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思龙听得韩信说得头头是道,显然不愧为有大将之才的头脑,微笑着头道:
“大哥的这些安排小弟都觉大有同感,那就全交由你去处理吧!对了,童旗主,我大哥的话你可有得什么异议没有?
你是不是还想对我不客气啊?
噢,天煞神功太过于阴毒,练得不好就会走火入魔,我看童旗主就不要练这种功夫了吧!你练的是鬼王神功,纯属阴寒之路,而天煞神功属至刚至阴的内功,二者水火不相容,童旗主练这功夫是不是常常会感到内息不紊气血翻涌的感觉g阿?
若是如此,这一阴一阳的两种内功已是冲乱了你的运气经胳,你最好是放弃修练天煞神功,否则……当然,天煞神功的秘本我还是会叫雪君还给你的。”
童行斤欲练成绝世神功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能够打败达多,夺回真主之位,这刻这个愿意已是得以如愿以偿,哪还会想得什么要回天煞神功秘本?更何况听项思龙把自己内息的情况说得如此准确,知他所言非虚,当下索性做了个推水人情的道:
“嘿,这个……项少侠帮了在下如此一个大忙,我道谢还来不及呢,哪还人记得什么天煞神功?若是对项少快有用,就权当是在下送给项少侠的礼物吧!至于项少侠的劝告,在下自当铭记在心。先前有什么得罪和言语过激之处,还望项少快不要见怪。”
说完,朝项思龙深深行了一礼。
项思龙见与童千斤也是冰释前嫌,想起他们父子俩让傅雪君恨之入骨,不禁又是大感头痛的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童千斤显是个很善于观颜察色的人,见得项思龙之态,竟是明白了他心中所想,干笑道:
“在下曾作过对不起雪……傅姑娘之事,但望项少快能为我在她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并且给个机会让在下向傅姑娘赔理道歉吧!”
项思龙想到童干斤如此敏感乖巧,稍稍怔了怔,淡淡一笑道:
“童旗主既已改过自新,我想雪君也可原谅你的吧!我会劝她的!”
天绝这时走了上前来,满含敌意的望了韩信两眼,似是在怪恨他在与项思龙比斗时三番两次的欲取项思龙的性命,嗡声嗡气的道:
“少主,你何时变得对敌人也如此宽容了?可得小心着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项思龙瞪了天绝一眼道:
“义父,韩兄己与我结拜为了兄弟,也可以说是你的义子了,你可不能只偏爱我而冷落韩大哥啊!”
韩信本被天绝的话说得老脸微红,闻得项思龙这么说,忙上前朝天绝下拜,尴尬道:
“孩儿韩信见过义父!”
天绝被得项思龙的话给训得再也不敢为难韩信了,其实他也对韩信的英武之态欣赏得很,见状闻言,顿时豁达的一阵哈哈大笑道:
“又多了个义子!好,起来吧!今后可得对少主恭敬,不可再象刚才比斗那般的……”
天绝的话还未说完,项思龙就己截口打断他的话道:
“好了,义父,你不要再说了嘛!韩大哥已经道了歉了,你再说下去,会让他心里不好受的。再说我人二人结拜为兄弟,本就已经冰释前嫌,沟通好了嘛!”
天绝怪眼一翻道:
“我知道了!小子,你二义父和你想勾引来作老婆的雪君姑娘呢?还不去告诉他们这边的情况,让他们二人也高兴一下嘛!昭,太阳出来了呢!已是夕阳快西下的黄昏时分了,回府去着人准备晚餐吧!今晚可得好好的庆祝一下,来到这云中郡城几天里所受的乌色,到这刻才彻底发泄出来,心下好不畅快,是需要用酒来放松一下了。”
童千斤接口道:
“庆宴的事就包在在下身上好了,今晚到郡府,大家就来个不醉不归!”
天绝对童千斤可是有感冒,闻言冷笑道:
“是不是好让你有机会下毒害我们啊?”
