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当然啦,你这小家伙也是功不可没,我记下就是了嘛!生什么气呢?”
二飞听得项思龙这话,顿刻“欢声雀跃”的与大飞嬉闹起来。
舒兰英见了不胜羡慕的道:
“哇,龙哥,这对小家伙好可爱噢!”
项思龙把托有两只金线蛇的手往舒兰英一伸,笑道:
“你既然喜欢,那我送给你好了!”
舒兰英吓得惊叫一声,娇躯连连后退的摆手道:
“我才不要呢!它们又不听我的话!你……你快把它们收起来嘛!是不是想吓死我啊!”
项思龙听了边收起两只金线蛇边笑道:
“我怎么舍得吓着我的俏夫人呢?若是把你给吓坏了,不心痛得我十天十夜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才怪呢!”
舒兰英羞嗅的道:
“油嘴滑舌的!看我今天还理你不!”
说完倒真是翘起了小嘴巴转过身去,“不理”项思龙了。
项思龙大喊冤枉道:
“哇,刚才英儿还说想让我多疼爱你一些呢!现在我真疼爱你起来,你却又不领我的情反生起气来,这是什么道理嘛?看来我还是对英儿凶一些的好,索性以后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好了。”
说着已是上前抱住舒兰英的娇躯,就欲痛吻她性感丰满的小嘴巴来。
舒兰英却是把头一偏道:
“什么叫做霸王硬上弓啊?”
项思龙闻言哈哈一笑道:
“就是现在这样我强行的要吻我的夫人了!”
舒兰英似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来,羞得俏脸通红的娇声道:
“你好坏呢!就只知道欺负人家!”
项思龙邪笑着低声道:
“难道你不喜欢被我‘欺负’吗?”
舒兰英“嘤咛”一声,拧了一把项思龙的腰肌道:
“你说什么啊?谁……谁会不喜欢被你欺负呢?”
见着项思龙脸上的“痛苦”之色,又“咯咯”娇笑道:
“哼!你以后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这样对付你!”
项思龙哭丧着脸的叹了口气道:
“唉,又娶了个母老虎!往后我的日子可是更难过了!”
舒兰英白了他一眼低声道:
“只要你对人家温柔些,我又怎会做‘母老虎’呢?”
说完自己已是禁不住率先失声笑出。
项思龙大感与这美女打情骂俏的兴趣,正待再出言调笑舒兰英时,却突地闻得那中年汉子呻吟声,二人顿刻松了开来。
往那汉子望去,却见他已睁开了眼睛,目光甚是讶然的看着项思龙、舒兰英、妇人等三人,口中却是突地道: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说着时已是站起身来。项思龙等三人听得汉子这话,—时都是面面相视起来了。怎么可汗的毒被解之后他以前的记忆也给忘掉了吗?要不为何不认识妇人和舒兰英呢?
项思龙心下正如此怪怪骇然的想着,舒兰英已是诧声道:
“爹,你不认识我和娘了吗?我是英儿D阿!”
中年汉子闻言愣了愣,似突地想起了些什么似的道:
“你是英儿?你真的是英儿?朱彦父子那对狗贼没有你怎么样吧?”
舒兰英见汉子没有忘却记忆,欢呼一声扑进他的怀中失声道:
“爹!刚才可真把英儿吓坏了呢!你的毒全解了吗?身上还有没有感到什么不适的地方?”
中年汉子听得这话,却是脸色大变的惧恨道:
“毒?朱彦父子好狠,他们杀了可汗!”
这话一出,舒兰英、项思龙、妇人三人同时惊呼出声道:
“什么?可汗被朱彦父子杀了?”
中年汉了神情凄然的了头道:
“是的,可汗在五年前就被那对狗贼毒死了!我只是他的替身而已!”
舒兰英悲呼一声,脱开汉子怀中厉声道:
“那……那你是谁?”
中年汉子激动地道:
“我自然是你的亲生父亲了!”
舒兰英听得一头雾水的缓和语气道:
“你刚才不是说我爹被朱彦父子那对狗贼给害了么?现在为何又说什么……你……是我爹呢?”
中年汉了长叹了一口气,似进入了回忆之中的缓缓道:
“这事说来话长了!’
