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若儿与齐澄海均表示同意,简单的用了晚膳,慕容雪航与紫若儿做了商议,紫若儿答应了雪航的建议,慕容雪航和战龙留下来晚走一天,帮助木道长对付山下的官兵,紫若儿则于齐澄海等人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紫若儿与齐澄海带领大家走后,木道长给慕容雪航安排了一间雅致的客房,让战龙住在隔壁,又亲给二人自送了一壶热茶才告退,慕容雪航心思万千,守着蜡烛久久不能入睡。战龙倒是有些困意,灌了几口香茶,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准备进入乡。
不知道什么原因,战龙觉得肚子里面难受,总是睡不熟,突听见房门被人咣的一声推开,然后就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战龙吃了一惊,心道:“观里的小道士怎么这么不礼貌。也不打招呼就闯进来不对是不是来了敌人”
战龙索性假装没有睡醒,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偷袭来人一下子。就听来人说:“张大人,这个小子我不认识,好像是小公主请来的帮手。”
另一人说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在茶水里面放了三步摄魂香,药力十分厉害,一半会儿他是醒不了的。”
战龙突然听出说话之人居然是木道长,心里头惊道:“坏了,原来这狗道士早就叛变了。”
张大人冷笑一声说:“那就先让他睡一会儿,带我看看另外那个人去。”
战龙听着二人离去,显然是往大嫂房间去了,心中暗道:“这个老妖道,到底想干什么”
想着一骨碌爬起来,把耳朵贴到与大嫂房间相隔的墙壁上,侧耳听起来。
隔壁屋中,慕容雪航趴在桌子上,已经是昏迷不醒了。
张大人微笑着点点头,说:“木道长做的不错,我定会在侯爷面前给你请功,那些反贼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们没有觉察的话,我们就按计划行事,准备收网。”
战龙在隔壁大吃一惊,心道:“想不到这个木道长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早就与程世杰设好了圈套,看来紫若儿他们是凶多吉少了。”
更让战龙担心的事情生了,木道长又说:“大人,这个女人怎么落一旦她醒过来觉异样,唯恐坏了咱们的大事,是不是现在就处决了”
张大人用手托起慕容雪航那绝美的脸庞,连连赞叹后说:“这样的女人,白白的让她死去,实在太可惜了”
木道长明白张大人的用意,上前说道:“那么今天晚上,贫道就把这间房间安排给大人住。”
张大人满意的点点头,木道长接着说:“这个小子,依贫道看就没有什么用了,贫道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沟里去喂狼。”
战龙听后心里这个骂,好你个牛鼻子狗道士,老子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居然这么狠的心,今后你小子千万别落到老子手里,后则定把你扒皮抽筋,倒点人油灯。张大人说道:“先留着吧,或许有用,现在你必须马上追上小公主他们,然后与华寨主按计划行事。我明天带大军起程。”
说着将慕容雪航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慕容雪航突然悠悠醒转,一睁眼看到有个男人要脱自己的衣服,吃惊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抬腿对着张大人踢去。
却由于药性尚在,虽然醒转,身上还是没有力气,踢出去的足踝竟被张大人一把抓住,那只大手上的力道十足,掐的慕容雪航足踝生疼。张大人也怕慕容雪航功力恢复之后坏了自己的好事,手上用力轻轻一扭,打算擒住慕容雪航下身的穴道。
慕容雪航连忙将足踝的经脉给生生错开,体内往足踝冲去的内力到了膝部,就感到经脉扭缩,内力过处宛如针刺,不由自主地就化弱了冲劲。体内内力即时下沉,往被紧握住的足踝处暴冲,聚气下切身形猛扭,想将足踝抽出。
张大人显然是道中高手,看出慕容雪航要凝神换穴,所以事先力,擒住慕容雪航的下身命脉,随后伸出手指,朝慕容雪航胸前戳去。慕容雪航焦急中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锋利的气劲,切中那只大手时,对方使了一个金丝缠腕的手法,灵巧的避开她的劲道,同时一股真气自自己胸前膻中穴侵入,那股气道凌厉非常,就如同一条铁链,将慕容雪航体内的七经八脉尽数锁住。
张大人得手后,将母指对准慕容雪航足掌下的涌泉穴之上,尖细的气劲立时对准筋髓钻入,慕容雪航只觉得左脚心一阵酸软传来,整只腿都在瞬间无法动弹,加上手腕脉门被扣,聚起的一口真气忍不住一松,接着脚心的尖劲钻入骨髓,顺脉而上,直入心扉,不由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往后倒去,这种高手法让慕容雪航看出对方的身份,显然是和自己的门派完全对立的修罗之人,不由得暗自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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