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真是色性不改,身上有伤,竟然还在想怎样欺负梅姐,若让夫人知道了,看你……”
说到这里竟被项思龙那色迷迷的目光看得粉脸微红。
项思龙看着二婢的娇羞模样,心中大乐的捉挟道:
“那好,今天趁夫人不在家,我就来个一箭双雕,跟我的梅儿莲儿一道共赴巫山。”
二婢嗔怒的连声娇骂不已,但心底儿却似乐开了花,媚目含情脉脉的收拾了碗筷,轻快而去。
项思龙待二婢走后,不由得吁了一口长气。
唉,为了不让人怀疑,自己必须得不挥手段了,不过若那王夫人回来,自己倒真不知该怎么应付。
嘿,管他妈的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走一步算一步是啦。
项思龙形貌憔悴,出了厢房,在王府里漫步的转悠起来,其中遇着不少陌生面孔的汉子,都主动亲热的上前来向项思龙问好。
项思龙对他们均都只有微微一笑的应付而过,心中却叫苦起来。
想不到这王跃在王府中地位也算很高,却跟这许多的护院武士关系都很亲切,那自己以后可倒不知怎么应付了。
唉,还是救出了岳父管中邪就开溜吧,在这种鬼地方终日还得提心吊胆的,真是没得意思的。
项思龙在这王府转了一个大圈之后,逐渐的熟悉了这里的地形。
这王府主宅两旁是左右两个别院,别院里住的都是护院武士,主宅前面是个练武场,大约有三百来名武士。宅后是一个大花园,花园建在一个长池中央,有一座凌空架起的白石雕桥连通。至于整座院落组群均被高墙围起。
看来在这王府里若跟他们硬拼起来是逃不出去的了,但不知岳父他们给关在哪里?
难道这王府里也有什么地牢?
项思龙暗自的苦苦思量着,却见小梅小莲二婢向她走来,前者嘟起小嘴咳道:
“老爷还说在屋里等我们的呢?谁知竟是骗我们的,让得人家欢喜的等了你老大一会儿。”
项思龙嘴角浮起邪笑,凑到她们耳边低声道:
“你们难道这么思春了吗?连一刻也不耐寂寞?那好,我现在就抱着我的两个娇美人儿,回去……”
说到这里快捷的亲了二女的粉脸一下。
二婢羞得大窘,小莲气得跺脚道:
“不跟你说了,大爷正找你有事呢。”
项思龙闻言心神一敛,纳闷的想着,王翔这会儿找自己有什么事呢?难道是他所说的那个什么项爷和滕大哥来到东城了?
项思龙心中又惊又喜,随着二婢逐步来到了客厅,却见王翔一见着自己就用一种异样的目光向自己打量,脸色阴沉沉的。
项思龙一阵心虚,难道自己被他看出什么破绽来了不成?强压住心头的波动,走上前去镇定的道:
“大哥,你找小弟来是否有什么事商量吗?”
王翔没有回答,只是双目狠狠的盯了他好一阵子,沉思了片刻后,才摇了摇头缓缓道:
“这个……没有!唤,对了二弟,项爷今天晚上不来了,他遣人送信来说要我们明天赶去吴郡城。”
项思龙心下大是疑惑,王翔他们到底又在弄什么玄虚?看他这样子似是己探得什么消息,怀疑起自己来了,但又为什么不擒下自己等一看究竟呢?若他知道自己是项思龙,应该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才对啊?他怎么会能这么沉得住气呢?自己现在身隐这王府里,他要擒杀自己还不是易如反掌?
项思龙百思不得其解,心下虽是忐忑,但还是装作大喜道:
“可以见到项爷,那可真是太好了!”
王翔的眼中显出一丝痛苦之色,看着项思龙,似是闪过一丝杀机,但却转瞬即逝,微笑道:
“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住这个机会,多向项爷讨教几招剑法来喔。”
项思龙一笑头应是,两人又各怀心思的闲聊了一番后,项思龙告辞而去。
回到厢房,项思龙不由的惊出了一身冷汗。
王翔这老狐狸定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必己布下了对付自己的天罗地网,对岳父管中邪也定会看守得更加严密,只不知自己是何处露出了破绽,难道是众武士?