童千斤干笑的喏喏道:
“这个……怎么会呢?就是给个天胆给我我也不敢害诸位啊!更何况我童千斤能夺回真主之位,还全仗诸位所赐呢!”
项思龙调和道:
“在下不想劳驾童旗……不,现在应该是童真主了,再说你今晚也有着许多的事情忙着去办呢,又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我们自回童府去庆祝吧!噢,对了,回到西域后,在下想请童真主不要插手管鬼灵王之事。”
童千斤忙应道:
“这个自是,回西域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去宣布废除鬼灵王的国师之位。再有就是项少侠若是有得着需要用到在下的话,在下定当鼎力相助项少侠。”
天绝嗤笑道:
“他妈的,你不要拍马屁了好不好?老子看着你心头就有气,你还是给我快滚蛋吧,免得我气不过之下就要揍你了!”
项思龙对童千斤也没有丝毫好感,漫不经意的道:
“不敢有劳童真主大驾!你还有着许多的要事要办,咱们就此别过吧!”
童千斤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着天绝的凶态,硬给压住了话意,快快的领了众匈奴国旗主和士兵辞过项思龙,打道回郡府去了。
天绝指着重千斤远去的背影,愤骂道:
“他奶奶个熊,真是便宜了这小子了!”
项思龙也有些不舒服的道:
“木过,这小子总比达多好一些,手段没有达多阴毒,野心也比达多小得多,能力却是不比达多差,让他治理匈奴国,应该可使匈奴国民日子好过些罢!”
韩信头道:
“真是:所有的私人恩怨比起民众的疾苦来应该给先放在一边不谈。二弟能有如此的远见,他日确是人中之龙。秦王朝现今动摇不定,二弟若是能为民请命,举兵反秦,凭你的才智武功,天下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项思龙听得出韩信语气中对秦王朝的痛恨和抱负的远大,当下笑着道:
“三弟刘邦己是反秦义军的一支主力了,大哥他日若是遇上三弟,不若就到他军中去帮他吧!”
韩信沉吟道:
“我也据探子在中原得来的消息听说过刘邦此人,原来他却是……是我们三弟啊!
据我从得来的消息中分析,中愿的各路及秦义军中,陈胜吴广已是败了,目前最有发展潜力的是三弟和项梁这两路义军,但项梁义军的发展迅速且也算得上是训练有素,而三弟义军……我看最有可能最终以得胜利的是项梁义军了。
二弟为何不亲自去三弟阵中挂帅呢?我想有了你,三弟的义军等若是壮大了倍数有余,完全有能力与项梁大军一决雌雄了!”
项思龙想起自己和父亲项少龙的恩恩怨怨,苦笑道:
“我在江湖中还有要事要做,根本就无法分身。
唉,大哥若是能代我去助三弟,我也就会大是放心了!
对了,你认为怎样才可以使得三弟的兵力可以攻下咸阳呢?”
韩信深思了一番后道:
“二弟的意思是叫我代你去助三弟吗?”
项思龙了头道:
“但不知大哥愿意否?”
韩信剑眉一扬道:
“二弟叫我做什么,我都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更何况跟着三弟有机会去打秦兵呢?不过,我却有个想法不知二弟认为怎么样?”
项思龙微笑着掩饰住心中的大喜道:
“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韩信神秘一笑道:
“就是深入敌地去刺探情况。当然,三弟最危险的敌人不是秦军,而是项梁大军,所以我想要混入项梁军中去取得他的信任。
若是能得以有参与他们军中高等军事分析的机会,就可作为三弟的内应。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要是洞悉了项梁军中的军情,告知三弟,三弟定可立于不败之地。”
项思龙听得韩信的这番话,讶异得目光怔怔的看着他,因为韩信这话正适合了真正的历史背景。
在历史上韩信在投靠刘邦之前是先去投靠项梁的,后因得不到重用,而转投了刘邦,只是想不到在真正的历史中,其中原来却大有内幕。
韩信投靠项梁原来是一个阴谋,是自己为刘邦安插到梁军中的一个卧底。
心念电转,项思龙很快就敛神过来,假作讶异的道:
“韩大哥此计真是妙绝之极!象你这等人才去投靠项梁,定可得到他的重用,而你去投靠项梁在这天下乱局中,却又不会让人生疑,此计真是太好了!”
