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建斌说著不顾杨志麟的反对,晃著他那肥胖的身躯迳自来到那个女人的桌前,开口问道:“纪小姐,有位武安的老乡想认识你,能赏个面子过去坐坐吗?”
“哦!是海天的戚老板,我很好奇到底我们武安市有哪位名人能让你亲自来请我这个小女子呢?”
纪小姐笑著问道。
“见见面不就知道了,放心吧!绝对不比你原来的靠山差多少?”
戚建斌说完挤眉弄眼的向纪小姐施了个眼色,她欣然领会,便起身随著他来到杨志麟他们所坐的桌子前。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武安市人民医院的杨志麟杨院长,这位是邯郸市“二建”前任局长李国安的秘书纪雪秀。”
戚建斌介绍道。
“啊!就是不久前被捕入狱的那个李国安?”
杨志麟显然有些吃惊,前一阵子被媒体炒得纷纷嚷嚷的“二建豆腐渣工程事件”他可是清楚的很,那个叫李国安的局长据说因此被判了二十年的牢,算是邯郸地区今年相当重大的新闻了,没想到自己能在这里遇到他的秘书。
“对,就是他,不过我不是他的什么秘书,我是他的情人,相信这在邯郸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怎么样?杨院长还想认识我这个不祥的女人吗?”
纪雪秀大方的坐下来从自己的皮包抽出一根香烟,优雅的点火后闭起眼睛轻轻的吸了一口,她的动作看起来相当的自然流畅。
不但杨志麟没想到纪雪秀会如此开口,就连戚建斌也没料到她说话如此直接、坦率,不禁呐呐的说道:“纪小姐,这、这……”
杨志麟看着戚建斌不知所措的样子,反倒变得轻松起来,他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奇,便说道:“纪小姐说话好直率,难得!”
“您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纪雪秀问道。
“你说呢?”
杨志麟反问道。
三人相对一笑,杨志麟情不自禁的仔细的端详著纪雪秀,她白净的脸上带著一种成熟的温婉,脑后长发披肩,气质高雅。这种风姿绝对不可能在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身上找到,可是他却不相信她的年龄超过二十五岁,就是和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年纪,杨志麟不敢相信这种女人怎么可能是人家包养的情人。
由于这是第一次见面,杨志麟花了足够的时间来端详纪雪秀,却发现她也在端详自己。四目接触,纪雪秀俏皮的瞪著他,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反倒是杨志麟反被瞪得低下了头。
杨志麟看着纪雪秀那熟练夹烟的手指细致而洁白,他的心不禁异动起来。
经过这次偶然的相遇,杨志麟和纪雪秀逐渐熟络起来,特别当他得知纪雪秀的家就在武安市西关后更是生出亲近之意。
由于彼此留了手机号码,所以一个星期后杨志麟再次到邯郸出差时已经完全避开了戚建斌这个介绍人,直接约了纪雪秀出来。
因为彼此都是成年人,所以两人都明白对方的意思,感觉得到对方身上的那团情欲之火。
不需要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男人一旦到了四十岁之后,尤其是已婚的男性,此时他们拥有正当的职业、一定的经济基础和社会地位,就会产生叛逆,特别是那些工作狂,他们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人生中最好的时光,彷佛从来没有享受过生命的乐趣,这就是所谓的“中年危机”,也就是人称的“七年之痒”,在这个时段,男人开始质疑生命,抗拒老化,于是他们看到年轻女子,或像失乐园中已婚男女的恋情,他们就想要重新享受恋爱的滋味。
人性的弱点在于禁不起外界的诱惑,尤其是在夫妻长久分离或本身寂寞,性饥渴无法宣泄,当一个男人需要更多的性生活,而在家里又得不到这方面的满足时,男人的外遇就成了一种满足性爱的方式。
婚姻都是沉闷的,大多数的人之所以能够长期忍受婚姻,并非因为道德,而是生活的艰辛使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精力和能力去实践婚外情。