那他们现在定是已经被擒了,对了,自己何不去武士别院看看呢?
想到这里,刚准备出房去,却见易容成众敌的八个武士和同着其它的十多个武士正向他的厢房走来,见着项思龙,其中有人喊道:
“王总教头,你身体好些了没有?王进兄弟跟我们说你的剑术十分高明,连他都不是你一招之敌,我们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啊?所以兄弟们想请你去演试两招,让我们开开眼界呢!”
另有一人也叫道:
“王进兄弟方纔一个人对打我和王武二人,我们两人都不是他之敌,何况他还是负伤跟我们打呢!我们问他剑术何故进展如此之快,他说是得到你的私下传授,兄弟们都说你有偏心哩。”
一行人哈哈笑笑,不觉已是包围了项思龙。
项思龙见众武士安然无恙,心底安心了许多,但对王翔的举动更感觉到高深莫测起来。
王翔到底有没有怀疑自己呢?但看他刚纔对自己的神色似是很大不友善,王跃可是他的胞弟啊,他怎么会这样对待自己呢?除了他已经疑心自己是项思龙外,就找不出其它的理由来解释自己心中的这个疑团了。
项思龙边寻思着边随众人闹闹哄哄的来到了练武场,却见场中已有一百多名武士正分作了几组在练习比剑,其中最惹人眼的是正南面的场地中有一名少女模样的小姐与二个武士对打着,那少女似很泼辣,剑式招招奇狠,而那两名武士却似不敢尽全力攻击他,剑招总是适可而止,根本就不敢伤着他分毫似的,以致被那少女打得手忙脚乱,衣服尽被少女剑芒划破,甚是狼狈不堪。
众武士见项思龙目光尽盯着那少女,其中一个笑道:
“王菲小姐却也是我们这里的'高手'呢,王总教头要不要跟她比试两招?”
项思龙收回目光一笑道:
“我只看那丫头似被你们宠坏了。”
那叫王菲的少女见着项思龙等向她这边围来,蓦地剑势一转,却见她手中长剑挑起了朵朵剑花,快捷的向两武士的喉间分别袭去。两武士身形一倒就地滚了开去,才避过她这神妙的一剑。
众武士一齐哄笑起,王菲这时收剑跑到项思龙跟前,娇声道:
“跃叔,你来陪菲儿比一场好不好啊?我刚才项伯那里新学来了几招剑招呢,你来陪我喂招吧。”说着边拉起项思龙的手来。
项思龙这时近看王菲,亦不由稍稍动容。
王菲年龄在二十许间,秋波流盼,樱唇含贝,笑意盈面,最动人处是她有种纯真若不懂世事的仙子般的气质,使男人生出要保护疼惜她的心情,但她的脸上却显出一种顽皮的娇气。
王菲见项思龙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得娇颜一红,嗔道:
“跃叔,我们去比剑嘛!”
项思龙回神过来,莞尔一笑道:
“菲儿,你可是女大十八变,愈发的变得楚楚动人了,还记得你十来岁的时候,可还是个黄毛丫头呢。”
王菲把娇躯一扭,嗔怒道:
“跃叔,你说什么嘛?人家十多岁的时候,你还不是说我很标致,怎么现在却说什么我是个黄毛……喂,我不说了,你们再笑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众武士吓得齐都忍住笑意,倒是项思龙哈哈大笑道:
“好好好,我的菲儿从小到大永远都是漂亮的,可以了吧?不要生气了,我跟你比剑去。”
王菲破涕为笑道:
“好,你可不许撒赖,打不过人家就也得滚倒在地哟。”
项思龙对这纯情少女打心底里有着一种好感,取笑道:
“我们来打个赌行不?谁输了谁就要给对方洗三天的衣服。”
王菲小嘴嘟起道:
“这样人家吃亏了嘛,你的衣服天天都会弄得很脏的,而我的衣服却三天也不会洗一次。”
项思龙惊叫道:
“哇操,菲儿竟三天也不洗一个澡吗?”
