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羞得不敢开口,但石玉棠事先绝没想到,给六郎一双手抚上身来,感觉竟是如此的奇怪,尤其他在动手之前,还特地提醒自己的师父身份。但没办法,一来自己真的想割肉喂鹰,让六郎罢手不干淫贼,二来方才浴水之中的合欢花露药力着实惊人,她在其中浸浴许久,又特意仔仔细细地让那浴水洗遍全身,一点都没有放过,如今娇躯已是火热难当,腹下有股火焰正在燃烧,哪受得住六郎的侵袭呢
给六郎自身后一抱,魔手从裳边探入裳内,正自连玩带捏地把握着那傲人的双峰,石玉棠只觉娇躯顿时软了,垂下头去的她正可见到紫纱上头恰到好处地展现在纱内那双魔手的行动,抚爱拨玩无所不至,没有开口呻吟,已是她的极限。
见石玉棠自此仍没有反抗,只能强自抑制着不出声,六郎心下大定,他一边魔手上抚下摆,将石玉棠这薄薄的紫纱弄的一片零乱,不曾见人的香肌美肤不断露出,一边在石玉棠耳边颈后轻咬慢吮,将这三年内随同秘笈一同修炼的招数一招招使出,被他抱上床的石玉棠身子更是又软又热,即便她现在后悔,也没法反抗了。
只觉眼前一片昏然,石玉棠呼吸愈来愈重浊,不自觉的轻踢之间,股间那不住渗出的黏腻感愈发翔实,当那紫纱飘落床前之时,媚眼如丝的石玉棠娇躯的每一寸都似被火焚过不知多少次,颈后耳边的敏感地带,在六郎的口舌肆虐之下,留下一个个的吻痕,那对敏感诱人的美峰上头,更满是指掌玩弄过的痕迹。
六郎的手法与其说是爱欲不如说是发泄,手段用的难免重些,若非那丰盈玉峰的弹性特佳,虽说承受了大部份的攻势,却仍是满胀胀的诱人心动,只稍弹性差些便是伤痕处处了。
眼见石玉棠已经动情,虽还强忍着不肯发声,但在他怀中着的娇躯却每一寸都充满着之火,六郎玩弄着石玉棠丰润火辣的,双手无微不至地逗弄着她,除了在直叩禁地时被她那充满着紧致弹力的挡了一下外,根本一点抵抗也没有,他不由得大起得意之心,做淫贼除了邪欲得偿外,还真有这么个好处,当将这美貌武功皆为首选的美女淫污于胯下时,那种得意真是说也不用说。
不过这回不一样,他是为了报复石玉棠而来,可不是为了让她享受的,看着从石玉棠腿间抽出的手指上那柔润的稠蜜,虽知再继续逗下去,保证能让石玉棠的理智完全崩溃,才破身便被所灭顶,但六郎可不想这么做,他要让石玉棠在理智犹存的情形下遭受玷辱,让那痛楚永永远远地烙印在她的身心,让石玉棠一辈子都记得,为了当日误会于他,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双手捉住了石玉棠纤巧细致的足踝,六郎狠狠一分,那痛楚让迷离于初尝欲境的石玉棠微一清醒,丰腴的大腿连忙夹了起来,本能地抗拒着六郎的侵犯。她虽已存献身之心,但事到临头,那本能的羞涩却是无法抹灭。
只是六郎那硬挺的龙枪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石玉棠退缩见石玉棠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六郎捉着她的脚踝将石玉棠的双脚抬高,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腰一沉,那龙枪重重地烙上了石玉棠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石玉棠虽说年龄已完全成熟,但石玉棠运动充足,身体的紧致犹胜闺中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的六郎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紧又酥的感觉好不。
石玉棠娇羞之际,身子朝一边躲开,却被六郎生硬地按在身下。
「好师父啊今晚我要好好的干你、好好的疼爱你,」
在石玉棠那奋力追随着难以入耳淫语的耳中,却是那般强烈地显现着他的,「我不但要让你泄,还要让你叫出来,让你浪浪的叫、美美的泄,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感觉到六郎赤着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样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石玉棠闭紧了眼,一句逞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虽也在仿佛间模糊地了解到,自己愈是逞强、愈是不屈,愈能引发六郎蹂躏强暴的冲动,她还是不愿在口头上放松,可现在却是说不出话来啊
这滋味确实难当,尤其石玉棠的禁区又是如此的湿滑火热,在六郎的攻袭之下被塞的满满实实的,蛇腰都不由得颤了起来;加上龙枪根部的肉球已撞上了石玉棠的丰臀,那龙枪显已尽根没入体内,那种满涨感,真有令石玉棠的矜持为之崩溃的力量。何况六郎也不满足于此,石玉棠的禁区是如此湿滑柔软、如此软热润泽,充满了女性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石玉棠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呻吟仅止于闷闷的哼声,六郎的腰也扭起来了,那雄壮的龙枪,正一次次地深入着石玉棠的禁地,一次次地攻伐着她迷人的,令石玉棠心神为之荡漾,若非她修为深厚,心神把持得住,恐怕真会全然不顾矜持的放声娇叫起来。
「好师父你的穴儿好棒又湿又紧还会咬人呢唔咬的徒儿舒服死了咬的徒儿差点要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