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碧莹娇躯发颤,脸红如烧,一对秀目差喷出火来,小口张了开来,不住喘息娇吟,挺耸的酥胸急促起伏,正是情动如潮。
项思龙终于撤掉了张碧莹所有的防御,双手在她那丰盈的美腿和小腹处您意爱抚,逐寸挑逗着她那充满弹力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
时间就在这情意浓浓间悄然流逝。
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他们,神魂颠倒中,他们相互抚摸和紧抱着对方的身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
从这刻起,张碧莹就再也不是一个纯情少女,而是一个情郎的妇人了。
“思龙,我爹回来了,他说想见见你。”这天张碧莹兴冲冲的闯进项思龙的房间,劈头劈脑的说道,一见项思龙正与曾盈打打闹闹,微微一怔低下头去,脚步放慢了下来。
项思龙望着她诧异的一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拉过来,让她坐在身边。
张碧莹俏脸一红,目光正好与曾盈相触,见她微笑不语的望着自己,更是差态娇挠。
曾盈这时站起,看着她那神态,心下暗暗窃笑,看来项思龙己把他和张碧莹的事情告诉了她。
只听她脆声笑道:
“莹姐,你既有事与龙哥相商,那小妹暂时退下了。”
说完,身子向前张碧莹微微一拂,二人目光正好再次相接,慌得张碧莹心下又羞又乱。
待得曾盈退去,张碧莹狠狠瞪了项思龙一眼,随后又玉脸霞飞,低声道:
“我把我们的事告诉了我娘,他们都想见见你。”
项思龙捉挟的笑道:
“是我们那天的事吗?”
听得张碧莹嗔怒道:
“你再敢说?我就杀了你!”
项思龙心中大乐,哈哈一笑道:
“那你可就要守寡喽!”
张碧莹拿他没法,又气又恼的道:
“说不过你,油腔滑调的,走吧。在我爹娘面前可要表现好。”
项思龙怪声怪气的道:
“遵命!娘子!”
两人皆是一阵大笑,随下又打又闹的向张良住处走去。
路上两旁都是疏落有致的平房,通过一条僻静的石板小路,赫然可见一座精致优雅的房舍,前面是一个小园林,林内奇树异石,花香鸟语,更增了这室内主人清幽雅致的气氛。
项张二人走进屋内,张碧莹则一阵风似向后堂欢声跑去。
美婢则请项思龙坐下,奉上香茗,又姗姗而去,留下他一个人坐在广阔的大厅里。
项思龙闲着无聊,环顾四周。
大厅布置典雅,墙上挂有帛画,画的都是宫廷人物,色彩鲜艳。
厅心铺了张大地毯,云纹图案,色彩素净,让人看得很是舒服。
看来这张良雅致颇高,确是一智慧高绝之人,难怪他今天能成为刘邦手下得力谋士。
项思龙正神思现古,心中情绪动漾时,身后脚步声响起,抬头一看,便见张碧莹正挽着一中年美妇缓缓向他走来。那中年美妇一双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正冷冷的打量着他,似想穿透他的肺腑。她耳坠上是一玄黄美玉,云状的发髻横插着一枝金钗,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眉目如画,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最使人迷醉的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娇艳丰姿和成熟迷人的风情。她们身后则是一身形高大,容貌古朴,神色平静,一对眼睛却是闪闪有神的差不多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
项思龙忙收敛心神,回复他那傲然自信的神态,龙行虎步般来到三人面前,施礼道:
“晚辈项思龙拜见伯父伯母。”
那汉子微一头,似很欣赏项思龙的这种不亢不卑的姿态,悠然走到项思龙面前,坦然道:
“项少侠果然是一表人才,乃人中之龙。莹儿眼光不错!”
说完一阵爽然大笑,示意几人坐定后又说道:“听莹儿说少侠曾除奸惩恶,现被官兵通缉,不知今后有何打算?”
项思龙昂然正色道:
“现下奸臣当道,王室昏庸,以致弄得民不聊生,我辈中人自是应当义起反抗,死而后已,小侄今后自还是义无反顾的走自己想走的路。”
张良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赞许道:
“思龙此等豪言壮语,果是大快人心也,那你对当今之势有何看法呢?”