王菲大窘的提剑就向他刺来,剑势竟是快捷狠辣异常。
项思龙使了一个假身,险险避过一剑,叫道:
“喂,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王菲娇笑道:
“谁叫你出言戏弄人家呢。”话刚说完又是一剑向他横扫过来。
项思龙被迫得急退了三四大步,临急之中想起《天机密录》中所记载的'百禽身法',赶忙施展开来,却见他恰到好处的躲过王菲击来的长剑。
王菲见连使两招绝妙剑法,还是不能逼乱项思龙的身形,气得银牙一咬,手中长剑一抖,“唰唰唰”连刺三剑,锋寒如电,狠辣无比,又没有半丝破绽。
项思龙知她对自己气恼不过,暗自好笑,就在剑锋乃至身前,不容发中往前一冲,向王菲握剑手腕抓住,真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免,且又动作潇洒,意态飘逸,传来一阵喝采声。
王菲见项思龙似欲向自己身上扑来,又惊又羞,叱喝一声,剑锋回收,剑身忽地幻出数道虚影。
项思龙心中暗惊,王菲剑法确是层妙不穷,但她尚是初学,所以没有融会贯通,不能施出剑招一半的威力,但自己空手下来却也有甚是难以招架招之感,若是教她这套剑法的人施展开来,自己定是难逃一招之灾。
心下想来,项思龙心下不禁大是叫苦。自己如此闪避下去,身法用老时,定会被她逼得败下阵来。
不行,自己现在的身份可是王府里的总教头,怎可以败给一个女人呢?何况若真要自己给她洗三天衣服,那可是杀了自己也不干。
对,得难这刁蛮少女一颜色看,杀杀她的骄气,自己可是她“叔叔”,她总不会要“割了自己舌头”吧。
项思龙疾身闪过王菲击来的长剑,身形在空中一个翻转,快捷的自怀中掏出了鱼肠短剑,持身体着地后,闪电移前,抢着王菲左侧处,短剑“锵”的一声脱鞘而出,同时施出“破剑式”。
却见鱼肠剑幻出令人难以相信的无数朵似有实质的剑花,剑势若攻非攻,一时寒光大盛,笼罩住了王菲。
王菲见项思龙居然出手还击,且剑法绝纶无比,简直让自己毫无架招之力,心头又惊又急,手中长剑改攻为守,一步不让的连挡项思龙五剑。
项思龙哈哈一笑,倏地退身收剑,神态自若的冲着王菲笑道:
“好了,菲儿,咱们到为止吧。你的剑法确是大有长进,跃叔自问难以取胜,故想见好就收,咱们握手言和吧。”
项思龙本意欲给这泼辣少女颜色看看,但倏地转念一想,自己可不要因此而让王翔更加疑心自己,还是算了吧。意下想来,便也只迫退王菲就退下阵来。
王菲心下虽是不依,但知自己虽然从嫣然姑姑那里学来了新剑法,但还不是这跃叔的对手。若败了下来,自己可要实行赌约,为他洗三天衣若败了下来,自己可想到这里,心下气馁道:
“现在我不跟你打,但你得教我你刚纔所施的剑法。”
项思龙对这又娇又蛮的“侄女”也大是没法不依了她,只得头苦笑道:
“好吧,以后有机会再教你。唉,我跟你打了一场,伤势又触动了,大感劳累,现在想回房休息了。”
王菲虽知项思龙是想躲过她的纠缠,但亦也还是甚是关心他的身体,“扑噗”一声抿嘴说道:
“好吧,我现在不缠你传我剑术,但明天你可不得耍赖,不行,咱们得拉个勾,耍赖的是小狗。”
项思龙大感头痛,自己跟她可以说也是处于敌对位置,为了解释王翔对自己的怀疑,所以故意的应付小梅小莲二婢、众武士以及王菲的,幸好自己在他们面前还尚未露出什么破绽来,若让王菲把自己缠住,自己色心一起,一时把持不住,可就前功尽弃了。
唉,谁叫这小妮子确也有着一种风味吸引自己呢。原本以为随便应筹她一下是了,谁知现在弄得,搞不好自己就要做起“小狗”来。
唉,佛日: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是委曲求全吧。
项思龙辞过了众武士和王菲的纠缠,径直回到了厢房。此时已是天色黄昏,将近用晚膳的时候了。项思龙忽地想起小梅小莲两个俏婢,涌起一种燥热的感觉。原来刚纔他被王菲的娇嗔泼辣的新鲜形像及她的绝色容貌给刺激得挑起了欲火,甚是荒唐的想找二婢发泄一下。
项思龙的身上有项少龙身上的血,所以他继承了其父亲的风流本性,来这古代的一年多,他对女人的态度完全改观。在没有来这古秦以前,他对女人是冷漠的,但是现在只要他在某一女人身上发现了自己心目中寻求的一种美来,就会产生一股热情,一种冲动。
正当项思龙荒唐古怪的想这想那时,小梅小莲二婢己端了饭菜推门进得房来,见得项思龙满脸通红,双目发呆,同时大惊道:
“王爷,你怎么了?”
