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荷早有准备,她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躺到床上。六郎睁大眼睛,望着这具美妙的,心中的欲火燃烧得更旺了。宁荷两条雪白的大腿登在一超,形成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姿势。她的秀发披垂素肩,娉婷婀娜,有如柳杨醉舞东风,月貌花容,艳色照人,肩淡拂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唇缀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玲珑嘴角,噙着媚笑,一望明眸,却是水光流转。
她已经一丝不挂,袒呈,酥胸如脂,玉峰高耸,那峰尖上的俩颗紫色葡萄,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迥肠荡气的茸茸芳草,盖着的神妙之境。六郎已周肯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冲击看小腹,他已控制不住了。
“荷姐姐”
六郎爬上床,急迫地抱着她,如雨点般地吻其娇容,两唇相合,热烈的吻。
很快的,宁荷就由一个少女变成了少妇,令六郎意想不到的是,开苞居然出奇的顺利。要不是点点落红和破瓜瞬间的明明白白的冲破处女膜的感受,六郎真不相信会有这么热情的少女。宁荷热情如火,骚浪现形。六郎彷佛进入另一次决斗,他的「青锋剑」再次出鞘,坚硬无比,二人如猛虎搏斗,战得天翻地覆
宁荷的被一双大手搓揉着,捣得魂飞魄散,又酸、又甜、又酥、又麻。脸似桃花,媚眼水汪汪,心房急跳,不停地预抖,酸软无力的呻吟。六郎渐觉她情动,于是,他一点一点慢慢往内送。宁荷此时春上眉梢,欲焰高升,淫液横流。她娇羞扭动,似迎似拒,婉转娇喘。
六郎紧紧搂抱着她,甜言蜜语,恩爱偎依,仔细研磨,作进一步挑逗。宁荷遍体酥麻,奇酸钻心,如蚁咬虫钉,心火如焚,又在按捺不住。她轻摇慢幌,双腿环绕其腰,不停地挺着,又夹又转,承迎配合,尽其所能。
六郎在宁荷浪态之下,使出浑身本领,以其巨大坚硬的龙枪,时而挺、撞、插,时而疾风扫落叶,时而在洞口辗磨,宁荷被六郎的攻击征服了。迅速快捷,凌厉无比,猛力,玩得她酥麻奇痒,畅快疯狂,骨酥精疲,神魂瓢荡,淫浪不绝,尽湿床褥,逗发了天赋女人的骚媚。
“好弟弟你太壮了”
宁荷手抚摸六郎的面,注视着他,一对修眉舒展得像柳叶,一张大小适中的嘴,展露出一丝蜜样的微笑,两鬓和额角,留着一些汗珠。他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性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均匀的呼吸,一超一伏。
宁荷情不自禁,抱着六郎的头,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之心中一阵神荡。六郎更加抖擞精神,提起宝剑,狠抽猛插,急攻下,她已经欲仙欲死。
“好弟弟龙枪弟弟不能再插了我没命了哎唷”
宁荷的,更激起六郎的疯狂,他又用力地插了数十次。
“六郎姐姐被你玩死了舒服啊哎唷全身散了”
一阵阵的怪呻,激起六郎像野马一样,在草原上尽力驰骋。他紧搂着瘫痪似的矫躯,用足气力,一下下狠冲进去,急风级雨,剑花像雨点般洒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宁荷死去活来,不住的寒噤,颤抖着,樱口张着,直喘气,连「哎唷」都叫不出来。六郎感觉到她的小洞急促的收缩,内热加火,一阵发滚,知她泄了。
“我又丢了冤家啊你饶命好弟弟姐姐不行了”
六郎也控制不住了。
“姐姐你夹得好紧我要射出来了”
“六郎快射噢啊舒服姐姐舒服死了”
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地泄了,躲着喘息,谁也不愿再动了。
暴风雨过去了,六郎搂着怀中的宁荷笑道:“我开了那么多姐妹,从来没像这一次那么舒服,秀姐姐,你真是天生小。”
宁荷静静躺着,低低地喘息着,脸上不由泛超一阵羞红:“你还说呢,人家怕做不好,所以才不顾羞耻,难道你怀疑姐姐”
“姐姐,你多心了,姐姐是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弟弟心中清楚的很。弟弟并没有其他意思,姐姐的表现弟弟十分满意,秀姐姐,你还要么”
六郎笑着问道。
宁荷羞红着脸,爬下床来,跪在六郎面前,把头埋在他的大腿之中,伸出了舌头,这意思还用再说么,岂不明白地表示了她还要么。
“六郎,你这龙枪使我又爱又怕。”
宁荷专心致志地含着,吮吸着。
“啊啊秀姐姐你”
六郎的宝剑又慢慢出鞘了,宁荷像个清洁工人,仔细舔看宝剑,舔去上面的液体,舔看剑尖。
“啊荷姐姐好舒服”
宁荷又爬上床去,把两条大腿架在六郎的肩上,淫荡地分开。
“好弟弟快来吧姐姐又空虚了好弟弟给我止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