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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英是真被张福根给吓坏了,这小子指不定啥时候又硬了,硬了就得干,但又没有办法,她打也打不过张福根,挣扎也挣扎不出来,最后还都是被张福根插进去,想来想去都憋屈,自己守了几年的清白,居然让张福根在一天之内干了两次,也让自己开心了两次。
“你别怕,怕啥的,大不了就是再来一次呗。”张福根抱着王英的身子说:“我真有那么可怕吗?”
“你放开我,去抱着我姐睡觉去。”王英只能说,她也不想在张福根的身上浪费气力了,一切的挣扎都是枉然的。
“我就稀罕抱着你,瞅瞅你这大白兔子,真大啊,一般的女孩子怕是都没有你大吧。”郭兴旺握着王英的两只兔子揉搓了两下。
“滚。”王英没有给张福根好脸子。
“你要是在这样的话,我叫线你姐姐帮我吸硬了,再干你一次,咱这回不干了,就唠嗑。”
“真的?只唠嗑?那你不抱着我成吗?你的腿夹的我全身都不舒坦。”王英说道:“你把你的腿先拿下去吧。”
“成啊。”张福根松开腿,搂着王英:“你多久没跟男人干过了,我看你刚才的样子,应该挺长时间了吧。”
“恩,差不多两三年了。”王英回答。
“我说的,一干上你,你就老实了,还不停的要,都快憋坏了吧。”
“你才憋坏了呢。”
“你说实话我的家伙够不够劲,插着你的时候有没有别的男人插着过瘾。”
“你那么大家伙,谁能跟你比啊。”王英的脑袋扎进张福根的怀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那就得了呗,以后你就在这住吧,咱俩好好的发展发展,我这大家伙就给你一个人吃。”张福根低下头瞧了瞧王英:“我还有很多的招呢,保证能每一次都把你整的飘飘然。”
“是吗?那也不成,你这个人忒随便了,将来结婚肯定天天外边野去。”王英说的挺遥远。
“结婚着啥子急啊,咱都还年轻,你不好好的玩玩,等老了想玩都玩不动了。我就想啊,扒开你下面那两片嘴唇子,把我的大家伙顺着你的嘴唇子送进去,那这事儿不就是完了吗?你有啥子不好意思的。”张福根觉得应该开导一下这个自认为身子比较珍贵的孩子:“你再想想,我在你的那儿进进出出的,你不爽吗?都爽的冒烟了,你还有啥子不干的,不就是被男人几下吗,有啥子啊,你也舒坦啊,看开点就好了。”
“成,你别在跟我说你的那些大道理了。我可没你那么开放,啥子事都能干。”
“你呀,得,我还不跟你说了,过了今儿,我保证你明天晚上就浑身都痒痒,就想找我的大家伙捅你。”
“你赶紧睡觉吧,我没你想的那么随便。”王英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匀称下来。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王英已经不在身边了,昨天晚上被自己的撕破的那些小裤衩子啊衣服啊丝袜啊,都堆在自己的身边,可能是王英怕惊醒自己再干她,所以吓得都没收拾就跑了。
“王英干啥子去了?”郭兴旺冲着在厨房做饭的林琳喊。
“一早就出去溜达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林琳扎着围裙就跑了进来:“福根,你休息好了吧,咱来一次吧。”
“不成了,我这浑身都没劲儿,要干的话晚上或是明天吧。”张福根坐起来穿好了衣服:“王英一时半会不会走吧?”
