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思龙怎样了,我都会跟着他一辈子的!”
天绝了头,目中忽地闪过一丝杀机道:
“只要把今晚所有知道此事的人杀了,此事就不会传出去了!”
舒兰英闻言大惊道:
“义父,你不要那样杀我那些族人了,他们……都绝不会泄露此事的!”
顿了顿又低声道:
“只要吓唬他们一下,严令他们不泄秘就是了!”
天绝呆了呆后哈哈一阵低笑道:
“好!义父依你之言就是2”
说着招过地灭,叫他去着手办理好这件事情。
项思龙和妇人已是整个身心都被肉欲的刺激填满,对室外的话浑然未闻,只是各自都剧烈的“运动”着,身上都己显出了密集的汗珠来。
在妇人的指引下二人施展开了各种体位,让项思龙享受到了男人和女人交合的一次又一次高氵朝,但是体力也渐渐疲软下来,只是一种不能自控的狂热欲潮让他还是激情如火,扒在妇人身上如色中饿狼的狠命挺着,脸上的红潮中显出苍白来,嘴里喘着粗气,双目布满血丝。
妇人脸上的红潮已是消退许多,身体的热度也己大减,只是还是死命的把项思龙紧接着,水蛇般的纤腰不断地挺举扭动着,唇舌与项思龙狠命的缠绵着,似乎想竭斯底里的把自己的整个肉体给熔化在项思龙让她销魂蚀骨的欢乐中,亦或把项思龙健壮结实的躯体给吞进自己对欲潮的强烈需要中。
项思龙终于体力不支了,蓦地大叫一声,身体在妇人身上一阵抽搐,生命的jīng液如决堤之洪般射进了妇人的体内。
妇人亦也随之一阵狂喊浪叫,腰肢节奏加剧的向上一阵猛挺,小嘴咬住项思龙手臂上的一块肌肉,双爪深深的掐进了项思龙的背肌中。
项思龙只觉自己的身体如一躯空壳般再也没得了一丝力气,并且四肢一片酸痛的麻木,血气亦也突地一阵急往上涌,“哗”的一声,一口鲜血抑将不住的急喷而出,思想跟着一片模糊。
妇人见了惊叫一声,一阵玄昏也给昏迷过去。听得房中的惊叫,舒兰英脸上一阵发白,再也沉忍不住的向房中撞门冲了进去。
见得地上昏倒的项思龙和母亲,凄叫一声,竟是一时忘了拿衣物来遮住二人的赤身,就扑上去一把抱起项思龙,坐地在哭起来,口中连连喊道:
“思龙,你醒醒啊!思龙!”
候地又发觉项思龙的躯体非常冰冷,不由吓得亡魂大冒的悲呼道:
“思龙,你可不要吓唬英儿啊!若你出了什么事?英儿也不会独活了!”
天绝听得舒兰英抢天呼地的大哭悲呼,以为项思龙真的出了事,心中一阵剧痛,目中泪光隐现,再也顾不得避嫌,也闪身冲进房野,顺手挥关房门,见了妇人羞态,飞身掠至房中榻上扯过一条被单盖在妇人身上,语音焦急而发颤的问舒兰英道:
“英儿,少主怎么样了?”
舒兰英此时脑中已是悲然模糊一片,随口答道:
“死了!”
天绝闻言大震,俯身来抓起项思龙的手为他把了一阵脉后,大是舒了一口气,脸色恢复过来道:
“可真是吓死我了,英儿,思龙没事呢!他只不过是身体极度虚脱昏迷过去罢了,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好过来的!”
舒兰英闻言,脸上浮起极度的喜悦之色,一把拉过天绝的手,紧张的道:
“真的?义父,这是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那为何思龙的身体如此冰冷呢?他……还吐了血呢!”
天绝平静下心怀,笑道:
“义父怎会骗你呢?少主只是在用鬼冥神功的寒气在镇压他体内欲潮的燥热罢了!嘿,想不到少主竟然这么威猛,‘大战’了三个多时辰!”
舒兰英俏脸一红,转过话题道:
“那思龙的体内还会不会有移情淫花的余毒呢?”
天绝怪眼看了她一眼,抑笑道:
“英儿是不是想为少主解毒啊?”
舒兰英大窘道:
“义父!英儿是在跟你说正经话呢!你尽取笑人家!”
天绝笑了笑,正色道:
“少主只是极乐过度,毒秦是全被解了。我探查他的心脉似乎有被欲火焚烧致伤的现象,他吐出的鲜血正是心脉受损,要让他快速复元,还是得用处女的纯阴。因为阴阳交合,可吸纳天地阴阳之气,阴导阳盛,阳盛阴克。少主因被极乐淫花毒激发了体内的阳气极限,且使他体内属阳的真气都被冲乱,虽然有她体内阴属的真气与之相克,但如此一来,少主的功力将大大受损。英儿,你明白义父的意思吗?”
舒兰英粉脸如火烧般的通红,低头细语道:
“义父,只要能救思龙,英儿愿付出一切代价!”
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似的的又道:
“义父,我娘她没事吧?”
天绝边拉过妇人手臂边道:
“中了移情淫花毒,只要施行男女交合,女方不但不会受到什么损伤,且会从男方体中吸去大量的精华而有益身心。朱云飞那小贼也不知怎么会有这种罕世淫毒?他是存心让你娘欲火焚身而死的!”
舒兰项恨声道:
“就那么一下就了结了他太便宜他了!”
天绝也是冷声道:
“哼!他们父子俩死后也可以把他们的尸体大切八块,不!一百块来泄心头之恨的嘛!”
舒兰英惧声道:
“也不用这么残忍的呢!狠狠的拿鞭去把他们的尸体打得稀巴烂也就是了!”
天绝失笑道:
“你这做法岂不比我所说的还要残忍?”
舒兰英娇声狡辩道:
“可我只是用鞭去打,不是用刀用剑去切嘛!”
天绝不置可否的笑笑,也不愿扫了她的兴,放下妇人的手道:
“你娘没事!只是身体疲软,受了凉吓才昏了过去,休息一下就行。”
舒兰英放下心来,忽地俏脸又是一红,音若蚊纳地道:
“义父,是不是现在就为思龙疗伤呢?”
天绝闻言一楞,蛤顿即会意过来,大笑道:
“小妮子春心荡漾了!”
舒兰项羞咳道:
“我……我是思龙的未婚妻嘛!迟早都会是他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