原来中年汉子是可汗舒锋的孪生兄弟,二人长相一模一样。
二十一年前,舒锋失踪,中年汉子舒寒曾四处打听过他的下落,但几年过去,仍是杏无音讯,于是决定放弃寻找兄弟舒锋,娶了个农家女一起生活起来。
可是谁知这种平静的生活过了还不到一年,突然有一夜来了二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抓住舒寒的妻子,要挟他跟他们一起走。
舒寒虽有一身家传的高超武功,但因妻子是有了身孕,再加贼子人多势众,无奈之下也便只得束手就擒,从了贼子之言,被他们绑住且蒙了眼睛跟他们一起去了他们所带至的地方。
贼人也没有对他们夫妻俩用刑,只是把他们分开囚禁起来。这种囚禁式的生活过了半年多,舒寒的妻子生下一女,夫妻俩本是高兴非常,可谁知不待三天贼子就强抢去了他们的女儿。
舒寒心下大是愤怒的破口大骂,但其中一个贼子对他说道:
“只要你听话,乖乖的呆在这里,过不了几年你自会见到你女儿的!但若是捣乱!哼!
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不但杀了你女儿,还会杀了你妇人!或许连你的狗命也难保!”
舒寒听得这话,只得强忍愤怒,苟且活了下来,开始几年还平安无事,贼子甚至大发善心的时常让他们夫妻俩同居一室,让他们享受一下夫妻的欢乐。
但过得不到四年,一日,贼子恶性大发的把他的妻子给强奸了,以后就时常的到地牢中来淫奸舒寒的妻子,并威胁他们说若是他们自杀,就杀了他们的女儿,为了稳住他们夫妇的心,且偶尔的把睡着的女儿让他们看看,因他们孩子生下时,脐上有一块红色小指般大的胎记。
知道女儿果真还活着,夫妇俩只得忍辱偷生的活了下来。可谁知更大的灾难却又光临到他们夫妇身上来了。
舒寒的妻子竞被那贼人的首领奸淫得脱阴而亡。舒寒气怒恨极攻心的也欲自杀,但那贼首却又拿出他们的女儿来威胁他,且还说过不了几年就可让他们父女俩终日相处在一起了。
为了女儿,舒寒只得苦忍住心中所有的悲愤和仇恨。果然,五年前那贼首也即是朱彦带他出了地牢,却给他服下了一粒叫作“茵香迷魂草”的毒丸,想迷住他的心神。
但岂料舒寒在地牢中的十几年来把他家传的“寒冰神功”练至了十二层的至高境界,所以用内力强行的暂且镇住了毒药的发作,但装出心智被迷的样子,对朱彦的话百般听从。
朱彦果也被他骗了过去,一日却把他带到一豪华的别院中,说让他去见一个人。到得别院中一房中,舒寒见到了自己阔别多年的兄长舒锋,但舒锋已是中毒身亡。
情缓激动之下,舒寒忘却了伪装顿即扑到朱彦身上悲声痛哭起来。朱彦似早就知道他们二人是兄弟关系,但见舒寒竟没有被自己的毒药控住心神,还是禁不住大惊,拔剑趁舒寒痛失兄长的悲痛中挺剑抵住了他的颈部。舒寒心下虽是对朱彦痛恨己极,却想到自己的女儿还撑握在这贼子手中,于是只得强忍悲痛,装疯卖傻起来。
朱彦心下自是对他的举止有些怀疑,但为了达到他控制土居族的目的,铲除族中对他构成威胁的强硬对手和隐瞒锋被他毒死的真象,还是只得做作相信舒寒真的疯了般让他充当起他的傀儡来,因他自信还有舒寒女儿这一张王牌在手中,舒寒绝对不敢乱来的。
舒寒与他死去的孪生兄长舒锋长得一模一样,果真瞒过了所有的族人。朱彦心中大喜,一边逐步实施他的夺权计划。把族中支持可汗的异己势力一个一个的拔去,一边又告诉了他女儿的现况来稳住舒寒。
舒寒从朱彦口中得知当年妻子生下女儿后的三天,他的兄长舒锋的妻子也生下了一个女儿,于是朱彦用李代桃僵之计用他的女儿换走了他兄长的女儿,因为舒锋妻子接生的接生婆和卫守的武士都被朱彦收买,所以此事当时并没有被察觉。