项思龙望着她俩一阵邪笑道:
“今天你们两人挑逗得我欲火焚身,现在我就要你们为我退退火。”
二婢想不到项思龙恶人先告状,且说话如此的赤裸粗野,羞得满面通红,小梅呼吸加重冷哼道:
“王爷你是不是喝醉了?尽说粗话!”
项思龙其实是故意的开门见山就情逗二婢,想挑起二女的春情。现果见她们被自己一句粗话就逗得俏脸粉红,秀目含情,心中大感刺激。走到她们身边一手搂住一个,怪手在她们身上大肆侵略起来。
二女差惊呼出声,忙用小手捂住红唇,娇躯都觉酸麻乏力,嘤咛一声,一左一右竟搂住了项思龙的腰际和劲脖,都微闭春情荡恙的秀目,微微张开那樱桃小口,喘嘴着粗气。
项思龙亦感一股热气直往上涌,分别痛吻了一番她们的樱唇后才道:
“好了,二个乖乖,去浴室为我们放好热水吧,待我吃完过后,就来干你们,一起鸳鸯嬉水,共度于飞。”
二女恋恋不舍的松开了项思﹒龙,小莲娇声道:
“这次你可不要哄我们嗅。”
项思龙乐得直是头,待她们离去后匆匆吃罢,来到浴室,却见二女身上只披一件透明可窥春色的裙衫,见项思龙进来,都冲了上来把他拖进浴池,那饥渴炽热的眼神似乎欲要把项思龙溶化掉。
项思龙想不到二女竟是如此的放荡开骇,凑到她们耳边低声道:
“我有多长时间没有与你们欢好了?”
二女这时竟是毫不娇羞,边为项思龙脱着衣服,小梅边答道:
“有两个多月了吧,自从上次我们被夫人抓到了后,你就再也不敢碰我们了。你不知我和小莲想你您得有多痛苦呢。”
项思龙听得心下飘飘然的,伏在浴池旁的一张榻上,由二个玉女双为他混身上下细细按摩起来,舒适得连呼痛快。
二女却故意的用坚挺的酥胸去擦项思龙的背部,只挑得项思龙欲火再度高涨,扯去二女身上的衣衫,怪手在她们光滑白嫩的胴体上揉搓起来,弄得二女娇声呻吟不已。
二女此时三满玲珑的曲线,结实娇嫩的动人胴休彻底的暴露在项思龙的眼底。
项思龙在这些天里,时刻想起父亲到底是不是在想改变历史和岳父管中邪被抓这两种事,心情─直郁结难解,这刻被两个娇荡的俏女刺激得暂且忘记了一切的烦恼。他需要借此来麻醉平静自己的心怀。
项思龙露出充满男性气概的虎躯,坐在池边,一左一右抱起二女,细心地为她们洗擦起来。
二女白璧无瑕的身体颤栗着,任由项思龙怎样作弄,她们己完全迷失在了项思龙的熟练手法的挑逗之下。
项思龙在这二女热情如火的反应下,不由的想起了与田贞第一次鸳鸯戏水的情景,亦也想起了曾盈、张碧莹、吕姿、刘氏诸人,前尘往事,涌上心头,满情感触。
再又想起明天的前程凶卜未知,更觉得应有得,乐时应及时行乐。
在种种情绪的刺激下,项思龙感到强烈的需要,目标自然是怀内的这对美人儿。现在就是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劲上,亦也难消他的欲火。
一时内澡堂内充满项思龙粗野的呼吸和二婢女夹杂着的痛苦和快乐的娇吟声。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他妈的,管他明天会将如何呢,明日事明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