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闭住气,一个一个的向水中行下去,尤其是洪玉娇,她竟能看清四周的一切情形。足足下了几十丈深,讵料下面更宽了,可惜水里不能说话。三女愈探愈觉奇怪,谁都不想回头,及至下到一个时辰,估计已有几百丈深了,忽见下面竟是一道地下河流。宽已有十几丈了,不过立时她们平着前进。顺流而行,水势不激,又不知走了多远,但河流仍旧无穷无尽。温谨梅这时在琼花公主手心里画字,意思是不想再走了。
琼花公主会意,她向她写道:“既来之则安之。”
说是河流也不对,因为她仍在水中,头顶毫无空隙,说是在水洞中倒比较恰当。
地势又高了,但仍是充满了水,本过她们觉得水在流动啦。琼花公主又在温谨梅手中写字道:“二妹,我们离开流水地了,莫非这是岔道”
温谨梅摇摇她的手,叫她莫管,因为她已发现什么似的。在洪玉娇眼中,她已十分惊奇了,她竟看到头顶不远竟没有水了。「波」的一声,温谨梅钻出水面,她惊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洪玉娇都觉奇,确是离开水了。同声道:“这地方不会比井口高啊。”
奇怪呀,此地仍在地底呀,水怎么淹不到
琼花公主道:“水被什么东西阻住,而且这东西是无形的,二妹,我们快向上走。”
温谨梅见脚下依然是石地,而且有石梯,眼前是向上升的洞道,她立即觉得上面有名堂,回头道:“这地方太古怪了。”
琼花公主道:“沙漠中常有古代坟墓发现,我们莫非也遇上了,目前石梯不是生成的,二妹,你听说过古焉耆王墓没有,那也是在戈壁沙漠中发现的。”
温谨梅道:“我们还没有看到墓,怎能知道呢”
琼花公主道:“除了古墓地,否则这地方那有人为的石梯”
上面又平行了,突听温谨梅惊叫道:“前面好宽啊。”
琼花公主抢出道:“是古墓地。”
前面现出一座石门,门是大开的,里面是石室,宽如厅堂,三人走进去,只见当中一座石台上放着一口大石棺。温谨梅叫道:“棺盖打开了。”
琼花公主走上石台,向棺里一看,只见里面什么也没有,大奇道:“骷髅里去了。”
突听石室阴暗的一角竟有人接口道:“这棺材不是葬人的,而是埋宝的。”
三人一闻有人,都不由面色大变,齐声惊叫,真是羞极了,吓得都慌了手脚,连连倒退不止。
温谨梅娇喝道:“你这人到了这步田地还这么阴险,可见就不是好人。”
那人哈哈大笑道:“人说炼狱门最爱少女,谁叫你们是少女哩,姑娘们,要想活着出去,那就只有听我的。”
琼花公主惊叫道:“你是炼狱门。”
那人哈哈一阵大笑,洪玉娇听笑声耳熟,这时候那人回过头来,洪玉娇惊喜道:“六哥”
此人真是六郎,只见他叹声道:“你们真大意,竟把衣服留到井边。”
只见水中,琼花公主蛮腰纤细,流线丰盈,丰乳高挺颤动,波涛跳动,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波,上鲜红绛朱,淡柔清雅,在乳浪中跃跳如虹。映着一身雪白幼滑的肌肤,光泽温润,彷佛羊脂白玉。粉弯雪股,妙态毕呈,使两股间的小片黑毛,长幼而弯挺,疏密适中,依稀见肉,更凝注目。修长的略略分开,乌黑光亮的秀发低垂及地,如流水波伏的向人招手,引人入胜寻幽,沿那优美的背影上抵香臀,高高翘起,又圆又挺。
而温谨梅冰肌玉骨的细嫩皮肤闪出雪泽柔光,滑丽白晰,晶莹剔透,随水波扭摇蠕动。胸前高挺颤动,波涛般起伏,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波,上的红晕更呈现淡红色,如玫瑰花瓣於雪白的美乳中散开,两粒淡红色的,在花瓣间上下跳动。浑圆的雪臀从两股之间露出一小措黑毛,与雪白嫩玉的肌肤相衬夺目,依从流线平滑的小腹起伏中招摇引接。胸前,硕大圆鼓,昂摆招摇,润白中衬托出乳晕红艳,丘陵微见起伏,挤拱乳蒂高昂枣大;圆幼腰肢如胡芦中窄,再扩阔成硕大的臀波,对应著半球形的,封穴红唇亦圆条胀卜,可见於圈卷浓毛之外,隐隐水光,如挑逗引斗。
而洪玉娇则浑身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身无寸缕,遍体泛红,清艳的面庞性感无比,红晕映照。身材纤秀,玲珑窈窕,肌肤粉嫩丰腴,宛若凝脂,幻彩滟滟,肌理生晕,晶莹剔透。长而泻的美人肩顺延的向窄幼的腰身收拢,撑出圆球挺立,羊脂温玉似的饱满美乳,衬著红胜绛朱,高高耸起,鼓胀丰腴,肉光隐射;高耸,芳草萋繁茁壮,曲卷盘缠,黑中带亮,依稀见罅,唇口紧闭,闪耀桃红艳光。两月未见,似乎更丰满柔润,蛇腰更纤长有劲。
琼花公主和温谨梅羞得不敢抬头,同时惊叫道:“你快蒙着眼。”
六郎早已走近了,只见他正色道:“看一眼与多看几眼有什么分别,你们怎么会闯到炼狱门的分舵来”
琼花公主道:“你是如何找来的”
六郎道:“女子接近炼狱门高级人物三尺之内就会全身软酥,哪怕再高的武功也发挥不出来,今后你们与炼狱门重要人物打斗,千万不可近身。”
琼花公主道:“你快带我们出去。”
六郎转身领路,出得井口已是深夜了。琼花公主和温谨梅跳上井口急急道:“六郎,你离开。”
六郎笑道:“你们的汗毛都被我数清楚了,这时还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