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思龙也早就感觉到了众人对他的诧异,但他已无暇去作什么解释,只是一边与“笑面书生”说话,一边为自己易容,当他取下背后的盛装“日月天带”的武学遗记和那劳什子的“阴阳壁玉断魂剑”的红木匣。
打开来一看,让他甚是惊喜不已,这倒不是因为里面有什么宝物,而是里面竟然有一套与自己所见的‘日月天帝’虚影所穿的衣衫一模一样的衣物,那衣物看起来是黑色的,但从不同的解度和侧面看去,却是不同的色彩,模上去更是光滑如丝,手感非常的好。
上官莲等都只是默默看着项思龙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而不敢对他说什么话来,以免破坏了他的计划。见得项思龙打开水匣内的衣衫和衣衫上面通体碧绿晶莹通透,连着剑鞘亦可看清鞘内的长剑的“阴阳壁玉断魂剑”时,众女中有人差惊叫出声,幸得上官莲瞪目阻住。
项思龙拿出衣衫在众女的帮助下换上,心下暗暗敬服“日月天帝”的神机妙算,竟然算准了自己会用易容术装扮他,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一切。着好衣衫后,项思龙又俩上“阴阳壁玉断魂剑”,边翻阅“日月天帝”的遗记边叫孟姜女和苗疆三娘在旁给自己指她们可看出的破绽,不想二人却瞪大了眼睛,满面诧容的连连头传音赞叹道:
“一模一样!没什么破绽!一也没有!唤,项郎的易容之术当称天下无双!”
项思龙听得二女夸赞自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心下只是暗喜“日月天带”的遗记上说自己身上穿着的这套衣衫和被风,乃是用一种名字“变色龙”的外皮加工而成,这“变色龙”的外皮不畏力剑,不畏水火,乃是一天下至宝,这套衣衫自也是非寻常之物了。
当项思龙戴上那薄如蝉翼的“变色龙皮”手套时,觉着甚是有些不大习惯,但为了装扮“日月天帝”还是得勉为其难的戴着吧!
在上官莲等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和孟姜女、苗疆三娘二女大是满意的赞赏下,项思龙意气风发的飞身在洞腹内飞了两圈,把两枚“圣火令”插在背上,用披风盖着,传音对洞内众人道:
“姥姥,我们出洞去吧!想来现在可以镇住那‘笑面书生’一时了!嗯,我还要依我师父‘日月天帝’的遗言,发动这神女石像洞腹的毁灭机关毁去这地底的一切机关布置呢!”
言罢,抬手拉开启神女石像洞门的机关射出一道真气,只听“嗤”的一声过后,就是洞门“轰轰轰”的开启声。
项思龙在洞门开启时,学足“日月天帝”的个姿态,“哈哈哈”的一阵仰天长笑,身形亦是意动气行而起,如若一道五彩闪电般的向神女石像外飞去,目光如若两束激光般的射向神女峰上的众人。
天绝、地灭、韩信等倒也趣识体的脸上露出骇然的崇敬之色,其实他们倒也没有假装,项思龙的模样和他武功的精进已是够让众人敬服骇然的了。
项思龙的目光落在了那分外引他注目的一中年文士身上,却见他一身白衣,手上拿一把“阴阳扇”,脸上挂着一丝祥和的笑意,虽是在惧怕这中也未僵硬消减,目光却是如两束尖利的寒芒,射在人身上,似乎会教人不寒而栗。脸上的笑意和目中的寒芒这两股绝然不同的气质显现在这“笑面书生”身上,让人只觉有些诡异的意味。
项思龙的身形在空中纵飞了两圈,在众人骇然的目光中哈哈大笑的双掌一阵劈空猛挥,只听得“轰轰轰”的一阵巨响,石粉纷飞中一座足有十多米高的小山峰全然被项思龙的掌内震碎,山上顿然石粉尘土飞扬弥漫一片,包括天绝、地灭、韩信和“笑面书生”等峰上所有的人都给惊骇得呆若木鸡了,都是目瞪口呆的滞望着项思龙有若天神下凡般的身形从空中冉冉而降。
过得了好一阵子,峰的石粉尘渐渐散去,上官莲等都已从神女石像内飞纵下了峰,“笑面书生”等十多个魔教教徒才清醒过来,顿忙屈膝朝项思龙跪下,口中高呼道:
“教主神功,战无不胜!教主神威,天下皆从!教主仙福,永享万朝!”