项思龙顿了顿道:
“秦自灭六国以来,便不断地推行暴政,一方面他的政策措施不但没有发挥其有益的效应,相反激发了他们政权内部的矛盾和他们同人民之间的矛盾;另一方面,秦灭六国后的各国王室后代都不甘心就此罢休,他们私下培植势力,等待时机,欲谋变动恢复国土。所以当今天下局势就是‘天下苦秦久矣’,在不久的将来秦朝必将被灭。”
张良听得脸上放光,对项思龙的解析大是叹服,当下接着道:
“那你认为夺天下者将为何方人物?”
项思龙想也没想的接口道:
“布衣中人也!”
张良见他说得如此语气,惊奇的问道:
“思龙,你为什么如此肯定呢?”
其实任他张良如何学究天人,怎知少龙乃现代中人,悉知他们这个时代的历史呢?
项少龙知是自己口不择言露出毛病,当下想了一想,旋又解释道:
“今天下之势,农民百姓是受秦压迫最惨重的阶层,沉重的赋税徭役,残酷的刑罚都使得劳动人民处在流血痛苦的呻吟生活中,他们渴望安定,向往和平,现在他们对秦二世失去了任何的幻想,因此他们当中,只要有人仰臂登高一呼,响应之人定当热如洪潮,秦政灭亡之日亦就不远了。”
张良只听得敬佩不己,目射奇光的看着项思龙,对他那大胆的推想简直是佩服得五腹投地,暗想自己真是得了个乘龙快婿,他日定当能叱诧风云,可得好好的把他把握住,以助自己他日成就大事,当下一阵哈哈大笑道: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莹儿,你可找着了个好夫婿啊!”
项思龙一听知他己把张碧莹终身交给自己了,当下跪首便拜道:
“岳父岳母在上,请受思龙一拜。思龙定当不负所托,会好好的照顾碧莹。”
张良见项思龙思想反应如此敏捷,更是老大开怀,高声喊道:“张方,今晚给我大摆宴席,庆祝思龙和莹儿的订婚之喜。”
这时从大厅后方走出一个年纪约在四十许间,脸目予人一种精明感觉的中年汉子,走到张良跟前应声道:
“是!老爷!”
随后退下。
张碧莹已是娇不堪言,在那妇人怀中娇羞不己,只乐得那妇人直是盯着项思龙和她总是浅笑不语,看来对项思龙印象极佳。
张良望着项思龙,忽然又问道:
“那思龙对为将之道又有何看法呢?”
项思龙谈兴大发的道:
“天生贤才,自是供一代用之,不患世无人,而患不知人;不患不知人,而患知人而不用,孙子兵法中的‘择人而任势’就是这么回事。”
顿了顿又道:
“但是为将之道,首要治兵。所谓纪律不严,何以能整?非练习拥熟,何以能暇?
若非既整且暇,何以能万战万胜而无敌于天下乎?当年长平之战,白起以少胜多,大败赵军,岂不是将兵人人折服,人人听令?再就是将帅要有足智多谋,赏罚分明,爱抚部属,勇敢坚毅,树立威严等。若不能做到如此,就不足以为将。”
张良听得他这份见解,觉得确是妙论,当下又问道:
“那么用兵之道呢?”
项思龙谈兴更甚,滔滔不绝道:
“兵贵精而不在多。用兵之上策乃是用谋取略战胜敌人。所以善于用兵之人只是使敌人屈服而不是靠交战,攻占敌人的城池不是靠强攻,毁灭敌人的国家不是靠久战,这些都是靠周全的战略方针。象春秋时期的晋楚城汉之战,晋胜楚就是运用了正确的战略战术,运用谋略争取了齐、秦二国援助,击败楚军,争取了中原霸主地位。还有,用兵的原则是,知己知彼,万能百战百胜。”
张良听得更是大为叹止,折服不已,二人均有相见恨晚之意,一直谈到太阳下山,张方来叫二人赴宴时,才言犹未尽的结束谈话,连张碧莹母女二人何时离去亦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