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星‘花’。”此时,李七夜已经行走到一块‘药’田上,看到栽种这里的灵‘药’,也有惊讶。
只见这一块‘药’田上种栽着一株巨‘花’,这株鲜‘花’很大,而且整株鲜‘花’只有一朵‘花’朵儿。整朵‘花’儿足足有一个桌面大小,这朵鲜‘花’看起来像是一颗晨星,‘花’瓣乃是星光闪烁。
这么一朵巨大的‘花’朵儿乃是一片片‘花’瓣层层叠叠,看不到‘花’芯,在层层叠叠的‘花’瓣中央一片黑暗,看起来像是一个黑‘洞’一样。
这样的一朵‘花’儿看起来十分鲜‘艳’,十分美丽动人,但是千万别被这朵鲜‘花’的外表‘迷’‘惑’。
这朵‘花’名为凶星‘花’,它被称为凶星‘花’,除了它看起来像夜空上璀璨的星辰之外,更重要的是在于一个“凶”字。
这朵凶星‘花’绝对是一件凶物,它不只靠吸收地下的养分而生长,它还靠捕食其他的猎物而生长。
凶星‘花’是一种凶‘花’,它能捕食附近的一切生灵,不只飞禽走兽,还包括周围其他灵‘药’丹草,这些都是它口中的美味。
所以,凶星‘花’生长的地方,其他的灵‘药’丹草很难生存。而且,凶星‘花’的寿龄越大,它就越强,当它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后,甚至能飞天遁地。
凶星‘花’虽然是一种凶‘花’,但是一种极为珍贵和罕见的灵‘药’,市面上往往能卖到天价。
“这是我们前几年在拍卖行所买下,买下时虽然还是幼苗,但是依然十分凶狠。”见李七夜对这株凶星‘花’有兴趣,紫烟夫人忙说道。
李七夜只是随便看看而己,看了看这朵凶星‘花’,他含笑头说道:“生长得不错,看来你们的‘药’师还是有水准。”
李七夜这样的话听在别人的耳中,那是十分嚣张,甚至可以说不可一世。要知道,巨竹国皇庭拥有不少‘药’师,现在李七夜这样说,好像巨竹国的‘药’师不值一提一般。
紫烟夫人倒没有什么,她亲眼看过李七夜的丹术,她当然知道李七夜有这样的资格说这样的话。
至于在场的其他‘药’师,特别巨竹国的‘药’师,在心里特别不爽,其中最不爽的就是庆余,他冷哼一声。
紫烟夫人含笑道:“公子此乃是夸奖了,这只是小术而己,不入公子法眼。再说,这也不只皇庭的功劳。这株凶星‘花’要栽种的确不容易,它一种下,就攻击猎食周围的其他灵‘药’丹草,无法安定下来……”
“……不过,幸好后来庆家的老‘药’师与庆余他们经过一番研究之后,配出一‘门’‘肥’水,专‘门’用来浇施这株凶星‘花’,这才让这株凶星‘花’安定下来。同时,有了这‘肥’水,也让这朵凶星‘花’长势喜人。”虽然说刚才庆余的作为让紫烟夫人不悦,不过,紫烟夫人身为一代贤君,她并没有埋没人才,对于庆余的功劳还是很肯定。
得到紫烟夫人如此夸奖,庆余也不由得脸‘露’得‘色’,这可以说是他最杰出的成就之一,毕竟,对一位‘药’师来说,能配出独‘门’‘肥’水,的确很考较功力。虽然这‘肥’水不是他一个人配出来的,但是他在其中也有很大的功劳。
李七夜看了看这株凶星‘花’,然后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治标不治本,不过是假象而己。你这独‘门’的‘肥’水只能再维持二、三年而己,到时候,这株凶星‘花’就会更凶。”
听到李七夜的话,紫烟夫人不由得为之一凛,忙问道:“公子可有解救之术?”虽然她不知其中玄妙,但是,她对李七夜的‘药’道造诣十分有信心。
本来沾沾自喜的庆余一听到这样的话,顿时不由得脸‘色’一变!李七夜说这样的话,那是贬低他的独‘门’配方,这是对他的挑衅!
“哼,口出狂言——”庆余冷冷说道:“凶星‘花’的长势大家有目共睹,你休得在这里信口雌黄!胡口‘乱’语,此乃妖言‘惑’众!”
对庆余来说,这个独‘门’配方乃是他最骄傲的成就之一,现在被李七夜如此贬低,他当然满腔怒火。他本来就是要与李七夜为敌,所以,此时他更对李七夜气势凌人了。
李七夜本来就懒得理会庆余这样的小角‘色’,但是见他又再一次在自己面前蹦跶,他也不在意教训教训庆余。
李七夜看都懒得多看庆余一眼,淡淡说道:“这‘肥’水的配方中,无非是加了避尘圣水而己,‘肥’水中其他成分不值一提,能让凶星‘花’安定下来,乃是因为避尘圣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