瞅了眼桌台四周,意外的发现,今早看日出时,那个美少女的父亲也在这张桌子上,而站在中年男子身后的,赫然竟是美少女本人。
中年男子见沈文麒看向他,于是冲沈文麒微微一笑,明显是认出了他。美少女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很有警告他老实的意味。
沈文麒暗自摇了摇头,先冲中年男子回应了一个微笑,又对美少女了头,算是打过招呼。
美少女见状,把头一撇,意思是我不认识你,少和本美女套近乎。
沈文麒见这个美少女对自己不大感冒,也就不再抬头去看她了,注意力集中到美女荷官的手中。
只见荷官将三个玲珑剔透雕塑完美的骰子,放到一个不锈钢骰盅里,之后盖上罩子晃动起来,时快时慢,时缓时急,手法自然、纯熟而优美。
不过沈文麒却一撇嘴,他从美女荷官细微的动作变化中,就看出了骰子中有猫腻,显然是灌了水银。心中感慨:“赌博界的做法,真是古今如一啊!”
“还不错,只能说手法尚算熟练,不过距离高手,还差的太远。”
沈文麒侧耳倾听骰盘中内骰子的交相击撞,在心底下了一个评论。
‘啪’的一声,骰盅落在桌子上,桌子上的人就可以开始压筹码了。从小到大,谁压的正确或最接近,筹码便是谁的,赌场从中提取佣金。
这时服务小姐把沈文麒的筹码和龙井茶用盘子端来,筹码是一千美元一个,共二十个。
美少女一直偷偷盯着沈文麒,见他只兑换了二十个筹码,对比Daddy桌前成堆的筹码,显得很是寒酸,不由小小的鄙视了沈文麒一下。
沈文麒随便抓了把筹码放在九处,待大家都投注完成后,荷官开盖,果然是九整。
另一个荷官把赢得的筹码根据投注多少,分配给了投中的赌客。只一下沈文麒就赢了几十个筹码,桌前也不显得太空旷了。
接下来,沈文麒看似很随意的投注,基本上是投中的时候比投空的时候多,等一壶龙井见底,桌前赢得的筹码也堆成了小山。
沈文麒只是抱着娱乐的心态赌博,深知赌场潜规则的他,不想太引人注目,随意玩玩就行了,没必要每把都赢。
美少女看到沈文麒一壶茶功夫,就赢了这么多筹码,心中很是忿忿不平,觉得今天他是走了狗屎运。而且从开赌到现在,连看也没看她一眼,让美少女很是不服气。
“难道我今天打扮的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