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狼被反绑双手,丢进这间极尽奢华的卧室里後,忍不住叹了口气。
被人出高价包了一个月,可实在没想到对方居然喜欢玩这个调调,老大也没交代一声,突然面对这条绑住双臂的软皮绳,荼狼一时接受不能。
一口郁闷气还没顺下去,荼狼就感觉到不对劲。
这间屋子里,早就有人。
荼狼仔细打量著房间,一张巨大的铺著黑色床单的床,一地雪白的地毯,还有紧闭的房门,拉紧的窗帘,唯一的光线来源,是头昏暗的黄色吊灯,烘托出一种压抑的气氛。
荼狼看了很久,也没看见哪里站著人。
只能感觉到视线,冷冰冰的盯著自己,仿佛盯上青蛙的蛇,叫人浑身一阵恶寒。
“谁?是出钱的人麽?你出来吧,我不会暴露你的身份,这是规矩,我懂。”
荼狼以为是那人害怕他说出他的身份,於是想打消其顾虑。
可是,并没有人回应他。
荼狼等了又等,有些无奈,“难道花钱只是看看麽?那好,乐得轻松,都不用表演。”
这样催促的话一说,窗帘背後才有了动静,有人掀起窗帘,慢慢的从後面转出来。
荼狼看见那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美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