其实朱彦那时如此做来是想为他今后的谋反计划作准备,想到得事败之时,用舒锋的女儿保住自己父子一命。
但岂料五年前,朱彦之子朱云飞在这太行山脉打猎时,不小心跃进了一个山洞之中,让他因祸得福的得到了六百年前“淫魔毒君”的遗物。
朱彦父子俩大喜若狂,于是急不可杀的发动了这次政变,同时朱云飞强奸了舒锋的真正亲生女儿,使得这可怜的女孩咬牙自尽了。
舒寒知道兄长舒锋之女被朱云飞强逼自尽后,急怒攻心之下欲杀朱彦,但岂料真气一动,体内的“茵香迷魂草”的剧毒一时失控发作开来,让得他成了真正的一个只有生命没有思想的空壳人,朱彦被舒寒一击之下,也被其强大的内力震成重伤,但见舒寒毒性真正发作又是大喜。
一年后朱彦的内伤治愈,此时他己控制住了土居族绝大部分的头领,且暗中培训了一批死士准备策动谋反,但怎料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出来,赵灰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父子俩的全盘计划。
他们此时计上心来。借讨伐马贼为名,让舒锋之子舒克强领了一批与他们为敌的族人去攻打赵灰。
因事先约好让舒克强等人去引出马贼,再由朱云飞率领埋伏的大批族人去包围住众马贼来个一网打尽的,可谁知朱云飞狼子野心狠毒之极,竟是没有出兵接应,使得舒克强等所有的土居族武士全军覆没。
舒克强也被马贼头子赵灰杀死。待得项思龙等到来时,朱彦见项思龙武功高强又生一计,让他去消灭赵灰等一众马贼,好除去自己的心腹大患,可岂料舒兰英却也缠着要跟项思龙一起去。
对舒兰英十几年的抚养,朱彦确是对她生出了些许父子之情,且朱云飞与舒兰英自小一起相处长大也确是爱了自己这“表妹”。
权衡之下,朱彦觉得项思龙武功如此之高,此战必胜,为了获得族人的民心,于是叫朱云飞一起与项思龙等去消灭赵灰一伙马贼,却又假意假心的借让项思龙的一众受伤属下便于养伤为由,把他们留了下来,好作为自己的人质。
然人算不如天算,朱云飞因见舒兰英对项思龙特别亲热,妒火中烧之下露出了凶残虚伪怕死的本性,与舒兰英和族中武士彻底闹翻,于是气冲冲的赶了回来,把气全发泄到了那些受伤的地冥鬼府教徒身上。
对他们百般烤打摧残,且淫奸舒锋的妻子,因舒锋妻子五年前就已被朱云飞用淫药控制奸污过,而舒锋却又于十年前练功走火入魔而丧失了性功能,所以此妇人在知悉他们父子俩的夺权阴谋后,也只忍辱吞声虚与伪蛇与朱彦末云飞父子俩应付起来,不过妇人却并不知其中诸多的内幕实情。但总算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对大恶人终被项思龙等给彻底的“就地正法”了。
听完中年汉子舒寒的这一番陈说,项思龙、舒兰英、妇人心下不胜唏嘘之们却又各有所想。
项思龙是大骂的道:
“他妈的!如此可恶的贼了的确是罪该万死!”
舒兰英则是愣愣的看着舒寒,有一种陌生而又亲切的感觉,想起自己的亲生娘亲已被朱彦害死,又不禁泪如涌泉娇躯剧颤的悲呼一声:
“爹!”
扑进舒寒怀中放声大哭起来。而妇人却是一脸的木然,想起自己丈夫、儿子、女儿都被朱彦父子害死,眼前的“可汗”和“女儿”都是虚假的,禁不住悲从中来的也掩面大哭起来。
项思龙看着眼前的这副凄景,眼角也只觉一阵湿润,想着那妇人确是可怜,又想到她曾与自己有过肉体关系而不是舒兰英的亲娘,心下释然之余又是怜意大生,走上前去轻搂住妇人的酥肩轻拍了两下柔声道:
“哭吧!痛快的哭吧!哭完了心中的悲痛也会舒服些!”