饱暖思淫慾,自古皆然,区别在于各人欲望和自制力的强弱,同一个人在衣食无忧时出轨的可能远大于贫寒之时。
当人经济富裕,生活处于极度“安全”的状态时,幸福感便突然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无聊。就像男人成就事业的根本动力是女人,而女人美容装扮的根本动力是男人一样。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这句话用在情感问题上,则可翻译为“男人事业成功了,如果不能征服新的女人,等于白搭。”
因此成功男人在潜意识里都有再次征服女人的强烈冲动,可是要征服谁呢?即便是婚前无限崇拜自己的老婆,此刻也已经对自己熟视无睹,有时甚至还冷嘲热讽,无论主观或是客观,男人都没有再次征服老婆的动力。
若是一个精力旺盛而又自制力强的男人,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他必须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工作,否则他一定会神经错乱,因为身边的诱惑实在是太多了。
当外界的诱惑超过男人的自制力时,他内心深处克制已久的“炸弹”终于被引爆了。已婚男人出轨的可能性远大于已婚女人,首要原因当然是天生“花心”,加上已婚男人的经济实力,尤其是个人魅力胜过未婚男人,个别的黄金单身汉当然例外。
对一些未婚女子来说,虽然她明知道爱上已婚男人是不道德的,但是她们痛苦的发现已婚男人整洁的发型和穿著,训练有素的笑容,还有他衬衫上的淡淡香味,都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雄性魅力,她们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已婚男人。
然而无论如何,还是男人率先背叛了婚姻,当男人发生婚外情时,主动进攻的当然不少,但是更多的却属于被动,尤其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们多半事业有成,有职位、有财力,在未婚女孩眼中,他们是成熟男人的典型象征,性能力可能除外,刚好他们对老婆的感情也从感性的爱情上升华为亲情,婚姻的共同利益变成家庭占主导,他们就亟需一位红颜知己来抚平长期高压工作所累积的郁闷,唤醒他们丧失多年的青春激情,另一方面,男人天生赋予的保护家庭和妻儿的责任,又让他们不能轻率背叛自己的家庭,此时他们发生婚外情的机率最高,而一旦暴露,代价又最大,这使他们在面临一位富有青春活力的年轻女性明目张胆的挑逗时,不可能不左右摇摆。
杨志麟显然就是这样的男人,恰好他又碰见了纪雪秀这个同样另类的女人,所以男有情、女有意,两人根本不需要太多的酝酿,在一起也是难免的事。
很自然的,两人就到了一家三星级宾馆开了一间双人房,杨志麟将门反锁好之后就一把揽住了纪雪秀,开始查找她诱人的双唇。
杨志麟用舌头轻轻的舔舐著纪雪秀的上唇,她分开双唇,将他的舌头迎入自己的齿间,她那细嫩的舌尖如蛇般的缠上杨志麟的舌,两人吸吮著、探索著彼此的口腔内壁,一股热流顿时涌上杨志麟的脸颊。
接著杨志麟的右手慢慢的移上纪雪秀的体侧,并滑过腋下,用手指圈住了她的乳房,让掌心掂算著她那对乳房的重量,感觉著那对丰满一点一点的坚挺起来,同时他的左手轻轻抚摸她的背脊,缓缓的滑向她浑圆的臀部。
纪雪秀勾住杨志麟的颈子,无声的颤抖著。杨志麟张开嘴唇,吸吮著她的樱唇,攫住了她轻吐的舌尖,这一次,杨志麟将她的舌头深深的引入自己的口中,让纪雪秀微甜的唾液滋润自己火热的双唇。
杨志麟随即垂下右手,一路探索,直到纪雪秀的臀部,他的双手微微用劲,一具火烫而又匀称的胴体紧紧的贴了上来。贴著杨志麟胸口的是她坚挺的双峰;紧顶著纪雪秀小腹的,是杨志麟勃起的长枪。
杨志麟用力抱紧纪雪秀,只想要分享她胴体的温热;纪雪秀的手抚摸著他的背肌,轻轻按摩著他的后颈。杨志麟不禁闭起眼,享受发根传来阵阵麻酥。
最后杨志麟实在忍不住了,他将手探入纪雪秀的身躯之间,手背滑过她充血硬挺的乳尖,将她上身的钮扣一一解开,接著他的手从衣襟中悄悄掩进去,把纪雪秀的洋装慢慢拉到腰际,一对圆滚白嫩的乳房摇晃著,双峰之间的深谷曲幽的直通平坦细嫩的小腹。
杨志麟的双手轻轻握住纪雪秀的胸脯,掌心覆盖在她的乳晕,徐徐的揉捏著直到它们完全充血硬挺。
