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为了朱雅琼那个骚一货,你真是费劲心机啊!一”杨天增咬牙切齿的冷笑:“你是不是把她当成宝拉?我告诉你,她就是一个骚一货,是一个婊子,一条母狗,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做!!”
钟晓飞淡淡的笑:“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哼,她在哪?你让她出来!”杨天增冷笑。
钟晓飞没有回答,他不打算让朱雅琼露面。
但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忽然被拉开,一个绝世大美女冷冷的走了出来:“我就在这。”
这个包厢是里外的套间,钟晓飞和杨天增喝茶谈话的是地方是外间,里面还有一个小间,朱雅琼一直就躲在小间里面听,钟晓飞把她安排在里间,原本只是一个伏笔,并没有打算一定要让她出来和杨天增对质。
但朱雅琼在里面听的情绪激动,当杨天增提到她的名字时,她立刻拉门走了出来。
朱雅琼今天黑衣黑裙,一乌黑的长披在肩头,肌肤却是雪白,两只勾魂摄魄的明亮眼睛蒙着薄薄的水雾,红唇紧紧的咬着,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她情绪激动,丰满的胸部急剧的起伏,狭长的眼睛射出来的不再是温柔,而是无比的怨恨!
杨天增有点吃、凉的看着她,冷笑:“翅膀硬了,敢跟钟晓飞勾结在一起算计我了,好啊好啊
“我不但算计你,我还要杀你!”
朱雅琼咬着银牙,忽然的扑了上去,扑到了杨天增的身上,双手在杨天增的脸上又抓又挠。
她对杨天增的怨恨已经累积很久了,今天终于是忍不住了。
“杨天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站污了我,我那时就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杀了你……”
朱雅琼一边挠,一边哭。
钟晓飞吃了一惊,想要拦阻也来不及,又想杨天增这么坏,朱雅琼受了这么多委屈,让她泄一下也好。
“啊!”杨天增虽然腹黑,但毕竟是一个老头,所以根本闪不开,朱雅琼两把下去,就在他脸上划出了两道长长的血爪印。
杨天增惊慌的疼叫。
包厢外面的两个保镖听见动静急忙的冲进来,想要把朱雅琼拉起来。
但钟晓飞怎么能看着他们对朱雅琼动手动脚?
于是一个箭步迎上去,手里抓起桌上的紫砂壶,“砰!”的一声砸在了一个保镖的脑袋上,紫砂壶碎成碎片,那保镖的脑袋也被砸的出血,抱着脑袋嗷嗷叫,壶里的滚烫茶水烫的他脖子上的皮都掉了,眼睛也睁不开。
几乎同时,钟晓飞一把另一个保镖的衣领,那保镖转身朝着钟晓飞的脸部就砸,钟晓飞侧头闪过他的拳头,抬起膝盖,在他的小肚子上狠狠的顶了一下,保镖闷哼一声,还想对钟晓飞挥拳,钟晓飞抢先砸出一拳,狠狠的砸在他的鼻梁上,将他直接打倒。
第一个保镖忍着疼痛,向钟晓飞挥来一拳,钟晓飞抓住他手腕,用力一扭,再一个肘击,砸在他的后脖子上,将他也打趴在地。
两个保镖都倒地。
朱雅琼还在对杨天增又抓又挠。
杨天增用一只手护脸,另一只手气急败坏的用拐杖反击。
见差不多了,钟晓飞把朱雅琼抱起来,分开了两人。
朱雅琼缨缨的哭泣,软在钟晓飞的臂弯里,整个人已经成了泪人。
杨天增气急败坏的坐起来,又拄着拐杖站起来,捂着脸,嘴里婊子婊子的骂。
钟晓飞不理他,将朱雅琼放在椅子上,小声的安慰。
朱雅琼哭得梨花带雨,两只眼睛还是怨恨无比的瞪着杨天增。
杨天增干瘦的老脸上被挠了好几道的血印,横七竖八,加上他瞪着眼睛,面目凶恶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像是鬼。
十分钟后,钟晓飞跟着杨天增来到了他的海边别墅。杨天增的两个保镖被钟晓飞打的鼻青脸肿,下车的时候,愤恨无比的瞪着钟晓飞,钟晓飞面色淡然从容,仿佛没有看见,一点都不在意。
不过很快的他就不淡然了,因为他忽然的看见了小周!
时间是下午的五点五十分,杨天增和钟晓飞到了海边别墅的时候,小周正好也开车下班归来,看见钟晓飞的时候,她凉讶极了。作为钟晓飞的秘书,又是杨天增的私生女,她对钟晓飞和自己老爸的关系,太清楚不过了,所以惊讶之后她就是担心,担心又出了什么事。
钟晓飞看出了她眼神里面的担心和疑问,赶紧假装轻松的笑,没话找话。
“呵呵,没事,我今天是专门来跟杨董请教来的,呵呵,他是老前辈,很多事情我都不动呢。”
“嗯。”小周羞涩的笑了一笑,瞟了一眼杨天增,又惊讶了:“呀,爸爸,你的脸怎么了?”
杨天增愤恨无比的咬着牙:“没事,被一只母狗抓了两把。”不多说,拄着拐杖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