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不住弹跳的粗长硬物炽热的吓人,烫得月儿全身直打哆嗦,她羞怯怯的猛摇头:“爹……我、我不行……”
“别怕,月儿……”他的眼神火热,唇角轻扬,“乖,坐到爹爹身上来。”诱惑而嘶哑的嗓音安抚着她,他的大掌滑过她细软的腰肢,胯下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ròu棒早已蠢蠢欲动,渴望得到疯狂
宣泄。
月儿双眸氤氲,心口狂跳不止。她颤抖的鼓起勇气,攀着他的肩头,在他的指导下,跨坐到他腿上。
林雨玄抬高她的雪臀,扶祝糊仿佛一折就断的盈盈细腰慢慢坐下,热烫巨物缓缓侵入她水嫩的穴肉,她倒抽口气,反射性的想逃开,腰上的大掌却不允许。
“别动,否则爹不保证会不会伤害到你……”月儿娇嫩的花径再经不起自己疯狂的摧残,他惟有咬着牙,强忍住体内澎湃的欲望,小心的让穴口慢慢吞没自己的粗长。
“唔……”他闷哼一声,额上渗出细小的汗水。看着自己的巨棒被一吞没的美妙情景,感受着那小小甬道剧烈的抽搐、收缩所带来的快感,令他几乎忍不住激射出滚烫的jīng液。林雨玄绷紧下腹
,用力的拥住月儿,窄臀一挺,铁棒立刻沉入了月儿紧窒窄小的水嫩肉壁中。
“啊……爹……”月儿发出细不可闻的娇啼,这般淫靡的坐姿令他的ròu棒深深插入到她敏感的血蕊上,逼人的快感瞬间涌入她的四肢百骸。她迷醉的扭动着胴体,滑腻莹白的大腿如藤蔓般紧紧缠上
他的腰杆,将两人密合的下身贴得更是严丝合缝。
花心传来的阵阵痉挛不住吞吐他的紫亮龙首,林雨玄一面体会着她的紧窒而带来的美妙快感,一面低头在月儿那因羞涩而火红的桃腮边,邪肆地轻咬佳人晶莹柔嫩的耳垂:“宝贝,你的穴儿又紧,
又嫩,爹真怕一不小心就伤了你……”
他握住月儿的纤腰,轻轻抽动着被她紧窄的花径紧紧箍住的巨棒。他不敢太用力,害怕伤害到月儿生嫩敏感的mī穴。可即使是如此轻柔的摩擦,每一次都能为他带来濒临高氵朝的疯狂快意。
“嗯……嗯啊……爹……爹……”酸胀酥麻的感觉让月儿不知不觉间适应了他的占有,她双臂一环圈紧他的颈项,皓首后仰,微启的朱唇逸出香暖的气息,那天生的媚态蛊惑了他的身心。
“宝贝,舒服吗?爹感觉到你的xiāo穴流出了很多的水,变得好滑、好软……爹要用力了喔……”感觉到她水般的软化,他舔吻着她的红唇及颈项,住佳人雪臀的生猛野兽,逐渐加快了放纵的步伐。
“爹……轻……嗯啊……不要……这么用力……嗯……嗯……”月儿身体象着了火一样的发烫,花靥羞红、双眼迷乱的随着他的律动上下起伏,小嘴里溢出娇媚的呻吟声,“爹、爹……月儿好麻
哦……嗯啊……慢啊……爹……慢……嗯嗯……”
强烈的亢奋和柔媚的呼叫让林雨玄再也按捺不住,用力的挺起健腰,驱动雄伟的硕大,开始在她血嫩的甬道中大力抽送起来。
“不要……爹……啊啊……你太用力了……月儿受不了……嗯嗯……啊……轻……”这种交合的方式让月儿感官更为敏感,如云的秀发飞舞飘动,滑腻娇挺的丰乳跌荡跳跃,诱人之极。林雨玄低
吼一声,用力抓祝糊弹跳丰润的绵乳,伸舌舔洗其上瑰人的嫣红。
“月儿,你可真甜……”林雨玄不住含吮着她粉嫩的乳尖,将它们舔得水亮红肿,硬翘娇挺。月儿被吸吮的酥麻无比,反射性的全身抽动紧缩,不由自主的曲起腿,死死夹祝蝴壮健的腰杆。
“宝贝,嗯……”林雨玄被强烈紧缩的层层嫩肉包裹刮擦着,急速累计的畅美快意使他亢奋无比,他一翻身,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又再次疯狂的加快抽送的频率,一下一下用力到她的花心最深
处。
“呃……啊……爹……好烫……好舒服……嗯啊……”月儿娇娇喘息,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婉转莺啼,细小香郁的汗珠不断的溢出肌肤,更润得肌肤晶莹如玉。突然,月儿花穴前的小核被他猛力
的一阵揉搓,如触电般无以伦比的强烈快感骤然流窜全身,她猛烈的哆嗦着娇胴,水润的双眸溅下滴滴泪珠:“爹……不……月儿不行了……啊……”
她十指紧收抓住身下的床单不停战栗,湿热的花穴急促的收缩蠕动,心神因极度欢愉不知迷失到何处,从花甬深处喷洒出一股香甜滑液……
眼见月儿又达到了高氵朝,知道再弄下去恐怕会伤及身体。林雨玄在纳入她的阴精后,巨物也感到一阵酸麻,遂不在有所保留,将更形坚硬的雄伟,粗暴的贯进她体内。