纪雪秀的手则摸索著解开杨志麟的拉链,杨志麟只觉得一只温热的手圈住自己的命根子,一面揉著,一面将它拉出衣物的束缚,那只灵巧的手搓著、揉著、上下左右的摇晃著,测量著自己命根子的长度、评估著自己枪囊的重量,杨志麟的欲望从来没有像这样的被挑起过。
纪雪秀性感的小嘴渐渐离开杨志麟的唇,一路梭巡往下,她的舌尖经过之处,留下一道湿热的轨迹。
杨志麟的手掌随纪雪秀身躯的下滑,仍然恣意的爱抚著她的双乳,直到它们移下超出他的手掌所及的范围。纪雪秀将杨志麟的衣裤完全褪去,人却蹲在那里,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莫非她要……”
杨志麟惊喜的想着。
果然纪雪秀的一只手搓揉著杨志麟的长枪,另一只手则抚弄著枪囊,她的舌头也开始从他的膝盖内侧,沿著大腿爬上来,当她接近杨志麟怒张的长枪,温柔用双手紧握住他的长枪根部时,杨志麟屏住了气,几乎不敢呼吸。
纪雪秀果然将它塞入了口中,杨志麟的喉咙情不自禁的低吼了一声。
从来没有女人如此主动的为杨志麟口交,不要说他的老婆不会了,甚至连他年轻时那个初恋的情人,也只是有几次自己将她挑逗得够了,才肯亲吻自己的那根东西,但也都是浅尝而止。自己的妻子朱亚男更不用说了,怎样都不肯尝试一下。而这个纪雪秀却在第一次就……
杨志麟再也想不下去了,因为纪雪秀正含住了他的前端,用自己的唾液浸润了他最敏感的沟槽,她将那根怒胀的长矛放在嘴里上下套动著,用舌头和口腔内壁磨擦著它的全部,而且她用一手揉转它的根部,另一手则不停的把弄它下面的两颗小球,除了持续对长枪的全部加以刺激之外,她还不时的轻舐著膨大紫红色头部下面的敏感点。
杨志麟只觉得自己的生命正一点一点的被纪雪秀吸干,注意力也逐渐模糊,唯一感觉到的只有她火热的嘴唇和下体不断升高的快感。激情从杨志麟身上感觉最敏锐的一点升起,随著纪雪秀的韵律,一波一波的将他往高峰上推去。
杨志麟知道如果照这个速度下去,自己将撑不了多久,他必须赶紧设法挽回,但是自身肉体感官的刺激,却又让他无法动作,不!是不想动作,只希望这种欢愉能无止境的延续下去。
突然间,纪雪秀停止了吸吮的动作,舌头却在前头的敏感点上转了几转。杨志麟不禁一阵抽搐,他赶紧制止纪雪秀,急急的抽出,幸好他反应及时,虽然有一滴白浊的液体在他抽出的同时射入纪雪秀的口里,但还不算是彻底失败。
杨志麟将纪雪秀从地上拉起,小心翼翼的不让她再碰触自己濒临爆炸的命根子,如果她再多碰一秒钟,杨志麟铁定当场缴械。
杨志麟把纪雪秀抵到床沿,她仰头看着杨志麟,舔著舌头,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杨志麟不禁有点恼火,这样未免太失面子了,因此他狠狠的吻著纪雪秀,双手也攫住了她那对富含弹性的双乳,恣意的抚弄著。
杨志麟的舌头混在纪雪秀的唾液之中,仍然可以辨出自己刚才前戏流出的液体的味道,接著他转移目标,微微的含住了纪雪秀的耳垂,舌头在她耳垂边沿轻舐著。
纪雪秀嘴里传出一声呻吟,背上皮肤浮起一片敏感的鸡皮疙瘩。于是杨志麟更尽情的舔舐著她的耳垂,双手仍然恣意的爱抚著她的乳房,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阵一阵的颤抖著,以及嘴里不时的发出低喘。
这时杨志麟的嘴向下游移,经过纪雪秀的脖子,擦过锁骨,深深的埋进她的双峰之间,她的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喘息著,看着自己充血胀大、骄傲挺立的粉红蓓蕾,杨志麟不禁用嘴唇和舌头圈住它,咬啮著她傲人的蓓蕾。纪雪秀的双臂环抱著他的头,紧紧的贴住自己的胸膛。
杨志麟将纪雪秀半褪的洋装完全解开,让它滑落地上,阻隔在他们之间的,只剩下纪雪秀的裤袜和一条薄薄的黑色小内裤。杨志麟随即将手探入她的双腿之间,却发现她已完全湿透,杨志麟开始隔著裤袜和内裤,摩擦她的最隐秘之处,纪雪秀的鼻里顿时传出一阵阵的“咿唔”之声,而且她的上身前耸,臀部也回应著杨志麟手指的动作。
杨志麟更往下滑,同时将纪雪秀的裤袜退下,舌尖探索著她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当杨志麟越逼近她的隐私处,她的呼吸就越急促,当他最后到达目的地时,她不禁吐出一声欢愉的轻叹。
杨志麟隔著湿透的丝绸,用舌头探索纪雪秀下身的奥秘,她薄薄的丝质内裤,一下子就因为杨志麟的舌头紧紧的黏贴而更陷入中间的凹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