“恩,能住个十天半拉月的。”林琳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厨房弄早饭。
张福根在她家里洗了一把脸就回家了。一进院子就看在正在打扫院子的爸。
“爹,我回来了。”
“你个福根啊,你去哪了?这一宿都没回来,快把急死了。”张父放下手上的扫帚。
“我昨天在陆海喝了点酒,喝醉了,跟王英唠嗑唠着就睡着了,在林琳家对付了一宿。”
“赶紧回屋吧,翠玲一早就来了,好像是找你有啥事儿吧。”
“我姐来了?”张福根喜上眉梢,莫非她是在自己这尝到了甜头,想再让自己插她的小花穴。
“姐,你咋来了。”张福根靠在他爸妈的那屋门框上:“有事儿啊?去我那屋说吧。”
“没啥事儿,这不是要选村长了吗,我就是过来问问你参不参选?”张翠玲莞尔一笑,那个迷人啊,迷死人不偿命。
“我咋不参加呢,咱张家的二十几张票不能便宜了陆海那个王八蛋。”张福根愤恨的说:“这个孬种,背后搞老子,这次非让他吃吃亏不可。”
“那就好,反正选不上咱也不磕碜。”张翠玲站起来:“那没啥事儿我就回去了。”
“姐啊,你到我这屋来一趟,我有事儿跟你说。”张福根不由分说的拽着张翠玲就奔着自己的屋子走了过去。
“你看这孩子,还有啥子秘密咋的?”张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进了屋子张福根随手插上了门:“姐,我给你买的药你吃了吗?”
“吃了。”张翠玲点点头:“你叫我来就是问这个事儿啊。”
“恩,那管事儿没有啊。”
“你咋这么傻呢,昨天刚吃上,我哪知道管事儿不管事儿啊。”张翠玲捂着嘴笑,就算是毒药怕是还有这么快呢。
“哦。那啥,昨天你舒坦吗?我都没射的。”张福根一脸的奸笑。
“要不是陆海来,你寻思你不射到我身子里面啊。”张翠玲想起这档子事儿,心里多少有点不开心:‘我跟你说福根,咱俩的事儿以后跟谁都不能说,也不许在我面前提了。”
“恩。”张福根应了一声。
“那我先回去了。”
“姐,你戴着我给你买的头花真好看。”
“嘿嘿。”张翠玲抿嘴一笑。
吃了一口早饭,张福根实在是呆的无聊,就想着去陆海家溜达溜达,没准还能跟陆小雅或是陆小梅哪个女孩子干上一场,或是干脆两个一起来了。妈的,要是这姐俩也一起来,肯定比林琳那姐俩要爽上一百倍不止。
张福根直接就去了陆小梅的房间,也没敲门,他想悄悄的吓唬一下陆小梅陆小雅两姐妹,轻轻的推开陆小梅的房间后,张福根发现只有她一个人在家,陆小雅不在,而她正坐在自己的那台电脑前聚精会神的看着啥子东西。
张福根轻轻的来到她的身后,居然一点都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可见她看的有多认真,张福根也盯着电脑的屏幕看。
上面有一行大字标题:教你从心理生理辨处子
下面是一群密密麻麻的小字。张福根一看见这个标题就兴奋了一下,顺着标题看了下去:
首先,本文不对的价值发表评论。新的和旧的、开过封的和没开过封的是有不同的,这是常识。有些人没钱,特自卑,就说有钱人也不见得快乐,有钱人都是坏蛋,没有的女性也常常这样。
其实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以平常心看待就完了。很多人指责是男人封建、占有欲强,才注重。事实其实是:正因为和男人不同,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通常比较珍重,视为神圣,男人才因此重视的。试想一个社会,大家都随随便便无所谓,那有没有第一次就没什么关系,倒是感情最重要。然而在一个保守社会,第一次的往往代表着刻骨铭心的一段感情,第一个男人确实是以后的男人无法代替的,这时,就重要了。
真的无所谓吗?跟两三个以上男人有过关系,到了第四个、第五个往后,人就完全“放开了”。不禁性较随便,对伴侣的宽容、对爱的付出也会打折扣。而对于爱而言,彼此的宽容、接纳、为爱作出的奉献是维系爱的根本。没有这些,彼此会不放心,这时你责怪男人嫌你没有,实在是冤枉他。
你说男人想完全拥有你是封建、自私,那么你能否容忍丈夫有别的女人?大多数女人不能。那么你能否保证婚后只忠诚于你的丈夫?当然你也会尽量保证。但有没有的女人,在信守这个承诺的可能性上,是大不一样的。
鉴别现在不能用处¥女¥膜方法了,因为很多女人(包括)想结婚的时候,会做处¥女¥膜再造术。我有两种方法提供给大家鉴别处子,一种生理的、一种心理的;对于头一种方法,谁都可以做,但是有局限性;后一种方法,必须是有涉世经历、成熟的男人才能运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