妇人闻得项思龙此说,更是也一头扑进项思龙怀中,娇躯直颤的放声大哭起来。
房中一时是哭声漫空。过得良久,二女才渐渐的敛起哭声。舒兰英率先正起娇躯,苍白带泪的脸上略显羞红的一指项思龙道:
“爹,他叫……”
舒兰英的话还没说完,舒寒已是接口道:
“是项思龙少侠对不对?”
舒兰英听了大讶道:
“爹,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啊?”
舒寒淡然一笑道:
“我不但知道他的名字,还知道他是英儿的未来夫婿呢!”
舒兰英大窘的娇嗔道:
“爹取笑英儿呢?”
顿了顿又道:
“爹,你不是……”
舒寒笑道:
“是不是想问我既中了朱彦的‘茴香迷魂草’的毒,却仍知道这些事情对不对?”
项思龙心中正有此疑问,忙竖起耳朵侧耳倾听起来。
只听得舒寒长叹了一口气后,接着解释道:
“不错,我是在急怒攻心之下被‘茴香迷魂草’之毒侵入了心脉,但幸亏我功力还算深厚,且有家传的‘经脉倒转驱毒大法’。让我控制住了毒素,不致侵入大脑的中枢神经,所以我没有完全迷失心志,只要我巨耗功力施行“经脉倒转驱毒大法”就可把毒素疑聚于一,藏在心脏之中,使心神获得暂刻的清醒,但是却不能把此毒完全驱出体外。
因为此毒太过于霸道了,只要一进入血脉之中,运行真气时就会如万针穿心般的刺痛。
当得知项少侠来此之后,我就曾几次施行此驱毒大法来探听消息,所以才知晓这些事情的。
但朱彦父子见大势己去之时,用金针封住了我的气海穴,使得我的真气没法运行,毒素漫遍全身才真正的成了个废人。若不是项少侠出手相救或许我一辈子都不要想复醒过来了。”
说完走到思龙身前朝他躬身深深行了一礼
“少侠的救命之恩,我舒寒父女俩当永世铭记在心!愿为少侠效犬马之劳!”
项思龙手足无措的轻推开怀中的妇人,伸手扶过舒寒呐呐道:
“这个……嘿,在下怎敢受此大礼呢?说来你可是我……”
妇人见着项思龙时惶然之态,失笑接口道:
“你可是我的岳丈大人呢!”
这话羞得项思龙和舒兰英均都满面通红,后者更是扑进舒寒怀中不胜娇羞的把娇首深埋在他怀中不敢与项思龙对视。
舒寒瞧了瞧项思龙,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舒兰英,突地发出一阵哈哈大笑,虎目中悄然流下两行热泪道:
“英儿她娘,你好好安息吧!我们的大仇人不但已经伏诛,且英儿已经长大成人了,找到了她心爱的男人,我们这女婿可是个了不起英雄,英儿跟了他一辈子不会吃苦的!”
舒兰英听得这话,芳心又是一阵悲然,禁不住又给悲声嗓泣起来。
项思龙心下也是一阵伤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妇人则是一副楚楚动人的悲苦模样。舒兰英平静过情绪来了后,见着妇人的落漠之态,走到她身边低声道:
“你……以后也就与我一起跟了思龙吧!”
妇人脸上略起红润,但却是凄然道:
“我朱玲玲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又怎配得上少侠呢?我能拥有一段让我此生难忘的回忆,已经是余愿足矣!英儿,项少侠是一个好男人,你可要好好的珍惜这段情缘。至于我嘛,身入空门乃是我这一生最好的归宿了。”
说完秀目泪珠儿已是滚滚落下。项思龙是个极负责任的人,想着自己曾与这朱玲玲销魂风流过一夜,不由脱口道:
“这怎么可以呢?你如入了空门我岂不要对你牵肠挂肚?”
朱玲玲听得这话目中闪过一丝异彩,却又转瞬即逝的黯然道:
“项少侠对妾身的一片怜爱之心妄身当是足可安慰了!想我们不但年龄悬殊太大且我……又乃是英儿的大叔母,我如跟在你身边,却是会令少侠很难做人的呢!”