韩信谦虚的道:
“目前还只能是一个想法,会不会有成效却还是个未知数呢!”
项思龙虽知悉历史中韩信终究没有得到项羽的重用,但也知韩信在从军项羽的那段时间里,所获得的好处为他日后打败项羽起了很大的作用。
只是想得韩信末被项羽重用,很有可能是因为父亲少龙的关系吧!当然,真正的境况如何却又是自己不能测知的了。
边想着时,项思龙边哈哈笑道:
“大哥不会是个如此没有信心的人吧?还未出战就已怯战?”
韩信被项思龙激将得豪气顿生的道:
“只要我韩信想做到的事,我想除了二弟你之外,普天之下就再也没有人会让我怯战的了!”
项思龙伸手搭住韩信的双肩,沉声道:
“我相信大哥的能力!昭,今晚我们来畅饮个痛快吧?”
天绝嘿然道:
“小子,可不要忘了还有义父我呢!喝酒的好差事最要关顾我,这也就是你们对我最大的孝顺了吧!”
上官莲早就走到了众人身侧,闻言却突地皱眉道:
“我们大家都中了五倍子的毒蛊呢!若是一年之内还想不出破解之法,那……”
说到这里目光远望到腹部隆起的曾盈、张碧莹二女身上幽幽的道:
“我可是想看到我曾孙子曾孙女娶媳妇或出嫁呢!”
项思龙想起这事也是一脸苦恼之色,若是再让金蛇线钻入二女体内去为她们驱除毒蛊,二女的身体肯定承受不了。
但若是在短期内不能解去二女身上的蛊毒,说不定就会对将要出生的孩子造成影响,这倒确实是件棘手的问题。
他妈的,都是达多那小子!还有那个西门空宇!
现在叫西门空宇去研制解药,这老家伙被废去了武功,对自己等定是恨之入骨,绝不会听话去配研解药,说不定反会搞什么鬼。
到底怎么是好呢?这个是件极需解决的问题,项思龙头大如斗的想着。
天绝怪目一阵滴滴滴的转着,突地愁颜稍展道:
“少主,你何不用移魂传意的迷魂大法来迷惑住西门空宇的心神,叫他听话的制解药呢?”
项思龙摇头道:
“可是这移魂传意大法只能传注我的意念,而受法者自己的意念都会被摄忘去,而我又不懂蛊毒这一类玩意儿,这法子根本就行不通嘛!”
韩信突地道:
“据闻苗疆有一蛊毒使用堪称当世第一的苗疆三娘的女儿,为了寻找一种叫作七步毒蝎的罕见毒蛊母本,来到了西域,若是能找着她,说不定大家体内的蛊毒都可解了。”
项思龙似是看到了希望般的精神大振道:
“你这消息可当真?那苗疆三娘的女儿长得什么样子?到西域后可得想方设法找到她!”
天绝听了狞笑道:
“你小子听见姑娘家就色心大动了?嘿,这个是个全身是毒的辣妹子,弄得个不好就搞得一命呜呼了!”
项思龙摇头苦笑道:
“我已经有了这么多妻妾,甚感没有精力应付得了,哪还再有什么猎色的心情呢?就是义父那话,一个浑身是毒的女人,我一想着就倒胃口,更不用说去泡了!”
上官莲却也打趣思龙道:
“可说不定要请动那姑娘为大家解毒,项思龙你必须得牺牲男色呢!”
项思龙面上一红,不置可否的道:
“为了救我的儿子女儿,那我也就只好勉为其难了!”
众人正在心情放松下来的随意谈笑着时,校场四周围突地大火熊熊烧起,把众人给围到了中心,且火势正渐渐向众人逼近。
韩信见了脸色大变的道:
“糟了,有人启动了油库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