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啥啊,这还疼着呢。”苏巧云摸摸下面,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这叫避嫌,免得别人说三道四:“你个死福根,搞了我两次,一天都没下来炕,老疼了,这不,刚能下地活动活动,一走道都疼。”
“嘿嘿。”张福根挠着头傻笑:“那个马长川信了吗?”
“你是说我破身的那件事啊,信了,老乐了,说他终于行了,可一到关键时候他还是那个样子,压根就没好。”苏巧云莞尔一笑,难得有偷情偷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哈哈,他肯定没想到你是我给破的。”张福根满意的点点头:“嫂子,你要不要那本书了?”
“不要了,我看那玩意怪不还意思的。”苏巧云脸一红:“咱俩的事儿你千万别说出去啊。”
“肯对不说。”张福根笑着说:“嫂子现在想不想要了?我这又攒了一点。”
“还要啊?你没看我都啥样了。你真想我下半辈子都下不了炕啊。”
“成,那就等我好的,等我好了,你也好的差不多了,那时候你再看看,保证你魂儿都没了。”张福根趴在苏巧云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你那儿还真嫩呢,我一想起来就又硬了。”
“少胡说啊。”苏巧云轻打了一下张福根:“你这脑袋还疼吗?”
“平时疼,一想想跟你在炕上都脱了溜光的,就哪都不疼了。”
“你咋这样啊,这事儿就挂在嘴上,早晚你得说出去。”
“我这不是看着你了,就想起那事儿了吗。你说也奇怪了,你那么窄的一小条居然能让我的大家伙扎进去,真邪乎。”
“这不是生理上的事儿吗。你在书上没看啊。”
“没看着。”
此时,马长川乐呵呵的从远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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