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建才嘿呦喂道:“你怎么那么恶心啊!就得那么说!”
张烨无奈道:“好吧,就这么说,反正姚老师很厉害,拍过广告,拍过电视剧,还拍过电影。”
姚建才头,“这倒是拍过。”
张烨掰着手指头道:“姚老师第一部戏,那个电影叫……叫……对,叫《寡‘妇’》!”
姚建才疑‘惑’道:“寡‘妇’?我演寡‘妇’?”
张烨:“不是,你演寡‘妇’的丈夫。”
姚建才:“死了啊?”
张烨:“这部戏就是讲述一个寡‘妇’,在丈夫死后怎么怎么奋斗,怎么怎么励志,很正能量的一个戏!”
姚建才瞪大眼珠儿:“里面没我啊!”
张烨:“有你啊,没你人家怎么成的寡‘妇’?开局第一个镜头就是你的,上坟。”他比划道:“上坟,上面有个你的照片。”
姚建才:“……”
观众毫不保留地给出了笑声!
张烨看着观众们,“这就是姚老师的第一个戏,嗯,第二个戏就厉害了,姚老师的男一号!”
姚建才高兴道:“男一号?”
张烨道:“对,这部戏叫《磨》,讲述的是主人公拉着磨周游世界!”
姚建才傻眼道:“拉磨?我演驴啊!那周游什么世界啊!就跟那儿转圈了!”
观众都喷了,“哎呦哈哈哈哈!”
张烨:“姚老师真正出名的是第三部电影,《张二狗野蛮成‘性’杀害父亲十万火急恩仇惨案记》!”
姚建才嘿道:“嚯,这名字够长的。”
张烨:“得俩电影大屏才能把这名字拼全,张二狗是个坏孩子,杀了他父亲,把他父亲剁碎了放火烧了,后来公安机关查案,姚老师的第一场戏就是打开棺材盖子。”
姚建才道:“我还是演死的?这回还都碎了?”
张烨:“还行,看脚,要是熟人能认出你来。”
‘女’评委捂着脸笑个不停。
一个男评委也忍不住‘露’出笑容,不过很快又收了回去。
张烨:“第四部电影可是大制作了,香港那边有个电影叫《饺子》,恐怖悬疑片,邀请姚老师出演。”
姚建才开心道:“可算来个大制作了。”
张烨一边比划一边道:“这部戏讲的就是杀人之后把人剁了包成饺子,姚老师在里面演‘馅儿’。”
姚建才表情一张,“好嘛!这回连脚都碎了!”
张烨竖大拇指,“了不起。”
姚建才:“有什么了不起啊我都‘肉’末儿了!”
有一些观众,脸上都已经笑酸了,腮帮子开始疼了都!
张烨:“向您学习,向您致敬,您就是我们的榜样,老话儿说得好,山外青山楼外青楼!”
姚建才拦住,“不是!不是啊!你这老说错话,山外青山楼外楼!”
张烨眨巴着眼看看他,“楼外有青楼?”
姚建才:“你怎么老跟青楼干上了,你常去啊是怎么着?就是楼外楼。”
张烨头,“山外青山楼外楼,能人背后有人恁(neng四声)!”
恁——这是京城话,或者是北方部分地区的词儿,跟“‘弄’”一个意思。
姚建才打断道:“有能人!”
“恁!”张烨接上了。
负责拍摄的摄像师都镜头一抖,笑喷了!
姚建才:“你恁谁啊你!就是有能人!就你这还文学家学问家呢?你什么学问家啊,每天就研究这个?”
张烨:“我也研究别的啊,比如相声这‘门’艺术。”
姚建才嗯道:“研究这个好。”
张烨:“相声是最简单的艺术形式,同时也是最复杂的,简单是因为有嘴就能说,但说好不容易,比如一些虚字儿,垫字儿,都是有讲究的,都是要研究的,比如我举个例子,‘你来啦?快坐吧,喝水呀,再见喽’,后面老有一个垫字儿,有这个你会觉得很亲切,要是没有这个就不像话了。”他突然声嘶力竭地喊道:“你来!坐下!喝水!再见!”
姚建才嚯了一嗓子,“你再把人吓死!”
张烨:“比如有些‘女’同志爱把虚字儿放在前面,比如出‘门’街上看见熟人打招呼,‘哟,大妈您干嘛去啊’,这要放后面也不行。”
姚建才:“您给学一学?”
张烨模仿‘女’人说话道:“大妈您干嘛去……啊哟!!!”最后一声跟吼出来的似的!
姚建才翻白眼:“好家伙,你这踩了脚了?”
张烨指着地上道:“大妈掉沟里了。”
“哈哈哈!”
“哈哈哈哈!”
满场都是笑声!
评委、观众、甚至连栏目组的工作人员和摄像师都乐得不行了,观众里有几个小姑娘,眼泪都笑出来了!
唐大章脸‘色’一般!
他旁边的三个师兄弟也都一直没吭声,因为,他们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个作品,已经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