项思龙也不知自己怎会鬼使神差的说出那句话来,但只觉心中对这妇人确有许多的留恋,想来是她给自己的那种肉欲的满足让自己对她心生爱意吧!
正愣愣不知怎答时,舒兰英却正是怕得项思龙不愿接纳妇人,闻得他刚才那话忙道:
“玲……姐姐!思龙已经愿意接受你了呢!你就留下来吧!思龙不是那种拘泥于思想束缚的人,他不会计较你的过去的,别人的闲言算得什么呢?玲姐姐,留下来,陪我一起与思龙一起重新开始好吗?”
说完又附在妇人耳际低声道:
“英儿还要向你多学些侍候男人的功夫呢!陪英儿一起留下来侍侯思龙吧!他那等威猛劲儿,英儿恐怕一个人应付不来呢!那时他又会出去拈花惹草了!玲姐姐,就算我求你帮英儿拴紧思龙好吗?你也见过了,他那猛劲只有你才能应付得来呢!”
朱玲玲听了舒兰英这等大胆的话,不禁羞得连耳根都给红了起来,又羞又嗔道:
“小妮子,你作死啊!这等无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舒兰英晒笑道:
“这有什么的嘛?我们已经一起侍倏思龙那等羞人事儿都做出来了,我说说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何况那时我还以为你是我娘亲,说来我们三人可是稀里糊涂的乱伦了呢!还好不是,那我们以后就可象姐妹一样没有顾忌的去侍候思龙啦!难道你不喜欢思龙啊?”
妇人听她说得越来越不象话,但心中却又是禁不住的一阵阵激情荡漾,想起项思龙给她的那种男女交合的享受,更是心如鹿撞,伸手暗捏了一把舒兰英的大腿内侧低声道:
“你这小妮子说话好肉麻唤!好啦,我答应你了,但是得要思龙再次亲口说一遍叫人家留下来才行!要不然可是羞死人了!我刚才可是拒绝过他呢!看他一脸没精打采模样,也不知是否在生我的气了呢!”
舒兰英听得她答应留下来,高兴得亲了一口妇人的俏面低声道:
“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嗯,我的话肉麻吗?在床上与思龙行巫山云雨才真肉麻呢!”
朱玲玲大咳,待又要拧舒兰英的大腿时,舒兰英已是脱身逃了开来,冲项思龙扬眉笑道:
“玲姐姐已经答应留下来了,不过她叫我告诉你,要你再对她说一遍叫她留下来!”
朱玲玲听得舒兰英竞泄露了二人的“秘话”一时羞得大窘,垂下头去且转过娇躯背对着项思龙。
项思龙却也是一脸的尴尬之色喏喏道:
“这……这……”
见得项思龙吞吞吐吐的还不表态,舒兰英嗔怒道:
“这什么这啊!快说嘛!可不要把玲姐姐气跑了,你再说那可是后悔已晚罗:”
朱玲玲这刻倒真被项思龙的吱吱吾吾,给气得秀目中眼泪直在眼眶中打着圈,以为项思龙根本只是同情她或戏耍她才说出方才那话来,而丝毫就没有对自己产生半的感情。不由娇躯一阵剧颤,掩面举步就向房门外冲去。
项思龙见了大急的闪身冲上去一把抱住朱玲玲的娇躯,附在她耳边惶急低声道:
“玲姐,我……我确是喜欢着你呢!留下来好吗?”
朱玲玲娇躯一扭,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但却还是挣扎着欲脱开项思龙的怀中。
项思龙心乱如麻,却是突地提高声音道:
“玲玲姐,求求你嫁给我项思龙好吗?”
这话让得舒兰英和正退避至窗户边背对着项思龙的舒寒都禁不住吓了一跳,朱玲玲更是不用说的娇躯完全瘫软下来,纤手紧搂住项思龙的虎腰,不断的轻泣抽搐着。
项思龙伸手抬早妇人的娇面,低头吻去好脸上的泪渍又柔声道:
“玲姐,嫁给我好吗?”