一阵狂飙的耸弄后,他低吼着在她收缩不已的紧窄中,激射出火热的精华——
林雨玄将月儿绵软无力的娇躯枕在自己颈窝,大手爱怜的抚弄着怀中玉人的秀发,嘴角边上不自觉间绽放出了温柔的笑。
蓦然,林雨玄双耳微微一竖,一声极其细微的鞋子摩擦声‘嚓——’的自窗外响起,林雨玄反应疾快,手指轻弹,一缕劲风迅猛绝伦的直袭向窗边发声处,然后只听‘啊’的一个女子微弱尖叫响起
,接着又是一个重物坠地声,显然窗外偷窥的女子已然被他的指力所放倒。
林雨玄冷笑一声,低头先亲亲佳人娇艳欲滴的可爱小嘴,才慢理斯条的穿好衣服,走出门外。此时,房外冰冷的石板上,正躺倒了一个窈窕身影,定眼看去,居然是月儿的贴身丫鬟——红杏。
红杏现在内心正惊惧不已,身上传来的巨大无力感让她连动一下都成奢侈。刚才,她因为担心小姐的身子没敢远离小筑,在小筑外徘徊了良久,直到认为庄主应该离开后才偷偷的走回来。才接近房
门,便听到屋里传出一声声妩媚诱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娇吟声,间而夹杂着男人低沉暗哑的粗喘,红杏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惊疑之下又哪会知道这是男女交合所发出的声音,还以为是庄主在惩
罚小姐,心内大为焦虑。
她犹豫了半晌,还是挂心小姐的不安占了上风,她鼓足勇气悄悄走到窗边,用唾液沾碎了纸窗一角,侧头看去。
一看之下,立时燥得她面色通红,犹如滴血。翻如波浪的锦被中,一个全身赤裸的强壮男人,正趴在小姐雪嫩的身躯上恣意起伏。红杏也曾略修武学,虽然不深,但从背影也不难看出此男子就是庄
主,而小姐也不住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激情销魂声,让人听得春心荡漾。红杏顿时呆若木鸡,她虽年幼,倒也曾从一些八卦丫鬟口中听说过这种羞人片段,此刻她就算再无知,也明白了这就是丫鬟所说
的鱼水之欢、巫山云雨。
红杏愕然的看着眼前艳情的一幕,脑海里空白一片,几乎连呼吸都停顿下来。直到脸庞憋得通红,快要昏眩倒下,她才反应过来,立刻惊惧的握紧嘴巴。
怎、怎么可能?小姐和庄主怎么会做这种事?这不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羞事吗?他们不是父女吗?这、这、这不是乱伦了么?
说起来她也算走运,如果不是林雨玄全副精神都沉浸在身下人儿带来的极度欢愉中,她的接近只怕林雨玄早就察觉了,又怎么可能让她在房外偷听偷看呢?
红杏呆呆的看着、想着,心内一动,猛然间吓得汗毛树起。如、如果被庄主知道她在外面偷看,只怕她的脑袋,就要和身体告别了……
红杏悄无声息的后退一步,想不动声色的尽快逃离。可惜此时林雨玄刚好喷射出激情欲望,五感恢复灵觉,她自以为无声的脚步,岂能瞒得过他灵敏的双耳,于是就有了现在她躺倒地上的后果。
忽然,红杏感觉身体渐渐可以活动,她颤抖的用手撑起身子,垂着的头颅突兀的看见一对黑色的皂靴
一瞬间,她犹如被凝固住了,心跳骤然停止。她僵硬的扭着脖子一寸寸抬头望去,入眼的是一双冰寒至极的骛冷黑眸
“庄、庄主……”红杏双臂一软跪趴在地上,心底深处本能的恐惧如洪水汹涌而至,身躯造反似的瑟瑟发抖。
林雨玄眼神阴沉可怕,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他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弧度,声音柔和的问:“你都看到了什么?”
红杏牙齿直打抖,结结巴巴的道:“奴、奴婢什么……什么都……没看见……”
“什么都没看见?”林雨玄浅浅一扯嘴,黑瞳眯起,肃寒的杀机一闪而逝,“那你刚才在窗外干什么?”
“奴婢……奴婢……只是路过……”红杏颤抖的语不成调,恐慌的喘着粗气,趴伏在地上拼命磕头,“庄主饶命……庄主饶命……不要杀奴婢,奴婢、奴婢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伴随着铿锵
有力的磕头声,她的额头迅速的染上血色的艳红。
直到撞击得头昏眼花,鲜血从额上悄然流下,不耐的声音才悠悠扬起:“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