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飞不能拒绝,他无比怜爱的抱住小佩,将她压在身下,亲吻她粉嫩火烫的脸颊,从额头,眼睛,鼻子,最后找到那温润柔软的小嘴唇。
小佩闭着美目,娇喘吁吁的配合着,柔软的小舌头在钟晓飞的嘴里翻卷着,同时的,两只小手乖巧的脱去了最后的小裤裤,··…
一番天翻地覆。
小佩蜷缩在钟晓飞的臂弯里,甜甜的睡着了,她睡的香甜温柔,幽香阵阵,钟晓飞静静的看着她,心里满是怜惜。不管遇到什么,不管如何困难,他都不能让小佩受到伤害……想着想着,钟晓飞朦胧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钟晓飞和小薇早早的醒来,在旅馆旁边的早点铺要了豆浆和油条,随意的吃了早餐,开车直奔监狱。
钟晓飞开的风驰电掣,颠簸着,八点半,他们赶到了监狱。
“你就是何一兵的姐姐吗?你好,我叫王文明,是他的管教。”在家属接待室,一个穿着警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警察接待了钟晓飞和小佩。
他说话口气生硬,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就好像何一兵给他惹了很多麻烦一样。
原来他就是昨晚打电话的那个王警官。
钟晓飞心里有气,但脸上还是笑。
“一兵现在在哪?”小佩又要落泪,她着急的想要见到弟弟。
叫王文明的中年警察并立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把目光看向了钟晓飞:“你是?”
“我是她男朋友。”钟晓飞很严肃很认真的回答。
听到钟晓飞自称男朋友,何佩妮苍白的脸色嫣红了一下,她迅速的转头看向钟晓飞,咬着红唇,目光里的娇羞和感动,无法用语言形容。
钟晓飞朝她安慰的笑。
“这样啊。”王文明点点头:“何一兵现在的情况基本稳定,你们可以探视,不过只能有一个人。”
“一个人?”钟晓飞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意味他不能跟着小佩见到她弟弟,只能由小佩自己进去,可小佩柔弱又单纯,她弟弟的伤势又不明,万一被监狱方面给糊弄了怎么办呢?
“王管教,”钟晓飞点头哈腰的笑:“你看我们千里迢迢的好不容易来一次,就让我们两人一起进去吧,要不,一人一次也行啊,我还没有见过我这个小舅子呢。”
“那不行,这是我们这里的规定。”王文明抬着下巴,冷冷的说:“都像你们这么随意,那监狱还不乱了套?”
“好吧。”钟晓飞恨的牙痒痒,但在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同意。
“小佩,你去吧。”钟晓飞握住小佩冰冷的手,安慰的笑。
小佩柔柔的点头,明亮的眼睛里又蒙上了薄薄的水雾,她不想离开钟晓飞,钟晓飞是她的依靠,在这个人生地不熟,阴森戒备的监狱里,钟晓飞就是他的一切,是她的主心骨,但没有办法,她还是得一个人进去。
于是,钟晓飞留在家属接待室,小佩一个人跟着王文明走了,走的时候,她一步一回头,目光殷殷的看钟晓飞。
钟晓飞朝她安慰的笑。
接下来就是等待。
今天是阴天。
钟晓飞站在家属接待室的窗户口,望着小佩离开的方向,也望着阴沉的天空,心里想着接下来的对策。他取出手机,上网查看关于桂省第一监狱的所有新闻,在新闻里面查到了监狱长和指导员的名字,又在墙上的公告栏寻找,一一对照,心里有了一定的底。
不管事情顺利不顺利,他都要想办法去见见监狱长和指导员,免得何一兵在这里受欺负。
时间已经到了早上的九点。
家属接待室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都是从各地赶来看望亲人的家属。
家属们一边等待,一边小声的议论,其中有两个家属泪流满面,一边和旁边的人小声议论,一边擦着眼角的泪。
钟晓飞侧耳细听,然后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原来就在四天前,也就是上个星期,桂省第一监狱生了一场大械斗,几百名在押的犯人,在操场上相互的攻击,造成了两人重伤,轻伤不计其数的惨烈后果!
据说还是武警反应的够快,如果不是武警鸣枪示警,并且迅速的控制住了情况,那死伤一定会比现在更严重。
哭泣的那两位家属,他们的儿子身受重伤,和何佩妮的弟弟何一兵情况差不多。
钟晓飞明白了。
何一兵是这场械斗中的另一名重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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