朱玲玲“嘤咛”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对项思龙深埋心中的感情,伸手勾住他的颈脖凑上热唇与项思龙口舌交缠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分开后,舒兰英才拍手笑道:
“好精彩唤!玲姐姐刚才的娇态最是迷人了,看得我都禁不住有意马心猿呢!”
朱玲玲羞骂着向舒兰英扑去,口中哼道:
“你这死丫头,没遮没拦的尽取笑我!看我抓住你,不咬你两口才怪!”
舒兰英却是跑避在项思龙身边笑道:
“你来咬呀!先把这大坏蛋咬几口再说!不过却不知道你舍不舍得?”
朱玲玲追到项思龙身侧,狠白了舒兰英一眼,却是静站着没有再嬉闹了。
项思龙看了看左右各具特色的两大美女,心中大是惬意,一手搂住一人的纤腰故作严肃的道:
“从今以后我是你们的夫君大人,出嫁以夫,你们当然是全都要听从为夫的话了,对不对?”
二女对望一眼,似是有了什么默契似的同声道:
“对啊!”
项思龙闻言得意洋洋的又道:
“好!那为夫现在就命令你们今后要遵守三从四德,不可……”
项思龙的话还没说完,二女一人拿起一只臭鞋往项思龙口中“贴去”道:
“不可你个大头鬼!先闻闻我们的臭鞋再说!”
但岂料项思龙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即刻又大笑道:
“哇!好香嗅!两位夫人的脚原来是天生的‘香水’发源地,为夫今晚倒是要来细细研究研究了!”
二女听得面面相觑,但却随即又同时“扑哧”大笑道:
“今晚你就先将我的‘香鞋’拿去‘研究研究’吧!”
说着二人把手上的鞋子都塞入项思龙的怀中。
谁知项思龙却更是“受宠若惊”的道:
“唉呀,两位娘子真是太抬举为夫了!古语有云‘男人的头,女人的脚,只准看不准摸’,今日两位娘子把你们的香鞋都给了为夫,那不是告诉我今晚可得去品味品味你们的‘香脚’么?啊!为夫真是太荣幸了!”
二女听得项思龙如此一番怪僻的解释,知道自己二人说不过他,舒兰英嗔骂道:
“无赖!”
朱玲玲羞恼道:
“无耻!”
项思龙却还是笑嬉嬉的道:
“两位娘子对为夫真是太了解了!对付自己老婆的方法,我真是无赖加无耻!”
说着已是飞快的左右亲了一口,二女大羞的正待再与项思龙纠缠时,天绝在门口道:
“少主,郁芳她们送早膳来了:”
项思龙忙放开二女,正了正身形道:
“好了,进来吧!”
话音刚落,天绝已是推门进来跃至项思龙身边低声笑道:
“少主,泡妞的功夫你可真有一套!嘿,现在释然了吧!”
项思龙闻言一愣,但顿即醒悟过来大窘,低声斥道:
“原来你一直都在窗外偷听啊!”
天绝向后退一步,摇头道:
“没有!我没有故意偷听!只是耳朵有时候特别尖,所以不经意的给听着了些什么罢了!”
项思龙正还要斥责天绝,叶秀芬四女已是盈盈走来,放好端进的食物后,走到项思龙身前拂了拂身子道:
“请公子用餐!”
天绝忙朝舒兰英和朱玲玲指了指,低声对叶秀芬诸女道:
“还不去向二位夫人请安!还有窗户那边公子的老丈人!”
四女听了当即又走到舒兰英和朱玲玲跟前施了一礼后道:
“请二位夫人用膳!”
舒兰英和朱玲玲俏脸同时一红,低着头向餐桌旁走去。
这时舒寒也己走了过来,慌得舒兰英、朱玲玲和项思龙忙都从座上站了起来。
舒兰英上前扶过舒寒道:
“爹,你先入坐吧!”
舒寒也不推让,坐了下来后,目光慈爱的一扫项思龙和二女呵呵笑道:
“你们也别站着嘛!对了,天绝前辈也请来坐坐吧!”
天绝嘿然一笑道:
“我怎敢与少主同坐呢!何况我早就吃过了!还有啊,我认了英儿作干女儿了,我们是老兄老弟关系呢,你可不要称呼我为前辈了!要不然英儿再叫我作义父,那岂不是稀里糊涂么?”
