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悦最後只好无奈的放弃,转而去问鲛人。鲛人倒是大方,听了之後拉过苏子悦的小手在自己的胯下揉了几把,就见他那两根ròu棒颤巍巍的站了起了。他说:“这个问题太简单了,我示范给你就行。”
结果苏子悦被鲛人按在那里,任由他酣畅淋漓的爽了一把,最後shè精的时候他说:“瞧,魔气就是这麽泻出来的,这个控制不住。所以魔王要想让他的女人给他生孩子,只能等那个女人慢慢强大起来。”
苏子悦听得气得要死,心道这麽简单的两句话你说给我听不就得了,非要……然後又埋怨素蝶也真是的,连这麽简单的两句话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害自己送上门的给这鲛人饱餐一顿。
想到这里,苏子悦对著鲛人最柔软的腹部狠狠地踹了一脚,踹的自己脚疼。却见鲛人在自己那小脚上安抚性的揉了两把,然後吃饱喝足满意的忙自己的事去了。苏子悦恨得牙痒。
入夜,鲛人带苏子悦游到礁石上,对月歌唱。他们周围还有别的鲛人,但是这些鲛人对苏子悦都是礼遇有加的。就在鲛人复活之後,有一个晚上这些鲛人还都聚在一起给苏子悦和鲛人唱了一首很长的歌曲。鲛人说,那是他们一族祝福的歌曲。
苏子悦想著既然上来了,就顺路去看看素蝶。於是便上了岸,往素蝶筑巢的方向走去。却没想到,沿路碰上了熟人。正是刚和她吵过一架的闵墨,闵墨身後跟著他那个内务,那两个内务还架著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
苏子悦下意识的闪到一棵树後,借著月光打量那个女人。那女人看著很面生,苏子悦猜她加入的时候自己不在洞窟里,也许就是最近才被抓来的也说不定。那女人此刻哭的一张脸都扭曲在一起了,看不清长相。最令苏子悦好奇地是,为什麽闵墨亲自送她来?难道也是许诺带著这女人四处走走?
就在苏子悦胡思乱想的时候,闵墨一行人已经向著她这个方向走过来了。身为魔都的王,闵墨是何等的精明,他一走进便觉得这里多出一个人的呼吸。担心是有魔物要伏击他们,闵墨怒喝一声:“谁躲在那?还不快滚出来!”
话一出口,就见一棵树後,磨磨蹭蹭的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苏子悦。闵墨一下就知道她为什麽在这里,想必是从海里出来透气的。他深吸一口,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冷声道:“晚上就别一个人出来乱晃了,到时候不要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魔王大人怎麽又亲自送美人来啊?也是怕这姑娘跟别人跑了?”苏子悦说出来就後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脱口而出这麽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
闵墨听了她的话眉头紧紧地扭在了一起,他本来就被这新来的女人闹腾的一个头两个大,不得已才亲自押著这哭闹不休的女人来“办事”,现在又沦落到被苏子悦讽刺,更是令他恼火。他说道:“苏小姐管的太宽了,我既然都不管你了,你也不要来干预我的事。”
苏子悦听了,一股无名火突然烧了上来,她怒骂道:“渣男!之前还口口声声的说我抛弃你,现在就给这小美人做护花使者了。”
闵墨气道:“我什麽时候说过被你抛弃这样的话?就算我说过是你抛弃我了,难道我还冤枉你了?你敢说你没丢下我一个人?再说了,你说别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好不好?那魔蝶和鲛人又怎麽算?要这麽算我哪比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