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激动的将三女紧紧搂住,三女也柔顺的送上香吻。温存半晌,六郎对三女道:“这二十多天我们风餐露宿,还没有好好休息过,今天晚上咱们就找个山洞,好好休息一下,好不好”
三女俏脸微红,自然明白六郎的意思,娇笑着点点头,洪玉娇娇笑道:“还是二姐打头阵。”
温谨梅羞红着脸道:“我才不敢,已经好几个月了,他还不像恶狼一般。”
六郎得意的哈哈一笑,三女却是羞意更甚,可是心里却甜滋滋的。
在火光之下,温谨梅原本雪白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更是引人遐思。六郎一把把温谨梅拉过来,温谨梅也顺势的把身体依偎在六郎的怀里,她有着一种使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六郎软玉温香抱满怀,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两人又是一阵的热吻,小小的山洞里,处处散发着一种幽香,只弄得温谨梅她不住的扭动。口中哼哼有声,嘴说不要,可是却把身子猛往他的身体紧靠,六郎给她这浪态剌激得有点受不了。到了此刻,六郎知道已是时候,于是三扒两拨的脱下衣服。
温谨梅再也忍不住的哼叫着:“哥痒人家好痒痒得人快受不”
一面苦苦哀求,一面扭动纤腰,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六郎又逗着她说:“哪里痒,我帮你抓抓”
温谨梅愈扭愈厉害,就好像又不能忍受那酥麻的味道。
“你坏坏死了明知道人家那里难过你竟然还逗人”
六郎见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把她放在地上已经铺好的衣服上,自己迅速的解去衣服,仅留下一条内裤。温谨梅竟然急不及待的扑上来,握着那翘起了的龙枪。一边套着龙枪,一边脱下六郎的内裤,俯下头用樱桃小口含住了。
六郎只觉马眼处似乎有股热流直往上冲,深深的吸了口气,把欲火狠狠的给压抑住。温谨梅一手在握,它是在品尝香喷喷的香肠。只见她用嘴套弄着,又用舌头刮着,一吸一放,只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扣弄着自己的。六郎看她那浪得出水的样子,自己的龙枪也正急迫的充血,已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于是六郎扶起温谨梅,然后把她放倒在地上,吻着她的,提着龙枪就要闯关。温谨梅正觉需要,于是用手把上的花瓣拨开,以便让大蜜蜂顺利采蜜。六郎深呼吸一下,挺着龙枪叩关而入。温谨梅只觉一支火热的铁棒,充满了那极需开垦的花园,靠着春潮的泛滥而顺利的进入禁区。只听温谨梅呼叫不停:“哼好舒服好硬哦好挺”
呼声是如此的让入消魂噬骨。
六郎臀部一抬,向顶了一顶,问道:“舒服吗”
温谨梅媚眼半开欲语还羞地说:“嗯美死了简直舒服透了哼坏人呀你快使劲呀我要我要你插得我我舒服又快乐嗯”
温谨梅这时的被涨得满满的,如泉似的溢出穴外,把地上都弄湿了一大片。
温谨梅的小嘴儿也忍不住又浪哼起来了:“唔顶得我我真美美妙哼”
“六郎你真是我的好相公我我不能没有你”
六郎不停的着,他知道一时温谨梅还不会泄,所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改甩九浅一深了。这时的温谨梅本来是次次到花心,美不堪言。突然感觉到好空虚,只觉好久才那一下是最舒服的。于是死命的按住六郎的臀,自己也扭着腰相迎。六郎见她如此淫浪,有心逗逗她,于是停止抽送,把个在穴口一沾一放,就好像姜太公钓鱼离水三寸似地。
此举可把温谨梅整得苦苦哀求:“别逗人人家了人家穴里痒痒死了好人呀你你好狠心要干不干的我我会被你急死的”
六郎知道温谨梅已经到需要大干特干才能止痒了,于是六郎改用五浅五深之法。两手按着温谨梅的,又用手指去捻,这下温谨梅只觉得比刚才舒服多了。但所传来的需要并不能完全解决,温谨梅死命的勾住六郎的颈子,在六郎的耳边着:“六郎我快受不了我快疯了你弄死我干死我吧求求你唔快快用力顶不要拔出来我要啊啊”
六郎知她再也不能用慢插法满足,于是开始次次尽底,次次着肉。只听「啪」、「啪」的肉击肉的声音,绵绵不绝。还有龙枪深入时所带来春潮的「噗滋」声,构成了交响乐曲。加上那声声的低吟,可让人荡气回肠。温谨梅此时已置身欲仙欲死的境界,身心畅美得难于形容。
“哎我我会乐死了喔又酥又痒的穴心好痒好痒唔水水又出来了啊六郎你真行我我太爱你了呵求求你干干死我吧不要不要离开我”
六郎全身上下,已是汗如雨下:“谨梅,你简直是座火药库,你都快把我给炸了。”
他吻着她,一股热气直透到她那敏感的毛管去,温谨梅情不自禁的,死搂紧了六郎。六郎这时抽动得更快,而且更疯狂了。冲刺得更急,似狂风又似暴雨。温谨梅终于忍不住来自内心深处的快感,她浪呼大叫了。
“六郎你真好咬哟你是不是要摧毁我啊啊我挡不住你了唔我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麻又痒啊呵”
温谨梅似进入了真正的神仙世界,她咬牙切齿地浪呼急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