无绝等见了这等仗势,心下都觉好笑,但亦也大觉好玩,当下也随着“笑面书生”等一众魔教教徒高喊起什么“教主神威”的口号来。
项思龙还从未感受过这等拍马屈的景况,虽觉有些头皮发麻,但心底里却又感觉一丝甚是舒服的感觉,知是“日月天帝”融入自己体内的元神在作怪,不禁心下苦笑,却也无可奈何。
果雄终究是袅雄,不管受了怎样沉重的打击,还是不能觉醒成佛!
想来“日月天帝”的死去真是中原万民之福吧!要不这等对中原怀有报复心里的奇才活在世上,中原定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项思龙心下怪怪的想来,却还是依“日月天帝”的性子安然接受,他已从“日月天帝”
的教务遗记中知悉了有关西方魔教的一切情况,包括魔教的一些礼节口令等。意念一动,把功力发布于空中,形成一个可产生回音的真气网来,声音冷如寒冰的嗡嗡道:
“你们都起来吧!
说罢又转向“笑面书生”道:
“枯木真师和骷髅魔尊都已返回了我们魔教西方总坛,那现在苗疆和南沙群岛这两处中原分坛又由什么人负责领首呢?他们这两处的势力实强怎么样?”
“笑面书生”目光不敢与项思龙对视,他那浑音效果更具震慑力,俯身垂首恭道:
“禀教主,苗疆那边现在是由骷髅魔尊的一叫飞天银狐的弟子在执掌,至于南沙群岛则是由四大邪神之首阴魔女在执掌。他们的实力合起来比属与这边的要强,主要的是阴魔女手下的其他三位邪神,他们可都是经由教主当年用药物改变身体机能的超强战士,经过这近一千来年的修练,想来武功都已与属下不相上下了吧!
他们的‘无想神功’是由教主亲教,威力强大无比,属下训练出的‘天王武士’恐怕不是他们的敌手。至于飞天银狐这边,除了有一批骷髅魔尊当年留给他的‘骷髅鬼’让属下尚有顾忌外,除他的人属下都没放在心上。
现在教主回来了,要收服这两处分坛,自是可不贵吹灰之力。想那四大邪神都是由教主亲手培训出来的,要想重新控制他们还不是异于反掌?只要去掉了这几个让属下头痛的邪神,其他的可全交由属下去打理!”
项思龙了头,沉声道:
“嗯!四大邪神确是非同一般的尖级高手了!当我也培训出他们四人时,可是费尽了心血!
改造他们的药物乃是‘圣火令’上的神秘配方,连我也不知道这配言药力的功效到底有多大,要重新收服他们看来也得颇费些功夫呢!
为了节省时间,尽快的重振我西方魔教,我们就兵分两路,军师你就率领你的一众‘天王卫士’去苗疆,传我令谕,叫飞天银狐归顺本座,如有不从,一棒杀无赦!
至于南沙群岛的四大邪神他们就交由本座去打理了!哼,本座只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如不珍惜的人,就全都得下地狱去!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
“西域就作为我重出江湖,重振我西方魔教的临时总坛,我们各自办完事情后,到西域会合!
嘿嘿,收复了中原三大分坛,我们就漂过大洋去我们西方总坛与骷髅魔尊和枯木真师、阿沙拉元首他们决一雌雄了,我要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魔教教主!
项思龙说出的后面一番气吞山河的壮语,其实都是为了稳住“笑面书生”的心,让他知道自己雄心不减当年,只要他死心踏地的跟着自己,就一定会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的。
“笑面书生”可是个精明的人,虽知项思龙这话是在笼络自己,却也是心中大喜,因为项思龙说把西域作为魔教的临时总坛的话,也就暗示着自己地位的崇尊,已经凌驾于其他两处分坛,甚至是西方总坛之上了。
不过他却有一事不知晓,就是对他说这话的人不是真正的“日月天帝”而是装扮的项思龙,所以他能不能得偿所愿出人头地,就只要祈求老天了。
“笑面书生”兴奋得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连身形也轻颤着,苦熬多年的苦难日子终于过去了,有了教主这大靠山,自己的前途定然光明无限!
“笑面书生”心下乐滋滋的想着,项思龙话音一落,顿高喊道:
“教主英明!属下谨遵令谕!”
项思龙见得“笑面书生”对自己的那等恭敬之态,知道自己已是把他震慑和笼络住了,不禁心下暗笑,怪怪的想道:
“什么魔教军师嘛?还不是照样被我项思龙玩弄于掌股之上?可见现代人的智商确是比这古代人高明多了!