听得天绝这幽默风趣的话,舒寒尴尬一笑道:
“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舒兰英却是突地兴奋的拉着朱玲玲的手,走到天绝身前娇声道:
“义父,我与玲姐蛆现在是姐妹关系了,你也认了玲姐姐作干女儿好不好嘛?”
天绝听了微微一怔,旋即又是乐得手舞足蹈的道:
“天下掉下来个大美人的干女儿,我怎么会不同意呢?就怕人家嫌我这老头子穷了,已经是再也没有礼物送给她了呢!”
朱玲玲闻言想起自己在这世已是再无亲人,“扑通”一声跪下向天绝“咚咚”的叩了三个响头,悲然泪下的道:
“义父在上,玲儿给你叩头了!”
天绝见得此状,忙俯下身去扶起朱玲玲道:
“嘿,受了你三个响头之礼,义父却是没有什么礼物回送给你呢!对了,少主,我请你代我送给玲儿一件礼物好吗?”
项思龙知道天绝此话之意,由自己送给朱玲玲一件礼物,那敢情就是一件定情之物了,无论自己送什么,朱玲玲自是都会欢喜,当下看了天绝一眼头笑道:
“好!这件礼物我就代义父送了!”
说着从脖上取下在现代里的母亲周香媚从他来这古代前送给他的一块绿玉佩,站起挂在娇羞含笑的朱玲玲脖上,柔声道:
“玲姐,小弟这玉佩乃是我母亲传给我的唯一信物,你可喜欢吗?”
朱玲垂首细语道:
“我会象珍惜生命一样珍惜这块玉佩的!”
舒兰英这时却是翘起嘴巴附到天绝耳边撤娇的低声道:
“义父,你也叫思龙送一件礼物给我嘛!”
天绝故意大声道:
“什么?我不是送过礼物给你了吗?嘿,你要少主送你定情礼物啊,你自己向他要好了!”
舒兰英的心事被天绝当众说了出来,羞得娇吟一声扑进了朱玲玲的怀中,不敢抬起头来。
天绝这时却是叹了一口气又道:
“唉,少主,看来今天是要让你破财了!英儿既然开口叫要你给她个定情之物,那你也就随便的从身上拔下一根头发给她吧!要是还有什么玉佩之类的,你就忍痛割爱也给她一个吧!”
项思龙哑然失笑,忙在自己身上东摸西摸一阵,给他触着了手指上的金戒指。忙取了下来走到已被朱玲玲扳正过来的舒兰英身前,唱了个唠道:
“英儿小姐,愿意嫁给我吗?嘿,你既然把女人最珍贵的鞋都送给我了,就是不嫁给我也不行!来,小乖乖,伸出手来,让我给你戴上我们的定婚戒指!”
舒兰英大是不依时,纤手已是被强忍着笑的朱玲玲给拉举起了一只。项思龙却是皱眉道:
“我要英儿自愿的伸出手来呢!要不然好是勉强嫁给我的,那我还有什么快乐可言?”
舒兰英闻言娇声道:
“人家是自愿伸出手来的嘛!要不然玲姐怎么拉得出我的手呢?”
见舒兰英中了自己的语言算计,项思龙哈哈大笑道:
“好!好英儿!那就让为夫来给你戴上我们的定婚信物吧!”
说着拉过舒兰英的纤手把戒指戴在她的中指上,再俯首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道:
“好了,在这以后你们就是我项思龙的妻子了!谁若是敢动你们的歪主意,我就阉割了他的命根子!”
天绝抑然道:
“哇!那自这以后,我这两个闺女儿岂不成了你的私有财产了?”
项思龙晒道:
“那是当然了!入我项家的门自是要受到特别的保护!对了,以后我两位好娘子的安全就交给义父你了!”
天绝想不到自己一句话却为自己招来个大包袱,哭丧着脸道:
“那我又得少活一年了!”
二女则是均都翘起小嘴巴,似乎不服项思龙对她们的“爱护”,却是恼意中又带一脸喜色,那娇嗔模样儿可爱动人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