如此自吹吹擂的想着,心神却还是非常警备,知道自己绝不可得意忘形疏忽之下走路出马脚,那事情可就有些麻烦了。
嗯,自己还得封赏个什么职位给这“笑面书生”,如此他就会更加歪歪爽的听自己的话了!想到这里,当下加重语气大声道:
“笑面书生听封,自今日起,你就是我西方魔教的第一副教主,在本座不在时,权掌管教中一切事务!当然,本座的直属武士在没本座手分之下可以不受调遣!
项思龙后面一句话是考虑到灭绝、地灭、韩信、上官莲等一众人而被加上去的,所以使得整句奉令有些不伦不类,但“笑面书生”却已是欣然接受了,因为他悉知“日月天带”的个性,做任何事都会留一手,项思龙的这失误,倒让得“笑面书生”对他更是深信不疑,当下跪地恭声道:
“谢教主恩典!属下为教主赴烫蹈火万死不辞!”
项思龙自觉火候差不多了,当下声音又转冷道:
“好了,本座还有一些事情尚未办妥,副教主就领你的几个属下先行回西域去吧!待后我自会去与你会合!”
言罢,从腰革囊掏出一面“日月天帝”给自己的木匣里留下“圣火令”的复制小金令牌抛飞给“笑面书生”后接着又道:
“你拿此令去告诉我们魔教教众,本教主重出江湖了!”
“笑面书生”接过令牌后,面露恭敬之色和狂喜之色的沉声应“是”,他狂喜的原因是因为每一个小令牌上都刻有一门“圣火令”上的武功,得此金牌既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又可获得一门绝世武功,这怎教“笑面书生”不狂喜?
项思龙倒没想到这小令牌中有什么文章,他只是感应到“日月天帝”元神的思想合无意识的赏给了“笑面书生”一面小令牌,可不知这小令牌的权力象征等若教主亲临,里面记载的武功更是高深无比,“笑面书生”得此令牌无异于身价大涨。
强抑心下激动,“笑面书生”谨重的收好小令牌,朝项思龙深深行了一礼后,却也没有多亩,领了那十几个红毛鬼子施展身形转瞬不见。
“笑面书生”等走后,包括项思龙在内的峰上所有人都大是松了一口气,灭绝第一个忍不住了的怪叫道:
“哇咋,想不到你小子演戏也还真有一手呢!对了,你这副尊容就是那劳什子的西方魔教教主模样吗?嘿,挺有派头的呢!”
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又道:
“西方魔教?嗯,当年确是有这么一个教派,只是略有耳闻罢了!他们在中原的活动很少,乃是一个行踪诡秘的神秘教派,想不到却还有一个多年的历史呢?小子,你这下可发达了,又给你捞了个什么西方魔教的教主当当!”
项思龙却是神色一正的严肃道:
“不要小看这西方魔教!你们没有看到他们神乎其技的武功吗?销声匿迹的养精积锐了这么多年,现在是他们蠢蠢欲动的时候了,弄得不好,我们中原武林乃至中原天下都会自陷入万劫不复之境的险危,所以我们必须认真严肃的去对待这件事情,而决不可小视了他!”
说罢,当下把自己所知晓的西方魔教的概况简要的对众人述说了一遍,接着又适:
“西魔教一直对我中原虎视眈眈,现在他们都已有了强大的实力,再加上我们中原内乱四起,战火连绵,这更让他们有可乘之机,所以我们作为一中华儿女,就必须担负起挽救这场劫难的使命!
凭武力我们是不可与他们相拼的,现在唯一可利用的就是我化身为魔教教主‘日月天帝’的身份!只要不被他们识破,只要我们处理得好,就可把这场劫难血不手刃的化之于无形,并且把魔教势力收归己用。”
项思龙的这番话让得众人的心情都沉重起来,在这个以武制武的时代里,武力就是强权,就可以起到震慑他人的效用,现在西魔教教徒人人武功高绝诡异,自己等除项思龙外,或许没有一个能是那“笑面书生”之敌,这份危机能不让众人心怀忧虑的不能平静么?
不错,现在唯一可利用的就是项思龙的身份和超人武功,只有他才可解救这场劫难!
上官莲和众女都已暂刻忘了质问项思龙和首疆三娘、孟姜女二人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关系,连石青青也一时忘却了悲痛,都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望着项思龙。
项思龙倒也乐得个轻松,他观在最害怕最头痛的事情就是众人质问他与苗疆三娘和孟姜女之间的束情了,看来这西方魔教所带来的危机感可以暂刻转移众人的关注目标,自己一时半刻也不会有得烦忧,待时间一长,但愿众人都能淡化心中对自己的猜忌甚至接受,那自己可真就要高呼:
“众位老婆万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